江可看向他:“真的不能考虑一下吗 ?”
白珩一手扶着随风飘摇的郑柯,摇摇头:“对不起啊。”
她说还想再说点儿什么,但是感觉周身温度一降打了个寒颤。她再次抬头时,白珩已经走了。
江可失落的回了KTV,她是不知的是自己以后的财路算是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江可:白珩,我喜欢你。
柳渡:……我不是人[微笑]
白渣渣:都好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因为要上学,所以就存稿了,定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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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一声渡哥哥~
“你能不能别往旁边倒?!”白珩在电梯里扶着郑柯努力不让他栽倒。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郑柯摇摇晃晃,大舌头唱道。
“闭嘴吧你!”白珩用手捂住他的嘴。
柳渡就在他俩后面静静的看着,空气中醋意翻涌。
“你特么!”白珩实在忍不了了,“柳渡!”
柳渡就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白珩见他没答又喊了一声,柳渡才开口。
“干什么?”柳渡问。
“你有没有什么咒语能让他自己走啊?”白珩嫌弃的推着如痴如醉的郑柯。
柳渡抱怀看着白珩,怎么办?想管但又不想管。
他一时半会儿也也想不好,就干脆的目视前方紧闭的电梯门,不做回答。
白珩满脸疑问的看着他,心想:这是什么时候又惹着这位爷了?
“柳渡。”白珩将声音放软,“渡哥哥?”
这一声软的一塌糊涂的“渡哥哥”说出来时,白珩自己都吓了一跳,怀疑自己刚刚是脑子抽了,或是也像郑柯一样喝多了,他可从来没这么叫过别人。
但这是他清醒时说的,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就说出来了,逃避不了了!
等等!为什么要逃避?人家柳渡也没说什么对吧,再说柳渡也不像个基佬,嗯,很有说服力。
叮的一声电梯停下了,柳渡像是刚反应过来。二话不说,立马就给郑柯施了一个法咒,刚刚还东倒西歪的人,立马站起了军姿。
要不是他的眼神还是醉酒的状态,白珩几乎已经相信他醒酒了。不过这法术后劲儿挺大的,郑柯走回白珩家后,又在客房里来回走了挺长一段时间才上床睡觉。
白珩还感叹一句这法术也太牛了!
柳渡当时只有尴尬,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太激动法力加多了……
郑柯躺下后白珩才察觉今天晚上还没吃饭,他回来时就看到门口的外卖,幸好没扔。
他打开饭盒时,虽然凉了但依旧香气四溢,白珩刚要吃,从卧室里出来的柳渡把他叫住了。
柳渡皱眉:“你就这么吃?”
白珩:“不然呢?”
柳渡几乎没察觉的叹了一口气,走到白珩旁边,打了一个响指。瞬间,一簇小火苗就悬在了他的手指上,他动了一下,小火苗立马就想活了一样漂到了饭盒下面。
白珩再次被他渡哥哥的高级法术震惊,之后又疑惑的问:“渡哥,他不会烧焦吧?”
柳渡看着他,火苗灭了。
白珩觉得没烤多久:“这就好了?”
柳渡:“没有。”
“那你怎么还收回去了?”
柳渡嘴唇一勾,白珩觉得准没好事儿。
“那你叫我一声渡哥哥,我就把火借给你。”
白珩:“……”果然!我一直男我怕个屁!
白珩捧着饭盒,一双杏眼无辜去莫名能挑起一团火:“渡哥哥,你能不能借用你的火啊?”
这回换柳渡无语了,他没想到他答的那么干脆,那么……想什么呢?!
最后柳渡的火苗忽而大忽而小的,总之就是不稳定。
夜间,晚风清吹,所有人都在睡梦中。一只黑影穿过窗户进来,蹑手蹑脚的拿了一样东西,随后又远路返回,隐匿在了黑暗之中。
柳渡睁眼把白珩放开,给他施了一个法咒,随急就跟上了那道黑影。
清晨,阳光明媚,照醒了还在赖床的白珩。此时的场面像是一幅用阳光画成的画,白皙的脸上洒满阳光,嘴唇是淡淡的粉色,睫毛泛着浅浅的黄色,密密麻麻的排列着,仿佛黄色的小草。
“柳渡,能把窗帘儿拉上吗?”白珩皱眉迷迷糊糊的道。
可惜过了好久都没有人回答。
“渡哥哥~”
鸦雀无声。
白珩才觉得不对劲,他猛的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柳渡的身影。
他又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回答。
没有人回应的时候,白珩心里有点莫名的难受,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白珩似乎好想从没想过柳渡回一声不坑的就走,好歹留点东西啊。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看了一样床头柜上的玉佩,没了……
想到那天柳渡正重的把玉佩交给他让他保管时的那个场景,白珩就更不好了。
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罢了,在神仙眼里活不了多久就化为灰烬。
“嗡——嗡——”
正在和周公喝酒的郑柯被一通电话叫回来现实。
他努力睁开眼拿起手机接了起来:“谁啊?打扰你爸爸睡觉?”
