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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佬续命后我把自己也赔了 完结+番外 (有狐千岁)


  不对,他怎么就是嫁了?以他的身份地位,把谢璟深这个江湖混子娶回家都不是问题。
  ……呸,谢璟深想得真美,娶也不会娶他。
  白行歌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谢璟深,旋即便听见他发出了一声冷笑,低头用着没什么感情的笑容与他对视。
  昨天被谢璟深折腾得狠了,白行歌的眼睛看起来还有点发肿。谢璟深抬手在他眼角爱怜地抚了抚,视线漫不经心:“以后的事,还真不好说。”
  白行歌恍惚间,似乎从他的动作里感受到一丝源自于他本人的强烈占有欲|望。然而不等他更仔细地去查探,那种感觉很快又消失了,不晓得是他的错觉,还是这人在情绪上真能够做到收放自如。
  碍于昨晚不怎么愉快的事,谢璟深在梳洗穿戴整齐后还是被白行歌给轰出了房间。
  他如今已知晓自己对白行歌的心思,定要为了他昨夜的反应多思。其实白行歌的态度在他预料之外,就像上次在客栈逼迫白行歌为他解决那等事情一样,他两次都觉得,待白行歌清醒后定要大发雷霆,甚至还很可能直接与他,与飞月楼翻脸。
  轰出房间的结果算是最轻的了,至少他并没有为此而要切断与他的联系。
  这让谢璟深没忍住多想,想着白行歌待他的底线,是不是也与对待其他人稍微有那么点不同?他是不是,真的能够有一丝丝机会,争取自己的那份念想?
  谢璟深边思考着,边来到了阿竹的房间。
  这些日子来,阿竹已经习惯了谢璟深每日起来就会到他这里,向他讨要给白行歌熬药的药包。所以一打开门见到他,阿竹就笑眯眯地说了句:“稍等。”然后转身给他拿药包去。
  鉴于谢璟深近日来对白行歌无微不至的照料,以及各种非常贴心的保护,阿竹现今对他是越发没有成见了,甚至还有点欣慰谢璟深终于放下从前对白行歌身份的偏见,愿意将他当成朋友那般照顾。
  谢璟深拿了药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突然询问阿竹:“你陪在白行歌身边那么久,对他和季君延之间的关系是不是颇为了解?”
  阿竹愣了愣,说:“也,还行吧。陛下对公子的管控特别严格,有时候甚至会把周围所有人遣散出去,只想和公子单独相处。”
  谢璟深拿着药包的手下意识紧了紧,阿竹没有注意到他变得有些僵硬的表情,只听见他沉声接着问:“那你不担心季君延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对他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阿竹眨了眨眼睛,显然需要他针对所谓的不好的事,提供更为细致的描述才能够理解。
  谢璟深抿着嘴,尽量保持面色的平静:“比如强迫他做不愿意的事,碰他,或者亲他……”
  他才刚开了个头,阿竹就了然地罢了罢手:“那肯定不能够。你别瞧咱们公子看似温和柔弱好欺负,我告诉你,其实公子他脾气可倔了。既然他对陛下无意,甚至对他的喜爱感到排斥,定不会有机会让他做出这样的事来。陛下若实在是想要逾越,公子恐怕还会以死相逼。”
  谢璟深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沉思。
  小仙人脾气那么倔的吗?还真是……完全没看出来呢。
  单纯的阿竹没发现面前站着的,那位披着人皮的狼的心情正因意外发现的某些事逐渐变得愉悦,甚至还颇为感动地对他说:“多谢谢公子的关心,咱家公子还是挺有保护自己的手段的,陛下一时半会儿还伤不着他。”
  如果白行歌站在这里,铁定要对阿竹说,真正该提房的是他面前那个人面兽心的谢璟深。
  可惜白行歌并不在,阿竹还趁机将自己心中的担忧给诉说了出来:“在离开皇宫之前确实如此没错,只是这一次公子擅自离开,怕是真的碰了陛下的逆鳞。若稍不注意被陛下逮回宫,公子得面临什么样的情况,就不敢保证了。”
  谢璟深把阿竹的提醒记下之后,又去借用客栈的厨房给白行歌煎药去了。飞月楼小队的成员们如今对此已习以为常,不再对谢璟深做的,任何关于白行歌的事感到意外。他们甚至还有点欣慰,这两个人关系终于有所缓和,不会再吵架。
  然后这样的想法,在白行歌下楼吃饭的时候瞬间被打消。
  因为白行歌今天似乎又不高兴了,而且将他惹怒的人,昭然若揭。他从下楼后目光就没有落在谢璟深身上过,后者虽然依旧保持着平日里照料他的态度,给他各种夹菜盛汤,可白行歌偏就是要跟他作对似的,他拿什么,就偏不吃什么。
