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后藕节不巧地正顶在一半的位置,上下不靠,前后不进,潮情强硬地被阻拦。
百谷节奏乱了,“嗯嗯”地想摆脱这个蛮横的吻,越吻越溃败,觉出对方舌头比自己灵活许多,在口里填得满满,恣意霸占,不由跟着他一起呼吸,顺势推进。
过了一会,洙尾终于放开百谷的嘴唇,伸长舌头开始舔他耳朵,那温热的舌尖较人类的更细更长,连耳朵眼里也能伸进些许。湿淋淋地进来让得百谷浑身发麻,并紧肩膀,到口边求人放过的请求,也成了不自禁的呻吟:“仙人,嗯,好痒……要……”
靡音软媚,一出口,百谷就咬紧了下唇,怎么可耻地发出这种声响?可对得住家中的叔父乡亲,对得起供奉的山神么?
他死死咬着嘴不肯松口,甚至皮破出血,然而疼痛不是药方,触动身体的双掌更像高明的毒剂,他被交挽拥怀惹得心若蝶乱……
“喜欢么。”
洙尾用两指按压自己下腹部,从密实的光滑鳞片中张开一个肉腔,一枚带着肉刺的阴/茎伸出来,硬硬地支棱着,被他三两下撸动就膨起来,抵在百谷的腿上。
“快些让吾快活起来。”
百谷才从迷离中骤然醒了,心中惊吓,想这究竟是哪处来的东西,方才还没长出,以为他没有如男人一般的行/房能力。若只是要受孵卵之苦还可忍受,怎么没留神,又惹上了要被亵玩的情事了?
洙尾不顾他疑惑,将腿中藕节拔出扔了,替换成自己肉刃挺身塞入,百谷大呼一声,双手撑在地上才没倒下。
白藕外皮光滑,已被浸润得舒适体贴,而这阴/茎里却长着笔挺的骨,外覆一层肉刺,原本是防止那母的摇尾脱出,卡在肉壁上的,没想到如此陷进了青年的嫩肉里。
百谷顿时被刺激地摇晃,从来没受过这等蚀骨销魂之事,纳入的又是从未听说的形状,随着蛇仙的抽动而“啊啊”地浪叫,叫/床声烫耳,他就用牙齿咬住自己的手背,口液顺着破皮流出的血滴淌出来,滴在石蒜花里。
“仙人!这是什么,”百谷翘着屁股,喘着气,不敢抽走不敢将就,“这阳锋上似乎有异物……顶着,嗯……我呢……”
“可还舒服?”
洙尾就此情动继续操/他,健壮腰身捣捅后拔,把那软肉操得服服帖帖。明明是百谷的皮肉,却跟着别人的肉刃吸吐迎凑,淋漓滴流,甚是听话乖巧。
蛇仙用指甲轻轻滑过青年的两条大腿内侧,皮肤薄而细腻,两股敏感,碰到哪处,哪处痒得发抖,密集的神经连通到前面的玉茎上,像煽火般把他从炉火撩拨成了大火,让百谷有些忍不住要寻个畅快的出口。
洙尾的尾巴有力,紧攥着他一条脚腕,把两腿撑到最大的姿态,两处肉与肉不住贴合又分离,肠中催发的清水流出后被拍的又粘又浊,复使拍打声愈发粘腻,淫情云/雨,急奏琴弦,百谷被操得失魂,蛇神把身体里的淫性传播给他,像插秧似的,种在他身体里,让青年沉浸在放纵的痛快中:
“不行了,仙人,好深啊……你,再快些……”
洙尾咧嘴一笑,反倒停下,他捡起白藕来,试着跟肉刃一起塞进百谷的肉/穴里,那凉下来的植物根茎一贴到肉/穴/口,百谷就觉出不妙,朝后看他:
“这!万万使不得,仙人,会撑破了!”
“今日说了,抓到你就要给你惩罚。”洙尾伸着长舌舔他的颌骨,“怎么,被吾磨得舒服就忘了?屁股放松。”
说着巴掌就打在他侧臀上。
嵌在体内的够粗了,硬如支天的玉石,光是看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布满尖锐肉刺,就如刑具可怖。百谷腹诽自己身体居然吃得消,但好不容易习惯了形状,又要塞进来别的,这实在不成了。
百谷抵死不从,忘了刚才如何求人忽快忽慢,这一扑腾就让肉刃戳到了内里的肉道侧面,青年趴在地上痛得一时不能出声,本来因激动而扬起的玉茎又落下来。
洙尾笑着往前顶他,一身银饰又纷纷轻盈叮咚:“嗯?怎么不闹了?”
“仙人……”百谷疼得出了眼泪,“此地无药可治,若从此撑坏了如何是好?”
“是啊,那一定要好好吞进去。”
洙尾摸着他光滑的背和清晰的肩胛线,伏下/身子叹道:“初次就被操得这么爽,待吾将你好好打磨,更不知是何种风情了。”
莫非他要把自己困在这荒泽里过一辈子?百谷哼呀求饶,一刻静不下来,直把蛇神又吵烦了,身上就挨了打:“闭嘴!”
