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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小姐,谁妻谁 番外完结 (呆呆的散漫着)


江家地契?
木雅歌淡淡吐出的几个字顿时让江凌燕错愕不已,当即否认:“不可能,地契明明就在”
“衙门?”木雅歌轻轻的接过她的话:“你可亲眼验证过?”又从怀中摸出叠的整整齐齐的落慢字的小方字,慢慢展开放在桌面。
一阅数行,尤其是木雅歌指间落在‘江家’两字事,江凌燕身形僵硬,脸色惨白一片。不由摇摇欲坠,后退两步。
“怎么会这样?”江凌燕难以置信。
当时时间急迫,匆匆看了眼‘房契’两字后,见段小楼自信满满丝毫不像作假,她便未有多检查,直接设计带人拿了段小楼,可那日在房外听得清清楚楚,不该有错才是。
定定看着慵懒悠闲的木雅歌,江凌燕猛然惊醒,一字一句,充满恨意道:“你设计我?”
“算是吧。”木雅歌轻飘飘的回她一句:“看来,那日我演技不错,江姑娘丝毫没有看出破绽。”
演戏?那日竟是木雅歌编排一场戏!?
“所以,你连段小楼也算计?”江凌燕惊诧万分,背脊频频冒出冷汗,若木雅歌真是有心害她,又怎么会猜不到她会利用段小楼呢。
“与你是算计,对她是教训。”木雅歌悠悠纠正道
江凌燕闻此言,背心彻底一寒,连自己夫郎也算计,木雅歌决绝手段是如何令人发指啊!
又一次被人玩弄与手掌的耻辱让江凌燕大怒,大步上前急切伸手要夺回地契,木雅歌快她一步先夺再手,不再轻言细语,讥诮一笑道:“江姑娘出身大家,不想也做出这样卑劣的偷强之举?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江凌燕反唇相讥:“木雅歌,你有什么资格训斥我?你做的难道就见的光吗?”
木雅歌眸色一沉,面带寒霜,冷声道:“为何要陷害段小楼?”
江凌燕嘲声道:“她对我有恩,我无心害她,可她娶妻是你。”狠戾的眸光剜向木雅歌,怒愤交加:“木雅歌我自问我江凌燕没有对不起你,没有与你为敌,为何你要利用我试探肖俊,为何要将我江家地契转赠他人。”
“我利用你试探肖俊?”木雅歌峨眉微颦。
“难不成你自己说过的话也忘了?入客栈那夜。”
木雅歌恍然大悟,原来症结在此处,这时真的摇头失笑,不想那日戏语引的今日段小楼之祸,如今想来,段小楼殴打肖俊铁定是受了她的蛊惑。
江凌燕不知她为何要笑,厉声一吼:“笑什么笑?”
木雅歌敛了笑,正色道:“我若说一切都是误会,你可相信?”
“如今我只信我一人。”
木雅歌眉心紧蹙,江凌燕对她犹如有血海深仇的模样让她明白如何解释都是徒劳无功,何况江凌燕偏信一词,从未质问她弄清事情来龙去脉,就有如此的强烈报复心。
木雅歌除了遗憾对她还有不喜。
江凌燕不削她的解释,她也没有那份闲心去做烂好人做得事,起身从袖口中摸出一张银票,轻放在桌面上,傲然出声:“这是五百两银票,你江家房契共值千两,再加那日给你五百两,你江家房契彻底属于我了。”
江凌燕大愕:“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姑娘,施恩望报之事我不奢求,恩将仇报之事我不削与做,可有仇不报就不是我木雅歌。”木雅歌冷冽眸光掠过江凌燕,刺的江凌燕心惊胆战,几乎不敢直视与她。
继而木雅歌发出一声短促冷笑:“初次在肖府设计段小楼这笔账我们换做我当初一句戏言,一笔勾销,今日你又兴风作浪扰的我夫妻两人不得安宁,房契我先替你保管,两年之后,带着一千两银票多一个铜板来赎回。”
“只是多了一个铜板?木雅歌在你心里,这就是我江家房契的价值。”江凌燕浑身颤抖,强忍住怒意。
“我只是商人,不做亏本买卖,其余的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木雅歌孤高傲视撇她一眼,眸中全然不在意。
“不管如何,你算计段小楼,你们夫妻感情回不到当初,她不会原谅你的。”江凌燕嘶吼着将五百两揉成一团砸向木雅歌,被木雅歌轻而易举的避开。
木雅歌对她此举不怒,反而眉心舒展开来,脸上漾出一抹酥人梨旋,若是一般男儿瞧见定会为她失心掉魂,意料情迷,只听她软话轻如羽,却是胸有成的笃定:“她?勾勾手指就回来了。”
“还有江姑娘,若你真要与我过不去。”木雅歌话音一顿,笑中多了几分耀眼夺目的傲慢:“你认为急攻进切的你是我的对手吗?身无一物的你又如何与我为敌?”话落,翩然离去
江凌燕咬碎一口银牙,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她离开,木雅歌眸中不可一世的轻蔑狠狠得刺痛她的眼,她的心。
心,是狠狠不甘与妒忌。
她不甘竟会这样输给木雅歌,她妒忌木雅歌现在所拥有,木雅歌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羞辱她,不就是因为是一方富商吗?
