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被挤得话都说不囫囵了:“……你先等我洗完再说。”核桃精脸红脖子粗地抱起书生让他坐到自己的大腿上,边拿起皂巾揉搓书生身体各部边小声逼逼:“哎呀胳膊好白好好看,腿也好看,这锁骨太美了,想吃鸭锁骨了,啊这处长的真漂亮,那怪老色牛会想看……”
书生:……从一半开始就听不懂了
核桃精规矩无比地给书生洗、擦、裹、穿、塞,把书生塞进被窝里后站在床边为他虔诚祈祷了一炷香时间。书生:……我不行了
核桃精祈祷完把自己随便擦了擦就钻进了被窝,手脚并用地抱紧“不行”的书生把他亲的强行“行”了起来。核桃精盯着怀里眼角发红的书生:“可以吗?”书生咬着下唇环住核桃精的腰:“……好。”核桃精慢慢把书生的衣物扒干净后托起书生让他趴到自己身上,他盯着长发散乱的书生在理智被心跳泵出去前心里只剩了两个字:妖精。
第二天晌午的时候,书生还没醒。余丕有点担心地径直走进了书生屋里,就看见核桃精拧着眉头不咋开心的盯着怀里光裸的书生。余丕:“你干嘛呢一脸苦大仇深的?”核桃精整张脸挤在一起:“没够。”“啥没够?”核桃精严肃道:“骑马。”余丕:……这波是骑马人被马累死了
余丕摆手:“不打扰了,你继续。”
核桃精气道:“继续什么继续?!没看见书生累成什么样了吗?”
余丕:……又不是我干的:“好好好,不继续了。”
“什么就不继续了!没听我刚说没够呢吗?!”
余丕:你事儿咋就这么多呢……
这时候殷实端着药进房了,看见此情此景:……日
“你他妈干什么了?”殷实眼珠子快瞪脱框了。
核桃精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你瞎啊,我干什么了你看不明白吗?”
你把我的好弟弟干了……“我之前不跟你说了你们俩不能在一起吗?你当老子放了个屁是吗?”
核桃精:“嗯,药放下你出去吧,书生还没醒呢。”
余丕揪了揪殷实衣服上的金线问他:“为什么他们不能在一起?”
“我们当年结为兄弟时就立过单身誓言了,他当然不能和大汉在一起。”殷实理所当然道。
余丕、核桃精:“……行。”余丕服了,真就有人用这么离谱的理由逼人单身:“行了你出去吧,人小两口谈恋爱你就别掺合了,出去别忘把门带上啊!”
满身疮痍的书生痛呼了一声尝试从床铺里爬起来,核桃精听见声立刻望向余丕:“你呢?”余丕看了看眼冒精光的核桃精妥协:“行行行,我也走。”说完扭头又补了一句:“你悠着点儿啊,生着病呢。”核桃精光顾着思考花样没听见:“嗯嗯嗯,门带上啊!”
书生费力睁开眼皮后看见了满脸“我没够”的核桃精赶紧摇头:“我不行了,下次吧?”核桃精一把捏住书生的细腰:“不,你行。”说完直接将他扑倒……
书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三天中午了,书生:……感觉身体被掏空。核桃精带着郎中进屋给他披件衣服后将他扶起身:“感觉怎么样?我带郎中看看你的情况。”书生口中发苦:“……累。”郎中把着书生的脉满脸不可思议:“这位的身体已经恢复正常了,竟连脑中气血紊乱的情况也没了。”郎中啧啧称奇:“倒是出现了一点脾肾空虚的情况,我去换一副方子你吃了一准儿就好!”
书生累的脑内昏沉拉起核桃精的手:“这几天先别做了可以吗?我想歇歇。”核桃精心疼的回握书生:“不行。”
书生:……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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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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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懒得跟大傻个儿交流的书生掀起被子准备继续睡,核桃精赶忙拦下:“我让余丕给你要饭去了,吃完了再说。”余丕端着饭走到门口听到了这句话:……我太难了。小孩端着餐盘摔在屋内方桌上:“给。”核桃精好言好语的劝着:“先吃饭,吃饱了就有力气继续了。”书生瞬间泄气了:“你不累吗?”核桃精精神抖擞地把余丕举起来做蹲起:“一点都不累呢。”
书生、余丕:……牲口
书生扶额对核桃精说:“那帮我做点事把,我与殷实在此地城中办有免费学堂和济粥铺子。你帮我看看这两处的运营情况,学堂在城南,济州铺子在城中偏西处。”核桃精掰着手指记了记,冲书生点了点头之后举着余丕走了。余丕:……小小年纪被迫营业
核桃精和余丕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余丕从厨房顺了个梨边啃边跟书生总结:“学堂倒是没什么大问题。之前学堂的好名声吸引了不少教书先生自愿为孩子们讲课,但同时也吸引来了一大批百姓把孩子塞到学堂‘托管’了。好学的孩子不少,但是调皮捣蛋的孩子也有一部分,先生每日忙于教课分身乏术,一直在跟我们抱怨这事。”
书生听完点头:“济州铺子呢?”
