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鱼在床上滚来滚去,他已经不是以前单纯的小狐狸了,听出了郁檀的言外之意,没回答,就是踹啊踹的将自己之前盖的被子踹下了床。
郁檀的被子味道好闻,要一起盖。
郁檀将地上的被子收拾掉,抱着胡小鱼去洗澡。
只是没走几步怀里就是一空,只剩下一捧单薄的睡衣。
巴掌大的小狐狸从睡衣里钻出来,跳上郁檀的肩膀蹲好,流·氓·兮兮:“我看你洗。”
再后来,郁檀充分的满足了小狐狸的要求。
他直接在浴·缸里泡了个澡,大大方方的展露自己精·健的身·体给最爱的人看。
小狐狸被放在用来放洗漱用品的圆盘里,圆盘在浴·缸里飘飘荡荡,它就试试探探的用小爪子扒拉水。
后来玩高兴了,也许还有郁檀就在旁边看着的缘故,安全感十足,还在浴缸里游了两圈。
狐狸毛毛湿漉漉的,水里面没什么感觉,玩累了蹲在郁檀手心里之后,就有点湿哒哒,不是很舒服。
再然后,浴·缸里的水忽的被挤出了好多。
小狐狸幻化出人形,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抱着郁檀的脖子感叹:“这样舒服多了。”
等等,他感觉肚·皮被什么戳到了。
水很清澈,低头了什么都能看到。
不过胡小鱼只来得及瞄一眼,尚未来得及惊愕就被郁檀堵住了嘴巴。
他感觉自己像一条鱼,郁檀像一只好久没有吃过鱼的猫,将他啃的就剩个骨架了。
再然后,胡小鱼就湿·漉·漉的被抱上了床。
他无法自控的看着郁檀一点点往下亲,然后......然后居然将小小鱼吞到嘴·里。
这感觉好奇怪,脑袋里像塞了棉花,棉花里又有电流蹿来蹿去,能让狐狸毛都炸起来。
胡小鱼想让郁檀停一停,可是话都说不利落,不自觉的就哼哼唧唧。
他的手指穿过郁檀的头发,想拉郁檀起来,又很想让郁檀继续,整个人几乎要崩溃。
要不是记得答应郁檀,今天晚上整晚都不会变成小狐狸,他好想......嗯......
不知过了多久,胡小鱼眼神涣散的看着跪·坐在那里的郁檀。
郁檀的下巴和脖·颈还有胸·口都是......没忍住就......
他甩了甩脑袋,感觉还是懵懵的,脸红的大概像个西红柿,又是不好意思又是愧疚,手臂禁不住遮住眼睛:“我没力气了,郁檀......你擦一擦......呜......”
胡小鱼不敢看郁檀,听得窸窸窣窣的布料声、走路声,是郁檀去了浴·室。
很快床·沉了沉,是郁檀回来了。
胡小鱼呜·咽了一声,顶着水·光盈盈的幽绿色眼睛坐起来,要将郁檀压·在床上。
他学习能力极强,自觉刚才可舒服了,就想让郁檀也体会一下。
即使胡小鱼什么都没说,郁檀已经看穿了他的意图。
他亲亲他:“刚才,喜欢吗?”
胡小鱼眼睛亮晶晶:“喜欢!”
郁檀摸摸他软乎乎的脸:“我也很喜欢。”
喜欢归喜欢,郁檀到底没有让胡小鱼也为自己做刚才的事。
这样俯就的过程,在一定程度上类似于亵·玩,他自己做没什么,但小狐狸还小,却是舍不得。
等过几年这只再大再成熟一些,两个人互相抚·慰是情·趣,现在......好不容易得到的宝贝,当然要给他最好的,一丝一毫的辜负都不可以。
胡小鱼最开始还惦记着要给郁檀那样高兴,后来被亲的晕头转向,就忘记了。
在郁檀蓄·势·待发,忍着冲动问他可不可以的时候,胡小鱼摸摸郁檀汗涔涔的脖颈,邀请他:“可以......你进来。”
很久以后,胡小鱼就知道郁檀为什么让自己答应,晚上不变成小狐狸了。
他几乎被翻来翻去了一夜。
后来又去了好些地方,沙发、书房、浴室、洗漱台......
还好妖的体力不算太差,只是郁檀真的好可怕。
在最后被清理干净后,胡小鱼违背了自己的诺言,吧嗒掉到了洗漱台里。
小狐狸肚皮朝天瘫在那里,蔫哒哒的摊着爪一动不动。
郁檀抱着它回去睡觉,先铺了块干毛巾在桌上让小狐狸暂时休息,然后去换一片狼·藉的床·褥。
再然后,他抱着小狐狸上·床,许诺晚上不再做别的,问它晚上想睡哪里。
小狐狸早用灵力缓解过疲乏了,只是那种刺激想一想都哆·嗦,暂时不想再被郁檀翻来翻去。
它确信郁檀不会食言,将整个身·体都耷在郁檀的脖子上,像一只狐狸干一样挂着。
还问:“这样呢?”
