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太上长老闻言,跟着激动地点头,同时有些得意地加一句:“我还特地让元清给加上五两蟾蛛的蛛丝,还得是百年份的……”
“百年蛛丝,嗯,这个好~”太上二长老听了激动地点头,不过,很快又问:“但,止末女娃能找到蟾蛛?”
“无妨,不是还有柳丫头在吗~”太上长老淡定地理了理下巴上白须。
“嗯嗯~”太上二长老了然,而后顽童般地瞅着太上长老道:“瞅瞅热闹?”
“不急不急~”太上长老,笑眯眯地轻轻摇头。
离这幽静竹园一里之外的主院内,陈吉院子里。
“唉~~”陈吉半裸着趴卧在软榻上,目光带着些许幽怨地瞅着边上的柳若卿,语气带着祈求问道:“小师妹,我真的已经痊愈了,不用再扎这些针了~”
“嗯~”柳若卿淡淡应一声后,手上的一根银针依然快速而准确地扎入陈吉的脑袋上。
银针扎入头皮的同时,陈吉嘴角微微抽搐一下,眼神越发幽怨地看着柳若卿,继续道:“小师妹,你和止末后天就要拜堂了,忙不过来的就过几日再扎针也不迟~”说完,希冀地看着柳若卿,希望她下一刻点头,然后放过她的脑袋。
“嗯!”柳若卿依然回一个单音,而陈吉身上又多了三根闪亮的银针。
“真的,小师妹,我已经痊愈了~”陈吉说完便抬手指指自己的脸,让柳若卿看看她这会的脸色有多好,可惜才动作,身上的某个穴位便被人轻点了一下,整个人随之动弹不得。
“师姐少动两下,便好”柳若卿说完,看没看一眼陈吉苦皱在一起的脸,反而顺手拿起两个银针,扎入她的后背。
陈吉见自己说了这么说,柳若卿都没点反应,不但被封了经脉,身上银针也越来越多,且对方下针的速度还故意似得,越来越慢。不由郁闷地长叹口气。纠结地皱起眉,老实地趴卧着,任由柳若卿宰割。只是没一会,听到外面热闹的声,眼睛一亮,看着柳若卿关心道:“小师妹,你们和止末就要拜堂了,她又要准备聘礼又要筹备你们新房,一个人定忙不过来……”说完,满怀期待地看着柳若卿。
打从半个月前药谷一众长辈应下亲事后,本以为身上终于不用再扎针的陈吉,还未来得及欢喜,就发现自家小师妹,每日早晚依然准时出现在自个面前,甚至手里拿着的针还换成据说是又那位止清师姐转为她身上的煞气而特制的银针。
“我为何忙不过来?”未等柳若卿回答,止末的身影凭空出现在柳若卿身旁,且一脸不解地盯着陈吉的脸问。
“啊~”陈吉为突然出现的止末,失声尖叫,想拿衣物遮挡一下自己□在外的背部,又发现自己被封了经脉,这会正动弹不得。只得红着脸冲止末哆嗦道:“你~你~”
止末微微侧头,目光沉静地瞅着陈吉,不解地问:“陈吉,为何我会忙不过来?”
“你~”陈吉一口气涌上心头,脸色涨红,吼出一句:“不知非礼勿视就算了,你竟然还偷听……”说着目光落到边上淡定地往她身上扎针的柳若卿喊道:“小师妹,趁着还没拜堂,再考虑一下,这人都学会了。”
“嗯?”止末被陈吉这会激动的模样弄的微愣一下,随后反应过来,目光淡淡地从她涨红的脸上移开,回到柳若卿身上,翻手拿出三根金针递给柳若卿道:“师姐给的!”说完,停顿片刻,一脸认真地对柳若卿道:“没看陈吉!”
“哇~”原本见到止末手上金针神情又激动一份的陈吉,听到她后面补充的那句,恼羞成怒,刚想指责一句,结果见到柳若卿扭头冲止末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接过她手上的金针同时,柔声道:“我知道!”
