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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外出取材中 完结+番外 (谷草转氨酸)



他慢慢把霍雀发来的调查看完,张仪也洗完了澡出来。他拿毛巾擦头发,坐到阮绛身旁,有股好闻的洗发水味。阮绛顺势挪到他身后接过了毛巾给他擦头发,嘴上道:“那个犯人杀了一男一女后,把尸体摆在祭坛上,完全没有处理,不像其他尸块儿似的。结果就是那两具尸体腐烂发臭,村民才破门而入的。”

张仪半天没说话,阮绛干脆也不想了,认真蹭他的头发,蹭着蹭着就跑了神。

他一面擦一面在心里偷偷乐:好像毛毛哦,好乖好乖。

半晌,张仪略显疲惫地叹气,闭着眼睛“恩”了声,“尸林怙主的形象就是男女两尊,男尊踩白蚌,女尊踩白螺。他做生意失败,恐怕是为求财。修持尸林怙主法可以增大财消大难。”

说到这儿,阮绛总算正行了些,不再把张仪脑补成大狗狗。他停下给他擦头发的手趴在张仪肩膀上,“为什么会有骷髅形象的护法神?”

张仪抿抿嘴,半偏过身看阮绛,“尸林怙主这种形象,其实是在表达“皮囊以下,俱是白骨”,好比写文章用比喻句一样,是代指、表象罢了。说回案子,那个犯人本身精神失常,案子当年也没有被存进处里,我不认为案件本身有灵异状况,反而是案子引发了之后的灵异状况。”

阮绛似懂非懂,张仪见状只是摊手,“不过嘛,我其实已经差不多想到怎么处理了,霍姐有说这事还交给我们吗?”

阮绛摇头,“她说你自行判断,如果是比较危险的,就等伤好了她和小韩去处理。”

“不用,叫她好好养伤吧。”张仪说着,伸手扒拉阮绛,“洗澡睡觉。”





第一百四十三章·聚众
“等这件事结束,”张仪瞥了眼车窗外,也不知是不是在自言自语。“我们就好好休个假。”

出发前,阮绛在早餐摊买了点吃的。酥脆的炸油条配上热豆浆,他吃得正满足,陡然听见张仪说这话,吓得赶忙咽了,“你不要突然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他把油条送过去试图堵上他的嘴,张仪摇头道:“不吃,太油。”

“不油!”阮绛为油条不平,“谁上学的时候天天早上和我一块儿吃油条来着,你现在嫌弃了,以后是不是也要嫌弃我!”

“这怎么还作上了……”张仪念叨一句,张嘴咬了口。

阮绛这才满意,“不吃早饭小心低血糖。”

谁也别嫌谁,都挺不吉利的。

后备箱放了俩大块红布包起来的收纳箱,里面林林总总好些样东西。阮绛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问说:“香不会颠断吧?”

“带了好几盒,应该不会。”张仪答说。

阮绛应一声,靠着座椅闭上眼。有时候他搞不太清楚张仪是怎么想的,同样是“鬼窝”,上回在山庄张仪就显得很紧张,这次瞧着却挺轻松,大抵因为有备而来。

他又睁开眼,随口道:“那结束了我们去哪儿玩啊?”

张仪目不转睛开车,“先在家里待几天,家里最安全。”他顿了顿,“或者—— 叫霍姐和韩仕英给我们挑个地方,咱们这情况,自己选去了可能就又是加班。”

阮绛不置可否。和爱人在一起,所有平凡的小事都有了魔力,就算只窝在家里也是好的。

再来兰安口,阮绛下车就连打了三个喷嚏,张仪见状说:“你在车上等我也行,应该用不了太久。”

“不,我要看着你。”阮绛说着,跟到后备箱要帮他搬东西。张仪忙说:“那个先不用拿,但愿用不上。”

阮绛哦了声,看着张仪解下来那块儿红布叠好。塑料箱子里塞得满满当当,两人慢悠悠地往那面墙后走,不知是否因为近日无风,那些香保持着阮绛印象中的样子插在原地,连歪斜的角度好像都没变化过。

张仪似乎松了口气,把箱子放在一旁,“好事,希望可以速战速决。”

说罢,他从香盒里抽香,先点了三支口中默念片刻,走远了些插到了树下的土地里。

阮绛忍不住问说:“为什么插那边去啊?”

张仪答说:“那是供给本地土地的,虽然……这边可能没人管。”

他边说边取出了个香炉,炉灰都用保鲜膜仔细地封好、这才没在路上撒出来。阮绛看着他一样样往外拿东西,不禁道:“这都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不是家里的香炉吧?”