郁檀随它高兴:“可以。”
小狐狸挂了一会儿,又放任自己滑下去窝在郁檀脖颈处睡觉了。
第二天休养好之后,它认认真真的道歉,说昨天变成小狐狸的事是自己不遵守承诺,说可以补偿郁檀。
郁檀正在洗菜,凑到少年耳边:“那不如......”
后来下一次进行夫夫活动的时候,小狐狸不单敬业的在化成少年的时候顶着两只狐狸耳朵,还举一反三的将黑色的短发变成了纯白的及腰长发。
隔天,肿着眼泡的胡小鱼一手捂腰一手抱枕头,要去睡客房。
后来他被郁檀请了回来,郁檀为表诚意,在卧室打了三天地铺,爬上床就会被踹下去的那种。
......
在打地铺的第四天,郁檀带着胡小鱼参加了兄弟们的聚会。
他在人前还是那样阴沉冷厉的样子,二十多年的各种经历造就的这么一个人,改是改不掉了。
只是牵着身边少年的手时,面色到底柔和许多。
胡小鱼本来心情挺好,看到石景洋身边站着的一个陌生的青年,两个人还很亲密的样子,再想到金宝就有些难受。
听郁檀说,他“死掉”之后的那段日子,各种传言满天飞,金宝不知从哪里打听到的郁家大宅的位置,还上门来找过。
不过阿九将金宝请走了。
郁檀的注意力时时刻刻都在胡小鱼身上,看他望着石景洋的方向,拍了拍这一只的脑袋。
他恢复了记忆,便能看出石景洋将来似乎情路不顺,只道:“一会儿我和他聊聊。”
郁檀知道石景洋身边那个青年什么来路。
叫王希,家世不错,是石家老爷子看石景洋和金宝不清不楚,逼着石景洋相看的结婚对象。
现在看样子,石景洋是屈服了。
胡小鱼惊奇的看着郁檀:“你又知道了?”
他觉得郁檀简直像会读心术一样,有些话不用说就明白。
郁檀捏了捏胡小鱼的耳垂,凑上去低声道:“这几天睡地板睡出了点心得,晚上回去了告诉你。”
胡小鱼揉揉耳朵,狐狸眼弯弯的:“痒......”
石景洋看郁檀和胡小鱼咬耳朵,惊奇坏了,再看郁檀和胡小鱼手指上戴着的对戒,很是佩服胡小鱼。
他家郁哥多冷的人,现在居然也知道疼人了。
佩服之余,石景洋也有点羡慕。
脑海中竟然一瞬间浮现一张清秀的脸,直到身边的王希问怎么了,才猛的回过神。
他心道想那么多做什么,金宝从一个MB变成三线明星,还不是借着自己的光,居然敢甩脸子给自己看,真是惯的。
晾几天再说吧,等和王希订婚了稳住家里,再好好敲打敲打金宝。
至于闹翻,那不至于,也不可能。
石景洋想起金宝一眼不眨看着自己的情形,不禁笑了一下,谁会不喜欢全心全意瞧着自己的人呢。
玩到一半的时候,郁檀叫石景洋一起说话。
到底是兄弟,他严肃的警告石景洋要看清自己到底准备和谁过一辈子,免得后悔莫及。
石景洋抽了口烟,失·神片刻后笑道:“哥,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该做的郁檀都做了,他拍了拍石景洋的肩膀:“最好是这样。”
胡小鱼这里,自己的手机没电了,在郁檀去找石景洋的时候要了郁檀的,想点个游戏玩儿。
这些游戏都是郁檀早下好的,整整两个页面都是,挑都要挑花眼。
正挑着,王希突然走了过来:“小鱼是吗?认识一下,我是王希,石景洋的未婚夫。”
王希是个样貌端正的青年,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不过胡小鱼不喜欢他。
不仅仅是因为金宝,也有妖的直觉。
不过该有的礼貌他有,就点点头:“你好。”
再多,那真是不想搭理。
王希咬咬牙,扭头走了,心道一定是金宝那个下贱东西说了自己坏话,否则为什么郁少和胡小鱼都对自己不冷不热的。
聚会结束之后,胡小鱼在车上特地给金宝打了个电话。
他没提碰到王希的事,只是问金宝和石景洋现在怎么样了。
金宝说他和石景洋分手了,让胡小鱼不要担心他,又说自己很累,要休息了。
胡小鱼强调金宝要是有什么不开心了,一定要告诉自己。
金宝答应了,很快就挂了电话。
胡小鱼很担心,也很失落。
金宝是他来到俗世之后,第一个对他表达善意的人。
那时候的金宝多开朗啊,现在电话里的声音却透着满满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