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倒是闲的很,入朝做个官吧,我看你去御史阁挺好。”
“呃……我看桥桥还是和表哥一起住好,表哥照顾的仔细。”付摇讨好地笑笑。
萧影湛冷哼一声算是不计较。
“明明你还是我儿婿呢!”付摇小声嘀咕。
临桥乐出声。
萧影湛挑眉,“你说什么?”
“没有!”欺负人!
奏章不多,闲着无事,萧影湛陪着两人逗乐子,吃小食,玩了许久。直到午间付摇小少爷娇贵得很,吃饱了玩够了就打哈欠,晃晃悠悠乘了萧影湛给他安排的步辇去了他常住的宫殿睡了。
而临桥小妖精则是两眼水汪汪地勾着皇上,演了一出欲语还羞的戏码,于是萧皇帝果然禁不住色诱,荒唐地抱着小妖精回了寝宫。
两人坐在宽大的床上,还是青天白日的,却已衣裳解尽,赤裸的两幅身躯紧密贴合。拉着帷幔的屋子,只有细密的阳光穿透进来,朦胧地打在其中一个腹部隆起的身体上。雪白的皮肤拂着光亮,里面是两个人血脉交织的孩子,是他们二人的结晶,萧影湛其实早就被临桥说服,吃味是吃味的,可爱也是爱的。低头细细密密地亲过临桥身体的每一寸,直把他亲的浑身粉红,勾出最媚的妖精气。
即使食梦貘怀孩子没什么危险,萧影湛看到隆起的肚子依旧会不自觉的小心翼翼,往常太过凶狠的占有都放轻放软了。小小的乳尖圆滚滚的挺立着,他咬了上去,知道吸的用力些会让桥桥舒服,所以力度控制的很适当,湿热的舌头狠狠地摩擦肉肉的乳尖,嘴唇裹住整个吮吸,宽大的手也顺着抚弄微隆的乳房,揉着舔着萧影湛顿了一下,不知是不是错觉,桥桥这乳尖中心的小洞似乎有些发白,好像有什么要溢出来一样。
“怎么了?”正被吸得舒服,倏地停了,临桥难耐的喘了两下。
“没什么。”萧皇帝难得犹豫地,捏着小乳头张嘴吮了两下,有些湿湿的,再一用力,就感到嘴里一阵清甜,皇帝陛下着实愣了一下。随即,皇帝陛下嗅了嗅,香得很,又吃了几口,甜滋滋的,这才确定桥桥是真的……溢了奶。
临桥也察觉了不对,声音浸了情欲自然沙哑些,“阿湛,乳尖有些奇怪,方才很舒服。”
“你有乳汁了。”
“嗯?什么?”
萧影湛抱着他坐到自己身上,把两边都咬了个遍,吃了好几口香甜的乳汁才缓缓问:“桥桥,舒服吗?”
“舒服,我、我是不是出奶了。”临桥低头看了看,拾手捻了捻溢出的乳白色汁液。
“嗯,还涨吗?”
临桥搭着萧影湛的肩膀,挺了挺胸膛,把自己的乳尖往男人嘴里凑了凑,“还有一点,你再吸吸,啊——”
本该在女人身上发生是事,放到男人身上,难免有背德的快感。临桥两眼发红,爽的忍不住提臀磨蹭男人怒挺的阴茎,怀孕后的后穴变的比先前还要敏感,往往抽插两次就会润出大量的汁液,这回更是,还没被操呢就流了一屁股水。
“浪货。”
“嗯……就浪,你快肏我。”
萧影湛把临桥的整片胸膛都咬的又红又湿的,改去舔他的脖颈,一边掐了两把挺翘的臀肉,强硬道:“自己吃进去。”
临桥自然听话,抬高腰,手伸到下身,细长的手指握住青紫肿涨的性器,两眼盯在萧影湛身上,用屁股配合着手寻找入口,很快就对准了,一寸一寸吃进去。而后孟浪地晃动胯部,骚穴咬着青筋纵横的肉棒,吞含的痛快,临桥舒服地呻吟,圆滚的肚子没有影响他的动作,只是让人看着更刺激更淫荡了。
看他两眼迷离,不停吃着自己的性器,舒服的灵魂都要出窍的模样,萧影湛忍不住狠劲抬胯肏了两下,就听临桥高声叫了两声,忙又停下,扶住他的腰,问道:“痛着了?”
