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慕遥收到了一份礼物,静静地摆放在他的房间门口。
慕遥左右看了看,蹲下/身捡起了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打开/房门。
礼盒里是一整套的情趣内衣。
系绳内裤还有蕾丝内衣,以及丝绸睡裙。
还有一张贺卡。
晚上收拾干净,张开双腿等肏。
一行字写的群魔乱舞,落款是席溯十三个字。
慕遥拽着贺卡的手一紧,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色更白了,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左手拎着的一袋东西也掉在了地上。
这个名字是他的噩梦之一。
席溯十不是去了h市基地吗?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
深夜。
慕遥穿着先前收到的情趣内衣,躺在床上,眼神无焦距地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沉重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慕遥抖了抖,微微偏头,看到的就是一双踩着军靴的双腿。
“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就这样来招待老子?”席溯十掐住慕遥的下颚,强迫他抬头,看着慕遥怯懦的眼神,笑得漫不经心。
凭良心来讲,席溯十长得不错,是标准的反派霸总脸,身高足有一米九二,加上体格大,能够将慕遥笼罩在身下,正因为这个原因,让他看起来十足的不像好人。
他也确实不是好人。
末日前杀了人坐牢,爆发后趁乱领着小弟组了一支队伍,又占了个地盘称王称霸,如今的基地实际主人就是他。
“席哥,我身体不舒服,发烧了。”慕遥柔顺的示弱。
席溯十冷冷一笑,讥讽道:“我看你是发/骚了吧,婊/子。”
那身被男人玩出来的淤青痕迹在那身根本起不到遮掩作用的情趣内衣下一览无余。
席溯十性/欲强,向来不做前戏,从来都是提枪硬上。
慕遥知道,他操死过人。
不敢奢求他手下留情,每次都是接到消息后早早做好了准备,又准备一些床上的药物,比如止疼药,rush。
只不过一晃眼,席溯十就脱光了碍事的衣服,爬上床,拖着慕遥的腰向上一拽,粗暴地扶着青紫狰狞的肉/棒就顶了进去。
疼——
慕遥脸都白了,咬着牙不敢发出痛哼,双手颤抖地从枕边拿起来一瓶rush,放在鼻下。
胜在前不久宋医生的开拓,这次吃的没有那么艰难,rush开始发挥作用,慕遥放松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尝试着含咬体内的那根巨物。
席溯十被夹的也不好受,他还没有完全进去,只进去了三分之二,他的鸡/巴尤其的大,没有几个男男女女能够吃进去,慕遥算是其中之一,也是最能吃的。
席溯十感受到甬道放松后,当即挺胯埋了进去,紧密的甬道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最近舔咬着他的鸡/巴。
“恩,爽!”
他低头看向两人的结合处,艳红的肉花被塞的满满当当,褶皱被完全撑开,身下人正卖力地吃着他的鸡/巴。
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了席溯十,他毫不犹豫地大开大合肏干着慕遥,还嫌他不吭声,一边肏一边说:“叫大声点。”
“爽不爽?大不大?我肏爆你个骚/货,婊/子想不想我射给你?”
“再给我生十个八个的崽子。”
慕遥痛到翻白眼,热汗涔涔打湿了床铺,毫无技巧的顶撞是无形的酷刑,器大活烂更是双倍的折磨。
慕遥此时疼得恨不得一脚把席溯十蹬下床的,但他不能。
“大,好爽……骚/货要席哥射给我,我给席哥生孩子。”
“生十个八个,然后喂席哥吃奶水。”
于是席溯十更兴奋了,动作越发横冲直撞,打桩一样耸动着腰胯,抓起慕遥的鸽乳又吸又咬又舔,黏糊的口水像是标注一样被舔的到处都是,如野兽交媾。
“奶/子越来越大了,明天我给骚/货带点药过来,骚/货给哥哥喂奶。”席溯十一边吃着奶头一边说。
“好,都给席哥喝。”
席溯十的活是真的烂,偏偏他毫无自觉,甚至引以为豪,尤其喜欢在床上问自己的性能力。
“肏死你,肏死你。”
“哥哥的大鸡/巴喜不喜欢?”
