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冲着他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得意地笑了笑,夸张地将橘子放在自己的眼前,那得意的样子直接把谢凯泽气了个仰倒。
“妈。你看我哥!”谢凯泽委屈地向妈妈告状。
“嗯,贼帅,比你爸帅多了。”谢思老爸去娶的第二任妻子聂程慧仔细地看了看谢思,有些泛花痴地说。
“你不是我妈,你是个颜怪。”谢凯泽有些无力,自己的妈妈就是如此的颜控,从小就是这样,他应该早就接受了现实才对。
“行了,别抱怨了,我找人带你打游戏。”谢思终于不闹了,安抚地对谢凯泽说道。
谢凯泽偷偷地瞟了他妈一眼,看他妈没有太大的反应,便高兴地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带你吃鸡。”谢思笑得很开心。
谢凯泽也开心的像个二哈一样,在他看不间见的地方,谢思冲着聂程慧偷偷的笑了笑,哪有这么好的事。
等到谢凯泽上了荣耀皇冠便悲伤的发现,每每他一上线以前带他打游戏的小哥哥们就会邀他组队,接着,他就开始一遍遍的成盒,直到他的未成年人游戏提醒他下线为止,当然这是后话。
谢思在这里等了很长时间谢瀚池才回来,见到谢思,他便乐呵呵地说道:“哟,儿子,你咋来了?”
他和谢凯泽不愧是父子,连问的话都相似。
“我来问你点事,你先喝点水我们再说。”谢思看到他头上冒着汗,一看便知他刚忙完就赶了回来,于是他便倒了一杯水递给了他。
“这么贴心,有点难得啊!”谢翰池一看谢思这么麻利的动作,有些猜测谢思是不是遇上什么问题了,一个给自己倒水都懒得倒的人能这么勤快,一定不正常。
“咱这边说,”说着谢思把谢瀚池拉到了一个包间。
谢凯泽悄悄地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哥哥到底有什么秘密跟老爸说。“哎呦呦,疼疼疼,要掉了要掉了。”还没等他贴过去,便被聂程慧提溜着耳朵拽走了。
“老爸,你认不认识什么灵验的神棍啊?”
谢瀚池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谢思,他儿子怕不是被人掉包了吧,以前他可是从来不接受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的,自己一说他就黑脸了。今个儿这是怎么了,是受到什么刺激了?还是被人骗了?
谢思一眼就看懂了他爸眼中传过来的讯息,他感觉有些尴尬,他以前最讨厌这种东西了,怕鬼的人就更行该相信马克思主义,心中存有无神论就没有能让自己害怕的东西。今天他亲手折断了他立下的flag,感觉有些微妙。
“你……”
“我自己突然间想要了解一些有关这方面的东西,毕竟开阔一下视野也是不错的,万一以后用的上呢!”谢思讪讪地说到。
“我……”
“我知道你肯定认识,从我出生以后你拿过多少福袋符咒什么的回来,里面肯定由真本事的。”
“他们……”
“你要是和他们不熟,有他们的联系方式也行,我去跟他们说。”
“让我把话说完!”一连被谢思堵了好几次的谢瀚池有些愤愤地说。这孩子怎么越长大越皮了呢,两个孩子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
“我那些年,就见过一个有本事的,他当时没有给我留电话,但是我可以把地址给你,我和他也已经很久都没有联系了,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那里。”说这话的时候,谢瀚池脸上带着点严肃,“他是唯一一个给我的锦囊我带着有安全感的。”
“感情你也不知道他的本事是真是假啊!”谢思有些丧气。
“我怎么会知道,什么鬼呀神呀的我也没有见过,我请的那么多的和尚道士也只是为了避免我们真的遇到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又不是已经遇上了,所以啊,我确实也不能确定他到底有没有本事,你自己亲自去看看吧!”说完,他便背着手踱了出去。
谢思冲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别以为他不知道他是怕自己提出一些他回答不上来的东西所以才跑掉的。
就是这么的套路,谢瀚池刚好回头看到了这个鬼脸,他差点就笑出来了,这孩子果然还是缺乏老父亲爱的教育。“咳,还有,什么叫灵验的神棍,灵验那几不叫神棍了。”
晚上,一家人直接来了一份火锅。反正是自家的,喜欢什么随便上,什么羊肉,牛肉,五花肉,鸭肠,血肠,开花肠满满的摆了一桌子。
一家人吃的不亦乐乎,谢思被辣的直喝水,心里还不断感叹着,家里开火锅店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爽过劲的结局就是谢思的肠胃受到了刺激,厕所成了谢思第二天的常驻场所,乐极生悲这个成语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肠胃受到攻击的谢思表示:就这!下次还敢!接着又怂怂地补充了一点:不过要把辣度降低一点!
