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人看见了两个颜值都逆天的少年和男人,但那个看起来高冷淡然的男人笑了一下,“你们家认识王钰宴吗?我们只是找人,孤儿院里边的人说你们把他接走,但我没有发现王钰宴在这里。那么我能问问人呢?”
被一次问了好几个问题,那个男人居然有一丝迷茫,因为他知道家里根本就没有领养什么孩子,然后不确定的问道:“两位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刘家和王家世交但因为王家发展比较好,令尊就去了国外请了一尊佛像,自此期间王家股票一落千丈,甚至破产,王家夫妻也丧命,两个孩子被送进了孤儿院,不到一年时间王家小儿子在孤儿院被你们领取回来。”说完后就似笑非笑的看着躲在西服男后面地女人。
女人握拳鲜红的指甲仿佛都要插进肉里,糟烂的事被轻而易举地翻出,简直让她无地自容。
“那又如何,那是他们应死,怪不得我,谁要他们过的比我好,我给他们家留一个孩子传宗接代都不错了。”女人嘲讽的反驳道。
西装青年从未见过母亲尖酸刻薄的一面,连忙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看着自己的母亲。
不一会鼓掌声音响起,白延讽刺道:“说的好,不过别人过的好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刻薄的面容还有尖酸的声音全身上下根本没有一丝风度,全身上下都体现了嫉妒的气息,为了给自己小儿子改命去拿一个几世善人的命格,不否认你是个好母亲但你不应该去拿别人的东西。”
白延手抬了一下,命格被收回了手中,房间内的青年感觉身体在燃烧,级促期间吐了一口血,沙发上的白延看了眼手中的东西似笑非笑的看着女人,“命格已经收了,那老道被反噬了。你猜猜你的孩子现在怎么了?”
说完,女人一瞬间冲了出去,直接去了三楼,到门口就疯狂敲门,门被苍白的手打开了,少年又成了那一副被怏怏的面容。
清秀的脸庞挂着一丝释然。
薄桑跟着白延已经离开了,西装青年看着不远处的白延,眼中闪过不明的情绪。
在上车期间薄桑回头看了一眼,眼中全然是浓烈的警告。
白无常带着那个人的灵魂已经在大殿上等待着了,那灵魂不断地挣扎着,“放开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白无常一脚踢了过去,“是你惹不起的人,你给我老实点,小心给你送到第三层地狱。”
☆、打生桩(3)
打生桩(3)
白无常翻了个白眼,垂下眼眸看了眼地上打滚的灵魂,又结结实实的来了一脚,躺在地上的灵魂不吭声了。
等了不一会,白延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回了趟别墅抱着薄桑的原型就去了地府。
坐在案桌旁,扫了一眼不远处的白无常,恰巧就看见白无常脚下的男人便开口,“白无常,把他拉起来,跪没跪相,躺没躺相的。”说完后还嫌弃的看了一眼。
听见白延说的话后,不一会就把躺在地上的灵魂拉了起来,旁边的判官开始记录,翻开厚厚的册子等待着白延的判决。
“河县人,下海经商,在1997年身价上亿,但也在前几年弄,杀过无数的孩童,领养回家后,吃喝玩乐全部自掏,在他们逐渐方向防备心后,将其残忍杀害,当即看见政府修建桥梁,又找了道士看风水,后将其孩童活生生气砌入桥中。因为老道的帮忙身价一天天上升,显然易见这些已经无法满足你的心里安慰。”说道一半后,白延扶额叹气,看了眼不远处的灵魂摇了摇头又继续道:“但其中途听见世家子弟得病不得其解,但自荐去让人偷欢其命格,得已一定的报酬。”
讲完后,跪在地上的人,抬起头瞳孔逐渐收缩膝盖摩擦着地面往后腿了几步神情不安的狡辩:“我没有,你们胡说,你们到底是谁?”
