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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们为我疯狂崩人设 完结+番外 (木寻梦)


  小叶蛙背上有很多圆叶状突起,平时都会扎堆浮在水上,乍看就像漂浮着的一片萍。但是这种小东西一发现有危险靠近,会喷出高压水柱赶走敌人,所以当楚将离靠近的时候,被极其无情地射了一脸水。
  “我去!”冷不防被嗞了一脸水,楚将离身形不稳,即刻朝后倒去。
  但当他即将要摔入水中的那一刻,他的腰被某只孔武有力的手拦住了。那手骤然使劲,他的身子极其听话地朝手的主人靠了过去,终而撞上了沈延年坚实的胸膛。
  这本是一个相当暧昧的肢体触碰方式,却不想……
  “哈哈哈你松手!”楚将离冷不防笑出声。任谁被碰到痒痒肉都会突然软下身子。
  结果沈延年看这人晃动得厉害,不但没松开手,反而抱得更紧了:“别乱动!”
  飘在夜幕中的卿玉看到两人靠得如此亲近,师父不仅没拒绝还笑得开心,心里的酸涩感油然而生,就跟脚下的河面中投入了一块巨石,再也平息不下去。
  以前在陀罗魔域终日干苦力却食不饱的时候,他没有哭过;做不完活遭到毒打导致身体伤痕累累的时候,他没有哭过;纵使被人百般羞辱戏耍,他也能忍气吞声。但是现在看到给他锦衣玉食,免他遭受皮肉之苦,昔日将他捧在手心的师父突然和别人一块处着,卿玉鼻子一酸,直接站在桃木剑上泪流不止。
  他赶紧掉转头回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御剑飞得飞快。
  楚斯正坐在门口为自己的古琴调音,调到一半却隐约听到了哭声。
  抬头循声看去,他发现卿玉哥飞回来了,跳下桃木剑后就嚎啕大哭。他一脸懵然:“卿玉哥,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干什么呢?”
  卿玉不说话,因为他觉得自己对师父的感觉很奇怪,这种事情要是被楚斯知道,肯定也会被师父知道。届时师父把他丢了都不是不可能。
  于是他只哭不说话,鼻涕眼泪全蹭楚斯身上了。
  楚斯有些束手无策,问道:“你怎么跟个姑娘似的,哭什么啊?”
  卿玉抽噎了几下,红着眼问道:“小斯,是不是只要我也成了斩魔仙士,而且是居于名灵榜前列的仙士,师父就不会受到任何委屈了?”
  “你在为这事难过啊。”楚斯撇撇嘴,“其实目前这个状况挺不错的啊,尊敬哥哥的仙门中人多得是,哪像以前在魔域的时候。”
  一想起他们兄弟三人昔日在魔域被人看不起、随意欺负的时光,楚斯也很气,特别是哥哥对梵无心那魔域少主整日痴痴巴望,用尽心思讨好,结果得到的却是梵无心的无视与冷漠。
  “我是想让师父在有困难的时候第一个想到我,而不是……”要不是自己修为不够,默默无名,自己也不会在师父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什么都帮不上,只能靠沈延年的及时出现来解围。
  “每个人总有做不到的事情,就好比沈仙长,他再厉害,能像你一样伴在师父身侧拿起那些法器?”楚斯说的是实验室中晦涩难懂的实验设备,“他再厉害,也无法把小煦……”
  一想到死去的三弟,楚斯的眼睛也红了。
  “我去练剑,师父要是回来了别跟他说起这事,他要是问起我的下落,就说我在练剑。”卿玉道。
  “都那么晚了练什么啊?好好休息磨刀不误砍柴工。”楚斯有些郁闷。
  然而卿玉已经御着桃木剑飞走了。
  卿玉走后没多久,楚将离与沈延年一道回来了,沈延年的剑下还挂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正是晕过去的张不凡。
  “哥哥。”楚斯迎上去。
  “怎么还没睡?卿玉呢?你们两人早些睡,我有要紧事要做,先不说了。”从剑上跳下后,楚将离直奔实验室而去。
  楚斯眨眨眼,看向沈延年,问:“那沈仙长今晚留下来吗?”
  “不便叨扰,镇口有客栈。”沈延年把张不凡卸下,轻车熟路地将之关进柴房,“早些睡。”说完他也走了。
  楚斯:“……”怎么感觉这三人今晚都奇奇怪怪的?
