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Omega信息素超甜还能打 完结+番外 (狼刀在先)
明明他也没怎么看过杨澄的脸。对方朋友圈里的照片大多都是自拍腹肌照或对镜腹肌照,手机就跟长在脸上似的,虽然也能依稀辨认出一点。
但就这么一眼,白星还是准确认出了杨澄。
这应该就是命中注定的奇缘吧,白星想。
他喊了一声,Alpha回头,眼神有些陌生。白星被奔现的喜悦给冲昏了脑子,直接兴高采烈地接过对方手里的奶茶,娇羞道:“哥哥等很久了吧?”
没想到杨澄一脸茫然:“你谁啊?”
白星:“……”
白星的恋爱理论第三条:棋逢对手,欲擒故纵,铁渣A没跑了。估计是记仇想报复他前段时间的冷战,要不就是面基了对他不满意想跑路!
这么一想,面前的杨澄越发面目可憎。白星气得牙痒痒,将奶茶往地上一扔,瞪着眼:“是你亲手杀死了我们的爱情!”
杨澄是真的一头雾水:???
白星红着眼睛,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感情错付了。每天跟Alpha学长早安晚安,还甜甜蜜蜜分享生活日常,喜怒哀乐都随着对方而动了。
这会儿被翻脸不认人,白星差点流下两行清泪:“算了,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拜拜陌生人。”
杨澄这才后知后觉:“等等……你是?学弟?”
“不然你以为呢!!!”白星都有点不可置信了,“你怎么还在装?!是不是面基了对老娘不满意了!是不是我跟你想象中差别太大想拔吊无情了?!!!”
杨澄晕头转向的,满脸恍惚:“这差别……是…是有点大……”
一直代入着薛延的脸聊天的杨澄有点颠覆,开始认真反思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让他也错付了惹。偏偏白星还跟薛延完全不是一挂的,属于那种典型的Omega长相,秀气又白皙,显得人畜无害。
一看Omega泫然欲泣的,杨澄霎时就慌了手脚,赶紧安慰着:“对、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就……你别哭啊!宝宝!”
白星抽抽搭搭:“你这个感情骗子!”
白星的恋爱理论第四条:及时止损,永不原谅。
一个Alpha能忽视你一次,就会忽视你第二次、第三次……能骗你一次,就会有无数次!面对这种恶劣的Alpha,我们Omega都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要一厢情愿落入坏人手中,被坏A玩弄鼓掌之中!当断则断,毫不拖泥带水,全身而退!
结局就是,没几天,白星又被杨澄哄回来了。
毕竟两人在微信上已经有了一定的情感基础,被白星这么一闹腾之后,杨澄心里是越想越痒。比起征服薛延那种漂亮得张扬的狠O,似乎把白星这么个又作又倔的小甜O哄回来,更有成就感一些。
于是错付了的杨澄就跟打通任督二脉一般,瞬间回头,并且为白星疯狂爆灯。
白星规规矩矩了整个中学阶段,连Alpha的手都没怎么摸过,哪能经受得住对方这么猛烈的爱情攻势。杨澄说得也好听,做得也真诚,没多久白星就松口了。
他缩在杨澄怀里后悔地想,我可真他娘的好追啊!
刚跟杨澄确定恋爱关系那会儿,白星还维持着甜O形象,绷得紧紧的。
他高中那时候嘴就毒,说话跟机关枪似的,疯疯癫癫的,没个遮拦。不过也就跟熟人这样,损得很,薛延就是他的重点受害对象。
幸好薛延猛男胸襟,知道他嘴上叭叭的没个谱,也不生他气。但杨澄是他刚交的男朋友啊,两人还羞答答的半生不熟,白星就干脆闭嘴,安安静静地你问我答,高贵又优雅。
杨澄纳闷了:“怎么咱俩在一起后你反而话少了,星星,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白星百口莫辩,委屈道:“我喜欢你啊!”
杨澄:“可是你好冷漠,这不是你。”
白星急得跳脚:“老娘那不是怕被你讨厌了吗!!!草!!!跟你在一起我都战战兢兢的谁知道你之前谈过多少个小O是不是海王!!!我太苦了!!!跟了你之后我都成了一个哑巴美人你怎么才发现啊!!!”
杨澄:“……”
Alpha叹口气,把他抱进怀里,细诉衷肠:“星星乖,别担心了,虽然一开始我也只是玩玩而已,但没想到把自己玩进去了,陷得这么深,宝,在我面前就做真实的自己,好吗?”
白星感动得眼泪汪汪:“学长,你真好,其实我一开始也只是玩玩而已,可是先动心的我已经输了!”
杨澄心疼极了:“星宝,你没有输,输的是我!”