在家带病休养了几天,早已经按捺不住奋发图强之心的谢思就驱车赶往了谢瀚池给他的地址。
这是一个比较朴素的小乡镇,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有一种静谧的感觉。找到他所要找的那一户,谢思敲了敲门。
“稍等一下!”一个透着懒散的低沉男声在门的另一边响起。
这个声音在谢思听来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名字就在嘴边,但是他不敢相信这种巧合,应该不会吧。
门开了,开门的人与他打了个照面,两个人都愣了一下,随即对方玩味地笑了起来:“咱俩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是想要学习语言描写的一天!
第27章
“你怎么在这里?”谢思其实猜出来他为什么在这里了,但这也太巧了吧,他们竟然来到了同一个地方,这算是面基了吗!
“你来干什么,我就来干什么,进来吧,他今天不在家。”顾繁让开了门口让谢思进来,并把他引进了院子。
谢思惊奇地望着院子里的摆设,他自初中起就没进过这些奇奇怪怪的房子了。
最后一次的记忆是他老爸带三年级的他去了一个乡下的神婆那里。那个神婆号称是最灵验的,当场要向他们表演一下鬼上身。
不巧的是,年幼且顽皮的谢思不小心踢断了神婆坐的椅子,神婆当场摔倒在了地上,更不巧的是,在她的衣兜里掉出了一张纸,嗯,上面写着她新学的骗人小妙招。
当时真的是尴尬极了,最后,谢思的爸爸失魂落魄地带着谢思在那个神婆道歉加试图贿赂以请求他隐瞒这件事情的声音中退场,谢思还记得谢瀚池回家后气的多吃了一碗饭。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只是怕鬼而已又不是见鬼体质,后来他爸对这件事情也不强求,更是提高了自己的心理素质,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回到眼前,这里的装修和主人的身份真的很符合啊。谢思一下就被摆放在院子正中间的大鼎吸引了眼球,大鼎上刻着奇怪的花纹,里面插着粗长的香,香烟袅袅上升,又随即散去,一看就和外面的那些骗子不一样。
顾繁见谢思盯着大鼎中的香烟,笑着对他说:“我刚来的时候也很惊奇,后来老板跟我说,如果不让这个烟赶紧散去的话,村委就会来敲他的门,至于原因就是他污染社区的环境,有人还举报他宣传邪教,所以他就干脆让烟散的快一点,这样也就不会天天有人来敲门了。”
“这也可以理解。”
谢思又打量起了其他的装饰,墙上挂着粗粗的绳子,绳子上挂着一个个的木牌,可能是经历了风吹雨打,那些木牌已经开裂。墙边的地上还放着一些木材。
“那些木材是干什么用的?”这些木头长短一致,摆放的也比较整齐,上面还诡异的挂着一个用来剪彩的那种带着红花的绸缎。
“奥,你说那个啊,那是桃木,用来做桃木剑和桃木牌什么的,老板特别重视他,还准备为它们准备一场剪彩仪式。”说到这里,顾繁有些无语,他双手插进兜里,深呼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他十分的重视他的这些东西,要小心一点,不然他真的会发疯的。”
谢思有些怀疑,真的这么有这么恐怖吗?但是看顾繁的表情不似作伪,一向表现的淡定的顾繁都会表现出这种表情,要是他没有骗自己的话,那就需要谨慎了。
“话说,你为什么要叫他老板?”谢思有些疑惑不解,这个称呼有点奇怪啊,不应该叫他大师吗?
“他就这么要求的,一个以玄学糊口的人却有一颗世界首富的心。”
“……真的?”谢思有点不敢相信,这年头一个个的都这么有上进心吗?
“当然是真的,”顾繁见谢思不相信,眼睛都瞪大了,脸上还透露出小委屈,眼眸低垂,硬是营造出了一种委屈巴巴的感觉,“他还去注册公司来着,结果他要人没人,要资金没资金,也没有计划书,被否了。”
谢思有些无语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顾繁,他都怀疑顾繁是不是被人给调包了,如果真的是,那这个老板得多么的凶残才把顾繁给弄成了这个样子。
“走吧,先进屋坐会儿,他下午才能回来,再等等吧。”
说着,顾繁就把谢思拉进了堂屋,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各种东西都摆放的一丝不苟,供奉的神像也收拾的整整齐齐,甚至连神像前面上供的香都是一样高的,看起来真的没有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