电话那边:“……”
“我是你爹!”
此话一出郑柯立马就清醒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钢铁豆腐。
还真特么是他老子!
“爸!你听我解释啊!”郑柯努力解释。
“去去去,你别解释,你妈给你安排了一个相亲。”爸爸根本就没想听这傻儿子辩解害怕气的高血压,于是直入主题。
“中午十二点,二十四岁,人家是有正经工作的好姑娘,也不知道你妈在哪儿骗回来的,我告诉你千万别祸祸人家小姑娘。”
郑柯:“……”被你唠叨的连懵逼都忘记怎么写了。
郑柯看了眼时间:“还赶趟大早上的……”说着有再次入睡的欲|望。
“小兔崽子!你给我立马滚回来!”郑爸爸再次发怒,“见小姑娘你不得收拾收拾?”
郑柯要崩溃了!他爸又是让他别祸害人家又是怕和人家成不了的!这不自相矛盾吗?!
生活不易,小柯叹气。
·
“白珩?白、珩、珩!”郑柯一早上醒来就觉得白珩不对,但说不出哪里不对,像是被人骗了,但那人骗他什么才能让他这么魂不守舍的,郑柯实在搞不懂。
白珩被他叫回神,毒舌道:“你快走吧,我未来儿媳妇儿在等急了。”
郑柯见眼前的人还能怼他也就放心的走了,上车没几分钟就收到了白珩的消息。
【注意安全。】
·
刚发完消息的白珩又在想柳渡这玩意儿究竟去哪儿了。他瞎转悠着,就转到了一家手机店前,他鬼使神差的进去了买了一部手机。
他出来时,就在路边看见一个简单的小车上面贴着卖糖葫芦。
白珩走到了小车旁边,拿了一串裹着晶莹饱满的糖葫芦,给糖葫芦爷爷两块钱。
这小车生意意外的好,好不容易才挤出来。他低头咬糖葫芦时没看见前面有人,一下就撞人身上了,白珩一抬头,看见这人的时候好像所有的不开心都被糖葫芦给融化了。
那人对他温柔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依旧是存稿,求收藏~
☆、熟悉
这一幕,似曾相识,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白珩明明很希望柳渡回来,但非得死鸭子嘴硬的道:“你回来干什么?”
柳渡也不恼,半开玩笑:“你在这儿我还能去哪?”
白珩又咬了一口糖葫芦,待糖在口腔里全部化开后咽了下去。
柳渡就一直盯着白珩滚动的喉结,一动也不动,等待着他说话。
他似乎不怕等待,因为他已经等了好久了,等待的他已经快认为那人已经再也等不到了,再也见不到了,可他却寻到了。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是漫长无期掌控不住的等待,而是自始至终都自己掌握的寻找。
“看什么看?”白珩看向柳渡,“你去哪儿了?”
柳渡把那天交给他的玉佩挂在手指上晃了两下说:“我还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给你的定情信物被人抢走?”
因为那玉佩确实是自己大意了,所以白珩自动忽略了柳渡的骚话,正经的问:“这玉佩很重要吗?”
柳渡握住玉佩,把脸凑近,一双瑞凤眼笑眯眯的:“这可是咱们的定情信物,固然重要。”
“……”白珩皱眉往后退步一颗完整的糖葫芦塞到了柳渡的嘴里,“我没和你开玩笑。”
柳渡笑着吃下了糖葫芦,心想:我也没开玩笑啊。
“不逗你了,它既贵重也不贵重。”柳渡把玉佩抛起来有接住。
贵重,因为这是前世的你送的第一件物品;不贵,因为你什么也不记得也不需要记得。
白珩没时间和他打哑谜,但不知觉的有些难过:“谁送的啊?”
“想知道吗?”柳渡又笑眯眯的,“那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好奇心一但被勾起就难以抚平,除非得知答案:“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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