白延合上册子眼神一直看着那人,眼中划过一丝冷光,白延知道人心都是这么不堪一击,但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把报应遗忘脑后。
当真正的报应来的时候,又一副悔恨的表情来说自己怎么不容易,白延见过这样的人也不是一两个了,每一个到地府地人都会狡辩。
那人又开始挣扎了,挣扎着要往外面跑可是一切都徒劳无功,只能开口为自己辩解,“你们到底是谁?你们胡说八道,要付法律责任的,我告诉你们,赶紧放了我要不然部长不会放过你们的。”
在旁边记录东西的判官,抬起头看着白无常,纠结的开口道:“你把他踢的脑子混乱了?都忘了自己已经死了,还想着阳间的人来救他。”
白无常:“ 呃。 ”
后退几步挠了挠脑袋其实他也不知道。然后一本正经的道: “要不我在踢一脚。”
判官:“……。”位置给你,你继续。
趴着白延怀里的薄桑晃着尾巴道:“你们能不能快点啊,要是记不清楚了就打到他记起了啊!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弄不好。”说完后还嫌弃的看了看白无常,眼神好像在说你脑子比他都不好使。
摸着狐狸柔软的毛发,白延手一晃,那人好像定格在原地一动不动不一会大多数记忆已经涌入脑袋,那人躺在地上打滚,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大脑要炸了。
记忆全部被唤起,那人终于知道审问自己的是谁了,一瞬间没有刚才的高傲自大了,瘫坐在地上。
“现在开始判决,打入第三层地狱,等灵魂被磨灭的下一缕魂魄后,在进入轮回。”
那人一言不发的被鬼差拖走后,整个大殿都安静下来了。只有白延翻动册子的声音。
等东西都记录好后,白延就抱着薄桑去了塌陷的桥旁边,从桥中间涌现出黑雾,转换成了人形,空洞的眼中浮现出浓烈的红光。
怨气很重,这是白延第一时间感觉到的。
转换成人形的怨气,成了一个孩子的模样,这时候在白延身后不远处,有个青年一边跑,一边喊:“弟弟,你回来了。”
不顾别人的拦接,一个劲的往桥中间跑,跑到旁边后,一把抱住那浓雾变幻成的孩童。后不远处的女人不可置信的后退了几步,嘴里还喊着,“不可能,不可能。”在后退几步期间旁边的石头堆卡断了鞋跟接着就断裂开来,随之便跌倒在地。
在后退期间,青年看着后退看着慌乱的院长妈妈,脑子一瞬间有一些空白不可置信喃喃自语,“原来源头在你这,原来领养要同意的是孩子。”脸一瞬间变的煞白。
青年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院子会对自己那么好,让他喊自己妈妈,原来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只不过是赎罪罢了。
看了看周围,捡起不远处被丢弃的棒球棍就往女人的方向走去,女人看见青年要砸自己,躺在地上往后登,要离开青年的视线,在提起手的一瞬间一声稚嫩的声音响起,“哥哥。”
“院长妈妈,你这几年一直供着我上学,给我买房子,又给我钱的,原来这一切都是预谋的啊。”说完后整个人都在大笑,笑的眼眶都红了。
被称为院长妈妈的女人跪在一直磕头认错,“对不起,对不起原谅院长妈妈吧,我不是故意的。”女人哭着求饶。
“原谅你,我原谅你了,那谁来还我弟弟呢?你说的可真好,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那是我活着下去的勇气,谁让你自作主张了啊。”青年大吼着说完这句话。
被吼的女人一个激灵,不敢说话。
不一会不远处响起警笛声,警察带走了女人,青年留在了断桥处,就看见了站在断桥旁边的白延,白延扬起手中的鞭子,抽在了那薄雾上。
被打的雾发出来撕心裂肺的声音。
鞭子缠绕着薄雾的整个命脉,当鞭子收回来后,人形被打散,令牌也掉落了出来,白延放开怀中的小狐狸,薄桑跑出去后叼着令牌就回来了。
把令牌放在白延手中,又缩回白延怀中。
站在不远处的青年,仓促的跑到断桥旁看着被打散的薄雾,蹲坐在地嚎啕大哭。
白延看着一直哭的青年便开口道: “你弟弟,一直在你身边没有离开过,刚才那薄雾只是看见了你内心深处。”
青年回头看着白延,眼神亮晶晶的仿佛在问是不是真的。
白延点了点头。
得到了回应,起身擦了擦眼泪,拍了拍身上的土朝着不远处走了,降落的夕阳撒在了青年的身上。
“你确定要把你的命格,给你哥哥 ?如果给了你便失去了重生的机会,下世你便会孤苦无依,你确定吗?”孩童点头确认,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像月牙,“给哥哥吧,我不想看哥哥受苦了,因为我颓废了这么长时间了不值得。”
得到确认后,白延抬起手挥动了一下,金光散落在青年身上。
随之孩童也消失了。
白延抱着薄桑道:“你说,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弟弟吧命格给了他,会不会很难过。”
孩童受的委屈已经超出常人了,但为了自己的亲人,也可以付出一切,真的值不值得。
这一切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我们无权干涉。
☆、红裙(1)
红裙(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