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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放走了最大的boss[无限] 番外完结 (惭时)


  傅里邺轻笑:“别玩了。”
  盛钰继续粗声粗气:“为什么?”
  傅里邺笑的开怀:“担心你玩到最后生气。”
  盛钰倔强说:“我牌品和酒品都很好,你不要担心,就算输了游戏我也不会生气。”
  傅里邺:“那我继续说了?”
  盛钰严阵以待:“说。”
  傅里邺勾唇给盛钰倒酒,开口说:“贪婪王继任大典那天,我曾卸掉满身重任秘密前往观看。”
  盛钰心中大吼一声‘放屁!’,面上却面不改色的盘问:“哦?我不相信,你得证明一下。”
  傅里邺垂下眼眸,不知是回忆到了什么,笑了一声:“那天他一席红衣似血,揽手间将盛乐情辉收揽于袖间,好看极了。十二鬼将拜于高台之下,城池中无数街道铺满鲜花。他带着满袖清香与清辉走上了高台,一时间风光无两。”
  盛钰皱眉:“你说的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傅里邺说:“那天大典呈上去的三杯酒,有一杯应当是有问题的。”
  盛钰心头一震,不动声色道:“什么意思?”
  傅里邺回忆说:“鬼王即位之时,若有妻子则应当由妻子呈递上三杯酒,若并未娶妻,则是由至交好友代为呈酒,没有记错的话,那天的酒由前任懒惰王呈上。三杯酒,一杯敬天地,一杯敬民众,还有一杯敬高堂。前两杯都是正常流程,到了第三杯时,贪婪王忽然拾起第三个酒盅,将其内酒水尽数倾撒于高台之下。”
  这一大段话听的盛钰那叫一个胆战心惊,因为那日的第三杯酒确实有问题。并且这件事除了叛变下药的鬼将与他自己,以及后来才得知此时的盛冬离,天底下应该没有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傅里邺是怎么知道的?
  更恐怖的事是,他如果那天当真到场,又怎么会认不出自己这个货真价实的贪婪王?
  盛钰越想下去心跳得就越快。他强行撑起笑容,摊开的手掌心竟然已经冷汗淋漓:
  “你也知道我是前任懒惰的手下,那天我也是在场的。只不过我见到的一切可不是你说的那样,那天贪婪王敬高堂时已经说了,他的父母皆已仙逝,泼酒只不过是敬已死之人的习俗。”
  傅里邺点了点头:“你说的对,刚才说的那些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盛钰小心翼翼问:“你那天离高台很近?”
  傅里邺说:“不近,很远。”
  很远——意思就是看不清脸咯。
  盛钰心里瞬间舒出一口气,心道自己实在是想太多。要是傅里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又怎么会纵容他在山庄里待了近百年。
  他又小心打探的问:“世人都说傲慢和贪婪是不能见面的。旧王与新王若对立起来,利益纠缠威名相冲,这两人必定非死即伤。我有些好奇,你作为傲慢王旗下鬼将,对贪婪王是什么想法?”
  闻言,傅里邺忽然抬眸,直视盛钰的眼睛道:“见一眼,便难以忘记。”
  盛钰:“啊?”
  傅里邺盯了他足足有十几秒钟,半晌摇了摇头凉凉勾唇:“你总是听不懂。这局游戏是我输了,我自罚一杯。”
  说着,他将面前满满一大碗酒一饮而尽,些许酒水顺着他的下颚流下,滴到严谨扣紧的衣襟上,将黑金色染的更深沉。
  傅里邺收回一指:“到你了。”
  “……”
  来来去去玩了几轮,两人默契的谁也没有提及鬼王,净说些童年干下的糟心事。傅里邺到底比盛钰多活了几万年,盛钰做过的那些惊世骇俗的事情他都做过,盛钰没做过的他也做过。
  几轮之后,傅里邺提醒道:“你只剩一次机会了,珍惜最后这次机会。”
  盛钰倔强的伸着一根中指,眼神瞥向桌边几缸酒,满脸的悲愤与悔意。
  是的没错,他们刚刚又加了注。若是五根手指头都收完,那受罚的人不仅仅喝下一缸酒,他要喝满五缸,过程中还不能停。
  现在他只剩一次机会,傅里邺还剩三次。
  不成不成,再这样下去,盛钰就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他深吸一口气,临到危机时终于把脸皮给抛到了脑后,说:“我逛过花楼!”
  傅里邺默不作声喝下满满一大碗烈酒,一边喝还一边抬眼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莫名的叫人心惊肉跳,直叫盛钰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好在轮次到了傅里邺那里:
  “我曾半月未合眼。”
  “为什么?”
  “处理公务。”
  “那我也曾半月未合眼。”
  “做了什么?”