核桃精吃着枣儿说:“关了。”
书生皱眉:“为什么关?”
“因为没什么穷人需要接济了。皇上好像在北方整了个大型的活动项目,把那些贫穷没有出路的百姓统统拉起来共同致富了。城中人人富足安康,铺子自然就没什么用了。”
书生听完点点头,没想到漓鹰竟能如此为民着想,看来他这些许年间过的也挺不容易。
书生坐起身奖励的亲了核桃精一口,侧身准备跟余丕说书堂的对策。核桃精正咽枣呢被这一口惊的卡在了喉咙里,他疯狂捶胸尝试着把枣咽下去,憋的脸通红。余丕:……真是个讨人嫌的玩意儿。书生赶忙帮书生抚胸顺气:“要不要喝点水?”
核桃精艰难的把枣咽下去之后顺带给余丕踹了出去,最后转身把书生扑倒。书生:……救命
两人打架打了一晚上。
两人和好如初后,核桃精抱紧汗湿的书生睡得正香,朦胧间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在呼唤他:“小核桃?小核桃?醒醒。”
核桃精迷迷糊糊应到:“滚,困着呢明天早上再说。”
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儿:“……我是玉核桃树。”
核桃精揽着书生的腰打了个哈欠:“哦。”
“……看来你找到你的有缘人了。”
核桃精听到这句话忽的睁大眼:“有缘人?谁?殷实吗?”
声音顿了顿:“不……是你怀里的这个人。”
“但是他没钱啊。”
那声音沧桑道:“钱这种东西,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叹了口气,“你现在开心吗?”
核桃精看了看怀里的书生:“挺开心的。”
“那你就是有钱人,富足而充实!”
核桃精:……爬。“你怎么来找我了?我以为你已经化为虚无了。”
那声音没回答,直接化作实体立在在了核桃精的床边微笑地看他:“我只是变成另一种姿态生存在这世上,”眼前男子微抿着红唇,青白色的头发乖顺的散在腰侧:“我来找你是为了我们玉核桃一族的未来。”
“怎么说?”
“ 你是我的最后一个使命,我要去寻我的意中人了。”
“……咱话先说完,什么使命?”
“你和你的有缘人会继续为玉核桃一族开花结果,多月前的变故预示着我的使命已经结束,你是我和白郎的最后一个孩子。现在我终于可以卸下所有守望你们的任务前去和白郎再续前缘了。”玉核桃树浸水般的桃花眼冲核桃精俏皮地眨巴了一下:“若有机会,我们会来看你们的。哦对了,我叫玉霖,你也可以唤我阿爹。我先走了,加油!”
……加你妈的油。“你先别走,我和书生俱为男子如何开花结果?”
玉霖衣袂翩翩地原地转了一圈:“你猜。”说完化作一缕青烟袅袅消失在屋内。
核桃精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便宜爹”自说自话说完跑路,拍了拍书生的小脸头痛道:“我们要有孩子了……”
书生眯瞪:……喜、喜当爹?“别闹了睡吧。”说完搂过核桃精重回梦乡。
中午吃饭的时候,核桃精把他和玉霖的对话一字不拉的跟书生重复了一遍。书生沉吟片刻:“所以咱们两个人谁生?”核桃精疯狂摆手:“肯定不是我啊。”书生这两天累的肾虚,实在不想思考这种问题只是对核桃精说道:“顺其自然吧。”嚼了两口牛肉后又看了看核桃精说:“既然你爹姓玉,你也可以传承你们一族的姓氏给自己正式取一个名字了。”
……你爹。核桃精一脸不情愿:“我不会取字。”
书生垂下眼睫思考了一下:“然,玉然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意思?”
书生看着高大威猛的核桃精违心道:“君子如玉,意思是你是个如玉般沉静优雅的男子。”说完心虚地咳嗽了一声,其实还有一层意思,核桃精骄艳似火,照亮了他生命。核桃精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表示他没意见。
二人浓情蜜意的吃完午饭牵着手准备在氏城中逛逛,正好碰见照常送药的殷实。
殷实端着药结结巴巴地对书生说:“这、这是给你开的治、治肾亏的药。”书生无语了一会儿接过:“谢谢。”拧着眉一口气咽下发黑的苦药后跟殷实打了个招呼:“我和玉然准备去看看学堂的情况。”殷实点点头表示没意见,又看了看跟俩小姑娘一样攥着手的二人:“你俩能不成天腻在一块儿吗?还有玉然是谁?”书生一脸坦然:“不行呢。”回手指了指核桃精:“他就是玉然,改名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