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气死老道了,气死老道了,呜呜~~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一个个尽是欺负我老人家。”元虚插着腰,看着坑坑洼洼的院子,滑动着双手,瞪着双脚原地转着圈圈大声对着罗刹离去的方向大声囔道。
“师兄~”元清看元虚这个样子,看了看眼前变了模样的小院,心中不免的有些愧疚。
元虚听到元清的话,停下脚步,喘口气,双手插到腰,扭头看着元清,随后视线落她身边、脸色苍白的柳若卿身上,张了张嘴,最终对罗刹满肚子的埋怨化成了一道轻轻叹息。
“师傅,师姐她怎么办?”止末从角落里走出来,看着元虚问道。
“无妨,罗刹那人虽然很是可恶,不过,你师姐不会有事,止清她很快就会回来。”元虚看着止末叹口气。
“嗯!”止末听到元虚的话,心底有些犹豫了下,不过又想到刚才师姐和那个罗刹之间的互动,她们好像是认识的,而且那个叫罗刹虽然不怎么喜欢她,不过,应该不会伤师姐就是,想到这里,便放下心来。避开地上的大小坑,走到元虚身前问道:“师傅,你还好吗?”
“不用担心,为师没事~”元虚欣慰地看着一脸担忧的止末,随后看了眼师妹身边的师侄,想了下,抬头对止末说道:“止末先送你师妹和师兄回房休息,你师兄伤了经脉,但不严重,休息调养几日便好。”
“是,师傅!”止末看了眼脸色苍白的柳若卿与脸色疲惫的师傅师叔,点头应下。随后走到止阳身边,将他扶起。扭头往柳若卿看去,示意他跟上。
“若卿,你先回房休息。”元清看元虚脸色疲倦的模样,低头对着柳若卿说道。
“是,师傅!”柳若卿抬头看元清微笑的样子,犹豫了下,带着愧疚,转身跟着止末一起离开。
两个人,在路过回廊的时候,柳若卿在止末的帮助下,将晕倒在地的青紫也带了起来。
元清见小辈都离开后,一脸愧疚地看着元虚说道:“师兄,抱歉,此次连累了你和三位师侄……”
元虚看了眼远去的几个晚辈,对着元清摆下手,打断元清自责愧疚的话,摇了下头,说道:“师妹不必见外,此事怨不得你,何况,唉~算了,师妹,我们还是想想该如何解了柳师侄身上的血咒才是……”说着,元虚避开院子里的坑洼,闪身落到止末她们品茶的案塌上,盘腿坐下。
元清听到元虚的话,只能是将心底道谢的话放下,想到自己那位小弟子的事。跟在他后面,走到案塌上的蒲团上坐下。看着案几上还未收起的茶具,不由地叹口气对元虚说道:“师兄,刚才听那位罗刹姑娘,说若卿身上的是血咒,这血咒究竟是?”
元虚点下头,垂眼沉思了会,才对着她说道:“师妹,自打收到你传信,我便道你那,助你护柳师侄母女安然。而,从师侄出生之日起,我们两就一直想要找出她的病因,只是一直未能如愿。如今,找上罗刹,她既然这么说,只怕柳师侄身上中的是血咒无疑了,只是她说这血咒她解不了……”说着元虚捏起下巴上几根胡子沉思起来。
元清心底一开始对那位罗刹离开时说的话还带有些许疑虑,如今听元虚这么一说,又从他话里听出对罗刹的信任,猜想这事只怕更加的困难,不由叹口气看着元虚问道:“师兄这血咒可真是无解么?”
