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见过修士这么打架的。”向成阳对眼前的向晚没了好脸色。
“那是你孤陋寡闻,见识浅薄。”向晚成寒宵身上起来,站在地上整了整衣襟,问道:“找我什么事?”
“谁找你了。”向成阳绕过他,到寒宵面前行了礼,恭顺道:“先生,家父有请。”
“哎呦我去!向城阳你还有两副面孔呢你。”
向成阳对着他抬了抬下巴,一脸高傲的哼了一声,敷衍了事道:“我爹说你要是不傻了,也可以跟着先生一起去。”
“滚吧你才傻呢!”向晚活动着手腕恶狠狠道:“以后再敢说我傻,小心我揍的你爹都不认识你!”
“怕你啊!”向成阳拔出大砍刀,拉开架势,毫不示弱道:“有本事你就来,正好让你见识见识我新学的招式!”
冷笑一声,向晚骤然跳起,一脚踹飞了他,心里不屑道:“欺负不了寒宵,还打不过你!!”
向成阳直直飞出去老远,‘砰’的撞到身后的院墙上滑落在地上,半晌才爬起来,骂道:“向晚你个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小人,你竟然偷袭我!!”
“谁偷袭你了,我可是当着你面出手的。”向晚一挥衣袖,老神在在的背着双手向外走去,只留下一句:“技不如人不可耻,可耻的是明明技不如人却死不承认。”
见人走了,向成阳跟在他身后,强硬辩解道:“我还没准备好你就出手,还说不是偷袭。”
这话把向晚给听乐了,回头问道:“向三公子,我请问你,你同别人打架,难道还要问对方准备好了没,要是没准备好,你还等着别人准备好了再打不成?”
“那是当然。”向成阳梗着脖子理所当然道:“自然要等对方准备好了才能动手,不然岂不是都同你一般,一点武德都没有?”
“武德?”看见后面的寒宵,向晚退后一步,同他并排而走,对向成阳话噗嗤一鼻,讽刺道:“向三公子果真有礼貌,死到临头还要先考虑自己是否失礼了。”
“怎么就死到临头了?”向成阳不认同道:“比试不都是点到为止。”
“谁和你点到为止了?”向晚鄙视道:“若不是看你蠢的可怜,你都死在我手里八百遍了。”
“你还敢杀我!”向成阳哼道:“你敢动下我,我爹都绕不了你!”
“哈哈哈哈......”向晚乐的东倒西歪道:“我今日才发现,向成阳你不是装傻,你是真傻,莫说杀你,我就是杀了你爹,又有谁敢奈我何?”
“你!”向成阳平生最受不得别人说他爹一点不是,气的脸上筋都暴起,涨红着脸的骂道:“向晚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多了不起?我告诉你,你不过是占了荻秋神君弟子的名头,才让别人对你另眼相看,若是没了这个名头,你就什么都不是!谁也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别人一生气了,向晚反倒是心情舒爽了,耸了耸肩,承认道:“你说的很对,的确如此,我是因占了荻秋徒弟的名头才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可这又如何?世人可不就如此奇怪,他们嫉妒我,又羡慕我,忌恨我,又害怕我,难道不更为可笑。”
“你!”向成阳气的哼哧哼哧直喘出气,他一直看向晚不顺眼,的确是因为嫉妒他能入荻秋神君的眼。
嫉妒之心每个人都有,可是被说穿了以后,就如同一坨屎放在阳光下暴晒,恶臭无比,让人避而远之。
向晚一通指桑骂槐说的他又怒又羞,想要找他拼命,那就是自找苦吃,说吧又说不过,只能忍下。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话突然跑进向成阳脑子中,让他瞬间消了气,觉得自己就是好汉,向晚就是个奸诈小人,自己何必非要和一个小人过不去。
想及此处,向成阳挺起胸膛如同一个大公鸡一样,不再理会向晚,大步离开了。
“多大人了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寒宵扯着他手臂笑道。
向晚撇着嘴角道:“我就是这么幼稚怎么办呢?”
“这要看你想怎么办?”
向晚道:“我也不想怎么办。”
“那就没办法了。”寒宵道:“先去看看向休宁找我们何事吧,等处理完事情在陪你玩儿。”
向晚不满道:“我何时要你陪我玩儿了,又不是孩童。”
寒宵道:“不是孩童还这么幼稚?”
向晚道:“难道幼稚是孩童的专属?”
