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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逃跑计划 完结+番外 (夏花花花嘎)


  笑着看向他,婉菁既没承认,也没否认:“看来秦长老是有过了,可叹我还是太过托大,光顾着防女子,却忘了还有其他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枢觉得他身上似乎有很多
  事,他并不清楚,婉菁却一清二楚:“真是你搞的鬼?”
  “话也不能这么说。”婉菁涂了丹蔻的手指轻轻抵在秦枢唇边,她站起来,在屋内随意转了转,身姿绰约,边走边道:“只是一点无伤大雅的咒术罢了,我以为秦长老会察觉到……但女子易防,男子却难防啊,罢了,罢了。”
  她叹了口气,重新到了窗边,好像准备离开了。
  秦枢站起来,走到她身后执着道:“什么女子易防,男子难防?把话说清楚。”
  婉菁回过头来,挑起柳眉,奇道:“我以为秦长老早就知道呢?秦长老那位徒弟,不是对秦长老有意思么?”
  她这话比先前楚江月主动追求她的言辞更荒谬,秦枢一个字都不信,开玩笑也要基于事实才好笑,这样一看便是编造出来的,让秦枢有些不快。
  婉菁却是不打算与他多说了,推开窗户准备离开,秦枢将她拦下,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你对楚江月是真心还是无意?”
  诧异于他会问这个,婉菁唇角又重新浮现笑意,眼角弯弯,柔声道:“秦长老吃味啦?”
  不等秦枢回答,她眨一眨眼,偏头道:“不逗秦长老了,真心如何?无意又如何?你情我愿的事,本来就没有道理可言。与其关心这个,秦长老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处理徒弟的事?”
  “他失踪了。”秦枢直接道。
  婉菁摇摇头,笑道:“不,不出三天,他便会回来。”
  “为何?”
  “女人的直觉。”婉菁在窗外落定,拢了拢月白披风,雪花即将落到她头顶时便化开了:“对了。”
  婉菁向屋内窗边的秦枢伸出手来,解下他腰间的玉佩,拎在手中晃了晃:“秦长老欠我两个镯子,暗水镇一个,双湖县一个,便拿这个抵了吧。”
  未等秦枢同意,她收起玉佩,向秦枢浅浅一笑,脚尖一点轻飘飘上了屋脊。
  只影独去,雪夜虚寂。
  作者有话要说:婉菁:你徒弟真的对你有意思!
  秦枢:胡说八道。
  婉菁:不信算了,我提醒过你了。
  若干年后秦枢被徒弟扑倒时,终于认识到了婉菁当时的善良。
  秦枢:我错了QAQ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再次出现
  那晚一别,婉菁的话到底被秦枢放在了心里。
  不出三天,谢临清便会回来?
  秦枢决定在驿站中等着。
  云淮湿冷,下起雪来更是寒气侵骨,寻常人大都在家中烧起火取暖。修士寒暑不侵,楚江月照样打着帮秦枢找人的幌子,每天出门寻婉菁厮混。
  秦枢总在屋内看书,偶尔看看窗外雪停没有,若是停了,便在庭院中走一走,折一两枝梅花回来妆点桌案。
  至第三日早晨,谢临清仍然没有丝毫踪影。
  这日午后,秦枢用了膳,在榻上看一局残棋,对着棋谱落子,试图破解困境,却始终找不到正确的点来。很快他便犯困了,手支着额头渐渐睡了过去。
  屋内点着干净沉稳的檀香,火炉烧得很暖,秦枢这一觉睡了不知多久,快醒来时,听见身边有轻声响动。
  他睁开眼,眸中带着几分迷蒙,残留睡意。
  穿着白衣的身影在身侧晃来晃去,收拾着屋内的东西,秦枢随手搁置的书被他一一拣来叠好;半边滑到地上的披风也捡了起来,挂上了门边的木施;手背一探,杯中茶水微凉,他将冷茶倒了,提起茶壶,正倾注热茶。
  察觉到秦枢醒了,他看过来,眸子清澈坦然,眼角微挑,俊美无双。
  谢临清回来了。
  秦枢静静同他对视了一会儿,脑子慢慢清醒过来,他开口,轻声问:“回来了?”
  谢临清笑了笑,道:“让师尊担心了。”
  他在榻上桌案的另一边坐下,用目光隔空描摹秦枢的脸,从眉毛到鼻尖,从眼睫到下巴,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流连过每一处起伏,最后落在他的唇角上。
  果然还是放不下。
  若是真能放下,又何必回来呢?
  内心感叹一声失算,他算好了一切,却没料到自己会错算心动。
  谢临清的眼眸很是出挑,他的眼神也格外引人注意。那目光有如实质,秦枢任他打量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别开脸,装作喝茶挡了挡。
  他忽然想起婉菁那晚和他说的话:“秦长老那位徒弟,不是对秦长老有意思么?”
