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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天天想着搞破坏 完结+番外 (酸酸牙疼)


  白顷跟着走进隔壁另一间完好的厢房,门闩紧锁,严严实实,生怕有一丝丝太阳与声音的入侵。
  段虔却优哉游哉地脱衣泡在宽阔的水桶里。“过来,帮我擦背。”
  白顷没有丝毫犹豫,跑过去把拿起他手边的布帕,用力使劲地狠狠搓洗他的后背。白顷心里不知道骂了这人多少遍,气得头晕脑胀。明明知道眼前的段虔不是以前的段虔,可依旧让他难过。
  “把衣服脱了,洗澡。”
  白顷并没有任何反抗,放下布帕,解开云纹腰带,一点点地脱下衣服,但双手却抖得厉害,鼻头酸楚。
  白顷心里怕得心跳加快,他踔厉地鼓励自己:“别抖,是段虔,有什么好怕?”可另一个声音说道:“怎么不怕?混蛋,你是肯定会被爆菊,还不如跟段虔同归于尽。”
  那双阴冷瑟瑟的目光炽热地盯着白顷的身子,不放过一丝一寸,嘴角邪冷地上扬,像对待猎物般充满嗤笑。
  白顷刚脱完衣服,立即被段虔狠狠拽进水桶里面,他被水呛得直咳嗽。段虔凑近他的脸颊,用力捂住他的脸颊,故意不许他咳嗽,让他想一尾离水的鱼在岸上苦苦挣扎,煎熬难忍。
  白顷挣扎着双手,紧紧握住段虔有力的手腕。热水从木桶里汹涌地漫出,溅得到处都是盈盈水珠。
  白顷难受得闷声咳嗽,脸色涨红得仿佛洇染上嫣红的胭脂,桃颊生霞光,泛着晶莹的水光润泽。冷白的脖子扩张着一条条青紫的经脉纹路,它们变得粗大鲜艳,仿佛猎物獠牙轻轻一碰,无数汩汩的血水迸溅一地。
  一个霸道带着狠劲的吻席卷而来,呛得白顷呼吸不得,艰难地从喉咙里咳嗽出声。段虔抱着怀中苦苦哀哀的翩翩俊人,如猛虎盘踞足下的一只小兔子,只要一用力,饕餮美食便融入口中。他不准白顷有任何喘息的机会,想看临仙榜第一人俯伏自己身下,想看看那些可怜的自尊尽悉丢去后的白顷。
  白顷感觉被一根坚韧的绳索勒得快窒息而死,艰难地拽住段虔的手臂,呜呜地闷叫出声,如同溺水之人,呼吸不顺畅。段虔夺去他一点点呼吸,湿漉的蕾舌在白顷的嘴里肆意搅动。
  白顷难受到泪花不自觉地汩汩落下,眼尾发红。他用力推开段虔倾身滂沱压来的重量,极力地躲开,剧烈地咳嗽出声。白顷的脸涨得通红,桃眸噙着盈盈的泪花,大气喘喘,愤恨地瞪着一脸阴冷的段虔。
  段虔狠狠地拽住他的头发,眸光里愤恨气焰灼灼冒出,怒斥道:“你说过不反抗的,刚刚是什么?”
  白顷吃疼得皱眉,嗓子难受,喑哑道:“我没有……我只是……咳嗽,你让我缓一下。”
  段虔把唇贴在白顷的耳边,狠厉道:“白顷,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反抗一下,你的好徒弟林居净就没了。”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在七情神域出了什么问题?段虔……”白顷顿时感觉心间刺疼刺疼,难受到苦疼酸涩。他伸出被水浸泡过得发白的手指,轻轻地触碰近在咫尺的那双邪厉狡黠的眼睛。
  明明是一样的脸,一样温和的木香,可是那眼神没有丝毫怜爱,没有半分温柔。
  “啪……”段虔抬手狠狠地拍去他的手,随之搂住白顷的脑袋,逼迫白顷承受自己狠劲的吻。
  白顷闭上眼,心碎到疼。他没有丝毫的反应,仿若一具行尸走肉,任由段虔啃咬吮吸,直到他满意为止。
  “你是死了吗?一动不动的?在心里骂我?”段虔捏住他的脸颊,狠狠地咬住他的红唇。
  白顷的嘴唇被咬得红彤彤,几欲滴血,眸光流转着莹莹薄雾,发丝湿漉漉地粘在被热水烘得红润细腻的脸颊上。此刻的白顷就如同一朵水中芙蓉,身子肌肤被水浸透得白皙洁净,让人忍不住留点印记。
  每一寸都宛若凝上一层冷白的霜雪,看起来冰凉,触碰时却燠热。
  段虔看得心痒痒的,越是看到白顷眼里的倔强却不能反抗,他越是很有满足感。段虔细细地摩挲着白顷的莲花伤疤,看得十分入迷,莫名地低头狠狠咬住他泛红而狰狞的莲花疤痕。
  白顷闷哼一声,浓密的睫毛扑簌簌地颤抖,眼尾里的一抹猩红显得格外妖冶。他深深喘息出声,不安地抱住段虔的脑袋。
  段虔抬眼时见白顷紧紧皱着眉头,心里一股子怒火攻心,他拽住白顷洁白如玉的手,伸向水中的兴奋之处。
  被吻红的嘴唇微微蠕动,白顷睁着一双眼尾泛红的桃眸,发红的手掌被牵引着到水下。
  段虔阴厉眸光露出丝丝痴迷,粗喘道:“亲我……”
