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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通缉令[无限流] 完结+番外 (榆龙)



   这个要求倒在任燃意料之外,他本来以为潘胜会要求组队,原来是想直接当挂件。

   “我可以给你们钱啊,多少都行。”潘胜怕他们不同意,使出了绝招,金钱诱惑。

   “你别告诉我你之前都是这样通关的。”有钱人,啧啧。

   “我也不怕你们笑话,的确,我之前都是花钱请人带通关的,但是最近肯接单的越来越少了,这一次实在找不到人了,没想到碰到你们了。”潘胜苦笑了下,要不是找不到人,他也不至于找这两个他经常翻白眼的人帮忙。
   “我们要是可以出去了,会告诉你一声,其他的我们也帮不了。至于钱,不必了,我不差钱。”谢闻易一副大佬的姿态。

   意思也很明白,可以出去了,你跟着一起走就成。你要是出了□□烦,他们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至于钱,他们不需要。

   潘胜点点头。

   他们穿过了走廊,往前门走去。

   “他难道是打算一直呆在屋子里?”这脑回路也是理解不能。

   “可能吧,不用管他倒合我们心意。”谢闻易说。

   “哈哈,你该不会是记恨他朝我们翻白眼的事吧。”任燃说。

   “我眼里只容得下我想关心的人和我必须做的事,其他的,我从来没看见过。”

   谢闻易这话又是无形中表白了一次,自从两人互道了心意之后,任燃才发现他原来这么会说话。

   早晨这个时间,学生们都开始来学堂上课了,走到前门的时候,好几个孩子背着斜跨布包,开开心心的来上学,完全见不到苦大仇深不想来读书的模样。

   有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唱着陌生的儿歌,手牵着手欢天喜地的一路蹦跳着走来。

   “你昨天有做什么梦吗?我跟你说我昨天梦到我阿娘给我做糖糕,可甜嘞。”男孩说着,就差没流哈喇子了。

   “我昨晚听到有人在哭,好大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女孩认真地说。

   “阿芝!别乱说话,我阿娘说那是我在做梦呢,咱们村是最好最太平的。”男孩一脸认真,又说:“阿娘说了让我放学早点回家吃烙饼。”

   “最近一放学就让我们回家,都不能去河边玩了。”那个叫做阿芝的女孩哭丧个脸。

   “有东西吃我才不要去玩,河边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捉泥鳅我都捉腻了,你也不要去河边呀。”男孩说。

   “不去就不去,我回家背诗去。”阿芝说。

   “哎,我忘记背昨天的课文了。”男孩说。

   “哈哈,你要被傅先生骂了!”

   “上次我罚站了大半天呢,真是讨厌,我想念莫先生,他从来就不会骂我们。”男孩说。

   “傅先生说莫先生去其他地方教书了,再也不会不回来了,我也很喜欢他。”
   阿芝和男孩手拉手走远了,大门口越来越多的孩子过来上课了。

   他们决定先去找村长六叔,不管他怎么说,先去探探口风。

   六叔在村头的一间屋子里,这里只有一间平房,被改成了类似办公的房间,他正坐在椅子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

   “你们来啦,还住得习不习惯?来找我有事?”村长让他们坐下,又给倒了水。

   “挺好的,春生很客气,我们有件事想请问一下,昨天我们刚来的时候有见到你们在送葬。”任燃说。

   “哦,是的,翠花她男人陈石,病死的嘞,可怜哦。”六叔还是抽着烟,这旱烟的味道特别重,还有些刺鼻,闻着非常不舒服。

   “那昨晚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任燃也是开门见山。

   “哎。”六叔含着烟嘴,吧唧着嘴说:“刘婶他男人。”

   任燃和谢闻易对望了一眼,又问:“昨天你说做饭特香的那户?怎么死的?又是急症?”

   “对啊,这天气也不好,今年还特别的热,哎,八成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了,现在就怕全村传染。” 六叔不停地叹气。

   “六叔,如果是传染病的话,一定会有某些病症,他们之前有提到过吗?”任燃问。

   “谁知道,这里人口不少啦,村民没有大事是不会来打扰我的,哎。”六叔说。

   “那六叔可知道他死前是怎么样的?”

