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小爷叫来。”
老鸨带着谄媚的笑意,连说着好就下去叫人了。
门被推开了,许琛纶连忙躲在了衣柜和墙壁的夹缝处,借着细缝往外看去。竟然还真是老熟人,姬瞻白。
也不知道他千里迢迢的来此做什么?
但许琛纶现在显然没有兴趣了解那些,见姬瞻白让手下自己去找乐子,他自己一个人进来。他径直走向了房间中央的红木桌,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想了想又从怀里拿出一袋子白色粉末,嘿嘿笑着往酒壶里倒了些进去。
许琛纶不用猜都知道他想干什么勾当。但现在姬瞻白严重限制了他的行动,得想办法让他下线。
许琛纶从后方摸了过去。
“谁?”
还没等姬瞻白回头看清什么,却就感觉脖子上一痛,再之后就人事不知了。
许琛纶将手放在他的腋下,拖着把人拖到了那个大的吓人的床上,被子一盖就将他整个人盖住了。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听声音是个女人。
许琛纶正想起身躲藏,但他突然发现床跟地板的接缝处有些古怪。他伸手摸去,感觉到了一丝异样,接着双手直接插入地板隙缝,用力一扣一转,整个地板缓缓的陷进去一个仅容成年男子一人进入的通道。
果然有问题,许琛纶沉下眼眸,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刚想办法把机关关上,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推门声,和侍月娇滴滴的声音:“姬公子在里面吗?侍月可进来了?”
门完全被推开,入眼空无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阿西吧,要睡前看了看,都不知道自己发了个什么东西QAQ
☆、医圣和他的魔教教主6
席影醒来时正趴在冰凉的地上,他茫然的坐起来,发现自己周围一片漆黑。
“阿许,阿许你在哪?”席影环顾四周,大声喊道。
但回应他的是一阵阵回音,空间很大,但是没有一个人。他站了起来,眼前渐渐出现了一条光亮的通道,席影愣了一下,隐隐感到了不对,但还是迈上了阶梯。
黑暗中有无数银白的飘带散落在各个地方,朦朦胧胧的一团,飘忽不定。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飘带全部都是由0和1的数据编写而成的代码。席影好奇的用手碰了碰一条飘在眼前的飘带,霎时间巨大的信息爆炸海啸似的涌入了他的脑海中,席影痛的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不断颤抖。
席影的脑海涌入了大量陌生的信息,他感觉自己好像附身在了什么人身上,在做着一些奇怪的事情,。眼前各式各样的人都有,但是却不见自己的阿许。他发现有人叫自己教主。
教主谁是?自己吗?
席影脑中白光一闪,突然想到了白天那些人在讨论的那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魔教教主。
他刚想抓住一点什么,但那种感觉又随风飘散,最后得到的只是一团空气,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席影努力的想要再触碰到那些飘带,但它们却纷纷离他而去,他不甘心的往前一直跑,却永远都抓不住。
黑暗中席影豁然睁开双眼,看着头顶客栈的天花板,眨了眨眼。原来是在做梦,他迷迷糊糊的想。
突然席影感到了一丝异常。
他眼角余光仿佛看到了什么,他猛地转过头,却发现床边站着一个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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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琛纶有些行动不便,他没有带什么照明的工具,这里也狭窄的可以,在这里只能靠眼睛的夜视。在转过一个弯之后出现了楼梯,他沿着楼梯往下走,这个楼梯很长,从二楼通向了一楼的暗室,又通向地底。
走了有一会儿之后,下坡渐渐的没有了,变成了平地,许琛纶又走过一个拐角,眼前出现了一个石门,推开后他发现里面是一个两个房间那么大的洞穴,里面看起来空荡荡的,只有一蒲团和一张石桌,桌上有一只蜡烛,除此之外,还有倒在地上的一具尸体。
他走过去看了看,看身形和穿着,还有肩膀上凝固的伤口,正是跟自己交手的那人只是不知为何死在了这里。许琛纶掀起了他脸上的面纱,这张脸并不是自己熟悉的任何人。他将面纱摘下来,盖住了地上那人的双眼,缓缓的站起身来,弹了弹身上莫须有的灰尘。
“阁下,还要看到什么时候?”他冲那扇门的方向微微一笑。
“呵呵,侍月早就听说许谷主医术绝顶,被尊为医圣,没想到连武功也有过人之处。我竟然能被你发现。”从门后缓缓走来一妙龄女子,娇软着嗓子说道。
此人正是被叫入房要服侍姬瞻白的花魁侍月。
“我也没想到貌美天下知的侍月姑娘房中竟然还有一条这样的暗道,且看姑娘下盘沉稳,武功想必也是不俗。”许琛纶听她的自称一愣,但马上脸上就挂起了一抹笑意。
两人互相试探,打着太极。
侍月又娇笑了几声,伸手摸了摸额上的花钿,突然面色一变,双手成爪,直直的向许琛纶的面门抓来。许琛纶不慌不忙,后退一步。一拂袖,带着强劲的内力挡住了侍月的这一击。
侍月收回手,若有所思的盯着他半晌,冷哼一声:“许谷主真是深藏不露,也不知道要挟了我们教主是想做何?”
