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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 完结+番外 (大白鹅)


  确实湿,太久没做的身体,稍加撩拨就敏感得直淌水,性器蹭在被面,顶端小孔不停地流出腺液,后穴淌的水把股缝都湿透。
  “都怪你。”松霖喘着,带着碧泽的手摸自己乳粒胸口。别的男人大约不会这样,是蛇妖的血和精液把他灌成这样,包括蛇妖的吻和性事,每一桩都教他变成这样,专属的敏感和淫荡。
  “笃笃笃”管家在外面敲门,“大人,该起了。”
  外面天已经蒙蒙亮,早朝容不得出差错,平日松霖早该起了,管家心下暗暗以为松霖也有赖床的时候,却不知道松霖房里多了个男人,正压着他抽插操弄。
  碧泽浑不在意被人听见或看见,阳物整根抽出又插入,发出噗嗤噗嗤声。松霖压着喘息,抓紧了身下被面:“退下!我……我马上。”
  管家应声退下。
  碧泽伸手搅弄松霖口腔,低声笑道:“崽崽害怕被人知道吗?夹得好紧。”
  涎水有点含不住,松霖咬他手指一口:“你快点!唔!要上朝呢!”
  “又要走?”阳物啵的一声抽出来,在臀肉上划出一道水痕。肉穴含了一晚上阳物,一时不能完全合拢,留着手指大小的洞,一开一合,红艳艳地往外流水,可怜又贪吃。
  身上压着的重量离开,松霖有点慌张地去抓碧泽手臂:“中午就回来的,不会很久。”
  “嗯。”碧泽垂眸,摸摸他的脸,“去吧。”
  松霖握着碧泽的手,轻轻蹭着脸颊,碧泽的阳物还硬着,硕大的一根翘在腿间。松霖爬过去,用手抚慰龟头,一双眼睛盛着春水看碧泽:“我帮你含出来好不好,你快一点。”
  碧泽靠在床头,不置可否。松霖跪坐在他腿间卖力地吞吐,头发垂下遮掩了脸庞,碧泽只看见一张红艳艳的嘴唇含吮着紫红色肉棒,不时伸舌头舔舐其上经络,舌尖滑过,淫靡非常。
  阳物已经很兴奋了,在几个深喉后射在松霖嘴里,松霖捂着嘴呛了一会儿,又去舔阳物上沾着的一点白浊,被碧泽抱住拍了拍后背。
  “好了。”碧泽顺着脊背摸到松霖股间,沾了满手淫液,又随便伸根指头抽插几下肉穴,带出更多透明水液,都抹到松霖臀肉上。
  松霖跟他抱了一会儿,下床草草地拿帕子擦拭身体,急急地穿衣服。碧泽靠在床头看他,又看到床上松霖刚刚跪过的地方,有一小片濡湿,该是后穴里流的水。
  松霖饭也没来得及吃,边往外走边嘱咐管家:“我房里有人,以后都住下了,下人们以后没事都不要来前院,避着点。
  “记着,敬他如敬我。多备些甜食。他要做什么都随着,莫惹恼他。”
  管家一时惊讶房里多出来人,又讶于佘松霖这样态度,一时不知道两人是不是自己想到关系,只一概“是是是”地应着。
  临出门,松霖一字一句地嘱咐:“不要让他离开,一只脚也不能踏出府门。”
  松霖下朝回府,院子空荡荡,沿着走廊找,果然看见碧泽侧坐在栏杆上,赤足披发。
  松霖走进些,见他手里抓着条翠青鳞片的细蛇,脑袋软垂,是已经死了。松霖脚步顿了一下,早上忘记叫管家处理,恐怕惹恼了碧泽。
  松霖若无其事地走过去,为碧泽拢了一下披散的长发,柔声道:“要我帮你束起来吗?”
  碧泽偏头看他,不说话,唇间含着条漆黑蛇尾。一双碧眼像冷翡翠。微微抬头,喉结滑动,那截蛇尾就消失在齿间。
  那条黑蛇是最亲他的,松霖不恼,含着点笑:“做什么吃掉我的蛇呢?”
  “你的?”碧泽舔了下唇,“我的领地里,不能有别的蛇。”
  松霖自觉说错话,能在朝堂上侃侃而谈,却总在碧泽面前说出不恰当的话。松霖接过碧泽手里抓着的蛇尸,随意丢到廊下:
  “养着玩儿的,杀了就杀了。”
  廊外地上还躺着不少蛇尸,一条也没放过。管家站在稍远处,明显有些畏惧。松霖把管家叫过来,吩咐他处理了。
  管家不敢多言,只听得他向来冷面冷声的主子近乎温柔讨好地跟那个绿眼睛的男人说话。
  “碧泽,漱漱口吃午饭吧,京城里菜式很不一样,尝一尝,嗯?”
  男人懒洋洋地应声,两人并肩走向正厅。松霖不时偏头和他说着什么,笑盈盈地。
  管家站在原地,回想起无意间与男人对视的一瞬,不由打了个寒颤,觉得那双绿眼睛更比蛇目阴冷危险。
  有谁会在评论里发图啊?表情包之类的。
  我想学学。
  对了,别叫我鹅总了,现在是流浪鹅。


