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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阎洋 (叛途者)


  似乎是无意识的用力,爆发的痛感让雌虫登时冒出一额的冷汗,他甚至能感觉到腹中孩子的挣扎,似乎在向他求饶,这才后知后觉的松了手。
  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阿伽裔却是弯起嘴角笑出了声,那讽刺般的哭笑不得的,都变成哽咽的喉鸣,伴随着不受控制的泪水滴落开来。
  而令阎洋没想到的是,第二日一早,阿伽裔竟已不在房内。
  "三皇子去了哪里。"怀了孕也不安生,雄虫对此表示很是烦躁。
  正在收拾厨余的侍者忙道:"回殿下,皇子殿下一大早便去了太上皇的避暑山庄。"
  "阿伽裔不是已经变相囚在府邸,怎能随意外出。"
  "据说是得到了太上皇的首肯,开恩允他半日。"
  "好,我知道了。"可不要出什么幺蛾子才好,阎洋想了想,决定还是跟过去看看。
  一早,布库索还沉迷在自家雄虫的怀中熟睡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已经急匆匆的抵达了山庄。
  太上皇睁开惺忪的双眼一看,来者竟是自己那小儿子,原以为没了唾手可得的皇位,阿伽裔可能会一蹶不振,但面前那年轻的雌虫似乎不是如此,除了那腹间圆润的肚腹,面庞也有了些肉感,想来最近过的不错。
  他打发阿伽裔到偏殿等候,这才和雄虫们腻歪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过去。
  "裔儿近来可好。"布库索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听说阎洋殿下一直陪在小儿子身边照顾他,可真是个令人难懂的雄虫,他若是真喜欢阿伽裔,又何必阻扰他登上皇位呢。
  "回雌父,我过得很好。"
  闻言,布库索点点头,还没等他说下一句话,便听阿伽裔道:"我今日前来,是想从雌父口中寻得一个答案。"
  "喔"这话倒是令布库索好奇了。
  "想问,我和阿琪司阿珂弗相斗多年,做的可对。"
  皇位只有一个,当然是要竞争才能得到了,布库索认为这没什么不对,只是可惜了二子,竟没有生育能力,不能诞下皇子的雌虫要这皇位也无甚用,这才取了他的资格。
  对此,布库索只是点点头,不是很明白阿伽裔的问意。
  "阿琪司的雄父贵为一国之父,按理是不是他应该继位。"
  太上皇一样点头,没错。
  "所以在其雄父死后,我派人在阿琪司药中下毒,可有错。"
  这话惊起惊涛浪骇,布库索猛地一掌拍向桌面,登时挺直了腰身,"阿伽裔,你竟然!"
  "我派人毒打阿珂弗,置他孕宫损坏,又栽赃给阿琪司,使其两相生怨生恨,可有错。"
  布库索已经坐不住了,阿伽裔的话实在是太过令他震撼,摇晃的站起身,指向小儿子的手微微颤抖。原来这么多年,他一直被蒙在鼓里。
  "我私自在边疆养驻兵马,意图逼宫,可有错。"
  "逆,逆子啊!"布库索踉跄的向前走了两步,只觉得气血倒流,眼前一片昏暗,随身的侍者们扶着他乱作一团,可他只觉得眼冒晶星,脑海中一片片的走马灯。
  年幼的阿伽裔,少年时的阿伽裔,成人礼上的阿伽裔,只觉小儿子的面容越来越阴狠,越来越令人陌生。
  这是他为人父的失败吗,他原以为兄弟相争本来就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毕竟他们是雌虫,想要的东西就要靠自己去争取,所以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不成想,他已经忽视了太多的东西。
  "雌父,你还好吗。"阿伽裔站起身,面无表情的扬起嘴角,竟有几分骇人,"阿琪司从小便看不起我,他当自己是嫡子,便眼高于顶,阿珂弗仗着比我年长,把我当奴仆一样使唤。这些,您都看不到吗。我从小就立誓,我一定要坐上坐最高的位置,嫁给最尊贵的雄虫,为此,我愿不择手段!"
  阿伽裔走上前去,但不一会儿便被冲上来的侍卫团团围住,只是他此时的眼中只有那个终于用正眼看他的雌父,他还继续问着,"雌父,我有错吗。"为何殿下说他不愿他们的孩子成为像他一般的人呢,明明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他想要的啊。
  "来人啊,让医生过来。"侍者突然高喊一声,只见布库索已经捂着胸口口吐鲜血,面色瞬时灰败了下来。
  此时,阿琪司也已经大步踏来,见此乱势也是一惊。
  "来人,把阿伽裔抓起来!"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他!"阎洋随后而至,闻声怒斥。
  "殿下,你也不看看他做了什么。"阿琪司冷声道。
  "别忘了我们的协议,阿琪司。"雄虫语带强硬,"至于布库索,我不在乎,他不过是一个徒有虚名的太上皇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开生,然后斯里的剧情就差不多结束了!