“你们教主?”许琛纶意外的挑了挑眉,“你是小席的人?”
侍月:“大胆!竟敢如此称呼我们教主尊名!”
许琛纶:“他是阁下教主,又不是鄙人的教主。”
换言之就是:我爱叫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显然,许琛纶不屑的笑声激怒了侍月,她又攻了上来,这回不是试探,而用了十足的力。
许琛纶却仍旧不慌不忙,只出一只手对战,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悠闲的很。但就是这样也防守的滴水不漏,让侍月毫无可乘之机,最终还是停了下来,望着许琛纶直喘气,眼睛都快喷出怒火了。
许琛纶一点愧疚都没有,继续火上浇油:“姑娘可知,你们教主失踪了个把月,这期间一直是我在照顾他,受伤了也是我救治,吃我的住我的。阁下一上来就喊打喊杀的,感谢的话更是没有,这难道就是贵教的礼节?”
侍月听到这话柳眉倒竖,简直要气炸了:“住口!据我们线人汇报,你可是整天对我们教主大呼小叫的,竟然还指使教主做一些下等奴仆该做的事!你把我们教主放于何地?”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许琛纶挑了挑眉。他算是看出来了,魔教以侍月为代表的一帮人脑子有病,这是把席影当成神了不成?本来看起来好好的一个花魁一提席影就变得跟个炸药包一样。让他干点事怎么了?自己没动手吗?谁还不是有个身份地位的成功人士?
对这个蛮不讲理的侍月,许琛纶有些无奈了:“你们教主失忆了,做那些事情也是自愿做的,在下又没逼他。而且在下一直两袖清风,十分贫穷,凡事不都得亲力亲为一点。或许偶尔也想发发善心,救济一下在下这样的底层百姓?”
侍月当场被气笑了,就许琛纶这样的跟自己说穷?江湖上谁人不知,想让医圣出手,那真是万两难求。
可话还还没说出来,就被许琛纶的话憋了回去。许琛纶下巴一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蒙面人:“看来你们魔教还真像传言中那般草菅人命,他做错了什么你要将他置于死地?”
侍月低头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
“他中了一种毒,右护法当时为了不让教众背叛,给每个人都下了毒,他今天回来的晚了没有按时拿到解药,毒发身亡死了。”
那不还是你们魔教还真是变态。许琛纶默默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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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影蹭地一下坐了起来,从枕头底下摸出了许沉沦塞给他的匕首,紧紧的握在手里,看向站在床前的人。
“你是谁?进来干什么?”
见那人没有说话,席影将匕首往前送了送:“你要是再不说话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同时将手伸向衣袖,里面有许琛纶流给他防身的毒药。
那人看到了他的动作,扑通一声单膝跪在了床前,低头拱手道:“属下来迟,还请教主责罚。”
席影简直要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低头看着那人:“你管我叫教主?你是我的人?”
“正是。”
席影握着匕首不撒,慢慢的挪到了床下,跟那人保持着距离,同时用匕首尖端一直指着他:“你站那里别动!”
说着自己一边慢慢往后退,退到了书桌旁,将蜡烛点燃后转过来看那人。那人果然跪在地上,一动未动。
他伸手扯下了男人脸上的面罩:“是你?”
席影惊呼。
“教主还认得属下?”那人激动地对上席影的双眼,但紧接着就失望地看到席影摇了摇头。
“只是有些印象罢了。”看到那人暗淡下去的样子,席影好心的安慰道,他记得在自己刚刚做的梦里好像有这人的出现,只是太模糊了。
“都怪许琛纶那小人,不然属下早就将您接回去了,现在说不定已经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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