第63章
  碧泽不知,管家却清楚,没有碧泽的时候,松霖沉湎于政事,近乎追名逐利的地步,早起晚睡,冷淡而矜持。不贪美色,也不在意口腹之欲,吃得也少,一日日消瘦,像是透支生命一样的,去换权势。
  碧泽来之后,松霖才像是有了人气,虽说对着旁人仍是冷淡,然而对着他却温柔爱笑。甚至亲自下厨,手艺似乎还颇不错,口味也总是顺着男人。连往日醉心的政事也可以为了男人搁置。和男人一起用饭,渐渐地也长了些肉,丰神绰约。晚上睡得也早一些,不再夙兴夜寐。
  有碧泽在,松霖确实睡得更好,枕着男人臂膀,总想赖床。胃口也好一些,平日总觉得味如嚼蜡,可看着碧泽吃得欢喜,他便也觉出美味。
  管家依旧有点摸不着两人关系,尽管松霖对男人百般的好,却每每在出门的时候吩咐他注意男人都做了什么,不准让他出门,形同软禁。这算什么关系呢。
  居在京城似乎和崎城也没什么分别,饮食,谈话,下棋作乐,床笫之欢……好像都是一样的。
  又的确是不同的,碧泽笨拙地学着爱人,也学着当一个爱人。
  碧泽渐渐学会在性事里克制,收敛他的毒牙和欲望。偶尔放肆,更多时候能听一听身下人的求饶,抱着他安抚地亲吻。
  他甚至学会了一点拙劣的情话。
  会在松霖办完事回家时抱住他,说:“一日不见兮……”松霖心里意外,笑着为他补出下半句:“思之如狂。”
  松霖同他解释“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碧泽盘腿坐在地上捏着松霖的脚腕子,想了一会,慢慢对他说:“你是沧海,也是巫山。”
  引得松霖与他白日宣淫,不必再提。
  这日,已近仲春,下午正暖和,片片飞花,点点莺啼。
  松霖靠在软榻上看书,碧泽新喜欢上小木雕,盘腿坐在地上拿着块小木头琢磨。
  忽听得松霖问:“碧泽,你知道金屋藏娇的典故吗?”
  “不清楚。”
  “我给你讲讲。”
  碧泽嗯一声,抬头看他,神色认真,像是个好学生。
  “汉武帝,”松霖临时改口,“有个皇帝,遇见一个名为阿娇的美女子,便说:‘若是我能娶她,定做金屋以贮之。’(注)”
  松霖坐起身,脚踩在了碧泽大腿上,道:“做一座金屋,藏起来。”
  碧泽“哦”一声,又问:“这是喜欢?”
  “是一部分。”松霖蹭到他怀里坐着,面对面跟他讲话,“爱情,总是想着独占的。”
  “也正因为其独一无二,才被称作爱情,与亲情友情都不相同。”
  松霖挨着他鼻尖,两人呼吸交错:“碧泽,我想独占你。”
  但凡爱人,总希望是独属于自己的,要霸占他的全部。
  松霖的手指划过碧泽眉,唇,喉结,胸膛,往下伸进裤中,握住碧泽的阳物,用拇指摩擦龟头:
  “我要霸占你。”
  松霖宽袍下未着一缕,碧泽揉着他臀肉,像是学舌:“我要霸占你……”
  等阳物足够硬了,松霖扶着碧泽肩膀往下坐,一寸寸吞吃。
  “碧泽,你想要的,我能给的,不要找别人。“你想要的,我给不了的,我活一日,你便一天不要找别人。”
  松霖在他身上起伏,眯着眼喘,艳色动人:
  “比如生小蛇,我生不了,你也不准背着我找别人生。”
  碧泽回吻他:“不找别人,也不生小蛇。要你。”
  射在碧泽小腹上,松霖以指为笔,以精液为墨,在碧泽胸口写“少泽”两个字。
  “你是我的。”
  我想用金屋藏一个你。
  注:鹅鹅编了编,与史实很不符。
  今天有个大老板赏了个工作,我不用再流浪街头了。


第64章
  松霖最近格外爱上位,两腿分开,跪在碧泽身侧,撑着他胸膛起伏,后穴湿淋淋地吞吐。
  碧泽被弄得舒服,也乐得偷懒,专心地看自己的性器是怎么在松霖股间进出。
  松霖掌握着主动权,想要亲吻时便俯下身捧着碧泽脸颊深吻。
  性器没有完全进入肉穴,松霖不敢全部吃下去,总觉得太深。碧泽任着他弄了一会儿,情欲上头,腰侧现出鳞片,觉得不够爽利,把着松霖腰胯往下按。
  性器猛地整根没入,戳到令人害怕的深度,松霖发出一声颤着的泣音。
  碧泽狠狠捏着他臀肉,挺腰狠狠顶撞,松霖跪直了往上逃,呜咽着被按着胯按在那根凶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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