  “玩儿。”
  “……”
  傅里邺两碗酒下肚,收回一指。
  最后这几轮游戏,他就像是故意让着盛钰一般,说出的事情都没有太大的震撼力。若是翁不顺在场,必定早已经满脸怨气的大喊‘你对他放水放出了汪洋大海!’,只可惜翁不顺不在场,盛钰本人心中也压了太多的事,当局者迷。
  “我、我……”盛钰心一狠,说:“我在花楼里曾经一夜点过七八人的牌子!”
  这一次傅里邺没有立即认罚,他皱着眉头说:“纵/欲过度,伤身。”
  盛钰心虚:“……我身体很好。”
  老天爷啊,他真的没有纵欲过度,在花楼里点七八人牌子都是有特殊原因的。包括他逛花楼,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但他能这样直白说出来吗?
  能吗,不能。
  宁愿撒谎,也不能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盛钰做出‘请’的手势:“喝吧。”
  于是傅里邺又是一大碗酒下肚,现如今他与盛钰一样,也只剩下一次机会了。
  两人一个伸着食指,一个伸着中指,满脸正色的对视。一个小小的酒桌小游戏硬是被他们两人玩出了生死绝杀的感觉。
  傅里邺想了想,说:“二十五年前的那场大战,我去过主战场。”
  盛钰一惊:“有点过分了啊,你当时一直待在山庄里,我回山庄的时候还是你接我的。”
  傅里邺说:“秘密前往,其他人都不知道。当时我去的比你晚,回的比你早。”
  “……”盛钰终于开始怀疑,他觉得傅里邺有白给的趋势,因为明显对方也知道他二十五年前去过主战场。但他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我去主战场是为了寻前任懒惰王,结果谁知道走到半路上就听闻他陨落的消息,只能狼狈的回了山庄。你又不认识前任懒惰,你去主战场做什么?”
  傅里邺:“找你。”
  盛钰心尖一颤,“什么?”
  傅里邺收回最后一指,说:“是我输了。”说完他就从藤椅上站起身来,走到那排列整齐的五缸酒之前。那些酒缸看起来比翁不顺的头都要大,拿在傅里邺的手上同样分量不小。
  他二话不说,提起酒缸往下灌。
  盛钰急忙道:“等等,等等再喝……你把刚刚到话先给我说清楚再喝。”
  傅里邺连续四缸酒下肚,到第五缸的时候终于有点撑不住,额角青筋直跳。盛钰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有些担心他真喝出事儿,便开口说:“要不今天就到这里,算了。”
  “不能算了,愿赌服输。”
  傅里邺五指抓起第五缸烈酒,不等盛钰阻拦,便已经先一步将其一饮而尽。喝完后,他面色如常的坐回藤椅上,开始吃瓜子。
  盛钰小声问:“你喝醉了吗?”
  傅里邺:“没醉。”
  盛钰说:“那你为什么吃瓜子不剥壳?”
  傅里邺说:“我不用剥壳。”
  盛钰震惊:“你说啥?”
  从动作上来看,傅里邺应当是醉了,但从神态上看,他看上去像是根本没有喝酒。
  一时间盛钰也无法判断,也就不好开口问沧澜玉叶的下落。想了想,他起身掏出空间法器,准备先将一地的空酒缸收回空间法器之中。哪知道刚有这个动作,空间法器便被傅里邺劈手抢了过去,盛钰一惊:“干什么?”
  傅里邺从中掏出一物,转身就走。
  盛钰:“诶?哥哥,大哥,你要去哪里?!”他急忙在空间法器中查看了一番,还好他将与贪婪王有关的物件都单独放了起来,这件法器中也只有一些不重要的东西。譬如藤椅、酒菜以及贵宾令牌……翻着翻着盛钰忽然眼前一黑,靠,他放在里面的贵宾令牌呢?
  被傅里邺拿啦?!
  再抬眼一看,傅里邺早已经没影了。
  盛钰彻底慌了神:傅里邺定是去了城西勾栏院,还非拿着他的贵宾令牌入场。他去那里若只是玩儿,盛钰还不至于这样慌乱,若是傅里邺一个想不开,点了盛钰常点的姑娘——老天爷啊,那姑娘是他安插在色沉王地界的探子啊!
  若非要传递消息,他至于三天两头的往花楼跑吗?糟了,他必须要拦住傅里邺。千万不能让傅里邺和自家的探子接触到!
  想着,盛钰连收拾东西都来不及,连忙足尖轻点风风火火的追出了门外。一路西行,傅里邺跑的飞快,盛钰根本追不上。等他累死累活跑到城西勾栏院时,恰恰好看见傅里邺拿出贵宾令牌,大跨步的走了进去。
  盛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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