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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也要有人权 (小薏米)


  顾南一抿了抿嘴,道,“我不过一个内侍,着实看不清大局,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转机,不过,既然千山堂的规矩在那里摆着,真君不如给他几天时间。”
  贺非沉淡淡地看着他,道,“言之有理。”
  他懒洋洋地说道,“既然阿肆都这样说了,我便给你几天时间,如若做不到……阿肆若为你求情,我便饶了你。”
  座下一阵哗然。
  顾南一眉头从刚刚就没有松开过,贺非沉把他捧得太高了,好似巴不得让整个千山堂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真君被这个妖媚子给迷惑了。
  千面佛冷静地接受了这个惩罚,退了下去,接下来就是各个高位的人轮流来给贺非沉报告自己所负责的区域的情况。
  贺非沉懒洋洋地搂着顾南一,听完一个报告,就要问问顾南一的意见。
  “阿肆,你觉得呢?”
  “阿肆,我将此人处死,可以吗?”
  “阿肆,他犯下如此大的错,我轻而易举地赐死他,是不是便宜他了?”
  “阿肆……”
  顾南一听得越来越头疼,一开始还毕恭毕敬地给贺非沉分析所有可能的结果,然后让他决定最终的选择,到了后来,他发现贺非沉就是故意找他的茬,不论顾南一说了什么,贺非沉只会加一句。
  “那便听你的吧。”
  听你个头啊!我让你把任务撤了你倒是撤啊!
  把锅甩在他头上给他拉仇恨算什么啊!!
  垃、圾!
  顾南一气得上火,牙都有点疼,至此他才意识到自己被贺非沉算计了,可知道了又能如何,他也只能赔着笑脸,全程说着,“真君谬赞了。”
  “真君决定吧。”
  “真君说得对。”
  他妈的顾南一真想来一句:真君死去吧!!!
  顾南一嘴都要笑歪了,偏生座下的人丝毫没有意识到他是被贺非沉强迫的,眼里都是这个长得好看的男人迷惑了他们的真君,连判断是非的能力都没有了。
  啊好羡……好气啊!
  顾南一被贺非沉从议事厅拎出来的时候,不断地揉捏着自己的脸颊,他真怕他这时中个风以后嘴就歪了,贺非沉倒是心情愉悦,拎着他往内院走去。
  贺非沉带他去了书房。
  就是那个建在半山腰,书桌面前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排排书架整整齐齐,桌上物品一丝不苟的屋子。
  顾南一进去之后,才想起来贺非沉是有一点洁癖的。
  而有洁癖的人,在收拾东西的时候,一般都带有一丝轻微的强迫症。
  贺非沉显然就是这种人。
  顾南一从书架中穿过,看着上面按着分类整整齐齐摆放着的书,丝毫没有罪恶感地抽出了一本,呼哧呼哧地翻开来看。
  贺非沉看了一眼,道,“过来,研墨。”
  顾南一“哦”了一声,直接从书架上掏了一堆书,搬着往书桌那边走去,直接往桌子上一扔,什么笔墨纸砚通通被他那堆书压住了,他抬头,微笑中带着些不诚恳的歉意,对贺非沉道,“诶呀真君,我这一不小心,就把这墨水,弄到这书上了。”
  贺非沉看了看那沾着墨沾得乱七八糟的书,又看了看笑得一脸没有道歉意味的顾南一,淡淡道,“嗯,无妨,你若喜欢这么看着,就这么看着吧。”
  顾南一愣了愣,瞬间反应了过来,恢复了嚣张,抄起一本书,大大咧咧地躺在了一旁,看了看身旁的万丈深渊,吞咽了一下口水,又往里面挪动了几分,那姿势嚣张得像是要在这寸书桌上翻滚了。
  贺非沉哼笑了一声,将顾南一拿过来的书籍整整齐齐地摞好,放在一边,重新展开了纸张,摆好了砚台,开始自己磨墨。
  顾南一听着砚石与砚台相磨的声音,越听心里越不安,“啧”了一声,终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思,坐了起来,道,“真君又不喜欢我,何必要在外人面前做这些?”
  贺非沉连头也不抬,道,“谁说我不喜欢你。”
  顾南一嗤笑一声,支起头子,一脸不屑地说道,“哦,原来是喜欢吗,真君的喜欢就是把我赶出千山堂,喜欢就是在众人面前羞辱我,恐吓我?”
  贺非沉淡淡地说出了一句把顾南一惊傻了的话,“可本座赶走的是阿肆,心悦的是你。”
  顾南一在那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事情,甚至都想到了牢狱里那些形形色色的牢具会不会用在他身上,想了那么多,最终归为一句话。
  Woc这千面佛怎么那么不靠谱啊,说好了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易容呢?原著的人设都他妈喂狗了吗?