“有道理!”寒宵发现自己永远说不过向晚。
等两人找到向休宁,发现向家几位重要族人全在。
“呦,今天大家都挺闲的啊,聚的这么齐。”向晚拉着寒宵走到空着的位置上坐下。
在场的人都知道他真实身份,也已知晓寒宵的身份,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起来道:“公子莫要开玩笑,我们难得一次忙里偷闲,您还笑话我们。”
“我何时笑话你们了?知道你们忙,所以看见你们全在才觉得稀罕而已。”向晚拿过案上的茶具和茶叶,自己泡起了茶,加满水,就立马倒了两杯,递给寒宵一杯道:“尝尝我泡的茶如何?”
细细品尝后,寒宵摇头道:“水温不够,时辰不够,就是一杯寡淡无味的白开水。”
“有的喝就不错了,这么挑。”向晚喝了以后,砸吧了下嘴,道:“的确就是白开水,不过白开水也挺好,起码就他最为解渴。”
拿过他手中的茶具,倒出里面的茶水,寒宵开始煮水,重新泡茶,好了以后,先递给向晚一杯,道:“尝尝我泡的茶如何?”
“又学我说话。”向晚端起茶一口喝光,称赞道:“不错,一股说不上来的清香味,还挺好喝的。”
寒宵看着他如牛饮水,道:“你果真喝出味道来了?”
放下茶杯,示意他再来一杯,向晚道:“看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就喝不出来了?”
寒宵乐道:“上好的君山银针被你喝的如此豪爽,还说喝出了味道,我是不太相信。”
“古人常言,以茶代酒,所以这茶和酒并无什么区别,都是给人喝的东西。这喝酒可不就是要大口喝才过瘾?”一个仰头,向晚再次一口饮尽,回味了一下道:“的确不错,寒公子手艺可以,等会捎点回去继续泡给我喝。”
寒宵又替他斟满道:“乐意之至。”
向晚对着他眨了两下眼睛,才对着其他人道:“说吧,今天聚集在一起是为了什么事情。”
向休石起身同两人行了一礼,笑道:“公子说笑了,难道无事就不能同你聊聊天,给您解解闷?”
“你们就够闷的了,还给我解闷,莫开玩笑了。”向晚睨了他一眼,鄙夷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不直说非要绕弯子,你们累不累?”
向休宁一手握拳挡住嘴,闷咳了两声,才笑道:“先生来到此地多时,我等因谨记先生之言,不敢亲自上门表示敬意,只能今日一小聚,略表下敬意。”
这下向晚明白了,感情他们就是想同寒宵聊天,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起身道:“那就是没我什么事了,那我走了。”
“哎哎哎......”向家人连忙起身拦住他道:“公子莫要说笑,先生同您一起的,邀请先生便是邀请了您,这样如何能说与你无关呢?”
拉了拉向晚的衣袖,示意他莫要胡闹了,寒宵道:“昨日听闻向庄主受伤,不知现下如何了?”
“咦?向休宁你受伤了?”向晚靠着寒宵老实坐了下来,才发现空气中的确夹杂着一丝血腥味。
向休宁脸色有些苍白,气息也很不稳。昨日受了些外伤,那个倒是不太严重,主要是严重的是昨晚寒宵让他受了些内伤。
“有劳先生挂心,并无大碍。”
寒宵道:“向庄主伤势变重,寒某也要负点责任。”
“你要负什么责任。”向晚不乐意道:“要怪就怪他技不如人,和你有何关系?”
寒宵道:“话不可如此说,我昨日的确有些冲动了。”
向晚想了下,附和道:“你昨晚是有些冲动了。”
“是有些冲动。”寒宵一脸真诚道:“可若是我没有冲动,那向家今日怕是要换庄主了。”
“什么?”向晚反应过来以后,就见向家人均是一脸怪异的表情,着实好笑,笑的满地打滚也不能耽误他探究真相的决心,就问道:“你不冲动怎么还更严重了。”
“我这人脑子清醒的时候远比混沌的时候,出手要快上些多,昨日我若是不冲动,黑鸦会在你还未发现之前,就已经吞噬了向庄主的身体。”寒宵道:“所以我才说若是我没有冲动,向庄主怕是已经去了九泉报道了。”
这时的空气那是相当之凝结,气氛是相当之尴尬。
向晚这人从不顺大流,好似没有感受到眼下的窘状,笑的越发大声,道:“那你要是非常冲动了呢?”
寒宵郑重道:“那向庄主连九泉都没机会去了。”
“哈哈哈哈......”向晚笑的捶地道:“向休宁还要应该感谢你只是有些冲动了。”
寒宵道:“感谢倒不必了,也果真是我让向庄主伤上加伤了。”
向家几人互相对望了一样,他们这才听明白,寒宵这是在提醒他们,对于荻秋的事情,他还未消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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