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 完结+番外 (安萧苏苏)
段浓听见这称呼脸就黑了,面色不善的望向了褚妃梁。
褚妃梁神色淡淡的,也没看段浓,说道:“明天结束后她有事儿。”
“你怎么知道她有事儿啊?!”段浓气的双眼冒火光。
褚妃梁单手揣兜,脸上的笑容就没消下去过。
王璐洁姗姗来迟,手里还拎着两杯奶茶,显然是刚买的。
见眼前这模样,只觉得她似乎应该在楼底下多呆一会儿,不该这么早上来。
褚妃梁拎着容光外套一边的袖子,帮着容光把衣服穿上,淡淡的说:“因为她明天约的人是我。”
段浓将目光转向了容光。
容光迎着段浓的眼神点了点头,内心全都是褚妃梁居然过来探班的喜悦,一点不对劲都没有注意到,说道:“对,我跟褚老师很早就约好了,明天一起过圣诞。”
告别舞台在十二月二十五号,时间很好。
——主要也是能避开各大卫视的跨年晚会。
毕竟她们NO.1庙小粉丝也不够,卡在圣诞这天告别,不管是网上直播还是B市市内开现场告别会,人数上看起码不至于太寒颤。
主要是门票也不贵。
圣诞节情侣一起来看还能给打折。
容光有点心虚的想,她们这小破团,以后看或者能说是红极一时,可现在……也是真的糊啊。
似乎是看出来了容光有点心虚,褚妃梁一顿,说:“你这什么表情?”
容光满脸的问号,“什么?”
褚妃梁捏着容光的肩膀把她转了个弯,让她面对镜子,面无表情的说:“你心虚。”
然后她又把容光转了回来,面对面看着她说:“怎么,跟我在一起吃饭,让你很心虚吗?”
容光看了看自己镜子里有点闪躲的眼神,没好意思说是因为票价太便宜,她担心来的人太少,所以支支吾吾了老半天,脑子空白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过了会儿,她突然灵光一现,抓住了褚妃梁的手腕,双眼亮晶晶的说道:“不是,我就是在想事情……姐姐,庆功宴那天,你能一起去参加吗?”
褚妃梁顿了顿,脸还拉着,但是唇角有点不太听使唤的上扬。
她清清嗓子,说:“你们内部庆功宴,我去掺和个什么劲儿。”
“到时候老板也会去的。”容光小声说:“你就当……家属一起去吃一顿晚宴也可以呀。”
褚肆月这么大一个大忙人,去群星其实不光是为了吃这么一顿饭。
是因为群星凉了。褚肆月去收购的。
签完合同之后,她顺带能吃个饭填填肚子,再对自己这个未来的新员工,和以后的下属面前说上两句话。
“当家属去啊?”褚妃梁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说:“这倒是可以。”
褚妃梁答应了,容光瞬间笑开了。
看她们两个这么旁若无人的说话,段浓几乎要气炸了。
可她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愤怒的看着褚妃梁把容光给堂而皇之的带走了。
段浓气的眼睛都红了,双手紧紧地捏成拳头,死死的咬着牙。
唐诗看了一眼,没什么反应,调到了自己还需要再练习的部分,戴上了自己的耳机接着听歌。
过了会儿,易纯喊了一声,说道:“浓浓,再练一会儿吧?反正容光练不练都行,她和北斗早就签约了,就算是跳砸了以后也不用担心发展,反正她也不打算继续在舞台上了……”
“你说什么?!”段浓瞬间回过头,眼眶红到充血,说:“她和北斗签约了?!什么时候?”