陈吉脸上激动的表情瞬间僵硬,呆愣地看着柳若卿和止末两个人。
“若卿,嫁衣已经缝制好,要试吗?”止末看也不看陈吉一眼。
“好!”柳若卿闻言,飞快地将止末送来的三根银针扎入陈吉身上,而后起身,将手放入止末手中,任由她用术法清洁自己的双手,对依然一脸愤然的陈吉道:“半个时辰后,方可除针!”话似对陈吉而言,只是目光却是若有似无地往门口扫了一眼。
止末闻言,眼眉微微轻扬,为她清洁双手后,该握为牵,同时空出一手环上对方的纤细的腰身,未等陈吉回话,便揽着柳若卿闪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若卿,我们的屋子已经筑好……”
好一会,回过神的陈吉冲着两个人消失的地方,愤愤地轻哼一句:“哼,果真是媳妇领进房,媒人扔过墙~”说完,好一会瞅着紧闭的房门,忍着身上丝丝的麻痛,冲紧闭的房门翻一个白眼。
而原本紧闭的房门,这时也被人由外推开,而来人似担心房门春光外协又或是担心房外的风让给房内的某个羸弱的人伤上加病一般,门只是被轻轻推开一个仅一人同行的细缝。人进来后,门便被迅速地、无声地关紧。
“毒蘑菇,你来干什么?”看清来人,陈吉脸色再次涨红,语气也跟着变的激动及愤然。
一身黑衣地墨妖,冷着张脸,缓步走到距陈吉五六步远的圆桌前走下,看也没看陈吉一眼,冷声道:“受柳少主所托。”说完,闭上双眼。
陈吉闻言一愣,见她一副远避的模样,怒道:“不必劳烦墨少主~”说完还愤愤地哼一声,别开头,暗道,不就区区几根银针而已,待麻痛过去,身上的经脉解开后,她自己便能除去这些银针。
而闭目养神的墨妖却似没听到一般,闭目养神般,一言不发地静坐在圆桌旁。
而离开的止末和柳若卿两个人,现身回到柳若卿所在的院子。
“若卿,我们先去试衣还是看屋子?”身形刚定,止末便扭头看着柳若卿问。
“嗯~”柳若卿环视一圈熟悉的院子,含笑沉吟片刻后道:“试衣,而后一同看我们的屋子~”
止末为柳若卿话中的“我们”二字欢喜地嘴角轻弯,点头:“好!”说完,环着柳若卿的腰,依然是个闪身瞬移,熟门熟路避过院内的守卫,踏入柳若卿的闺房。
自入谷之时,药谷长辈当众应下她与若卿亲事后,回到大厅,与这些长辈叙旧一番后,收了止末礼物拿人手短的长老们,终于从激动中回过神来,彼此间交换了几个眼神,最终还是为太过轻易点头而微微后悔的同时,找了个借口,以婚前一月新人不得相见的习俗,继续实行起初想定的“考验”两人计划。
而被迫分居的两个人,在众位长老的叮嘱下,面对名为筹备婚事,实为监察的里三圈外三圈的药谷弟子,两个人的反应,一个是茫然不解,一个是淡定自若。而这被精心策划的“考验”,却在分居的当晚,于止末准时准点地在柳若卿沐浴时刻悄无声息地出现而终结。不过,为婚事谨遵前人教诲的止末,在柳若卿细细的解说及安抚之下,遵照《情人宝典》中成婚篇教诲——未真正拜堂前都不可轻易违背长辈叮嘱或习俗规矩,为遵守这一习俗成了传说中偷偷翻墙入室的登徒浪子。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昨晚这章内容没发上来啊~~~
薄受,感谢你的霸王……
第110章
“我为若卿换上?”踏进柳若卿闺房后,止末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拿出两人的大红礼服。
“不好~”柳若卿挑眉笑看着止末,一眼看穿她的不轨企图,浅笑拒绝。伸手接过礼服见。
而止末被拒绝后,也不见她遭受拒绝后的失望,柳若卿轻笑着抬手轻捏一下止末的耳珠,温柔浅笑道:“止末也不得用神识偷看。”说完饱含笑意的双瞬带着嗔怪地瞪看她一眼。
“唔~”止末因为耳珠上传来的温热,而微微眯了眯,黝黑的眼眸颜色深了几分,对上面带笑容的柳若卿,这次没有同往常那般马上老实地点头保证,反正暗自想着其他能够观看美人更衣场面最好是能亲手为美人更衣的法子。
止末这些变化,一丝不落地被柳若卿看在眼里,对她眼底微微闪动着某种炽热的光芒,再了解不过。脸色微微发热的同时,面上依然保持淡然的模样,浅笑着开口道:“止末也不准动其他歪脑筋,不然,止末今日连同接下来的两天,晚上都不可一同沐浴,夜晚止末也得在软榻上过夜。”
“唔~”止末蹙眉,想着柳若卿话中某些画面,目光微沉,沉吟片刻,见对方带着笑意的黑瞬,虽然不情愿但不得不老老实实地点头应下:“不看!”
柳若卿见她微微失望的模样,笑着打趣道:“如此,止末,不想快些去看我们的屋子吗?”
止末眼睛一亮,扭头看一眼手上另一套礼服,抬手将礼服展开,在柳若卿目光注视下,转□,手上的礼服瞬间便穿在了身上。
柳若卿失神地看着一身红衣的止末,心底涌起一股冲动,目光紧紧地注视着止末,眼神变的幽邃。长相与罗刹十分相似的止末,罗刹喜好华丽红衣打扮,而止末则与之相反,年幼那会身上的服饰那个让人见了误会的款式陈旧颜色发白,于紫阳山下小镇再次相遇时,衣服虽然看起来比小时候好一些,但却是简单地似一块白布缝制而成;虽说后来,她的服饰都由她亲手准备,但也都素色为主。与罗刹红衣给人那种邪魅不同,这会一身红衣的止末,三千青丝随意披散在肩上,宽袖远看略嫌简单的深红长衫,细看下却能看出上面的讲究,丝线在衣料上绣着华丽的暗纹,似凰的图腾又似古朴的符文印记,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衣襟、袖口,给人一种飘逸又不失华贵的感觉;一根黑色,同样绣着古朴华丽暗纹的细长腰带,在腹部结成一个简朴的衣结后,垂玉身前,显出了身段修长窈窕同时,带着一份洒脱灵动;外披一件同色的轻薄纱衣,衬上腰间系着一块莹白色泽通透的凰形玉佩,让止末清冷的气质上添一份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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