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每天都想让我睡猫窝怎么办GL 完结+番外 (何与墨)
秦若初含糊道:“还有这种酒店?只有恋人能住吗?”
只听见楚忻言无比正经道:“就是情|趣|酒店。”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的情节就是文案的扩写了,猫耳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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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弄哭你
哈?!
“咳咳咳咳——”秦若初刚喝了一口水险些喷到车窗上, 她连忙用手背捂住嘴,拼命压抑着想把肺咳出来的感受。
楚忻言目视前方,腾出左手拍拍她的背, 丝毫没有任何羞耻的意思:“慢点喝,急什么。”
秦若初好不容易得以喘了口气, 脸都憋得通红,她说:“能不能不去啊……”
楚忻言说:“不行,要不然我们今晚就只好睡大街了。”
“如果你愿意和我躺在雪地上睡一晚,我倒是无所谓,就怕你着凉。”
“你!”秦若初说:“你只要变成猫咪钻进我怀里就好了吧, 还有加绒毛大衣呢。”
楚忻言恬不知耻地承认:“嗯。”
秦若初心里忿忿不平又不好直说, 只能压低声音自己抱怨:“就知道欺负人。”
“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住情|趣|酒店不过分吧,老婆。”楚忻言稳当当把车停在酒店外的停车场里, 刻意加重了最后的称呼。
秦若初羞耻难当,是领证了不错, 但是这种地方啊啊啊啊……她咬了咬牙,跟在楚忻言身后, 走进了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玫红色装修的豪华情侣酒店里。
招摇晃眼的大招牌各色点缀, 秦若初的心跳下意识地加速。
上了九层, 楚忻言用卡打开了门。
扑面而来的香薰味道让秦若初反射性的朝后退了一步。
楚忻言面不改色地走了进去:“是深海龙涎的熏香,里面夹杂着森系的果香,不喜欢吗?”
秦若初一言难尽地嗅了嗅:“太浓了……”
“好。”楚忻言将香薰加湿器的出口拢小,将身上的大衣挂在了衣架上。
“结婚证给我。”楚忻言回头说。
秦若初把口袋里的两个本本给了楚忻言,楚忻言说:“以后结婚证给我保管。”
“哦……好吧。”
秦若初关上门,像爱丽丝一样探索着这个新鲜的地方,室内的灯光是渐变深蓝色系的, 头顶的打光灯悠悠地变换着角度,给人营造出正在深海之中的静谧之感。
床是圆形的,半圈环着靠背,她觉得在这个床上可以来个三连滚翻都不会掉下去。
楚忻言交叠着腿,在茶几上倒了杯特供的红酒,正咂摸着慢慢品出些滋味来。
她看着像好奇仓鼠一样到处看看摸摸的秦若初问:“不热吗,还套着大衣?”
空调开得很足,但秦若初很热,她是不敢脱衣服。
“没事……我不热。”秦若初随便说完,便跑进了浴室里。
楚忻言喝着酒,无奈地笑道:“脸蛋都红了,还说不热。”
秦若初反射性地摸摸自己的脸,照着镜子,确实有些泛红。
这不照还没事,一照吓一跳,这个浴室居然是透明的?!
卧槽,秦若初回头隔着透明玻璃看见楚忻言似笑非笑、不怀好意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
这么大的浴缸里洒满了花瓣,满池子氤氲着雾气的水池边还放着一个不小的精致装扮的桶。秦若初蹲下去揭开盖子,居然是牛奶……
她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突然觉得身体燥|热起来。
她又跑出了浴室。
“我要喝水。”秦若初说。
楚忻言递给她红酒:“喝这个。”
秦若初局促地坐在她身边,想了想不行,又往旁边挪了挪。
一口闷了酒,她飞快地把酒杯放在了茶几上,缩在沙发一角。
楚忻言自从和好后对秦若初的某些动作格外敏感,秦若初远离她的行为不自主地勾起了KTV一夜她对自己的抗拒。
楚忻言放下酒杯,侧头一把把秦若初给拽到了自己腿上。
“你躲什么?”她附在秦若初耳边质问,喷薄的呼吸沾染了葡萄酒的香气,轻扫过耳廓。
秦若初全身一抖,随即身上的大衣便被扔到了地上。
“我没躲……”秦若初小声狡辩。
“还不承认。”楚忻言有些恼怒,顺势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
秦若初的呼吸很快便急促起来,敏|感的地方被肆意触碰,秦若初软了身子,只能无力地攀住楚忻言肩膀抓皱她的衣衫。
“去洗澡。”楚忻言忽然放开了她,拍拍她的屁股催促。
秦若初刚沉浸在难以言喻的氛围里,还没尝到好滋味,就被迫站了起来。
“一起……”她拉着楚忻言的手,眼尾泛起薄红。
楚忻言安稳地坐在沙发上:“我一会再去,你先去洗,我想看着你洗。”
秦若初拉不动她,只好转身朝浴室走去。
楚忻言饶有兴致地隔着透明光洁的玻璃注视着秦若初的一举一动。秦若初的心脏狂跳,隔着透明的玻璃,她的全部都毫不保留地被楚忻言肆意窥探。
秦若初调高了水温,水汽很快弥漫了整个浴室,也使玻璃蒙上了一层白雾。
楚忻言不疾不徐地说:“倒牛奶洗。”
秦若初背对着她把毛衣褪下,再脱了吊带衫,双手挑开了内衣的扣子。奶白色的液体被尽数倒入了不小的浴池里,秦若初抿着唇,嗔怪地看了眼玻璃外的楚忻言,而后两步下了水,随后就露出了个头在水面上。
楚忻言看得口干舌燥,也把衣服扯开,推开了浴室的磨砂玻璃门。
秦若初一下子就慌了,她后退了几步:“你……干什么。”
“刚刚是谁盛情邀请我一起洗澡的?”
