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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惊悚游戏里当bug[无限流] 完结+番外 (痴嗔本真)


  “囚犯打狱警,没人管?”
  “管啊,挨完揍再管。就被唐杰明拉到地下室里关两天禁闭,那两人估计私底下达成什么交易,上任监狱长也睁只眼闭只眼的。”蒋坊说道。
  “所幸后来新监狱长来了,虽然行事作风……挺雷霆的,先把不服的人打到服帖,再大刀阔斧地把狱警班子全改了,唐杰明那点小特权直接被砍,简直大快人心。”蒋坊笑嘻嘻的,一说起来,话匣子就打开了,根本矜持不了。
  酆淮闻言微微点头:“那这么说,不论是这里的囚犯,还是这里的狱警,在唐杰明死亡案件上,都有动机?”
  蒋坊一顿,抽了抽嘴角:“你这话怎么说得一股刑-警大队的味道……”
  酆淮没理会,若有所思地看向前方。
  狱警很快将两人带到了医务室,有了先前“医务室副本”的阴影后,蒋坊不敢再找医生要吗|啡了,乖乖等着包扎。
  至于酆淮,医生估计是被监狱长叮嘱过,果真给做了一个全身检查,但什么也没检查出来。
  “不是吧?可他一直胸口痛,还咳嗽,病怏怏的样子……”蒋坊忍不住开口问。
  医生点点头,看着检查报告说道:“报告显示是这样的。如果痛感频繁强烈的话,我建议你再找一下心理方面的因素。”
  酆淮很清楚自己的问题,被所谓系统强制修复好的濒死肉-体还是很好用的,不可能被检查出任何问题来。
  他穿好衣服,向医生点头示意,便打算离开。
  蒋坊“诶”了一声,连忙跟上。
  “心理问题?”蒋坊问。
  酆淮淡淡看他一眼:“你这样的人,应该明白一个道理。”
  蒋坊:“
  ?”
  “知道的越多……”酆淮慢吞吞地说道。
  蒋坊一噎,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们在狱警的看押下回到了牢房,过了没多久,便到了集合的时间。
  “你说监狱长喊我们集|合是为了什么事情?”蒋坊小声问酆淮。
  “我怎么会知道?”酆淮奇怪地瞥了他一眼。
  蒋坊想了想,会产生这样的错觉,可能是因为监狱长对酆淮的态度太与众不同吧。
  酆淮注意到一道阴冷的视线投注过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他弯了弯嘴角,冲阿瑟一笑:“果然,你的威胁很无趣。”
  蒋坊疑惑地看了看酆淮,又看了看阿瑟,这感觉就像是,明明自己一集不落地追了剧,可还是好像错过了某个剧情。
  “排好队伍!报数!”狱警警告般地走过酆淮几人身边,大声吆喝道。
  “一、二、三……十。”
  十一个囚犯,实到人数十个。
  还有一个去哪儿了?
  “报告监狱长!共计囚犯十二人,实到十人,一人缺席,一人不明。”狱警喊道。
  余辞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牛皮袋,环视了一圈后,目光最后落在那个报数的狱警身上。
  “不明?”他低沉开口,反问道。
  “与阿瑟同寝的3号囚犯失踪了。”狱警紧张地回复道。
  余辞走到阿瑟面前,他比阿瑟还要高半个头,低头审视着对方:“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在哪里。”
  阿瑟微微抬头,咧开嘴一笑:“不要冤枉我啊监狱长。 ”
  “冤枉?”余辞冷笑一声。
  他将牛皮袋交给边上的狱警,旋即毫无防备地蓦地出手,一手钳住阿瑟的头颈,猛一抱头压下,紧跟一击膝袭。
  就听阿瑟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
  余辞冷眼松开他:“不要在我眼前玩花招。”
  阿瑟抬头吐出一口血沫,仍旧是那脸无赖的模样:“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你滥用职权要把我打死,我也没办法咯。噢,不过你滥用职权,好像是有前-科的吧?听说,你把谁的尸体现场给破坏了?那具尸体听说还失踪了?”