  这可又把阿竹给看傻了。更令人惊愕的是,谢璟深,一个随随便便就能把人的头拧下来,从来只有他和人生气,没有其他人与他置气的份的江湖大佬,即使被这般对待也不生半点怒火。如此看来,反倒更像是谢璟深又做错了什么,正试图把白行歌给哄好。
  飞月楼的人这一顿饭可真是吃得心情复杂,因为他们竟从这两个人相处的情况中,仿佛见到了正在哄媳妇的楼主大人。
  这个想法差点没把他们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应该是错觉,他们二人就是单纯的八字不合。
  其实白行歌觉得自己在人前的容忍度很高,哪怕真有人惹他不快了,也不会如此直接在众人面前用这种态度对待对方。
  谢璟深似乎不管在哪个角度,都是他的例外。
  ·
  解决了遥香楼的事情,为避免此事惊动丞相后被他发现,白行歌和谢璟深一行人很快又开始了继续往飞月楼回去的路途。
  赶路并非一件舒服的事,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能待在车厢内,一般人都不想忍受这种感觉。但对于不知道自己还能在外面游荡多久的白行歌而言,却是非常值得珍惜的时光。
  为此,他还特意向飞月楼的人开口,希望他们绕另一条来时不曾经过的路回去,这样他便能有机会看见更多的风景。
  然而季君延对他的耐心似乎终于来到了一个度,这样的迹象在于将他们车子拦下,企图把他从飞月楼手里抢走的人的波数变得越来越多。
  从遥香楼回到飞月楼,因为绕路而大概需要花上七八天的行程,因为那些时不时会从各种各样的地方冒出来的刺客们,又要延缓个二三日。其中有很多都是原本就与飞月楼不对付,或是本身势力就站在飞月楼或天行教对立面的江湖势力。他们似乎从季君延手里得到了许多好处,以至于不惜和飞月楼交手,也拼了命想把他抓回去。
  白行歌还亲眼见到,有一个人趁着空隙逮住他后,即使被谢璟深给打断了腿斩断了手,那抓住他的手仍是死死不放开,可见他究竟抱着多么决绝的心。不得不说,白行歌那一次是真的被吓着了,花了一小会儿的时间才缓和过来。
  谢璟深在车里,语气认真得像是在应下什么非常重要的承诺:“我不会让季君延把你带回去。”
  白行歌垂放在腿上的手指微微收拢,试图缓和车里有些紧张的气氛,笑道:“你若真没办到,飞月楼的招牌似乎可以砸了。”
  谢璟深低头浅浅扯了扯嘴角,附和:“嗯,你要是被他的人抓走,我立马回去解散飞月楼。”
  车外的护卫们听了一耳朵,有些紧张。
  这也赌太大了,季君延可谓是用尽各种手段与方式想要把白行歌给逮回去,说实话,他派来的人并不好对付。
  最令人头大的,是他的锦衣队。
  唐之渊都被他放出来了。
  最夸张的这一次,是唐之渊和他手底下的人跟疯了似的,光天化日在城里,直接不顾周围的民众,提着大刀与谢璟深的人干了起来。场面慌乱得不行,大概是没想到锦衣队真能不顾会伤着民众直接动手。谢璟深直接被唐之渊给拖住了脚步,高手过招,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分出胜负的事。
  白行歌在被带着逃离的情况下,因为锦衣队配合了其他不知名门派的围堵,他最终迫不得已与最后一个陪在自己身边的飞月楼护卫分开,独自一人躲到了最近的一处园林。
  进入之后,他才发现那是一座,供贵人们歇息闲逛的地方。穿着华贵、端庄或是温雅的男男女女,三三两两在里面悠闲地走着,完全不知道大街上展开的那场混乱。
  白行歌觉得那群人追到这里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他正发愁着该往何处躲避,一道修长的人影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将他拦下。
  白行歌见到了对方几乎不着地的双脚,循着他湛蓝色的精贵服饰往上一看,他还意外地发现此人看起来有些面熟。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个男人,准确来说是一位男鬼。而且这个男鬼他碰巧在不久前见过,就是那会儿他和谢璟深出门,谢璟深给他买了个饼的那天,被他不小心撞见出现在一个女人身边的俊逸男鬼。
  对方的五官生得俊朗英挺,死时年纪似乎在三十余岁,正值壮年,所以灵魂所显现的正是他最好的状态。他身上虽然带着华贵的气质与一种他描述不上来的,与谢璟深有几分相似的,那种上位者的气势,不过穿着打扮倒还算是低调,就连头发也只用了一条天蓝色的发带半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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