“反正不是我……”秦若初红着脸往边上挪了挪,尽力和楚忻言拉开距离,可楚忻言下水后,一直往她身边挤,水上的花瓣随着她的动作翻滚着,最后秦若初还是被逮住了。
“存心想磨死我是不是?”楚忻言扳过她的身体,让她的后背与自己紧紧相贴:“小妖精。”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秦若初挺直的脊骨慢慢下移,秦若初被她死死按在浴缸边上动弹不得,眼泪不自觉地顺着侧脸流了下来。
“怎么哭了?”楚忻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微微一愣。
秦若初趴在浴缸旁喘息:“我害怕……”
“转过来。”楚忻言说。
秦若初与她面对面对视,眼尾缀着眼泪,把头抵在了她的肩部:“你……轻点。”
“抱紧我。”楚忻言说。
秦若初点了点头,收紧了手臂。
头顶的灯光蓦然变了颜色,从深海里幽谧的靛蓝转为妖冶绮丽的绯红。米白色墙壁上映照的花瓣随着时间慢慢蜷曲、收紧,继而分散变得凌乱,又倏地拼成一整朵含苞欲放的玫瑰,玫瑰花蕊上点缀着颗颗欲坠的露珠,舒缓的音乐声混杂着香薰器里袅袅的香气裹挟着丝丝喘息声,消融在窗外纷飞的大雪里。
玫瑰拼了又合,合了又绽,绽了又败,败了又生,生了便再开。
楚忻言无边无尽的占有欲和侵|占欲在此刻被狠狠满足。
洗好澡后,楚忻言用浴巾裹住老婆的身子,温柔地把人放在了大床上。
秦若初的泪痕仍旧挂在眼角,不知道是哭了的,还是水蒸气蒸得,眼睛雾蒙蒙的,泛着红血丝。
楚忻言心疼地吻去了她的眼泪,可她一点儿也不后悔,反而心生一种得逞后的快意。
她用世上最缱绻的语气说着心底最真实的话语:“其实我每天都想做这些,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但我怕把小绵羊吓跑。吓跑了就很难哄回来了。”
“我想让你哭,又不想看到你哭。”楚忻言抱紧了她,把头埋进了秦若初的脖颈里:“从今往后这副样子只能给我看,也只能哭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秦若初一直没能缓过神来,直到感觉肩头有了温热的湿意。
楚忻言很低很低的哭泣声响起在她耳边,这是楚忻言第一次在她面前哭。
除去她们分手的那天晚上。
秦若初安抚地拍拍她的背:“给你,都给你,只给你。”
楚忻言从她身上起来,秦若初裹着浴袍靠在床背上准备休息一会。她一回想起刚刚的画面就难堪地想钻进床底下去,可是也只能拨弄着手指甲掩饰自己的害羞。
楚忻言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底又泛起异样的欲|望——还想把她欺负哭,最好哭得大声点,哭得喘不过气来,哭到求饶才好。
可单纯的秦若初以为危机已经过去了,正准备睡觉的时候,楚忻言却慢慢从床尾爬了过来。
秦若初怔愣地看着楚忻言靠近,被她诱人的身材曲线吸引得忘了躲开。
可下一秒,她的神情从恍惚突然变成了震惊,楚忻言生出了一对毛茸茸的黑色猫耳,在她棕色的发色里难耐地弹动着,像棉花糖一样。更令她看呆的还在后头,一根长长的猫尾略微卷曲在身后悠闲地甩着,时不时碰到秦若初的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