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手指是已故老攻[无限] 完结+番外 (择木而兮)
周凉的手指滑至穴口处,指盖蹭了蹭皱缩的口沿,感受到他穴口微微翕动着,似乎等着异物进入,他低沉的笑声透过胸膛传至他中心地带。
他的手指沾了沾从浴室里拿出的沐浴露,试探性地戳弄进去。
“唔——!”谢遇安将头埋进枕头里,闷哼一声。
“疼?”周凉确认道。
他像只鹌鹑般抱紧枕头,屁股却撅得老高,头摆得像个拨浪鼓。
“我轻点……”
周凉手指在甬道里缓慢移动,并且屈起手指将紧闭的小穴一点点撬开。待到谢遇安身上的轻微抖动化为下意识扭动,他才插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谢遇安感到那熟悉的电流感又来了,周凉粗粝指腹不住在他肉壁上摸索着,三根手指已经不容小觑,在他穴道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运动起来。他呼吸渐渐凌乱,喘息里带着甜腻,括约肌放松下来,内里甚至传来一股潮湿感,他似乎分泌了什么液体,来方便男人进入。
“呜……”
他小声哼唧起来,扭动着身子,勉强转过来。这才发现周凉的红眸里阵阵电光闪过,他才意识到那奇怪的电流说不定就是他在搞鬼。
“你…你干了什么?”他气不打一处来,鼓着腮帮就质问他。
“不喜欢?”周凉瞳仁奇异收缩着,“你心跳变快了。”
谢遇安大为窘迫,他涨红了脸,语气有些结巴:“嗯…嗯……你不许用异能,那是在…那是在犯规……”
周凉将他身体翻了过来,让他正面对着自己,他俯身在他额间落下虔诚一吻。
谢遇安感觉身体里的手指撤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灼热的硬物顶在他软化的穴口处,还未待他反应过来,周凉便单刀直入,径直插了进去。
“啊——!”谢遇安仰着脖子尖叫一声。
周凉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让他的下体仿佛被劈开,一股由内至外的撕裂感袭来,让他紧咬住下唇,脸一阵惨白。
周凉停滞在他体内,并无多余动作,他爱恋地摸了摸谢遇安的脸。
“没事吧?”
谢遇安额上冒出一层虚汗,努力放松着紧绷的躯体,适应可怕的满胀感。
“我…我没事,继…继续吧……”
“第一次会有点疼,我轻点。”
他默许般点了点头,但眉头还拧着。
周凉轻笑一声,伸手扶住他的茎体,开始套弄起来。他熟稔地将他的性器再次把玩到立起,感受到他的身体渐渐松弛下来,下身才开始律动起来。
“力度怎么样?”他模糊间听到周凉轻声询问。
“还…还好……”
谢遇安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说不出来,道不清楚。他清晰地感受到周凉的龟头刮蹭着他的穴壁,还有茎体上虬绕凸起的青筋。周凉的性器太大了,进去以后所有的空隙都被填满,穴口褶皱也被撑平。
期初他还感到疼,后面那股疼痛却逐渐消失,被酸胀感取代。周凉不停转换着角度,似乎在寻找某处,等他摩擦过他某一点时,谢遇安呻吟徒然增大,身体也猛地弓起来。
“啊…啊…那里,那里好奇怪……”
新奇的快感从尾椎蔓延至全身,他忍不住想要逃离,就在他往前蹭动时。周凉却一把捞住了他的腰,猛地将铁杵般的性器钉了进去,精准击打在他敏感点上。
“唔…不要……”谢遇安瞪大眼睛惊呼着。
周凉却置若罔闻,他动作不似刚刚那么温柔。突然变得狂暴起来,抽插频率突然加快,每次都退出到只余留龟头,再猛地插进去,龟头每次狠厉摩擦过前列腺。他动作凶猛到恨不得将两个囊袋都塞进去,恨不得每次都捅进他灵魂深处。
谢遇安被他动作撞得身体晃出虚影,嘴里的呻吟也支离破碎,不成语调。
“师父,哈啊…哈啊……慢一点……慢一点……”他断断续续发出求饶声,语音里染上了浓重的哭腔。
他本以为周凉会像之前那样温柔地哄他,结果却惊恐地发现,小穴里的硕物又大了一圈,他无助地哭出声来。
“不要……不要再变大了……已经很胀了……”
“那就闭上嘴巴。”
周凉的红眸里闪过数道电光,他的模样变得凶狠起来,就像是看见食物的野兽,透发着将人拆吃入腹的欲望。
谢遇安被他的眼神灼烧到,心里某根弦被挑断,居然傻愣愣地点了点头,当即闭上了嘴。
他小穴几乎要被摩擦出火花来,他感受到龟头顶过的地方,又迸发出数道电流,刺激着他的内壁瑟缩起来,周凉这个家伙又在捣乱。他那股酸麻感也不见了,现在他只感觉被操弄过的地方传来阵阵快感,和着周凉释放的电流一起直达他的脑骸。让他犹如身处极乐世界,胸腔里流淌着无尚快乐。
他手指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几乎要把麻制布料抓出一个洞,他通体泛着诱人的粉色,臀缝里狰狞的巨物进进出出,带出了不少晶莹的液体。
“嗯嗯……啊啊啊……嗯嗯……”他已经神志不清,无意识地呻吟出调,尾音里带着挠人的痒。
周凉按住他的腰,猛地向里顶入。谢遇安感到他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张开嘴,哑然粗喘着,脑子腾起一片核弹爆炸时的蘑菇云,居然不需要碰触前面,就这么直接射了出来。
周凉还保持着硬挺,却毅然决然从他体内退出来。谢遇安不解地扭过头望着他,却看见他撸动着性器,最后射在他的大腿根部。
“没带套子,你会不舒服的。”周凉释放后,这样跟他解释着。
他将谢遇安从床上捞起来,重新去浴室里清理好二人的身体,这才倒在床上,掩上被子。
他轻柔地拨弄着谢遇安还泛着潮湿的银发,声线里还带着未脱的情欲,听起来有几分性感:“还好吗?”