“有些东西是家里现成的,还有些,香炉啥的、是你早上起床前。”张仪说着,撕掉保鲜膜,“供神佛的香炉和供冤亲债主鬼魂的香炉不能用一个。”

他看阮绛闲着没事,干脆把那一大把香都递了过去,“点吧,能点多少点多少。”

拿打火机在有小风的地方点这么多香还是有点困难的,阮绛点着点着就分了心,歪头看张仪,“你在干嘛?”





第一百四十四章·放火
张仪把香粉似的东西铺在另一个平底小炉上,他拿防风打火机点燃了,炉中倏地冒出火光和香烟来。他拽了阮绛一把,让他到自己身侧,“站上风口,别飘到你身上。”

他把防风打火机递给阮绛,两人点完整盒线香插进香炉,连同小炉一起,大把的香、大把的烟气袅袅上升。张仪把香炉端到墙后,阮绛看着连成片的白烟,忧心忡忡,“这要是着火了,我们俩能把牢底座穿,也不知道霍姐有没有路子把咱俩分到一个屋头。”

张仪被他气得头疼,“你说点吉利的话吧!”

“也是哦,”阮绛拍拍手上的香末,“霍姐要是有路子,也不会被发配到处里。”

张仪懒得接他话茬,指指上风口,意思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等阮绛转身走了,又忍不住交待说:“别站树底下!”

从阮绛的方向,他只能看见张仪像是一面念念有词,一面把一些木头块儿放进火堆,大概是香木。不知是不是风向,那些烟过了片刻才飘到张仪身上。缭绕的白烟将他整个人笼罩其间,张仪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阮绛莫名觉得那眉目有股悲天悯人的味道。这让他突然无端一阵眼眶发酸,白烟缓缓上升,张仪抬手从箱子里取出了金铃,每念过片刻,便摇响一下金铃。

这幅画面有种别样的沉凝,阮绛眼睛越来越酸,悲从心起,但很快他便发现这种感觉相当割裂,并不是“他自己”的,而像是有人在借着他的口宣泄情绪。

悲痛,委屈,还有些许怒火,这些情绪翻来滚去在胸口,阮绛脑子里却呆愣愣地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鬼也会爱张仪的。

他不知过去了多久,随着香柱渐渐变短,身心慢慢安宁。再回神时,张仪已经走了过来,见阮绛眼眶里湿漉漉的,他蹙起眉,“怎么——”

阮绛张开胳膊环住他,把脸埋在他衣领上,“你身上好香。”

“不抱,”张仪说着,把他往下扒拉。“香气别沾你身上,回家再抱。”他说着,伸手擦了下他眼里含着的眼泪,“不哭。”

阮绛哼哼唧唧了半天撒娇,这才反应过来,“结束了?”

“恩,”张仪点头,“这么长时间了才发现,说明没惹过什么事,都挺好说话的。”

他不让阮绛沾手,自己把那些香灰小心地撒在了附近和案发的屋子里。阮绛帮他把剩下的东西装回去,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了,问说:“这是在烟供?”

“算是吧。”张仪把收纳箱重新包上红布,“你坐后面,尽量离远点。”

阮绛调侃了句,“你咋不让我自己坐城际大巴回去呢。”

张仪想想,有道理,又说:“那你开车回去,我坐城际大巴回去。”

阮绛怕他来真的,赶忙岔开话题,“那这边箱子里装的什么东西?”

“朵玛。”张仪关上后备箱,拉开后座车门。

“啥,”阮绛见他忘了刚才那茬,赶忙上车,“什么?”

张仪看了眼后备箱,“是藏语,汉话叫食子,也是烟供施食用的。但是也可以用来诛邪。”

“哦,我懂了,先礼后兵。”阮绛说着,充满期待道,“我能不能看看啥样?”

张仪立刻道:“不行。”





第一百四十五章·难得
回家后,张仪所做的第一件事是洗澡。换下来的衣服也被放进了洗衣篮,塞进洗衣机前,阮绛偷偷闻了下,其实味道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洗到一半时,门开了条缝,他只把脑袋探进来。张仪回头问说:“干嘛?”

“没,”阮绛摇头,“我就看看你。”

氤氲水汽中,张仪挑眉,气定神闲地说:“一起洗?”

阮绛落荒而逃,“想都别想,我明天上班。”

原本说好等这件事结束就休息段时间,哪成想,本职工作上开始忙碌起来。等忙完这阵子,霍雀的脚都好了——当然和她好得实在太快也有关系。领导就是领导,工作等于她的生命,刚不用拄拐杖,霍雀就马不停蹄出外勤去了,韩仕英跟在后面端茶倒水,像个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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