“早就签约了啊。”易纯皱了皱眉,但是她距离段浓太远,表情也看不分明,说:“我听说这次陈哥和蔡姐进去就是因为她的关系,也不知道她和褚妃梁到底是什么关系,之前她们就突然走得很近……”
唐诗摘下耳机,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易纯,和不远处气的七窍生烟的段浓。
然后她站起身,慢慢的走到了易纯面前,双眸暗沉,由上而下的看着她,看不出喜怒的说:“易纯,这种太单方面主管臆想、挑拨离间之类的话,你以后别再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光光:小脑瓜吱呀吱哟哟地转。
褚老师:这都要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光光自有她的一套逻辑在=w=~
下章有褚老师这么长时间宛如过山车的心态转变。
掐指一算,告白应该下章就有。
下章没有,那就下下章。
反正之后就要没羞没臊了,这一对很甜,真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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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第一百零二章
易纯被唐诗三言两语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五颜六色,精彩的很。
她目光望向唐诗的时候,神情惊疑不定, 眼神也闪烁飘忽,几乎不敢相信说出这话的人,会是她们整个团里一向最默默无闻的唐诗。
“你在说什么?”易纯只能下意识的否认。
唐诗倒是反而稳下来了。
跟人正面吵架,这也是她这辈子都少有的经历。
甚至她在走到易纯面前的时候, 手都是抖得,指尖都十足的冰凉,掐在滚烫的手心里时, 温度对比的也更鲜明。
唐诗将手握成拳头。
她说道:“我什么意思, 说的还不够明确吗?大白话你如果还觉得听不懂, 我也不介意再给你翻译的更通俗一点。”
段浓目光在唐诗和易纯中间转了个来回,这场景显得她也有点懵。
这时候她突然想起容光来了。
四个女生生活在一起,吃住都在一起, 日积月累下来, 平时根本不可能少得了摩擦, 大多都是小矛盾埋在心里, 最后堆积在一起爆发的事情。
可只要容光在的时候,她们就总能凝聚成一个让外界不敢小觑的团体, 只要她在, 其余的三个人就像是有主心骨一样,总觉得不管是出了什么事情, 都有人能在背后撑着她们。
即便是真的有了矛盾, 也像是能找到一个可以当家做主的家长一样,给事情捋的特别通顺,没有隔夜仇。
就比如现在, 以前也经常发生的内部矛盾,吵架。
以往容光在的时候……她会怎么做来着?
段浓有点迷茫。
然而唐诗和易纯的对话却已经收不住了,直往要吵架的方向发展。
易纯被说的也来了气。
她本来也不是个什么一贯忍受的性子,年纪又小,手里的毛巾被她扔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的同时,易纯说道:“她自己做过的事儿还不让人说了是吗?”
“她做了什么?”唐诗淡然反问。
易纯咬咬牙,梗着脖子说,“她自己最后半年没参加过一场演出,不光不上舞台,连探班都没来过,最后一场的告别舞台也这么敷衍对待、说走就走、开始前一个月才开始练习,那边又自己接了长公主的电视剧,还悄悄跟北斗签了约……”
说到后面,她就有点卡住了。
唐诗淡淡的反问,“还有吗?”
易纯嘴唇气的哆嗦,说话不太流利。
段浓突然插了一句,说:“都已经这样了,她还不够吗?还想再做什么?”
唐诗冷笑一声,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毛巾,旋即将它搭在了旁边的杆子上,说道:“那好,你既然说了,这事儿显然在你们心里也憋了不少疙瘩了。容光不愿意跟你们提那些污糟事儿,那就我来提。”
“你们知道我四年前身体不好,一直需要往医院跑。前面几次检查你们两个也陪我去了,我很感激,不过后面你们事情多,一直往医院跑,一等就是几个小时,很辛苦,不去我也觉得没什么不对,当年是只有队长一个人,大夏天的,还得全副武装,带着帽子口罩,跟我一起等在医院走廊上,动辄就是几个小时,枯等着那个结果。”唐诗看了她们两个一眼,说:“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说这事儿吗?”
段浓和易纯对视一眼,默不作声。
唐诗唇角嘲讽的扯了起来,说:“因为我是被陈昌平和蔡响逼出抑郁症的。”
段浓和易纯瞬间将目光转到了她身上,满脸的不可置信。
“当年他们逼我放弃我所有作品的署名权,我想解约,陈昌平和蔡响就勾结在一起,想趁我睡觉的时候给我下药,捏着我把柄让我给他们卖身卖艺。他陈昌平是个什么人,你们也不用听我再跟你们科普了吧?段浓一直以为是她自己的关系在那顶着,可你们谁都不知道,是因为容光在那一直护着我。那之后我病情彻底爆发,几次自杀未遂——你们不是一直想问为什么我总不跟你们一起洗澡,手腕还一直贴着肌内效贴吗?这次我就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