若没有这些,木雅歌又算得了什么呢?
急攻进切,身无一物吗?
复杂的回头看了眼被她扔到犄角旮旯的五百两银票,最终江凌燕缓缓伸出手,将它牢牢的拽进手心,眼低也渐渐浮现一片难以捉摸的深渊,让人难以猜到接下来她想干什么?
见木雅歌轻松出来,果姨便知她了解江凌燕为何接二连三设计他们,可想到段小楼还声陷衙门,果姨又忧色道:“小姐,姑爷那里,”
木雅歌不在意的轻笑一声道:“果姨,我是木雅歌不是柳卿梦,我做不出娘亲对爹爹那种密不透风的保护。段小楼欠教训,做错事就要受惩罚,这个道理就连小孩也懂得。”
“可是···”
“没有可是,这件事会教会她,不是所有好心都会有好报,再行善事之前,多长颗心眼,认清楚人再说。”
呆呆的看着木雅歌上了马车,果姨心里一阵翻腾,久久不能平静。当初小姐为了得到那人更多的注意,一心仿效夫人,细致入微到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竭力道八分相似。
如今小姐破茧而出,不在固步自封,在对待姑爷上,同样是关心,可与夫人是截然不同的态度与处理,真让人讶异连连。
可是,真的就这样不管姑爷了吗?
衙门内,孤军作战的段小楼完全束手无策,不知如何应对,急的她额上频频冒汗,县太爷耐着信心的笑问道:“段小楼,你可有话要说?”
话在喉咙间打了几个圈又被生生咽下,段小颓然的垂下眼角,认命的点了点头:“无话可说。大人,你判我有罪吧。”
出人意料,堂上一片喧哗,这就连顺儿也惊瞪双眼,县老爷更是一片迷惑,不过既然段小楼愿意伏罪,他又有什么理由重拨再审呢。
县老爷敲打惊堂木,堂下恢复平静后,清了清嗓子道:“既然段小楼俯首认罪,那本官宣判。”
“咚咚咚!”
就在此时,堂外出来闷响的击鼓声。
“何人击鼓鸣冤,还不进来。”
众人匆匆望去,来人正是本县经商有道的青年才俊,肖俊。
肖俊对县老爷抱拳拱手道:“大人,听闻一叫段小楼的男子强占他人房契,草民想要看看是否是草民商友?”
段小楼眨眨眼,很困惑,他两何时成了商友,她前段时间还打过他呢。
县老爷指了指段小楼:“就是她,她已承认强占房契了。”
肖俊侧脸一看段小楼,即可惊叫道:“小楼,果真是你。”上前亲切的拉着她,转而又对县太爷道:“大人,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段小楼是断不会强占别人财务的。”
喂喂喂,男女有别,男女有别!
段小楼抽出手来,在大腿布上檫了插。
顺儿被他说的心虚非常,却又不敢做声。
县老爷一头雾水:“可她确实已承认了。”
若不是木雅歌写信要他帮衬段小楼,对于段小楼,肖俊还是心有余悸,硬着头皮也不敢这么套近乎的。
肖俊拱手再道:“敢问大人,小楼强占的可是江家房契?大人,你可还记得那个江家房契早已被我赎回,又怎么会在一个他人手上呢?”
顺儿脚下一软,跌倒在地,怯声望着县老爷:“大人,我~”
县老爷见有怪异,立马打开作为呈堂证供的房契,老花眼一看,杨家房契?
“哎呀呀~弄错了啊~”县老爷一拍脑门:“冤案,冤案啊~”
“咚咚咚!”又有人击鼓鸣冤~
“又是何人?”
“大人,草民要告我们柳家姑爷强买我们家房契啊~”
这次进来是杨老,杨老返回金陵得了个木雅歌留给她的‘惊喜’,早算到他会回来,所以派人等着他,告诉他,强买他房契的是柳家姑爷,他的东家姑爷啊!
“这这这~”县老爷更是糊涂不清了:“你家姑爷?”
杨老擦汗点头道:“大人,你案桌上的房契便是我的,我家姑爷看上我的房契,硬要买,我同意,她就拿走了,大人,你看我这儿还有证据。”
将当初买契的字据与证人找来确认无误人,县老爷一敲惊堂木,问向顺儿:“本官问你,为何在事发前就状告段小楼强占你家房契。”
顺儿吓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忽而脑袋一白,直接昏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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