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骰子贼溜[跑团] (起个名那么难)
- 类型:玄幻科幻
- 作者:起个名那么难
- 入库:04.10
不过区燃突然被盯上的情况确实值得探讨,他想了想,问区燃:“你出了村长家后有碰过什么东西吗?”
区燃仔细回忆了一阵,除了河边捡了块石头打水漂,他什么也没碰过。于是他向秦修宴摇了摇头,道:“只有那块打水漂的石头。”
说完这句,三人再次踏进了村长家。
方成业和陈莹莹都在村长家没有离开过,见区燃三人分开出去却一起回来,区燃还是被佩赛德抱回来的,忙问发生了什么。
佩赛德进了堂屋后,把区燃放下。这次没有再出现铜钱。
区燃朝方、陈二人摆摆手:“别提了,被碰瓷了。”说着把外出后的发生了什么都简要复述了一遍。
方成业一听区燃现在被铜钱盯上了,下意识退开几步。退开之后,他似乎觉得不妥,站定在原地,讪讪道:“呵呵,白天女鬼应该不会出现,我们还有时间找找看什么方法能解除女鬼的标记。”
区燃笑笑没说话。
秦修宴道:“既然你是捡了石头之后才被盯上的,问题出在石头也说不定。现在线索都断在河边,白天的河流又看起来很正常,只能晚上再做打算了。”
区燃:“我觉得应该不是石头,太普遍了。作为触发原因来说,它不够特别。”
佩赛德赞同的点头,果然,他的调查员连思考方式都很对他的胃口。
秦修宴听见区燃从游戏架构出发的说法,有些诧异:“这倒是个特别的思考方向,如果不是石头,你也没有接触过其他东西,那这个触发方式对我们来说就不太友好了。”生存类副本里,最怕的就是无规则的鬼怪杀人。
区燃:“至少我们知道了一点,村长家是安全的。”
陈莹莹闻言,忽然道:“那我们在村长家待七□□不行?”
方成业连声附和:“对对对,既然村长家安全,我们就躲在这里,躲过7天副本就结束了。”
佩赛德扫了一眼方成业和陈莹莹两人,不明白这两名玩家是如何简单粗暴的得出这个结论的。他好心地告诉两人:“没有一个安全屋是完全安全的,这样的地方不会存在于生存类副本里。”
他平淡的话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方成业一屁股坐到长凳上,双目放空,陈莹莹则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从道具包里拔出一把重剑,往地上重重一杵,“那就砍死这个女鬼。”
别说区燃、秦修宴、方成业三个人惊呆了,连佩赛德都特别打量了陈莹莹好几眼。
陈莹莹满脸杀气腾腾,自顾自拖着剑走到门槛上坐下,面朝着屋子外,抬头仰望着蓝天和白云。
时间一晃来到傍晚,还是张厚才来给他们送饭,看到坐在门槛上的陈莹莹,张厚才脸露疑惑。区燃随口忽悠了他两句把他忽悠过去。
张厚才放下食盒,告诉玩家们:“六点半的时候村里扮演账房的人就要去村外的槐树下集合,几位先生是和我们一起去还是另外有什么打算?”
这区燃还真没什么打算,他看向佩赛德。佩赛德摇摇头,区燃道:“我和这位外国师父另有打算,就不和你们一道了。其他人呢?”
秦修宴和陈莹莹都选择跟着张厚才的账房队伍,摇摆不定的方成业连忙说自己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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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没多久,张厚才就来喊玩家们要出门了。
在玩家们走出了房子后,屋里的张德峰将院门和屋门一道道锁好。
佩赛德背着区燃和秦修宴他们不走一条路,他在村子里快速穿梭,区燃发现他是在向村子的中间靠去。
“要去水井哪里?”区燃问。
佩赛德点头。
区燃:“晚上的水井应该很危险吧。”疯狂暗示佩赛德低调行动。
佩赛德:“嗯。”
区燃:“......”好家伙,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区燃问:“佩赛德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去水井吗?我以为你会想去河边看看秦修宴说的桥会不会出现。”
佩赛德:“河边也要去,看完水井再去河边。”他始终没告诉区燃为什么要去水井,以至于区燃挠心挠肺的好奇难耐。
天色黑下来之后,水井四周的红布更具恐怖氛围,阴沉沉的水井处在红布的正中间,好像下一秒就要从里面爬出个什么东西来。
区燃的心跳开始加速,他有些紧张地深呼吸,偶尔垂下的红布扫到他的后背和脸颊,都让他浑身一颤。
佩赛德在水井边站定,区燃眯着眼,往里面瞧了一眼。
惨白的月亮倒映在井里,井水无端泛着涟漪。下一秒,佩赛德拿出一颗巨大的四面骰,将它尖底朝下,三角平面的那头朝上,怼进了水井里。
因为骰子的体积十分巨大,它非常完美的卡在了井口。
区燃忍不住伸手连摸带推的撸了一把骰子,它在井口卡的很牢,纹丝不动。
区燃朝佩赛德竖起了大拇指。骰子的妙用,佩赛德真是一位多才多艺的主持人。话说他为什么在身边带那么大一颗骰子?