   任燃这问题可让六叔实打实的颤抖了下,冒了一额头的冷汗,抖索着说:“可吓人嘞,从脸到胸口都给抓得血淋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染了什么皮肤病,看得大家都恶心坏了。”

   谢闻易沉默了会儿,又说:“是不是今天就要下葬了?请原谅我们的冒昧,正常情况是会在家停留几天的。”

   “大家都怕得病嘞,哪儿敢留着,还得让风婆算好吉时才能下葬,今天的吉时是晚上,村里有几个壮年会抬棺,大晚上的还得我这个村长去坐镇。”

   “六叔,我们可以一起去吗?”谢闻易问。

   任燃也正有此意,忙说:“我们实地考察就是需要做一些素材收集,比如下葬的过程礼仪什么的,保证不会影响你们,说起来我们其实也很难受。”

   六叔想了会儿,还是点头说:“行,今晚十点,就在村口等。”
   他们离开了六叔这里,问了路人,找到了翠花家,碰巧看见两个女玩家从翠花家里出来。

   他们没有打招呼,任燃刚想过去,那两个女玩家突然说:“你们是不是想去问翠花关于她丈夫死的事?”

   “怎么了?”谢闻易说。

   “嗯,跟你做个交易怎么样?”其中一个女玩家说:“我叫许莹,她叫余童。”

   “几个意思?”任燃问。

   “这些女人的嘴巴可不容易撬开,这么说吧,不愿意说实话,看见你们几个男人估计就更不愿意了,我们费了大的功夫,才挖到一点消息。”许莹略有些得意。

   “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没准掐掉了最关键的部分诓我们呢。”任燃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地问。

   “更何况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本事撬开她们的嘴。”谢闻易补刀。

   “大家混到这个级别的有几个是傻子,当然不排除那些弱者靠别人通关,这个是后话了,暂且不说。”

   这许莹一看就是强势的女玩家,利弊在她心里划分得清清楚楚。任燃一路走来,还没见过类似的女玩家,倒想知道她打算做什么交易了。

   “大家第一天来这里都看到了那口棺材,顺藤摸瓜就会去找那个人的底细什么的,我想今天大部分玩家会集中在六叔,翠花和昨天死掉的刘婶家,对吧?”

   见他们默然不语,许莹更是得意了,继续说:“刘婶的丈夫今晚下葬,这大白天肯定不会搭理我们,去了只有被赶出来的份,只有翠花这里可以试着问一下了。而且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两位怕是今天会跟着一起去下葬。”

   谢闻易也是听出了她的意思,“你也想去,但是不敢,想跟着我们有个照应?”

   “没错,我性子就很直接,反正就是交易,你们要是愿意我们就一拍即定,如何?” 许莹说。

   “行,晚上十点,没问题,你从翠花这里挖到了什么消息?”谢闻易问。

   “这里的人很奇怪,表面很祥和,但是提起最近这些得了急诊猝死的人,都是不太愿意多说的样子。说实话,我不太相信是什么急症,翠花怎么也不想多谈那晚丈夫死时的情形,只说他不停地抓着自己,像是痒得受不了似的,抓得鲜血淋漓的都停不了手,不过最后她说了句,那个人是个祸害。我是个心理学家,比较会诱导别人说出内心不愿说的话,但是这种系统的设定太死了,我今天打听到的就这么多,那个人是谁就不清楚了。” 许莹说。
   “本来我们还真以为是什么传染病了,听到了那一句就知道其中一定有隐情。”余童说。

   “好了,今晚十点,准时见。”两个人说完就走了。

   “这些玩家一个比一个有意思。”谢闻易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那个人?村里的人就范围太广了。”

   “你相信她们说的话?”任燃问。

   “你怎么看?”谢闻易反问。

   “半真半假,或者说了一些,但是藏了一些。”任燃说。

   “亲爱的,我们真是心有灵犀。”谢闻易笑了笑。

   今天的天气还是阴沉沉的,在下午的时候他们就回了学堂,正值孩子们放学,比刚来的还是时候还开心。春生和他们打了招呼,收拾了课堂,就开始给他们准备晚饭。

   潘胜还真是一整天都蹲屋里复习做题,只有吃饭和上厕所的时候离开了房间一下,在十点不到的时候,他看到任燃出门,甚至还吃惊地问他们要做什么。

   在听到答案后,露出了惊悚的表情,不说话继续低头看书,嘴里继续唠叨着:“这一次的第一一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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