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于深海 完结+番外 (拾海贝的晚霞)
- 类型:玄幻科幻
- 作者:拾海贝的晚霞
- 入库:04.10
溯洲痴迷地盯着林知鱼汗湿的脸颊,每一滴汗珠都是可爱的形状,他的爱人骑在他身上,形骸放浪地摇晃着,如同出征的将军,驾驭着心爱的战马,在情欲的战场里冲锋陷阵。
林知鱼动了一会儿就开始腰酸腿软,委屈地扁着嘴巴,动作也慢了下来,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溯洲赶紧坐起身将人抱坐在怀里,精悍有力的腰胯疯狂向上顶弄,直到欲仙欲死的高潮袭来。
汗珠摔落在岩石上,裂成一瓣一瓣,折射出缭乱的漫天星辉,林知鱼在混乱的眩晕中游思妄想,没有什么是比在星空下做爱更浪漫的事了。
——小剧场——
林知鱼:榨干这条色鱼!
溯洲:come on baby!
章鱼:哇哦~楼上什么时候报了英语班?
杜樊:作者没有出现在小剧场的第三天,想她,想她,还是想她!
第15章
两个人双双躺倒在地,共同仰望着那片宁静的夜空,一高一低的喘息声重叠在一起,和着呜咽的海浪,如同夏夜里必不可少的虫鸣鸟叫,和谐而又般配。
林知鱼摸着鼓鼓的小腹,委屈巴巴地瞪眼,鲛人的性器还深深卡在肠道,坚硬的角质倒刺勾在肠肉上,每次都要好久才会软化下来,而这期间他什么也干不了,只能老老实实地黏在溯洲身上。
“怎么了,没吃饱?”
溯洲以为林知鱼在跟他撒娇,望着那双星光闪烁的眸子,也不顾那被尖刺紧紧封锁的肠道,昏了头似的挺腰插弄起来。
“啊——”林知鱼叫得凄厉,像只强制交配的猫儿,“不要动了,快点出去!”
尖锐的刺痛仿佛从肠道蔓延至心脏,林知鱼疼得脸色发白,险些晕厥过去,溯洲这才回过神来,吻着他湿润的眼角,不敢再动弹半分。
“对不起,还疼吗?”溯洲在手腕上划了一道,送到林知鱼嘴边,“小鱼喝一点,喝了就不痛了。”
林知鱼想说他不喝,可皱了皱鼻子,还是忍不住地舔了上去,鲛人的血是冷的,腥的,也是甘甜的,清冽的,他缠绕在溯洲的身上,疯狂吸食着对方的血液,就像是一条寄生在鲨鱼身上的七鳃鳗,而他的宿主心甘情愿。
溯洲擦掉林知鱼嘴角的血珠,温柔地叮嘱:“别着急,慢点喝。”
林知鱼额角青筋暴起,拼命抑制着想要撕碎溯洲的冲动,每当嗅到鲛人鲜血的香味,暴虐的因子就在身体里蠢蠢欲动,全靠骨子里的人性在与兽欲对抗,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伤害到了溯洲。
林知鱼烦躁不安,用嘴巴拱开溯洲的手腕,“走开!我不喝了!”
溯洲一脸无奈,搂住胡乱扭动的林知鱼,“别乱动,不然又要疼得哭鼻子。”
溯洲看着那掉落一地的珍珠,都是林知鱼情动时的眼泪,他捡起一颗拿在手里把玩,“今天还没有练习排卵,我们一会儿开始好不好?”
因为还未完全转化,林知鱼的眼泪都是软软的半透明状,就像鱼卵一样,所以每次只要他一流眼泪,溯洲就会兴奋地把那些珠子塞到他的屁股里,再让他一粒粒排出去,美名其曰是练习排卵,为了日后生小鱼崽做准备。
“我是男孩子!”林知鱼愤愤地踩着那条青黑色的大尾巴,“我不要生小鱼崽!”
溯洲抖了抖鱼尾,“好好好,不生就不生。”
“真的?你不许骗我!”林知鱼一副怀疑的眼神盯着溯洲,“你要是再骗我,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真的。”溯洲垂下眼,羽扇似的长睫在脸上投下晦暗的光影,“比小鱼的珍珠还真。”
林知鱼努努嘴,视线不经意掠过两人下身紧紧连接的那处,鲛人的阴茎露出了一小截儿,赤红的柱身上生着细小绒毛,试探地扭了扭身子,不出意料又是一阵刺痛,他好奇地指着那处问道:“你的那个……为什么会有刺啊?”
溯洲难得语塞,难道让他说鲛人的性器生有勾刺是为了锁住想要逃跑的猎物,然后顺便刺激身体受精,有助受孕吗?