白星胡乱摇头:“学长,你住嘴!输的是我!”
杨澄:“星星!”
白星:“学长!”
被Alpha紧紧搂在怀里的白星甜如蜜,心里却又有些忧伤,他苦涩地想,爱情就是这样,令人患得患失,他们都输了,玩大了。
白星的恋爱理论第五条:遇见喜欢的人之后,前面的恋爱理论全是白搭,统统让他真香了。
恋爱没什么攻略,冲就完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刚开学超级忙!!!番外写了就放,可能有点龟速,超级抱歉!!!
明天写堂哥的事,不喜这几对的兄弟萌谨慎订阅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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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番外3:关于裴瑜(不喜慎买)
裴瑜初次见到舒瑾, 是在北境集市的一家清吧里。
那天下着很大的雪,他随机钻进街边的一爿挂着营业木牌的小店里躲雪。店里灯光昏沉,几张小圆桌边坐着喝酒听歌的人, 裴瑜也叫了酒。他的大衣上全是细密的白色雪花,一身霜雪气, 坐得靠后, 特别狼狈。
彼时的舒瑾站在酒吧的小方台上, 握着站麦,抱着吉他低头调音。
他开口唱的是一首不知名的民谣,用北境的俚语, 声音清澈如山泉。裴瑜的目光全程都锁在对方身上, 甚至连酒都忘了喝。
一曲终了, 舒瑾下了台。他看着青年背着吉他走进阴影里, 背脊挺拔, 牛仔裤洗得发白。
那一瞬间, 仿佛有一股熔浆沸腾着破冰而出,将对方简单的一个背影都描摹成了一个滚烫的潋滟人间。
裴瑜想, 这大概就是一见钟情。
当时的裴瑜刚毕业不久,因为A值过高而带有剧烈的反噬病症。他在十六岁那年就被诊断为信息素敏感缺失障碍。闻不到任何Omega的信息素,只能独自承受漫长易感期的折磨与煎熬。
长至二十多岁, 裴瑜的情绪与神智极不稳定,无法正常就业、工作,只能长期通过强效抑制剂维持正常, 更如行尸走肉。
这年冬天,他辞职,去北境散心。大雪纷飞,在集市清吧遇见了驻唱的歌手舒瑾。
裴瑜开始每天去清吧打卡, 坐在固定的位置,点一杯酒,听舒瑾唱几首慵懒又抒情的民谣小调。他从不主动上前,也从不像旁人那样为他鼓掌喝彩。酒杯见底,青年谢幕下台,裴瑜就拢上大衣离开。
直到那日的大雪,滞留住他日复一日的行动。
舒瑾下了台,裴瑜仍坐在圆桌前等雪停。北境的冬天漫长又寒冷,暴风雪频繁。清吧里的暖炉散着绒绒的热意,台上的驻唱歌手又换了一个,裴瑜却无心再听了。
“嗨。”
熟悉的清澈嗓音。面前忽然落下一片阴影,像是雨雪天洇湿的一团水汽。裴瑜抬头,发现是舒瑾背着吉他站在他的圆桌前。
“介意我坐下吗?”
青年毫不在意他凝滞住的神色,清冷的眉眼含着笑,似是春水消融的柔软与清丽。裴瑜慌乱得连酒杯都端不稳了,点着头:“不介意。”
舒瑾在他对面坐下,朝服务生又要了杯酒。
“你是来听我唱歌的吗?”
青年的话梗很热络,像是极其乐意与他交谈一般。裴瑜霎时间有种心事骤然翻开的羞赧,仿佛心里吹得鼓鼓的气球被人一针戳破,可怜地泄了气。
他诚实地点点头,显得有些寡言,“嗯。”
舒瑾却笑了,又说:“很早我就注意到你了。”
裴瑜的长相与气质本就英俊又惹眼。舒瑾每每在小方台上弹唱,眼眸向下,视线里满身光芒的总是这个仰头喝酒的Alpha。
“你的气质很独特,让我很有创作的灵感,”舒瑾轻轻晃着酒杯里的液体,眼眸清亮又醺然,如跃动着焰火,“下次来,我给你唱写给你的歌。”
裴瑜心里陡然一震,钉在原地,受宠若惊。像是被天大的幸事砸得晕头转向,他不可置信般低声问:“为什么是我?”
舒瑾的目光停留在他侧脸的疤痕上,如信徒虔诚吻着神明的脚尖,轻声说:“你的伤痕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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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疤痕是裴瑜度过易感期留下的旧伤。
他习惯性自.残、追求毁灭。那次是印象里最暴戾而严重的情况,他狂躁不已,直接用断掉的椅腿在脸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