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迦抿着薄唇,上前几步行礼:“还请师尊息怒。”
墨发从宽肩滑下,映得他冷峻的面庞越发清冷,敛眸垂首,“小师弟年纪尚小,思过崖风雪过甚,恐伤了小师弟。”
“请宗主三思。”
“宗主三思。”弟子们纷纷求情。
虞衍白听到众弟子为他求情,不免眼中一酸,但一想到带头的人是亓迦,便只剩下愤怒了。
当年衍君渡劫陨落,凡运宗动荡,长老们处置他的去留时,亓迦也是这般求情的,可是转头便把自己哄进无妄山,从此再没出来过。
“不必。”虞衍白抬眸,直直对上衍君的眼,“我自去领罚。”
冷哼一声,衣诀划过地面,鲛灵化鞭缠足,将他带离大殿。
殿内弟子两两对视,想迈脚追上去,却恐于宗主威压,只得垂首听教。
“都是你惯着他的。”衍君衣袖一甩,坐上殿座。
像是对亓迦一个人说,又像是对殿内所有的弟子说。
“好了,此事不提。”
“亓迦,你来说说,此次东海之行如何。”
亓迦回过神,将眸中情绪敛去,再抬眼时,冰蓝长眸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师尊,东海之行……”
作者有话要说: 祝所有高三学子金榜题名!
每天在攻头上蹦跶日不乖的万人迷狐妖受 X 还能怎么办不择手段宠着呗心机阴鸷攻
一个甜文,希望喜欢(≧▽≦)
PS:亓迦上辈子虽然把虞衍白囚在无妄山,但因为天谕的原因没有和小师弟生命大和谐,天谕后面会解释,以及虞衍白上辈子的死也是有误会的哈,不是亓迦做的,后面慢慢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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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夏辞衍长了张颠倒众生的脸,却偏偏是个网瘾少年,游生目标就是站上和他偶像季柏深同样的高度,为了上分,他混迹各个游戏群学习上分技巧。
某日某群,他逮到某个人!
此人情节恶劣,不仅假扮他偶像,还造谣他偶像季柏深!
夏辞衍不干了,去找他理论却发现被拉黑?
在狐朋狗友的建议下,夏辞衍开始如下行为:
装妹子:“哥哥,你好厉害哦~”
——被拉黑。
装萝莉:“欧尼酱~”
——被拉黑。
装御姐:“呵~弟弟很厉害嘛。”
——被拉黑。
夏辞衍:“?”
自暴自弃的夏辞衍本色出演,然后……那骗子给他点了个赞?
于是他一边娇喘一边发腿照,锁骨照,腰窝照……
心底暗骂:“死基佬。”
勾住骗子的同时,准备好了麻袋,麻绳,胶带,辣椒水,准备把人约出来一顿收拾。
季柏深赴约来到酒店,发现床头柜里的麻绳,胶带和套tao……震惊.jpg
“第一次就玩这么刺激的吗?”
夏辞衍:“?”
季柏深(脸色微红):“都依你。”
后来。
季柏深:“都依你。”
夏辞衍(扶腰):“我真的不行了,您别依我了依您行不行!”
季柏深温柔一笑:“好,都依我。”
夏辞衍:“?”
别别过来了,呜呜呜~网骗害人
再后来,季柏深在他求饶时,在他耳边轻声吐息:“那些个萝莉、御姐、妖艳贱货都是谁?”
夏辞衍苦不堪言:“是我,是我,都是我。”
季柏深微微一笑,掏出萝莉、御姐,妖艳等制服装,眸色幽深的望着他:“你得证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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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朔庆年间,天下妖魔横行,民不聊生。
易乙才刚及冠,便被师父扔下了山,名曰斩妖除魔卫道。
第一次出山的易乙不知自己容貌靡丽似妖,人与妖都赶着上来想捉他。
好不容易艰难行至山脚,又被一黑狐碰瓷。
易乙只好背上自己小包袱的同时,又背上了那黑狐。
后来,黑狐化了人形。
并且衣不蔽体的抱着他的腰,用低沉的嗓音说要报恩。
易乙看着化为高大男人的黑狐衣裳褴褛不蔽体,有些心疼的给他把衣襟陇上,道:“天冷了,别着凉。”
第二日易乙便捉了妖,换了钱财给黑狐添保暖衣物。
狐延黑着脸被裹成粽子。
又后来,狐延邀易乙泡温泉,水下脚掌轻勾摩擦小道士,小道士面若桃花,美色无边,狐延刚准备和小道士共赴鱼水之欢,小道士突然眼眶红红的看着他,看得他正心神荡漾时,小道士一盆冷水泼下来,“都怪我没注意,明日便给你买双上好的鞋,这脚底都磨出茧了。”
狐延:“?”