好在这时刮起了凛冽的海风,林知鱼没再追问,缩着脖子往溯洲怀里钻,两个人紧紧挨着,身体严丝合缝地契在一起。
溯洲搂着人翻身沉入水底,静静地躺在浅海的珊瑚丛里,这里温暖潮湿,很适合睡觉或者做爱,林知鱼吐了一串泡泡,脑袋一歪睡了过去,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鲛人胸前的鳞片。
溯洲心里甜蜜而又苦涩,此刻的林知鱼如同刚出生的幼崽,强烈地依赖着他这个“家长”,可短暂的转化期结束以后,他的幼崽还会这样依赖他吗?不安的鲛人咧了咧嘴,吓跑了一只路过的小丑鱼,然后抱着他的爱人慢慢陷入沉睡。
漫漫长夜于流动的海水中一逝而过,晨曦穿透薄雾,阳光照射进层叠错落的珊瑚丛,林知鱼在温和的光线下缓缓苏醒,身旁的溯洲似乎还在沉睡,双手松松地搂在他腰间,流线型的鱼尾随着海水微微摆动。
林知鱼钻出溯洲的怀抱,正准备悄悄溜走,转身就看见在远处游弋的两条大白鲨,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连忙灰溜溜地躲回鲛人身边。
溯洲坏笑着睁开眼,幽黑的眼眸一片清明,哪有半分睡意的样子,林知鱼知道自己被耍,也不顾远处虎视眈眈的鲨鱼,气鼓鼓的就要离开。
溯洲鱼尾一摆,立刻卷住林知鱼的双腿,抱着人游出海面,“小鱼怎么如此绝情,醒了就不认账。”
岸边礁石上的珍珠莹莹发光,明晃晃地昭示着昨夜的放浪,清醒过来的林知鱼羞于直视,躲闪着溯洲的眼神,“你,你放开,有鲨鱼,啊……”
溯洲突然叼住林知鱼的唇瓣,轻轻咬了一口,“不放,放了小鱼又要躲起来。”
“我不躲起来。”林知鱼瞄着冒出水面的鲨鱼鳍,手脚并用地扒着岸边的石头,“你快让我上去。”
“不用怕,它们不敢过来。”溯洲回头看了一眼,松开手任由林知鱼爬上岸边,灵活有力的鱼尾在水下猛地一拍,立时卷起了数道一丈多高的海浪,平静的海面霎时间暗流涌动,逼退了在远处徘徊的鲨鱼。
林知鱼瞠目结舌,目光盯在溯洲的鱼尾上久久不能回神,他第一次意识到鲛人非比寻常的力量,可以穿越汹涌的海底暗流,也可以动一动鱼尾就掀起巨大的海浪,连凶恶的鲨鱼也要退避三舍,如此强大的能力让人崇拜,也让人悚然。
那些幽居在深海的鲛人,俨然是这片海洋的霸主,只要他们想,或许连人类也可以成为他们的腹中餐,想到不久前和村民出海的经历,诡异的情形仍历历在目,林知鱼看着眼前的溯洲,动了动嘴唇,“溯洲……”
“怎么了?”溯洲歪了歪头,掬起一捧水泼到林知鱼腿上,掩盖住一闪而逝的青色纹络,笑得开心又灿烂。
“没什么……”林知鱼摇摇头,盯着水面的倒影发怔,他无法将眼前的鲛人联想成残忍的刽子手,更愿意去相信溯洲不会做出攻击人类的事,心底似乎有一股盲目的信任,在主导着他的思想。
“小鱼,小鱼?”
林知鱼回过神,发现溯洲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木筏,正笑着冲他挥手,“上来,我们今天一起去抓鱼。”
蔚蓝的海面漫无边际,孤零零地飘荡着一只木筏,林知鱼握着鱼竿坐在船边,聚精会神地盯着水面,溯洲说要带他钓鱼,结果这会儿不知道跑哪去了,鱼篓里装满了小鱼小虾,就差一条肥美的大鱼了。
正想着呢,鱼竿突然剧烈地动了两下,林知鱼连忙起身收竿,谁知水花一溅,“钓”出来的居然是溯洲,可恶的鲛人拽着鱼线晃了晃,差点让他一头栽进水里。
“溯洲!”
林知鱼刚要发小脾气,就看见溯洲从身后拿出条大鱼挂在鱼钩上,一副要负荆请罪的架势,他转头去看自己的鱼篓,开始怀疑这些鱼到底是不是自己钓上来的。
“都是小鱼自己钓上来的。”溯洲趴在船边,看着一脸狐疑的林知鱼解释道:“我没有动手脚,真的。”
他只是把鱼赶到船下,然后盯着它们排队上钩而已。
“真的吗?”林知鱼半信半疑,坐在船边悠闲地踩着水花,感受着暖融融的阳光,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海水凉凉的却不刺骨,双腿浸泡在里面格外舒适。
白腻的脚踝在眼前摇晃,溯洲色心大起,慢慢游到林知鱼脚边,抓着那截儿雪白的脚腕就低头吻了上去。
“啊!”林知鱼吓了一跳,往回挣着脚腕,“你干嘛啊,快放开!”
溯洲含住林知鱼的脚趾,咬了一下以示警告,顺着绷直的脚背一路舔吻到小腿,湿滑的长舌舔弄得十分细致用力,每寸肌肤都不放过,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暧昧的红痕。
林知鱼顿时感觉到一股电流从溯洲的舌尖迸发,双腿被吻过的地方酥麻无力,下半身血液翻涌得厉害,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皮肤表面。
悄无声息地,溯洲的舌头挑开了林知鱼用来裹身的红缎,整个下半身一览无遗,清秀的性器和两颗圆圆的睾丸沉睡在漆黑的丛林里,他先是吻遍了腿根,将它们染成红色,然后才怜爱地舔上那敏感的三角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