元虚对着元清摇摇头说道:“这,为兄也不清楚,罗刹只说这血咒,她解不了,但是不是无解就不知道了。不过,血咒,我是知道的,只是,我们两人合力这么长时间,我们都不曾看出柳师侄身上中的是血咒,只怕这血咒不是寻常所见的那般简单了。也许我们改天再去找罗刹她再问问清楚才能知道了。”他虽然修习的玄门道术比擅长药学医理的元清更了解咒术,但他从入道至今,以他如今的修为,如果是一般的血咒,他定一早便察觉出来。
“如今,也只能如此~”元清轻叹口气。
另一边的止末在将止阳与青紫送回房后,出来,远远地看着站在院子里面谈话的元虚元清两个人,见他们叹气无奈的模样又听他们还打算再去找那个叫罗刹的女人,不由地皱起眉。看着她们两个灰头土脸、一脸疲惫的狼狈模样,想了下,转到厨房,将里面存放的各种能补元气的果子都拿了出来,随后往柳若卿的房间走去。
“柳师妹,你休息了吗?”止末站在柳若卿房门口,对着房门开口问道。
话刚落下,便听到房内一些细微的响动,随后是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止末师姐?”柳若卿打开房门,诧异地看着止末。
“我,嗯~”止末看着柳若卿脸色发白的模样,犹豫了下问道:“有事想问你。”担忧她身体的同时心底对那个“血咒”的好奇又深了几分。
“止末师姐,里面请!”柳若卿站到一边,将止末请进房。
止末跨进房门,眼神随意地扫了眼格局与她自己房子相差无异房间、但又比她房内多出了许多她那里没有摆设后,收回视线,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
“不知止末师姐找若卿,要问些什么?”柳若卿跟着在止末对面坐下,问话的同时拿起一个杯子,为她斟上一杯水,放她面前。
“我想问你身上那个血咒的事。”止末说话的同时垂眼看了下杯中的东西,见不是她熟悉的铁观音,而是简单的一杯清水后,便收回目光,继续看着对面的人。
柳若卿没有错过她低头看杯子的动作,脸上不由地带上一丝歉意地看着她,只是这会她实在没有精力为她备上她喜欢的铁观音。于是顺着她的问话说道:“止末师姐,对于血咒,我今日也是第一次才听说。”对于那个罗刹说她身上是血咒的事,她知道,但……
“嗯?”止末疑惑地看着她,那个罗刹离开的时候明明说她身上的是血咒,难道不是说她身上中有血咒吗?而且那个叫罗刹在说这话的实话,还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她。
柳若卿看她疑惑的样子,知道她误会了,于是笑着摇摇头,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身上的是不是就是那位罗刹姑娘说的血咒。”
“嗯?”止末皱了皱眉,不解地看着她。
柳若卿见她眼底的疑惑又深了几分,解释道:“自出生起,我身上就带奇怪的病症。这个病症找不到原因,是打在娘胎中就有的,只是我母亲一直都在药谷,身体健康,不曾碰触过什么。自有了我之后,身体便不好起来,脉息上无法探出原因。那时候,师傅用尽办法也无法保住我性命,无奈之下,师傅找师伯相助。最终,才在两位长辈费尽苦心才将我保下。只是,出生后,母亲便离世,而我身体更是羸弱。师傅爱护于我,每日不惜用各种天材地宝制成药浴为我续命。只是就算如此,每月的十六,我便会发病一次。对此,两位长辈耗费十年心力也未能找出原因所在。也正因为如此,此次师伯回山,师傅才携我与师伯同行,只怕此次师傅与师伯去找那位罗刹姑娘,便是为了我而求助于罗刹姑娘。”说道最后的实话,虽然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只是语气中明显带着愧疚。
止末看着脸色苍白,但神情平和的柳若卿,想了下,问道:“只是每月十六的那天,你才会发病吗?”
“嗯!”柳若卿点一下头。
“那,你发病的时候是不是很难受吗?”止末说着不由地打量了下她的身形,终于有些明白她为什么总是脸色不好,一副羸弱的样子。
柳若卿愣了下,眼底要涌出来的热烫,笑着摇摇头说道:“还好,只要忍忍就能过去。”的确是忍忍就过去了,每次发病,师傅与师伯,一个会为她准备各种护命的天材地宝,一个为会他耗去身上元气护她性命。
“嗯,我知道了!”止末看她脸色平静的样子,不像在说假话的样子,便不再多问。伸手将刚才在厨房找来的果子,堆放到桌子上,说道:“这些果子,虽然没有朱果好,但,平时吃了也能补些元气,嗯,一会我帮你在房内设一个聚灵阵。”说完,站起身,拿出九道符箓,踏着九宫步,开始布阵。
柳若卿开始,见她突然拿出一堆的果子,一股脑儿全堆放在桌面上的怔了下,再听到她说要为自己布聚灵阵的时候,刚开口拒绝,结果这人已经动手了。最后只能张了张对着桌面上小山似的果子,看着她在房内快速地移动着。
“好了!”止末打出一个手印后,放下手,扭头看着柳若卿说道
柳若卿眨下眼,看着她一脸轻松的模样,微微有些震惊,这个布阵的事她曾经也看过师伯做过,只是速度没这么快。好一会在她疑惑的眼神下才回过神,微笑着说道:“谢谢,止末师姐!”
“不用客气,我回去了!”止末说完,直接站起身准备离开。
“嗯!”柳若卿心底带着诧异的将她送到门口。
这边小院子里的人各抱心事,另一边被罗刹卷走的止清,则是被罗刹借口指点她功法的为由,又被她讨厌的女人逗弄的耗尽了一身元气后,才被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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