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恋爱游戏变惊悚游戏了 (扶苏与柳叶)
- 类型:玄幻科幻
- 作者:扶苏与柳叶
- 入库:04.10
在那一瞬间,他瞳孔猛缩,下意识要跳下来逃走。
“不……”
他摇头试图反抗。
“不!”
“不要这个!”
“不——”
那是一截雪白的兔子尾巴。毛绒绒的,不过拳头大小。它的另一端是一个狰狞的底端,并不圆滑,反而充满了奇形怪状的凸起,型号又大,瞧着格外可怖,这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件专门用来折磨人的刑具。
而现在,这刑具就要被用在他自己身上了。
他们想把这个东西,种进他身体里。
“不要怕,”大头娃娃的声音尖细,喜悦几乎在里头咕嘟咕嘟冒出泡,他咧嘴笑着,“别怕——”
“我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适合这个。”
寇冬想要大声骂娘,他半点也不觉得自己适合。可显然除却他,其他人都不这样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在成员们的口中逐渐被舔湿,粘稠的几乎要滴下水,泛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他们含着这截尾巴,就仿佛含着他,目光还在他的身上梭巡。
好像他们的舌头也探了进去,摩挲着他体内滚烫的粘膜。
寇冬有种被人窥视了五脏六腑的奇异恶心感。他的腿蹬不到地,嘴唇却被青年强硬撑开了。那一截尾巴最终到了他的嘴里,叶言捏着他的下颌,几乎在强迫着他动用唇舌去舔。
他的喉头几度作呕,也没能把它吐出来。最终拿出时,上头沾满了细细的黏丝。
“乖囡囡。”
叶言轻声,笑意丝毫不达眼底。他慢慢摩挲着那光滑柔润的尾巴,“这样,囡囡就帮自己准备好了。”
寇冬无法去听,巨大的羞耻感已然兜头将他淹没。他在所有人面前赤身裸体了,像一朵花被迫剥开花瓣,把自己最脆弱的花蕊都暴露给他们看。他们欣赏他漂亮的颜色与形状,用污秽不堪的念头摸遍他的全身,他几乎是在受难。
而他们其他人全都衣冠楚楚,唯有他。
只有他。
他是一道落进了马戏团的盛宴,马上感觉到了一种钝钝的疼痛,没有过多润滑,只有先前那些津液,强行突破根本未曾打开的关口。这让他浑身僵硬,仿佛有一道闪电从中间将他劈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终于被击中了。
雪白的兔子尾巴被紧紧捏着,毫不犹豫向里一路推送而去——他在这样的痛感里裂成两半。尾巴上的毛蹭着他的股缝,麻酥酥一片痒。他扬起头,两只长耳朵中夹着的那一张清秀的脸泛着白,唯有唇舌殷红,不受控制地张开来,随着捣动的动作一下下叫着。
“啊……啊……”
唾液流淌出来了。叶言扣住他的下颌,一点点全部舔了去。他身体里头是火热的,接触到的青年却是冰冷的,整个人仿佛处在这两个极端的中间地带,只能随着这狂风上下起伏。
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甚至分不清楚叶言是什么时候将尾巴微微拽起,从边缘的缝隙里同样挤进去——但那种炽热的抽插带来的感觉一下子就变成了毁天灭地的、难以形容的,寇冬有一种正在被对方捣弄内脏的错觉——兴许不止是错觉。他甚至能从小腹上摸到那属于叶言的一点痕迹,他正嵌在他身体里。
毫不怜惜的,狠狠的。
钉钉子似的把自己钉进去。
面前的黑影出现了骚动,又不知怎么被叶言镇压下去,这些寇冬都无闲暇再管。他只知道自己像一只水母似的,被捣出了浑身黏腻的汁,大汗淋漓,坐在叶言的腿上起起伏伏。汁水那么多,太过汹涌,把他的尾巴也打湿了。
他的长耳朵尖被叶言含在嘴里,一寸寸抿着。
灯笼的红影逐渐暗下去。
他听到了细小的啪嗒一声。
一个环扣上了他的手臂。寇冬认得,这是骨灰做的,他曾经在尽头的屋子里见过。
而现在,这个环上穿着细细的索,将他彻底锁在了墙边。
耳边终于传来叶言的喃喃。
“囡囡……”
红烛灭了。
“囡囡要做哥哥一辈子的兔子。”
第162章 番外 关于大扑棱蛾子
1 教师
司老师是在一个夏天来到学校的,被聘请作为这学校里唯一的心理教师。从高一到高三,所有的学生都喜欢他。
他穿一件熨烫的平平整整的白衬衣,总是打着领带,只在闷热的天里解开顶部两颗纽扣。在微带些凉的秋意里,学生们更经常看见他罩在挺括的风衣里,薄薄一副金丝眼镜后头,那一双浅淡的、琥珀色的眼睛总含着些微的笑意,瞧向人时会稍微弯一些。
也就是从他的身形上,这些少不更事的男生女生们第一次知晓了什么叫做文质彬彬。
常有男生学他的模样,站在讲台上,用手拈着细长的粉笔,讲那些晦涩难懂的心理学术语。——但没人能做出他的味道,他的手指好像比那粉笔更白,修长的,却不是软绵绵毫无力道——一点也不。他隐藏在这白衬衣底下的,其实是一具不失强健有力的男性躯壳,只是在大多数时候,他敛去了自己身上的攻击性。
一个好人。
学校里的老师总这么说他。
一个正直的、善解人意的人。
年轻的心理教师只是微微笑着,对这样的褒奖不发一言。他穿过学校长长的走廊,手指因为即将到来的愉悦而轻微地颤了颤。
从他的口袋里,一只闪粉蝶悄无声息地飞了出来。
下课铃声打响了。
学生陆续起身,有几个还要凑上前来问他问题。心理教师耐心地为他们一一解答,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
“寇冬?”