“喜、喜欢……”慕遥哭着回答。
每次和席溯十的性/事,慕遥毫无快感可言,每一次得到的都是无尽的痛苦与折磨,比处男都不如。
就算是这样,慕遥也不敢骂他活烂,你说了他,他就恼羞成怒,越来越粗暴,无脑地做着活塞运动。
他这么说,席溯十也就当真认为他喜欢了,兴奋的鸡儿更硬了,把嘴里的奶头咬破了,乐此不疲的换了另一边。
一晚上过去,慕遥身上就没有一块好肉。
睁眼时,慕遥浑身酸痛僵硬,体内含着巨物,奶头被席溯十含着,一吸一吸的,像是在喝奶。
好大一个的成年男人还要硬赖在慕遥怀里,慕遥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与其现在抽出来,还不如省点力气好迎接下一轮激烈难熬的凌虐。
第09章
狭窄的房间里充盈着难言的气味,狂乱又淫靡。
呆在这个屋里的人早已经习惯了,波澜不惊的为此添砖加瓦。
慕遥跪在床沿,痛得说不出话,床上早就一塌糊涂了,全是精/液与其他液体混合出来的不明液体。
“嗬……太爽了!夹的好紧,瑶瑶你的水好多,快说你是不是天生的欠肏?”席溯十爽得不行,手掌大力的掌掴绵软的臀肉。
“……”
此时两人的姿势是一样的跪姿,慕遥无法抗衡席溯十的精力,更何况前不久与宋医生搞了那么久。
想到宋医生那令人欲仙/欲死的床上技巧,再对比此时那个正毫无章法肏穴的席溯十,慕遥顿时感觉更疼了。
偏偏席溯十还在不依不饶的逼问,不满意于他的不理不睬,于是席溯十重重地打了一下手中的屁股,逼问:“瑶瑶是不是一个天生的骚/货?”
“是……我是天生的婊/子,是席哥的鸡/巴套子。”慕遥咬着牙说。
这场酷刑不知道折磨了他多久,慕遥中途直接疼晕了过去,也不妨碍席溯十自顾自的泄欲。
等到慕遥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换了一个地方了。
慕遥看到这与他租的小房间截然不同的环境也不慌张,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这里了。
这就是席溯十的优点,虽然床事粗暴,但是手缝宽出手大方,也算是将他放在了保护伞下。
当然,如果慕遥愿意一对一跟着他保护的会更恰当,至少不用再接客,吃不饱穿不暖。
可慕遥不愿意。
身为一个佣兵团的团长席溯十拥有一栋独栋别墅,水电通畅,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食物。
慕遥躺在床上起不来,身上已经上了药了,应该是宋医生来了,席溯十只会砸钱。
阳台出现一道阴影逐渐逼近,席溯十浴袍大敞,大大咧咧地抬着下巴问慕遥:“醒了?”
“吃什么说一声,我叫人做。”
慕遥后面胀疼的不行,大概是撕裂了,稍微一动就忍不住低低抽气,自然没有胃口吃饭,血色苍白的脸上一片冷汗。
“我不想吃。”慕遥说。
身上就没有一处是不疼的,活烂就算了偏偏花样姿势还挺多的,慕遥把胳膊架在胸前,以防被子摩擦破皮胀疼的乳/头,闭着双眼一动不动。
“不吃饭怎么能行?”
席溯十大概是听不懂人话,自顾自地给慕遥点了一大堆餐,然后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直面那一身青青紫紫的牙印指痕,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不行。
跟条巡视境地的狗一样,只是单纯的看了一会儿,还不足够,席溯十动手掰开慕遥的长腿去看昨夜容纳他的后/穴。
后/穴还来不及合拢,又伸进手指去检查内里,说是检查还不如说是玩弄。
慕遥恹恹的,任由席溯十摆弄。
席溯十后知后觉的问:“痛吗?”
慕遥已经麻木了,躺在床上整个人像是从汗水里捞出来一样。
席溯十摸了摸衣服湿透了,他有些慌乱的瞪大了双眼,茫然不错的愣在了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以前他不是没有这么搞过,但慕遥疼成这样是在他意料之外的,席溯十又想起了昨天慕遥说的他发烧了,顿时恍然大悟。
“我去找宋钰来。”
说着席溯十就跑了出去。
宋医生很快就赶到了,面对这种情况能做的也就是给他吊瓶,吃止疼药。
“席队,下次再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看看情况吧。”宋钰也就是宋医生推了推眼镜,无奈摇头。
席溯十半点不忏愧,“这次是我没注意,下次不会了。”
宋钰能说什么,只能转身离开了别墅。
高烧再次席卷而来,慕遥被喂了药,烧的昏昏沉沉的,吃饭都是被喂了点流食,然后继续睡。
席溯十大概是有些愧疚,没出去处理事情,而是呆在别墅里照顾慕遥,老实说他没有什么照顾人的天赋,胜在浑身热乎乎的,跟个火炉一样。
慕遥被席溯十抱在怀里闷出了一身的汗。
席溯十是火系异能者,本身就火气十足,末日后更是浑身火气没处宣泄,不时上火,做做/爱勉强维持生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