  ☆、第 72 章

  斯里最大的国际酒店里,豪华的私人包厢内安静的很,只有侍者们布菜倒酒的声音。
  阎洋看着对面沉默的刑博舒,一时间竟也有几分尴尬。可不是嘛,原以为两人不会有太多见面的机会了,他还跟人家说别等他,搞得像求而不得的狗血言情剧一样,没想到这么快就打脸了。
  但宫老爷子的人实在太过明显,他想来想去,自己也就认识这么一个高官,可不得腆着脸又求上门来。要不然,他和自己那快要出生的便宜儿子说不定都要被扣在斯里了。
  不管是因为阿伽裔,还是阿琪司,阎洋还真不会相信他们两个会毫无动作。
  说着,见侍者已经布置完毕,雄虫举起酒杯。
  "这一杯我敬刑上将,还有,谢谢你把兵借给我。"
  闻言,刑博舒这才有了动作,他面带犹豫,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碰了杯后也不抿酒。
  见人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似乎还在神游,阎洋一口浊酒入喉,有了几分心思。
  "我听闻亚伦边界,似乎来了许多流民。"
  "嗯"刑博舒闷闷的回道。
  "周边的小国家纷争不断,落难的平民集中在外城,高层打算如果做。"
  "要真的是难民还好。"烈酒带着灼热,仿佛在入喉时冲淡了几分愁虑,雌虫解释道:"就怕别有居心。"
  阎洋抬眸,"看来刑上将已经有了计策,那又为何迟迟不动。"
  "……"
  "因为我吗"
  "……"
  雄虫叹了口气,面对眼前一桌精致的菜肴,却下不去筷,"若是刑上将能将边界的事情平下去,日后升官加爵,指日可待啊。"
  "留殿下一人在斯里,我不放心。"
  "哼。"阎洋啪的一声扔下碗筷,佯怒道:"斯里的人当我是个娇生惯养的傻子,你也觉得我是不成。"
  "去吧,回亚伦去,我已经欠了你太多的人情,若是因为我错过了这次的机会,我阎洋赔不起。"
  "若是殿下赔的起,那可愿赔。"刑博舒突然开口。
  阎洋闻声哽住,一时不知作何想法。
  雌虫站起身,高大健硕的身躯逼近,将将抵达阎洋面前时,又弯腰单膝下跪,做出请求的姿态,"说我卑劣也罢,我就是想让殿下这般还我的人情。"
  "你…"雄虫一时哑然,又失笑一声,"我真不知你看上我什么,若你是个普通士官也就罢了,论刑家的家世,刑二少何愁找不到雄主,何况阎家早就在五年多前阎奇泫和谢爀走了之后,便开始沦为下坡了。"
  他自嘲道,似乎想起了什么,"我爷爷宫容是个倔脾气,不愿将家主的位置给他的大儿子,还将希望放在我身上,可我又能做什么呢,没有官职,连婚配的权利都没有,很快还要带着个小拖油瓶回去呢。"
  想想自己回亚伦后可能会遇到的事情,阎洋也是分外苦恼,甚至有点想让时间走的慢点,当真是讽刺。
  刑博舒摇摇头,若是他真的在意雄主身后的资本,那他一开始就不会去找阎洋,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像殿下这般在床上温柔的雄虫,我怕是不会再遇到第二个了。"那晚的温存虽短,却足以令他记到现在。
  阎洋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有点哭笑不得,"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在z国,这是一个体贴的小攻应做的事情吧,怎么到这反倒成了另类了。
  "殿下跟以前的变化很大。"雌虫轻轻捻住阎洋的衣角,仰头看着这张柔和俊秀的脸。今时今日,他已经很难将眼前人和几年前那个刁蛮跋扈的雄虫重叠在一起。
  "早知殿下是这样的,我必不会退婚。"雌虫垂首,说起这事,刑博舒可是悔到肠子都青了。
  阎洋也有一些怔住,"你的意思是,你喜欢的,单单只是我吗。"只是他阎洋,而不是那个阎家的雄虫。
  "当然了。"面前人的表情开始松动,刑博舒内心溢出一阵狂喜,顺势贴近,"所以…"
  雌虫刚毅的脸庞在阎洋面前放大,唇上的触感却是不可思议的柔软,他不禁有些出神,待到耳边的喘息略带急促,他才恍若睁眼,苏醒过来。
  见白皙的手掌挡在自己面前,阻挡了他接下来的动作,刑博舒不得不停了下来,皱眉道:"殿下"
  "回亚伦吧,刑上将。"阎洋站起身面色已恢复如初,仿佛跟方才那面若桃花,双眼朦胧的人不是同一个。不仅如此,他的声音还带上了几分冷硬,"我们现在不合适,而你也应该去做你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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