“……”
正在收拾书包的少年轻轻颤了颤。他穿了一件宽大的纯色衬衫,大的足以装下两个他,衬得他愈发骨骼纤薄,整个人好像蒙着一层潮湿的、黯黯的水光。
“寇冬,”心理教师温和地道,“留下来,帮我做个心理实验吧?”
少年似乎还有些瑟缩,低声道:“我……”
“当然可以!”
身边其他的学生却已经七嘴八舌帮他回答。
“他一般回去也没什么事……”
“老师需要更多的人吗?我也可以!”
“不,”年轻的心理教师平静地拒绝了其他人的自荐,“只需要他一个人。”
寇冬没有回答。在他的视线里,一只蝴蝶逐渐扑闪着翅膀靠近了窗户。
“呀!”
女生指着那一只正吸食花蕊的尾端带着蓝色的蝴蝶,很是惊喜,“好漂亮的颜色!”
没人察觉到,一旁的少年忽然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好了,”心理教师微微笑道,合上了书本,发出轻轻的、“啪”的一声响,“已经放学了,请各位同学都尽快离校吧。”
2 实验
教室的门关上了。最后一个学生也在教师的护送下离开了学校,这里终于空无一人。
门卫手中提着当啷作响的钥匙,在各个教室间游走,一个个地检查门锁。到了其中一间的门前,他探出头望了望班牌,又提高了声音,道:“司老师,你又在做实验啊?”
里面传来回答的男人声音,继而,白衬衣的心理教师就出现在了门口,依旧是不急不忙的。
“麻烦张叔。”
“不麻烦不麻烦,”门卫将那一把小小的黄铜钥匙照旧给他,“记得锁门啊。”
那一把钥匙落进了男人手里,被他缓慢地握紧了掌心。
“好,”他含笑,“一定。”
门卫于是依旧向前走,只是在走到后门时,他隐约听见了一股断断续续的哭声——好像有谁被堵住了嘴,正在哀哀地、低低地叫。
他曾经问过,但那时心理教师掏出了一盘碟片给他看,那里面是针对于人做的一系列实验。门卫于是这才知道,那原来是碟片里的实验体发出来的声音。当人在濒临极限时,就会发出这样的声响——仿佛是痛楚,又仿佛是欢愉,总之是人体所不能承受的极限到达后的声音,不堪重负的。
也不知道他今天看的是哪一盘呢。
他想着,脚步却没停,一路从楼梯的侧面下去了。
他也不曾看见,就在他走过的那间没有亮灯的教室的讲桌上,有两条白皙的小腿在宽大的衬衣遮掩下垂了下来,猛地一下子绷紧了脚尖。
“唔唔……呜!”
“嘘,嘘。”
年轻的心理教师捂着学生的嘴,眼睛幽深,好像是两口深潭。
“小声些,”他轻声地说,却做着完全不同的事,缓慢地拉扯出手指上的粘丝,“宝宝要被发现了。”
他继续着先前被打断的动作。寇冬被放置在讲台上,无力地打开两条腿,从喉头发出两声细微的哽咽。
他出的水太多了。甚至能听见从自己身体里发出来的汩汩水声,一直流淌下去,打湿了心理教师的教案。
“不行,”他费力而含糊地道,“不在这儿……”
他确定男人听见了他的抗拒,但是动作并没有停止。他仰面几乎是半躺在讲台上,弓起来的脊背抵着桌面,手只能按在那一沓卷子上。汗液不知出了多少,他手心黏糊一片,整个人好像是一滩绵密浓稠的水,化在了这里,欲流不流,“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