临桥皱眉撑着他的腰,软声说:“有些受不住,夫君轻些。”
然而那精致的脸庞微微蹙眉中带着被肏爽了的媚气,萧影湛一看便知尺度,双手抬了抬他的身子,而后掐着丰满的臀肉提胯操干,又快又猛又深,肏得临桥连连叫唤。
可他非但不停下,还愈演愈烈,知道临桥受的住,便把整根性器都顶撞进去,以肏到最深处为目的,两颗卵蛋都要挤进去似的,肉和肉的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临桥双眼泛着泪光,太久没有这样激烈的性爱,加上孕夫独特的心理柔软脆弱,没多久他就被肏的梨花带雨的,含着泪哑着哭腔说太重了,太快了。可萧影湛哪里会听,身下动作半点不停,摁着他的脖子吻住喋喋不休的嘴唇。
被封住嘴唇,所有的呻吟都压在嗓子里,只能发出些许压抑的闷哼。温热的口腔,舌头和舌头贪婪地交缠,紧密地相贴在一起,交换呼吸和一切,临桥很喜欢萧影湛的唇,他的唇瓣薄薄的,平时总是抿着,严肃又冷酷的,但是接吻的时候格外的柔软。即使被咬破嘴角,被吮得舌头发麻,临桥依旧喜欢和他唇齿缠绵,亲密且缱绻。
等松开嘴,几缕银丝就牵扯出来,被临桥忍着喘息凑上出一一舔干净。怒张的性器还在凶狠地挞伐,他受不住地贴近萧影湛。
琥珀色的眼睛,比最闪的琉璃还要透亮,掺杂殷红的情欲,隐隐沁泪,波光粼粼的,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在他身上猛烈动作的人,好像在控诉对方的粗暴和凶猛,又好像在勾着人再多一点,再放肆一点。
这样的眼睛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侵占欲,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萧影湛亦是,除此之外,更是有一种想要把临桥手脚绑起来,锁在小小的牢笼中只让他一个人看,一个人占有的冲动。
凶残喷张的性器大刀阔斧地捣到泥泞的穴道里,几股的淫水喷溅到床被上,湿了大片,临桥没怎么被抚慰阴茎就尖叫着高潮了。
萧影湛咬住他的下巴,也肏干数十下,把精液射到他身体深处。
两人大口喘息许久,缓过劲了萧影湛才拉过一床干净的被子,抱着他倒到床上,“舒服么?”
“舒服,太舒服了,夫君好厉害。”
替他拂去湿汗,萧影湛又问道:“肚子难不难受?”
临桥摇头,依赖地埋进他怀里,小声说:“不难受,骚穴好酸,腰也酸,但是还想要。”
“躺着做。”萧影湛给他按了按腰,又用半硬的肉棒磨擦他的穴口,臀缝。
待完全硬了,正要去挽临桥的腿弯,下一秒临桥就提臀迎合,浪荡地摆腰扭动,大口大口吃下了粗大的性器。萧影湛闷哼一声,拉着他的腿抬了抬,把自己的性器送的更深。两人都侧躺在床上,临桥的大肚子被温柔地抚着,身后男人的插入是少见的柔和,像是按摩一样。
放缓了频率,动得很慢,炽热的肉棒摩擦过肠壁的每一寸,退到最外侧而后稍稍用力顶进去,顶到最深处引起穴肉一阵痉挛。复又缓慢地退出来,碾过肠壁内部娇嫩的敏感点,饱满的龟头卡在入口处,来来回回数次。
身前精神十足的肉茎也被握着,男人漫不经心地套弄,偶尔用指腹磨一磨圆润的龟头,偶尔搔刮几下龟头与肉柱中间的缝隙敏感处。
孕夫大人又爽又觉得煎熬,这么厮磨着不上不下的,细细麻麻的快感挠得人酸软的不得了,没几下身上就热得灼人,额间汗涔涔的,恨不得男人给个痛快。
“阿湛,快点儿。”
“嗯?不舒服?”
“不够,太、太磨人了。”
萧影湛轻笑,眼里风雨欲来的暴戾硬生生被压着,“皇后怎么这么,骚。”
“谁让你呜——!”被一下肏到了骚心,爽的整个人都颤抖了几下,皇后殿下抓紧了夫君的手,收缩肠道又马上松弛,阴茎溢出大量的清液,比射精还要激动。骚穴涌出许多黏湿的水,无意识地小小地抽搐。
临桥像是漂浮在汪洋大海,被温润的水包围着,明明意识很清醒,却又觉得模糊,浑身酥软。这种感觉,像是被肏的失禁时的放松,又像是忍过不应期重新被肏舒服时的愉悦。
好一会儿,他才被又一阵的操干回神,后穴中的充实,些许饱胀的满足,让他舒服极了。耳朵被衔在男人嘴里舔舐,他侧了侧头,和萧影湛蹭了蹭脸,接吻。
他还怀着男人的孩子,就被男人这样抱在怀里操干,耳语厮磨,十指相扣,身体最亲密的连为一体,水乳交融。
背靠男人胸膛,胸前的两颗小红果自然无法被吸咬,临桥用头蹭了蹭萧影湛的肩窝,声音沙哑勾人,“阿湛,你摸摸我。”
萧影湛闻言,牵着他的手一起摸了摸滚圆的肚皮,在临桥着急催促之前,滑到了他的两乳处。方一碰到其中一颗乳尖,临桥就娇吟了一声。萧影湛似乎闷闷笑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就大了起来,只手可握的胸脯被蹂躏的红白交错,红艳的乳尖被冷酷地捏着挤出乳白的奶汁,临桥受不了似的叫。
甬道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恬不知耻地一缩一缩咬着巨大的肉棒不放,细细麻麻的快感简直让人无法忍耐。
怀了孩子以后,很激烈的姿势他们做不了,往常架在墙壁上操,腾空抱着操,绑着手、腿或者嘴巴操等等,这些都因为怀孕而放置了。常用的姿势也就是骑乘,面对面坐在床上抱着、交叉着双腿进入,还有就是侧躺着了。可这样侧躺着抽插再激烈也是温柔的,如此温柔反而让人心痒难耐,舒服是舒服的,但又想要被毫不留情的粗暴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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