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弄死,不代表他没有别的方法。
吴癞子发现陶颛的眼睛盯住了他,吓得跳起来喊:“大家伙上!他竟然敢动手,打他!拆了他的房子!大家伙一起冲,他绝不敢扔手榴弹!还有他刚才走过的路肯定没有地雷!大家不要怕!”
陶颛看向躲在后面不断挑事的吴癞子,突然主动冲进镇民中。
被激红了眼的镇民们纷纷想要挡住陶颛,挡路的人全都被陶颛抓起来直接扔到一旁。
被扔的人都不相信自己就像小孩子一样被人随手就抓了起来。
“他力气怎么这么大?”
“他动作好快!我根本看不清!”
“他在哪儿?抓住他!我们这么多人!”
“啊——!”喊叫的人被扔了出去。
吴癞子看到陶颛飞快逼近,被他的武力值吓到,转身就想跑。
可他逃跑的速度根本比不上陶颛冲过来的速度。
陶颛一个飞跃,右腿一甩,一个鞭腿抽在吴癞子后背。
“啪!”吴癞子整个人被踢趴到地上,还因为余势往前滑行了一段。
剧痛从他后背传来,吴癞子恶向胆边生,掏出一包石灰粉翻身就洒向陶颛。
陶颛身体后仰,脚跟一旋,竟像是溜冰一样原地滑了一个大大的半圆出去。
石灰粉落到周围。
陶颛一个挺身轻松跃起,不等吴癞子再次洒出石灰粉,他已经一脚踢在吴癞子的手腕上。
“啊——!”吴癞子发出尖叫,“我的手!我的手被踢断了!”
陶颛没有就此罢休,他恨吴癞子竟敢打他家崽儿们的主意,一脚又点在吴癞子的另一只手腕上。
咔嚓一声,吴癞子两只手腕全断。
这下好了,满场就听到吴癞子的惨叫声。
陶颛这才回头,一个跳跃就回到自家警戒线旁边,抓住想要破坏警戒牌的人的锄头,一把夺过,再一巴掌把那破坏牌子的镇民的牙齿打掉了两颗。
“呜呜!”被打的镇民胆子都吓破了。他们听说这个青年当过兵,有可能比较厉害,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厉害。
这才多长时间?就那么三两下,他面对十几个手持武器的人,跟玩似的。
还有一人大胆到想要冲过警戒线去抓里面的孩子,被陶颛一脚踢在腿弯上,当下就惨叫着跪倒,爬不起来了。
其他镇民看陶颛这么厉害,都没有使用魂器,只用拳脚工夫就把他们撂倒了一半,都很是惊吓。
吴癞子哭喊着:“不要放过他,大家伙一起上啊!”
有手里当着刀和弓箭之类魂器的镇民犹豫,他们只是想要一点钱,并不想真正的伤人。可没想到这个新来的竟然是个硬茬子,不但脾气硬,工夫更硬。
如果真像吴癞子喊的那样,大家一起上,乱起来,说不定会死人。
陶颛看吴癞子竟然还有力气说话,他竟然再次冲到吴癞子身边,抓起他的脖子,抬手握拳就在他脸上砸了几下。
“呜!救命!”吴癞子被打得满脸血,眼睛都肿得看不见,牙齿也跟着一颗颗往外掉。
其他镇民看陶颛这么凶悍,都吓住了。
其实本地镇民也凶悍,但陶颛的身手明显比他们厉害,他们别说伤到陶颛,就是拦都拦不住他。
恶人怕狠人,此时的镇民们就是恶人,而陶颛就是那个狠人。
“你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陶颛声音冰冷,“你不是说中容石会让人断子绝孙吗?那我就让你断子绝孙好了。”
说完,陶颛手一伸,抓住用劲一攥。
蛋,爆了。
吴癞子发出了鸡一样的尖叫声,被陶颛厌恶地丢到地上。
吴癞子捂着下半身惨叫着滚来滚去,滚了没一会儿就疼晕了。
其他镇民们齐齐后退一步,浑身发寒,下意识夹紧双腿。
陶颛看向众镇民,特别冷静地问:“你们还有谁想要断子绝孙?不用客气,告诉我,我帮你们迅速解决。”
镇民中一人走出来,这人提着刀,看起来有那么点勇武感,“陶颛,你动手太狠了!这事没完!我们会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镇长和警长,你这样的,我们镇可不敢留你。”
“我留不留,不是你们说的算。今天的事,我也不想就这么完。”陶砖抓起昏倒的吴癞子,往那人身边一扔,把那持刀镇民吓了一大跳,差点拿刀砍在吴癞子身上。
“你想怎样?”对方虚张声势地厉声喝道。
陶颛嫌恶地擦擦手掌,“当然是打到你们以后都不敢来。”
说着,他就那么赤手空拳地再次冲入镇民中。