  辣鸡!
  顾南一在心底深深地唾弃着千面佛,又在脸上若无其事地装作不解道,“真君在说什么?阿肆就在这里啊。”
  贺非沉停下笔,抬头看了看他,良久才道,“嗯对,本座糊涂了,你明明就是阿肆。”
  “那么阿肆,本座有些后悔当初将你赶离千山堂了。”
  顾南一也看着贺非沉,可是他总感觉,贺非沉其实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这些话,其实都是说给那个人听的。
  顾南一在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想,却也不敢急忙证实,只能当做刚刚只是一场幻觉,鼓着双颊老老实实地躺了下去,继续看那些他根本就看不懂的书。
  可他刚躺下,贺非沉就说了句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
  “可是,本座还是更喜欢你之前那个模样。”


第104章 发现端倪?
  顾南一眼珠四处转了转,慢慢开口道,“我之前什么模样?”
  贺非沉低下头描字,淡淡道,“你自己难道不了解自己之前的样子吗?”
  顾南一咧了咧嘴道,“我这不是想知道,我之前在真君眼里是什么样的嘛。”
  贺非沉近乎于无情道,“资质上佳,用毒奇才,将来必然能成大器。”
  顾南一抿了抿嘴,皱起了眉,他感觉他和贺非沉似乎正在讨论另外一个人,而不是披着阿肆的皮的他。
  就好像……贺非沉真的已经发现他不是阿肆一样。
  但他依然像模像样地说道,“只有这些?”
  贺非沉点了点头,道,“只有这些。”
  顾南一满脸不信,发出了“啧啧”声,道,“只有这些你现在说喜欢人家?”
  他自己将第一人称说得不清不楚,也不知道贺非沉听出了端倪没有,只见他将笔放下,淡淡道,“那你觉得需要什么?”
  顾南一坐直了身子,若有所思地说道,“性格啊,与你相处的方式啊,两个人相处时是不是感觉到愉悦啊,追求志向是不是一样啊……”
  贺非沉看了看他,似笑非笑道,“相处时倒是挺愉快的。”
  顾南一还是记得他现在的身份是阿肆,听他这么说,有些不解道,“我们之间还有愉快的时光吗?”
  贺非沉低下头继续描字,道,“现在不愉快吗?”
  顾南一,“……”
  我瞎,还真没有看出来您老现在愉悦的心情。
  顾南一打着哈欠,还没有看进去两行就要困得不行了,主要是看不懂,他努力分辨的样子真的是异常狼狈,他倚在书桌旁边,不久就开始小鸡啄米,头一颠一颠地越来越下,就在额头快要碰到案台的时候,贺非沉伸出了手,担住了他的额头。
  顾南一“呼哧呼哧”地睡得正香。
  贺非沉看了看顾南一,神色冷静地将人抱起来,放在了一旁的卧榻上,下面山风阵阵,贺非沉往下探了一眼,将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披在了顾南一身上。
  一切行为不带任何感情,就像是达成某种目的一样。
  顾南一醒过来的时候,贺非沉还在原处看书,他捻起来自己身上的外袍,揉了揉眼睛,看着已经点上了烛火的案台,看了看外面已经黑透的天空。
  他最近很嗜睡。
  其实从梵天舫的时候他就应该意识到,他总能昏睡一整天,来了千山堂后尤为过分,但凡入睡,就要睡好长好长时间,好像再也醒不过来一样。
  顾南一将外袍拎起来,拖在地上,走到了贺非沉身后,慢悠悠地蹲了下来,还有些神志不清,道,“贺非沉。”
  贺非沉一愣,他好久未曾被人直呼过名字,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微微有些呆滞道,“怎么了?”
  顾南一揉着自己的脖子,道,“我睡了一觉,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贺非沉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
  顾南一还有些迷糊,像是喝多了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大胆清醒,“贺非沉,你是不是知道阿肆做了一些于千山堂不利的事情,故意钓阿肆呢?”
  他说的是“阿肆”,并未“他”,所以既可以是自称,也可以是称呼别人。
  贺非沉见他这个时候都没有露出破绽,不由得嗤笑一声,道,“那阿肆做了什么于千山堂不利的事情?”
  顾南一猛地抬起头来,目光精明道,“阿肆奉真君的命与天一阁夺去神佛石,可在那时,明明已经落在手里的东西,却因为真君对阿肆的拒绝,而报复性地给了解子陌,以求得到梵天舫的保护。”
  “所以,真君早在第一次看见神佛石在我身上,也就是遇见我在山上迷路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接下来,不过是配合我演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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