佩赛德拍了拍双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垂下的眼眸,目光冰冷。没有东西可以动他的调查员,其他副本里的NPC更不行。
两人从水井处离开,走出很远一段之后,骰子忽然开震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井下疯狂推动骰子。这动静持续了很久,骰子始终牢牢卡在井口。
区燃在佩赛德的背上,都快走到祠堂了,耳中忽然听见一阵刺耳的嘶吼。
“你听见了吗?”他问佩赛德:“像是个女人在尖叫。”
不光区燃听见了这声音,就连村外还在等待时间进祠堂的秦修宴、张厚才他们都听见了。
扮成账房先生的村民们个个面容惊恐,交头接耳着:“这是什么声音?”
张厚才脸上的肉微微抽搐,他强自镇定:“安静,都闭嘴。不该听的别听,就记好你们该干的事情就成。”
方成业手上抓着一把火铳样子的武器,咽了口口水道:“是个女声,难道是白衣女鬼?”
陈莹莹:“白衣女鬼今天这么早就出来了?昨天不是还等账房们进祠堂吗?”
秦修宴抚摸着他的唐刀,他怎么觉得这嘶吼声像是带着愤怒和不甘?这难道是女鬼死亡时的残留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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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钱村祠堂。
区燃和佩赛德在祠堂里逛了一圈,区燃发现这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重新打扫过,桌椅摆放地整整齐齐,长桌正中间还是摆放着账本。
区燃趴在佩赛德背上,快速翻阅了一下几本账本。发现和昨天的大致一样。他大胆推测,这其实就是昨天的账本。
“如果账本不变,今天的账依然算不清。”区燃思索道:“我还是觉得我们得搞清楚这个女鬼是谁,为什么憎恨拿了铜钱的人。”
佩赛德:“可以去河边看看。”
区燃:“那就去。”
两人绕到河边,远远地,能看见秦修宴之前说有桥的地方闪着细碎的反光。原来是一些巨大的石板,一块接一块,连接成一个通往河对岸的桥梁。。
河水的水位在晚间不明原因下降,被水淹没的桥梁这才显露出来。
佩赛德背着区燃,稳稳过了河。在一片坟茔的边上,发现了一栋老旧的小屋。
两人对着小屋敲了敲门,过了有一会儿,才有个脸上包着布巾的老太太出来看门。老太太十分消瘦,身材佝偻,她沙哑着声音问:“谁啊?什么事情?”
区燃:“钱婆婆,我们想来了解一些关于铜钱村的事情。”
老人闻言,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盯着区燃看了一会儿,“进来吧。”
屋子里家具很少,桌子和床的距离很近。钱婆婆让区燃和佩赛德在凳子上住,自己直接坐在了床沿上。
“是阿福让你们来的吧?”钱婆婆问,接着不等区燃和佩赛德给出答案,她有自问自答道:“一定是了,这村里除了他也没人记得我了。小阿福是个好孩子,阿巧很定不会害他。”
区燃耳朵一动:“阿巧是谁?”
钱婆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你们不是来问阿巧的事情的?阿巧就是逼村里人算账的那个女鬼,我当年就说了,他们会遭报应的,这不是,报应来了。”
区燃:“钱婆婆,您能给我们仔细说说阿巧吗?她是为什么要找一枚铜钱呀?村长和我说,村子里干的就是仿制铜钱,哪里还不好找一枚铜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