百谷战战兢兢抱着头:“仙人,百谷只是肉胎凡人罢了,不要太狠。”
青年的身体里面还在自由蠕动着,讨好着沼泽里的神明。洙尾确有长段时间里无佳人陪伴,他眯着眼,额心的月石坠子来回晃,把整个面孔映得阴晴不定,半晌后,他握住肉刃退出来。
“矫情极了,反倒是让吾受罪。也无妨,今夜高兴呢。”
在百谷看不到的地方,蛇神腹下的肉腔里又伸出一枚细小的副根,贴在挺硕的另一支的底下,不仔细看无法发现。
洙尾重新从后面抱住青年的瘦窄身子,让他坐立在自己的腰胯处起伏。起初,同方才一切并无多少区别,直到渐渐上瘾,云/雨不倦,百谷才发觉不同了。
这两刻钟里,百谷的甬道每每处于撑到极致的状态,每次一松懈,副根就胀大一些,同上面的阴/茎并拢探入,滴入点点白露,蛇淫成倍渗透,欲/火灼烧了穴肉和内脏。百谷整个人好似摆起来的秋千来回飘摇,骨头是油煎火急后的酥脆松散,只会淫声求饶。
“仙、仙人,我要……破了……那处一定破了……”
肉/穴/口火辣辣地痛,最里面却似癫狂,不是真的顾忌干破与否。青年从此体会得着风流事的欢愉和苦恼,当初这番如何违令责罚,那番如何报答不成,皆成了脑后事。
“没有破,倒是红艳艳的肉裹着吾的两茎,胀得小嘴十分可爱。”
洙尾的手指再去掐百谷胸前的乳首,青年觉得不过瘾,挺着胸膛往他手里送,此后两人动作愈走愈快,再无克制和完整思绪,全凭心意而动,直至阴头里甘浆勃发,倾泻体外。
百谷如熟成采割的稻子,腰软得要跌扑了。洙尾把他抱起,放在地上躺着。
这时两人终于能面对相视,洙尾看百谷,看他柳眼花唇,濛濛春情。再去吻,舔着嘴唇上的血痕,更能尝到海棠雨露的甜香。
洙尾捻着百谷的一缕长发,慢慢说道:“难得在这红花的绮帐中与人缭乱颠倒,吾有些改主意了。”
“仙人……”
百谷疲累,经一夜动荡后咬字都不清楚了:“仙人,就,摇了我吧……”
洙尾笑着看他昏睡去。
临近清晨,清凉天河坠落大地,凌空天宫沉入冥府,启明星高举至头,夜中至白,昼中极夜。
往上看山揽青云,往下看有两人枕于白沙里。
身下低洼是菱形叶片,被风吹聚水面,乱花与碧草连天,玉叶却初惹晨露;沼泽深处静谧,偶有蛙声,被一尾白蛇一口咬住,不叫它破坏宁静。
肩披紫色轻绫的男子身下如蛇,细密鳞片叠成长尾。细细观看,于尾尖和两侧又有青鳍撑开,随着呼吸舒展闭合,几分像鱼了。
忽然,他的尾巴开始抽动,愈发剧烈,肌肉不住抽搐,牵拉尾部摆动。
男子猛地睁眼,眼白处已变成旺盛的血红,头上身上青筋绷起,他刚翻一个身,就忍不住用尾巴甩在周围木房墙上,把一切布置砸个稀烂,渣子崩碎。
百谷惊醒,忙不迭爬起来躲在残壁后,看那沼泽之神发疯一般大吵大吼,一路游进水地里扭曲身体,拽出水莲根茎,尾巴扬起又落下,破坏了整片的菱角田。
有歹人来攻击么,有藏在水下的怪物?他要个帮手么?
百谷看了会极纳闷,跑出来问他:“仙人!出什么要紧事了?”
洙尾听见有人说话,动作便停下了。
他慢慢回头,乃是赤目大张,口中尖锐蛇牙伸着,注视着百谷的眼神里已无一丝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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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百谷连退三步,悄声道:“仙人,谁招惹你了……”
见蛇神不言,他又说:“那,我饿了,可有吃的么?”
红了眼的洙尾拧腰向他转来,捷疾可畏,一路推平沼上的水草,那气势酷似恶罗刹,一瞬要食啖于他。
百谷见势不妙连忙调转,烂泥地上哪里跑得过,立时被洙尾抓住,甩臂扔进身后的水里。百谷被高高地扬起来,头朝下咕咚一响,好在水下草根结实,齐齐拦住,没有伤及头颅。
人却是摔懵了,不知蛇神为何突然发狂,情眷不在,睡前依稀看到过的温柔双眸似是幻觉,从莲花池子里凝成的幽幽的紫,就在一刹那化为毁灭的红。
无冤无仇,无根无由,青年屡次被抓起来捶打,蛇神的尾巴一甩就将人横扫出去,腹背皆受创,留下一道道抽红的印子,五脏六腑拍扁颠倒,似要把心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