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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梦实梦 完结+番外 (暧昧散尽)


  江赫然偏了下头,好笑道:“你这幅样子,该不会是在跟我闹别扭吧。”
  樊天嘴角撇得更委屈了,移开了目光,没有一会儿又移了回去。
  今晚酒场上,江赫然旁若无人的与坐在他腿上的女人接吻,回忆起来,樊天似乎和他说了声告退,之后就没在他身边出现过。
  樊天会在意他和别人上床?江赫然想到了先前听到的那句喜欢。
  他的胃已经没有那么灼痛了,心情缓和下来的江赫然近乎和颜悦色地说:“你要跟我一起休息么?”
  樊天今夜梦游时信号接收的格外不良,没听清江赫然在说什么,但却能感受到对方的语气,赌气的人憋不住地凑了上去,像块甩不脱的牛皮糖似的抱着江赫然哼唧,“我的。”
  “什么你的?”
  “我的。”
  梦游的人词不达意,依然执拗的宣告着所有权,“你,我的。”
  江赫然却懂了他的话意,笑了下,“凭什么就是你的?”
  “我的。”
  这男人今夜化身复读机,江赫然跟他废了两句话后,直接被他墨迹困了,索性拖着死不撒手的樊天一起躺在了床上。
  樊天梦游时无比耿直,靠潜意识行动时脑回路也很单一,似乎觉得宣告主权比性爱更重要似的,即使上了对方的床,依然只是单纯的将人抱着,含混地念叨个不停。
  江赫然奶孩子奶出经验了,扯开前襟,将勒得他喘不过来气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樊天闻着江赫然身上的气息,蹭了蹭,含住了递到他嘴边的乳头,总算安静了下来。
  狼崽子今夜倒是乖,没舔也没咬,啧啧得吸了会儿后,竟然就这么吃着江赫然的奶睡着了。
  荤色时的表白,对方喜欢的是他的人还是喜欢与他鱼水之欢,难以从简略的词语中区分出来,江赫然本不愿深思。
  可若是深思呢?
  ——“你有些低烧。”
  ——“父亲是觉得我做得不够好么?”
  ——“与你一同休息时,才会睡得安心。”
  ——“抱一下。”
  ——“喜欢你。”
  ——“喜欢江赫然。”
  “我该相信你么?”
  耐心不佳的江赫然总会耐心地追问樊天同样的问题。但这次,沉眠中的男人无法点头或摇头给予他回应。
  樊天当真毫无提防,额头抵着江赫然的胸口,睡得异常安心。
  夜深人静时的思考总会被感性所左右,当下不被性欲支配的温情,与环着他的男人的体温一样,有着令人动容的温暖。
  “好吧,再信你一次。”
  江赫然动作轻柔地回拥住了对方。


第16章 白玫瑰的花期
  樊天是紧靠在江赫然怀里,攥着对方的衣角醒来的,并且当时江赫然已经醒了。
  四目相对那刻,被尴尬气氛笼罩的樊天好想装作自己仍在梦游。
  记忆断档,毫无知觉的失控,对于一个严格把控自我的人来说,简直糟糕透了。
  更糟糕的在于,他又莫名其妙的把仇人“睡了”。
  不过从江赫然若无其事的反应来看,倒像是对方把他“睡了”。
  早先樊天梦游并没这么频繁,就奔着他这管不住腿,隔三差五爬仇敌床的作死样,樊天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神经科看看脑子。
  梦游确实是病症,他现在病得不轻,病因名为“江赫然”。
  爬床的他应该没在“实话实说”环节,说什么不中听的真心话,相反的将对方安抚的很好,因为在外出回归之后,江赫然对他的态度微妙地好转了起来,包括但不限于久违的在吃糖时,问他要不要。
  对此樊天并无计划达成的顺意,他讨厌梦游时那个割裂的自己,连带讨厌起梦游时自己的“战绩”,安抚或是“睡服”江赫然,清醒的他愿意有意识的去掌控一切。
  给他的糖,樊天当时接了,过后背着人碾进了总部花园的土壤里。
  组织现今的当家人没有打理花园的浪漫情致,玫瑰和野蔷薇的藤蔓不分彼此地盘饶在一起,生刺的茎干,互相抵制,又勾缠难分。
  花园的土壤颜色格外深,喝过不少人血浸成的颜色,玫瑰是白玫瑰,功用大于观赏,花期阶段,参加葬礼时可以自带一朵,就连蔷薇也是纯白色的,平白浪费了土壤的养分。
  樊天不喜欢吃糖,但是他希望这些花喜欢,多开些时日,好让他能够将这些散发甜味的花,奉给喜欢吃糖的人。
  江赫然这几天总是恹恹的,人前如常,人后只有他二人的时候,会不掩倦容的伏在办公桌上,由着他养的那条冷血动物在他身上爬来爬去。
  不过樊天不是唯一能看到首领病弱姿态的人。
  鹤井进屋后,把在江赫然身上筑巢的蟒拎了下去,“刚刚在会议上就感觉你不太对,是哪不舒服吗?”