  “听证会一审也没把你搞下来,看来你也挺厉害的。这样说来,我真的好害怕你再滥用职权。”阿瑟笑呵呵地道。
  酆淮闻言微微一顿,他看向余辞,发觉这个男人身上的秘密,也多得令人好奇。
  可惜触发不出系统的支线剧情。
  余辞冷冷盯着阿瑟,阿瑟的每一次眼珠转动都被他看在眼里。
  当阿瑟说完那番话后,他冷不丁地转头吩咐手下:“去查东南角。”
  “啊?”手下几个狱警都是一愣。
  阿瑟脸上的笑同时一僵。
  几个狱警见状,连忙反应过来,哪怕不知道监狱长是怎么猜到方位的,也二话不说急忙按照余辞的吩咐搜寻起来。
  东南方向,仍旧是那片荒废的、长满杂草和荆条的玫瑰园。
  作者有话要说:  余辞:#急,被媳妇当作赚取积分点的NPC了怎么办#
  酆淮:一定要撬出这人身上的所有秘密,争取转一圈橙色的幸运□□【奥里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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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今天还是继续yyyy呢扔了1个地雷


第11章 开荒第十一天
  开荒第十一天·看不见的求救
  几个狱警最先发现的,是两片串在玫瑰花茎上的耳朵。
  耳朵上带着四溅出去的血迹,表明耳朵的主人是活着的时候被割下的。
  狱警加快了搜寻的速度。
  他们走近荒园深处,周围静谧得可怕,荒草与荆条几乎长到了他们胸口的高度。
  长势茂盛的荒草丛里,似乎有一双眼睛藏匿其中,无声地盯着他们。
  视野受阻的滋味加深了疑神疑鬼的恐惧,任何丁点的细微声响都在此刻被无限放大,套上了恐怖的阴影。
  那声响,像是絮语,像是闷哼,像是低吟。
  “喂,你听到什么声音了么?”一个狱警小声开口,环顾四周。
  “嗡嗡嗡的,好像是有人在说话?”
  “听不清,但不像是人声啊……”
  狱警之间对视一眼,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继续往前。”余辞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沉稳有力。
  几个已经生起逃跑念头的狱警听见,连忙转头,就看见他们的监狱长面色平淡地跨过荒草与荆棘,大步走到他们的身前。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狱警们甚至觉得,那些阻碍视野和行动的荒草荆棘,好像也在为监狱长让道。
  余辞的到来,就像是给搜寻队伍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他走在最前方,修长的黑色风衣随风带起,犹如张开夜色的翅翼,无声无息地将危险挡在身后。
  哪怕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只是出现在了这片地方,就足以安抚人心。
  酆淮就跟在余辞的身后,在余辞的要求下与他一道过来。
  他看着对方莫名熟悉的背影,越发确认,这个人他一定认识。
  只是随着与这具身体记忆的融合和适应,他越来越不确定,到底是哪个“他”认识对方,对方认识的又是哪个自己。
  酆淮垂下眼。
  他走过荒芜的玫瑰园小径,穿堂而过的秋风吹鼓起过大的橙色囚衣,衬得他整个人更显瘦削,面容苍白毫无血色,仿佛与这片荒园相融。
  忽然,走在最前面的监狱长偏头看向斜后方,并且伸手将酆淮拉到了身侧:“走慢了。”
  酆淮微一愣,反应过来后加快几步,与余辞并肩走在一起。
  穿堂过来的秋风被余辞挡住了大半,阴凉的寒意被一点点驱散。
  落在两人身后的狱警纷纷对视一眼——被允许与监狱长并肩走在一起,变相意味着,这是余辞在暗示警告他们,对方被纳入他的领域,地位与他齐平。
  即便狱警们不明白新来的囚犯凭什么获得了监狱长的特殊对待,但他们不敢提出任何质疑。
  在死囚监狱,余辞已经向所有人证明了他是这里的绝对权威。
  随着一行人的深入,耳边异响的“嗡”声渐重,越发明晰起来。
  酆淮耳朵微动,拦住余辞,低声道:“走这边。”
  余辞闻言看过去,注意到那一片的荒草地上,隐隐有一条被拨开压褶的极淡痕迹——是被拖拽的压痕。
  他眉梢一扬,指着地上那道必须留心仔细观察才勉强看出的小径,开口道:“这里。”
  顺着这条走着走着就时不时消失的小径痕迹,余辞拂开眼前一片杂草,兔毛就在杂草的那一头,被人用荆条腾空绑在树干上。
  荆条的倒刺深深扎进他的皮肉
  里,血点晕开在囚衣上,又滴落在脚下的泥地里,转眼便被-干涸的深色土壤吸收,像是滋润的养分。
  只见他双耳被割,嘴里被塞了一块不大不小的蜂巢,蜂群在他的嘴间进进出出。
  嗡声便是从这里传出。
  落在最后的狱警看见,倒吸了口凉气,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他娘的……”
  兔毛的胸脯还有不明显的起伏,酆淮开口:“他还活着。”
  身后狱警闻声反应过来,强忍着头皮发麻的恶心和恐惧靠近。
  只要有一根蜜蜂的毒刺扎到兔毛的气管,他就会在五分钟内因为毒素与过敏而窒息。
  所幸,余辞带着人找来了。
  狱警不敢动兔毛被缠在身上的荆条,只能用小刀将荆条割断,再找来担架,把兔毛暂时送去医务室,等救护车从悬崖下开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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