后来的后来,目睹了小道士一路拈花惹草,狐延忍无可忍,将小道士撸回老巢。
小道士拿着他压箱多年的画册,满脸好奇的问他,“这画本内是什么功法,闻所未闻。”
狐延眸色沉沉,哑着嗓子道:“试试,便知道了。”
【清纯万人迷小道士受 X 骚气黑心狐狸攻】
主受身心1V1
第一章 打又打不过
思过崖终日风雪弥漫,大雪从崖低卷上又从天空压下,空中漫漫飞雪,三步之外无法视物,连呼出来的气都是冷的。
虞衍白将储物袋的火绒衣披上,皮肤上的寒意瞬间消散一空。
他虽请罚,可并不认为自己有错,更不会认为自己这身体能扛得住思过崖寒气,有外物不用又不是傻。
看守思过崖的老者透过壁洞看出来,浑浊的眼珠落在身披火红绒衣的少年身上,烈焰窒息的美仿佛让思过崖的风雪也为之停顿一瞬。
他打开结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他过去了。
谁人不知这是宗主的曾孙,凡运宗无法无天的少年。
风雪呼啦啦的涌过来,漫天飞雪落在发间,缀在火绒衣上,衬得雪中少年肤白胜雪,唇红似血,绝色靡丽。
思过崖崖壁上的雪,才是最刺骨的雪。
虞衍白站在崖前,眸光沉沉落在深不可见的崖底,大脑如白皑皑一片的雪般什么也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背后传来脚步声,在满是风声雪声的思过崖尤为清晰。
熟悉的灵气将身旁一片风雪清扫隔绝。
衍君慢慢踱步而入,本已发白的两鬓也因染上风雪更添沧桑老态,他黑眸落在少年火绒衣上,又移开,透过风雪落在崖前对岸光滑的石壁上。
这么安静的站了许久,他开口:“衍白,你下午在闹什么。”
虞衍白闻声抬眸,看着高自己一头的中年男人,闷闷出声:“我没闹。”
他天不怕地不怕,唯怕祖爷爷板脸训他,开口间语气都弱了不少。
“那你为何挥鞭亓迦。”他声音严厉了些,眼神落在一副自己没错的虞衍白身上,“你这半月未出溪缠院,我都放纵了你,今日一进殿就攻击你大师兄作何?他于东海探查上古巨魔封印,好不容易九死一生回来,你还提鞭就打,若是伤了,让我如何对各宗门交代?”
“上古巨魔?”听到这四个字,虞衍白愣了一下,上辈子隐约知道的信息突然在脑中浮现,他倏地抬头,定定看着衍君:“祖爷爷,你说的可是万年前四海齐封那只。”
“你怎么会知道?”衍君眼中错愕一闪而过,没有千岁的人都不可能知道四海齐印的事。
虞衍白不仅知道,还知晓衍君十年后陨落正和此魔相关,可他只知道巨魔将在十年后出现在四海之巅,其余一概不知。
“我在,古书上看到的。”虞衍白只好胡乱说,若是不清不楚的就开口,祖爷爷定然不会信他,还会训他。
想到祖爷爷十年后就会陨落,他心底揪起阵阵疼,袖下拳头握紧,这辈子一定不会让祖爷爷落那般下场。
虞衍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努力回想上辈子关于上古巨魔的事。
衍君看着他拧眉神游天际的模样,叹了口气开口:“那说说你大师兄的事吧。”
“你与他不过数月未见,有何恩怨要用上鲛灵。”他将话题掰回正道。
虞衍白回过神,又蔫蔫的垂下脑袋。
鲛灵是他的本命法器,立可成枪,散可为鞭,由上古蛟龙龙筋所制,其上蕴含着无边上古灵力,催动灵心时,足以越级伤人,但灵心一动,虞衍白也将虚脱再无战力。
“我讨厌大师兄。”虞衍白咬着牙,脑中思绪万千。
总不能说自己死过一回又重生,最终只干瘪瘪的吐出这一句,“我不想看见他。”
说得没头没脑。
“这闹的什么脾气?”衍君笑了下,以为虞衍白是生气亓迦一去三月未归。
分明三月前还闹着不愿亓迦走,让亓迦带他去荒城玩,小孩子就是玩心大还那么记仇,这点儿小事都能记上那么久,衍君笑着摇头,“亓迦给你带了礼物,就等你回院就给你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