谢遇安把头半缩进被窝里,微微点了点头。他凑过去,将脑袋靠在周凉结实的胸膛上,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他感到分外安心。最终,他眼皮开始打架,招架不住疲惫与酸痛,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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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凉第一次知道莫熙这个名字,是从食堂士兵们兴奋讨论声那里听来的。他们激动地压低声音交换着不知从哪打听来的小道消息:说处里会来一位顾问,这个顾问身份不简单,是国内莫大财团的小公子。这位公子上有兄弟二人,一个继承其父衣钵经商,一个则进入政坛,只有这个小公子淡离家族事业,另辟蹊径,一心扑在科研上。
钱权色一向是茶余饭后人们津津乐道的谈资,周凉听了以后淡淡一笑,便置之脑后。
第一次见面时,这个未见其人先闻其名的莫熙,果真让那些新兵蛋子的眼睛都看直了。毕竟执行任务的特种兵,是没法过多接触到女人,所以美貌的男性,也会成为他们歆羡的目标。
莫熙长得很美,无法描述出的那种美。他浑身笼罩在一种朦胧的薄雾中,那种薄雾名为自信与聪慧。他不仅是外貌赏心悦目,而且从内而外透发出一种气质,一种与众不同,夺人眼球的气质。
还有他那双上挑的猫儿眼,蒙着一层清澈的水汽,似有若无地射过来一道目光。那里含着直勾勾的诱惑、欲念、向往。
周凉不知道该怎么评判他,跟他合作的短暂时光,那束目光总是伴随左右,他尴尬不已,却只能硬着头皮当做没看见。
莫熙跟他人不一样,他身上总有种疏离感,有时他甚至觉得他没有共情能力,特别是他提到使用“忒弥斯”检测市民言行时,他活像个优雅精致的行尸走肉,想法大胆超前却离经叛道,不受基本人伦道德法则约束。
第二次见到他时,合作已经结束了,他们顺利测算出隐藏在城市里的恐怖份子,任务大获全胜。他难得偷闲返回家中,莫熙却没有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在一个初冬乍暖的清晨,莫熙开着一辆扎眼的红色法拉利,堵住了他的去路。
“嘿!大校,”他摘下墨镜,对着周凉轻浮地打了个招呼,“约吗?”
他定在原地良久,有些好笑地调头就走。
莫熙开着车,在他身后缓慢追逐着,一副死缠烂打的模样。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里的?”周凉见他穷追不舍,没好气地问。
“这种事情一打听就知道了。”莫熙避重就轻随便敷衍着,“从来都是我拒绝别人的份!你怎么这样!”
他懊恼地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进入小区,并且丝毫不打算给他刷开门禁,有些气急地嚷嚷起来。
就这样莫熙纠缠了他几天,均以失败告终,他的世界又恢复了清静。
再次和他打起交道,是手机上收到一条暧昧不已的照片。那是莫熙发来的,那张照片里,他熏红了脸瘫在灯红酒绿的酒吧中,周围有几个同样烂醉的酒鬼,意图对他上下其手。
他在那群人里,显得那么诱惑迷人,如同一朵人人都想采撷的罂粟。
周凉握住手机的手瞬间紧了,等他打车来到那家酒吧时,把醉醺醺的莫熙扛进车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冲动下做了什么。
回到家里莫熙情绪激动,胡乱数落着他的无情和无良。周凉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小麻烦,只能用嘴堵住他的唇,让他聒噪的话语咽入这个突来的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