  白顷近身前去,一手放在水下,一手放在那宽厚的肩膀上,轻轻柔柔地吻着段虔柔软的嘴唇。段虔热切地回应他,辗转吮吸,濡湿的唇舌交织纠缠。
  白顷鼻头发酸,心里刺疼得宛若被一根根针来回戳扎,流着血忍着疼,灵魂在浮浮沉沉。
  他想过段虔回来找他,抱着丝丝希望等候,闻不到让他舒服感到温暖的木香。每个夜晚都是失眠,脑海里全是为他奋不顾身的人,夜里骂了自己千回。他把陈酒拿出来,天天摩挲着酒坛子,想着将来要在某个夜里跟段虔好好再喝好多次酒。他想像在吴州那样,每天无所事事,到处游山玩水。
  他真的下定决心,什么都可以不在意,随那人所欲。
  他想的事情太多了……
  动手后,他被段虔直接从水里捞出来,狠劲地拽到床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水珠湿漉漉地撒在床榻上。白顷还没来得及反应,锐利的牙齿胡乱野蛮地烙印,快要把他啃噬出血,血色晕染蔓延上下在白皙如玉之上,牙印贝齿一个一个地覆盖。
  猝不及防,没有任何前奏。
  白顷就像一只垂死挣扎地死鱼,鱼鳃被黏上,呼吸不得。所有痛感都集中在一处,如同穿肠破肚,险患难忍,几乎快被撑裂。白顷跪在床上,四肢艰苦地扑腾,想挣扎却被段虔紧紧擒住。呼吸不得,所有的气脉凝聚在血液无法周游,堵在里面,仿佛下一刻快要碎裂,炸裂成血浆 ,痛得直达脑袋里的任何一处经脉,最终汇集在谷道窦径的一处。
  白顷痛得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打湿面前的柔床软褥。他紧紧拽住床褥,深呼吸,试图去调整自己,让自己放松,可是根本不管用,全身笃速速,止不住地颤抖。
  段虔见他哭成可怜的泪人,凶狠地搂过他的脑袋,喝道:“一点都不舒服,我还是找林居净。”
  “不……不要。”白顷艰难地吐出气,他的双手无力得直颤抖,伸手抚摸段虔那张布满凶神狠劲的脸,面色苍白,疼得气若游丝说道:“我不疼……”
  段虔大吼道:“不疼,你就给我笑。”
  白顷清俊的脸上浮现出狞然一笑,笑得比哭还让人窝火。
  段虔目光炯炯,怒火如洪水决堤般奋力冲击,到处泛滥。性命之忧、担心害怕,所有的顾忌在段虔眼中是虚无不存在。他想做的只是彻彻底底地撕裂这个高高在上、故作清高的白顷。不堪入目的画面与袒肤露骨的交织,只会让他平添了许多莫名的厌恶。
  白顷在他面前疼得不敢尖叫,紧紧咬住牙关,可痛感没有半分褪去,反而多加了几分。铺散在床褥的墨发被压得生疼。
  四周的一切都在摇晃,摇到他头晕脑胀,几乎晕厥。
  “师尊,你看看你现在,多狼狈,我恨不得把你剁了……”段虔咬牙切齿地粗吼出声,每一次都是竭尽全力,每一次都恨不得把眼前装得清高的人踩在脚下,啃食得入腹,一无是处。“临仙榜第一也不过如此!他们把你当作神人,你不过只能求我,师尊,开心吗?被自己的徒弟干到哭。”
  白顷重重呼吸,从牙缝里艰难地吐出四个字:“废话真多!”
  “讨厌我说?你等着,看我不弄死你。以后日子长得很,师尊,徒儿有各种花招伺候您,保管您一辈子被难忘。”
  白顷明明疼得厉害,可心里怒火没有半分减弱,艰苦地从喉音地挤出话来:“不可能,没有一辈子。段虔……我很快就死了……你要折磨就折磨,下辈子我把你忘光光,你去哪里都找不到我。你就留在这里不老不死……”
  “死了更好,我把花招留给林居净。她肯定哭得比你更惨烈,一定会喊师尊救我,师尊救我。她肯定不知道她心中尊敬的师尊被我压在床上,狠狠地踩踏玩弄。”
  “你……”白顷心里怒火涌上,被段虔堵得说不出话。下一刻,一阵狂暴力击直冲白顷,几乎快把他击飞。白顷却被紧紧禁锢住,不容脱离半分。
  白顷被他折磨,被他判以死刑,被他以全身心的暴力相对。所有能承受痛感的神识早已经飘散到云外。没有任何温柔的水泽涵养,全是干燥生怒火的暴力。白顷低头看去,血流汩汩,丝丝落在床褥上。四肢百骸仿若被千万根针扎破,疼得痛不欲生,肝肠寸断。他拽过一旁的被衾,抓住微弱的一根稻草,死死地咬住,如同屠宰场上的畜生,只能低低闷哼,等待死亡。
  段虔脸上神色尽是可怖可怕,没有丝毫怜惜爱护,只有戮力的狰狞折磨他,凶狠的力道伤害他,带着毁天灭地的狠劲践踏他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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