  心头微微一跳,秦枢还是不太愿意相信。师父之谊孺慕之情,到婉菁眼里就变了味
  ,有意说些话来误导他,该不会……她想用此挑拨离间?
  婉菁啊婉菁,真是小瞧你了。
  秦枢放下茶盏,面上恢复到平淡温和,淡声问谢临清道:“如此盯着为师作甚?”
  “弟子甚是想念师尊。”谢临清说起这话毫不别扭,直白得让秦枢眉毛微皱。
  孺慕之情,孺慕之情,他独自在外失踪了大半个月,看到熟悉的人想念是正常的。秦枢心头想着,可婉菁那句话一旦想起来,便难轻易忘掉了。
  他于是顺着话问下去:“你这大半个月究竟去了何处?车夫呢?”
  “弟子走了另一条路……”
  谢临清的回答很是详实,那晚他和车夫被秦枢送出来后,为防止后头有人追杀,便选了另一条小路,天明时终于出了东越。等了一天,没有人从后面追上来,车夫便与他兵分两路,他回了山中查探情况,车夫去东越的驿站去报信。
  不知秦枢早已离开,他们恰好擦身而过。他回到原地时,发现徐迁已经死了,在周围寻找秦枢踪影也没能找到,便在约定的地点等车夫回来。车夫修为低,赶路较慢,到东越驿站后,得知秦枢已经离开,这才回去找谢临清。
  就这样,两方人马刚好错开,谢临清一直追着秦枢的脚步走,却总是落后一步,始终没能相见。
  对于这个解释,秦枢不予置评,点头便算过了,没说信不信。
  车夫已经安置在云淮驿站了,谢临清的回归直接影响了楚江月,之前在峥一宗也没听说过他们不和,此时驿站中见了却分外冷淡,隐隐流露出几丝敌意,秦枢甚至怀疑如果没了自己,他们会不会当场打一架。
  秦枢记得,这二人在峥一宗也有过碰面的时候,是在他穿越过来的第二天。可是那时气氛分明不是如此?谢临清还在他面前为楚江月说过话。
  莫非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眼前的一切看似如同迷雾中的锁链,一环扣一环,然而每次他寻到眼前的谜底时,总有无数个新的谜题在等他解答,牵扯甚多,错综复杂,根本就是迷雾中的蛛网,令人寻不到真正的边界。
  能解答一切的谜底,应该聚集于一个人身上。
  秦枢抬起眼来,看着门外扫雪的
  谢临清,他总是很习惯做这些打扫整理的事情,常在秦枢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便默默做完了,可以说是润物无声。
  谢临清回来后,秦枢就不常去茶室了,喜欢在自己的厢房看看书,赏赏梅,乐得清闲。
  云淮雪虽不大,但若一两天不扫,仍然会堆积起来。谢临清自觉接过了扫雪的担子,他的院子离秦枢的院子很近,每日起后便来秦枢的厢房门口扫雪,随后煮一壶新茶。待秦枢起后,与他同用早膳,赏梅对诗,身体力行地证实他的确甚是想念师尊。
  秦枢也不知他到底要在自己面前证明个什么劲,好在谢临清不吵不闹,进退有度,眼明手快,两人很快便回到了马车上那段日子,从晨起到深夜总是待在一处,不管看书还是说话,很是默契。
  但这默契之中,已经有什么悄无声息地改变了,秦枢知道,谢临清也知道,只需要一个契机,二人之间的气氛就会彻底改变,可离契机的到来,不知还有多久。
  在等待水云幡出世的日子里,云淮城里的修士越来越多,还有些秦枢的旧相识也来了。有八七在,秦枢虽认不全,也能记个大概。
  旧相识里,有两位是其他小宗门的修士,应当不很熟悉,不过点头之交;一位几百岁的散修,为人豪气,竟也认识楚江月,说他们三人曾一同喝过酒。秦枢不知真假,但看楚江月的反应,似乎是那么回事。
  “想当年,楚弟也是一豪爽男儿,怎地今日如此冷淡?莫非是为兄带来的酒不合你口味?”散修疑惑道。
  楚江月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头,随即道:“并无,只是近来我已戒酒,恐怕不能与兄台畅饮了。”
  散修诧异道:“戒酒了?楚弟当年不是最爱酒么?莫非……是有了道侣管束?”
  听见“道侣”这个词,楚江月眸底情绪柔软一瞬,无奈道:“没有道侣,张兄别说了。”
  那神色淡漠中带着温和,若说没有道侣,只怕长了眼睛的人都不会相信。秦枢几乎可以肯定,让他露出这般神色的正是婉菁。
  姓张的散修到底没有强求,他行事豁达,叫不动楚江月,又被谢临清婉言谢绝了邀请秦枢一起喝酒的事,便自个儿和同行的人去酒馆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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