在旁围观的游民们瞪大了眼睛,歪鼻子王禄摸摸自己的鼻子,大热天浑身发凉,心想自己第一次见到陶颛时幸好没对这狠人做什么,否则他恐怕就不止是歪鼻子,还要当太监了。
当天,镇北外的游民和英雄镇的镇民们就看到,之前跑去说要找陶颛要赔偿的十来个镇民,一个个捂着被打断的鼻梁,抬着伤势最重的吴癞子,你搀我、我扶你的回镇了,不少人还瘸着腿。那模样,真是要有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神秘手下一脸便秘表情:老大,那边发生了一点新情况。
任乾坤接过报告,打开看清,顿时满脸骄傲:干得好!等会儿,我写个信,让他记得洗手~
第48章 毛毛病发
三个小家伙踩着板凳, 捏着小拳头趴在卧室这边的窗户上,满脸恨意地紧紧盯着外面找事的镇民们。
当看到他们的爸爸拳打脚踢,一个人打败了那么多大坏蛋后, 三崽儿都欢呼起来。
陶颛回到家门口第一件事就是洗手,洗了几遍才进屋放出三个小崽, 三小崽立刻就冲了出来。
赵坡看他没事, 就放心地回自己屋里了。
“爸爸~!牛牛!”这是一点都不害怕的毛尖。
“打打打!”这是激动的普洱。
蒙顶扑住陶颛, 仰头, 眼中满是崇拜:“爸爸, 你好厉害, 把那些坏人都打跑了!”
“打坏银~!”普洱和毛尖跟着喊。
毛尖一跳一跳的, 小手里还握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陶颛眼尖,看到毛尖又把手术刀拿出来了,连忙过去哄他, “毛毛, 把刀刀收起来。”
毛尖不肯, 还挥舞着喊:“打打,打坏银~!”
普洱和蒙顶竟然也跟着叫:“对,打坏蛋!打死他们!”
陶颛发现三个孩子戾气不小,但是在这种地方、在这个时代,戾气多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只要能正确引导他们不去做恶人、去做坏事。
陶颛挨个拍拍他们, “好了,坏人已经给我打跑了, 下次再来,我们再打他们。”
“嗷嗷嗷!”三个小崽叫。
毛尖忽然喊了一声:“咻咻~”
陶颛表情凝固,毛尖手中的手术刀竟然飞了起来, 就悬浮在毛尖面前。
毛尖喊着咻咻,那手术刀就跟着缓慢移动起来。
毛尖兴奋地跳:“爸爸~,刀刀飞飞~”
蒙顶和普洱都羡慕万分,他们也想要能飞飞的刀刀,尤其是蒙顶,他四岁了已经知道什么是魂器,但他到现在都没有召唤出属于自己的魂器,这让一向好强并自认应该保护弟弟们的蒙顶十分沮丧。
陶颛紧张万分,表面冷静:“毛毛好棒,我们现在把刀刀收起来好不好?两个哥哥太小了,容易伤到他们,毛毛乖。”
毛尖表示自己很听话,正要点头,忽然小嘴一瘪,捂住脑袋就哭了起来,“爸爸,疼,疼疼~”
浮在半空的手术刀消失不见。
毛尖太小,不知道怎么述说自己的头疼,只一个劲喊疼,喊着喊着他竟然翻起白眼开始抽搐。
陶颛一把抱起毛尖,飞快跑向卧室。
先把毛尖放到床上,随后飞快翻出基因调试药剂和酒精,脱裤衩,消毒,拔掉注射器盖子,一针扎在毛尖的小屁屁上。
一套动作熟练又快速。
只注射药剂还不够,陶颛又拿出一套新注射器,先抽了自己一管血,然后慢慢注入到毛尖身体内。
药液加血液注入不久,毛尖抽搐的身体逐渐平稳,双眼也慢慢恢复正常。
这套方法并不是他研究出来,而是李老爷子。
当初,毛尖刚出生,身体非常弱,刚生下来就发病,眼看就活不了。
李老爷子是一名精通中医学的外科医师,按照他的说法,老了以后做不了手术,就开始精研家传中医学,这位同样是那个集中营中关押的囚犯之一,据说是医死了某个大人物的独生子,被关了进来。
老爷子对调理非常有一套。因为他帮了对方几个小忙,老爷子就投桃报李,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也来帮他了。
碍于当时他们手边都没有什么能用的药物,李老爷子在帮助他剖腹产取出孩子后,用一套他无法理解的中医理论推演判断,抽了他的血,注入毛尖身体。
万没想到,这个在陶颛看来非常异想天开的做法,竟然真的稳住了毛尖的身体状况。
李老爷子还把他生毛尖时排出的东西,涂抹到毛尖身上,说是能给剖腹产的毛尖增加免疫力。反正都是神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