  服用紧急避孕药的一周内都会间歇性的发作副作用。这两次避孕药的服用时间间隔的太短了,上次只在第二天时有轻微的不适感,这回吃药后满打满算四天了,他的小腹里还会一阵阵的作痛。
  “暗经”体质的人,没有生理期,却仍然会受孕。每月的性欲期毕竟也就那两三天,绝大多数时江赫然都是个正常的男人,然而此刻小腹里多余的器官阵痛的感觉,在一遍遍的提醒着他的缺陷与不正常。
  “老妈子”对他关切的真心实意,不问清不罢休,水土不服严重时也会持续几天,江赫然只得用这个理由搪塞对方。
  鹤井脱掉了手上的手套,去拿医药箱,“我这里这有药。”
  常年游走外地的人,偶尔水土不服了那么一次,与鹤井说过之后,他竟然就将药备下了。
  贴心的鹤组长从一个写着中文的药盒里拿出了一支口服液大小的褐色药剂。
  剪开塑胶瓶口后,赖在办公桌的上的蟒,在挥发出的刺激性气味的“攻击”下,“连滚带爬”地滚到了站在窗边的樊天身边,大有要拿男人当爬架跳窗的架势。
  鹤医师的药还没到,患者就要病除了。
  江赫然的鼻子跟着皱了一下,死气沉沉的眼睛都睁圆了,“这该不会是你自己配的吧?”
  “正规的对症药品,成分是中药,据说疗效很好,对于头疼伤寒等常见病症都有疗效。”
  最怕下属突然的关心。
  江赫然接过,屏息灌了一口,一股浓郁的辛辣苦涩气味直冲天灵盖,被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所折服,趴倒在了桌子上,“你终于也起了篡位的心思了么?”
  “我会永远衷心于你——很难喝么。”鹤井为表忠心,把江赫然喝剩下的那半管藿香正气液,倒进了嘴里。
  药效和味道成反比——确实难喝的要死。
  一直默默在旁的樊天为江赫然接了一杯清水。
  这种随时留意对方需求的体贴,连鹤井都自愧不如。
  随后那杯水就被江赫然顺势怼到了鹤井的跟前。
  鹤井的关切发自内心,樊天的体贴不过是出于识时务,然而看着自己送出的水被“借花献佛”,樊天还是轻度地颦了一下眉。
  鹤井是来打老杰利的小报告的,江赫然示意不用避讳樊天,这下换鹤井皱眉。
  关于元老里这位土都要埋到脖子了,还不安分的超长待机,鹤组长深入调查之后,已经确定了前两起副手被害的案子是其所为。
  樊天在这件事上立场正确,曾提醒过江赫然要留意元老那边的异心。然而养子的真实目的却并不在提醒首领,不过是想让两方起争端,借江赫然的手铲除麻烦,棋盘上出兵走马,棋子越清越少之后,才方便将军。
  至于第三起副手被杀的案子。
  在鹤井汇报完毕,又嘱咐了几句江赫然注意身体,出去之后,仅剩两人的办公室内,江赫然手指敲打着办公桌的桌沿,对向樊天,“第三起案子,你去查。”
  这道题樊天已经提前看过密封的答案了。
  若是换做一个藏不住情绪的人,此刻怕是已经笑出了声。
  被委派的人沉默了片刻,照搬答案:“雷伊斯是我动的手。”
  樊天像“梦游”时那样,专注的眼神不变,和缓的语速不变:“我怕他的存在会对你不利。”
  满口谎言说得深情款款。
  鹤井给的药并不对症,江赫然的小腹又开始阵痛。因为樊天的话而乱跳的心,被分散了注意力,漠不在意地说:“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在听过江赫然呜咽着叫着自己名字,看过江赫然被他操到高潮的样子后,首领身上的威严,都成了勾动他撕破江赫然正经伪装的催化剂。
  想将对方疏冷的声音,欺辱到哭喊变调。
  尤其只有他们两人在场的时候,他梦游时在江赫然面前太过坦诚,不自控的身体隐约又有失控的征兆。由性产生的“食欲”蠢蠢欲动,意识深处将眼前的人写进了食谱里,垂涎着江赫然的味道,想靠近他,想吃了他。
  “父亲不责罚我自作主张么?”樊天向江赫然走近了一步,两人的间距依然很远,交接的视线却系成了死结,“或是,不想知道缘由么?”
  “什么缘由?”
  “在意你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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