  翌日清晨,稚辛同往常一样早早到了楚家大院。平日他都能看到卿玉坐在院子里等他,然而今日却没见到那根瘦柴火。
  他慢慢踱步到于他而言极其神秘、占地极大的竹屋,抬起手在空气里碰了碰。
  然而手指靠近一定程度,空气中便浮现了一道结界。那结界如生着荆棘似的,刺得他登时将手收了回去。
  “看样子这结界是不会撤了。”稚辛自语一句,又慢悠悠地走到凉亭下,单手支头开始小憩。
  然而才刚闭上眼,他又被楚斯叫醒了:“稚辛仙长,卿玉哥在老地方练剑,你直接过去吧。”
  稚辛闻声,厌恶地睁开眼,瞪了这张与楚将离生得有五分相似的容颜,随即拖着长音不耐烦地道:“知道了——”
  楚斯被这眼神呵退两步,马上跑进了屋子。
  山林间,卿玉将这些时日所学的剑法练了一遍又一遍,练得湿汗淋漓,却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
  “这么勤奋?”林间响起熟悉的慵懒声。
  卿玉闻声看去,果然看到了那袭火红的身影。见稚辛来了,他终于停下动作,道:“稚辛仙长,我要与你比试,今天请务必使出你的毕生所学,我想领教一二。”
  “我的毕生所学?我怕你领教不了。”
  “为什么?”卿玉问。
  然而当他还在等待回答的时候,稚辛却突然闪至他身前,抬手就是一掌。这一掌打得他防不胜防,正中胸口,登时冲击了他的五脏六腑,人也一并甩开了几丈之远。
  “一成力道而已。”稚辛轻飘飘地道,宛如一幅没睡醒的模样,“还是在没有称手武器的前提下。若我使出全力我怕你没命领教。”
  卿玉嚯出一口血,伏在地上用力擦掉嘴边的血迹:“请务必使出全力与我比试。”
  “整日优哉游哉做条咸鱼不好吗?非得这么劳心劳力?真搞不懂你们这些……”稚辛顿了一下,“天资平庸的蠢货。”
  稚辛说话尖锐刺耳不是一天两天了,卿玉早已习惯。“你已经成了执剑仙的剑侍,没有需要守护的人,没有目标没有理想,做何事都不会有干劲。”他捡起身边的桃木剑,踉踉跄跄起身,“但是我想成为师父的保护伞,而不是在他庇佑下成长,所以我要变强。”
  听到这句话,稚辛那惺忪的睡眼终于有了丝清醒之意。“楚将离真有那么好?我看你的样子哪像是他徒弟,分明是条舔狗,舔到最后只会一无所有。”
  卿玉啐了一口,道:“那也与你无关!”
  “我劝你收回你的忠诚,待人不要十分好,不然别人不会珍惜的。”稚辛哂笑一声,“要是有人总对我十分好,我只会把他像一条狗一样踩在脚下。”
  虽然卿玉知道稚辛只是在打比方,但这充满挑衅与亵渎之意的话扎得他耳朵疼,仿佛稚辛口中的人就是他的师父。“就以你现在的性子,怕是一辈子都不会遇到真心待你好的人,也一辈子感受不到被人疼爱的感觉。师父待我好,所以我才想护着他。你不是我,所以永远都体会不到我师父的好,体会不到,自然只能酸溜溜地说着师父的不是。”他眼中杀气腾腾,握紧手中剑刃朝稚辛冲去。
  稚辛冷不防地嗤笑一声,眼中的睡意荡然无存。他抬手削断一根极长的柳枝,捏在手中朝卿玉甩过去。柳条在空气中发出“哗”的锐响,包裹着真气的软枝恍如一根铁鞭,将冲上来的卿玉再次甩飞几丈之远。“你如何知道被你尊为贵人的师父或许曾经也像现在的你一样舔过别人呢?”
  这种充满轻佻之意的羞辱,气得卿玉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可以辱骂我!但是绝对不能辱骂我师父!”
  稚辛把柳枝随手一扔,慵懒地甩了甩手腕,眼神又恢复成睡眼朦胧的模样:“久闻楚将离大名,却不过尔尔,不然不会连一场小小的疫情源头都查不出——你们师徒俩从某些方面来说挺像的,这大概就是人以群分吧。”
  实验室内,楚将离迫不及待地等待着屏幕上的进度条。只要比对完毕,他就能确认病患体内的多肽毒素是否与这鬼笔萍内的相匹配。
  一宿没睡,结果终于要出来了。
  楚家前院,张迁之因疫病百姓之事再次到来。千泽堂内一时间聚集了数千个病患,他们这仙门实在是供养不起了。所以他想与楚将离商议商议,能否将这群病患交于他们的亲朋好友代为照看,期间产生的费用,千泽堂出一半,段广士这个祁山仙门之首的掌门兼执剑仙出四一,患病百姓自己也出四一。
  与张迁之一道来的还有段广士。
  不过他们两人被楚斯拦在了离实验室几丈远的地方。因为哥哥知会过,他在里边的时候千万不要让人靠近,太过聒噪会打扰他的思绪。
  于是两人等啊等的,等来了沈延年,随后把修炼归来的卿玉和稚辛也等来了。
  卿玉受了一身的伤,走路一瘸一拐的,不过相比于刚结束时已然好了很多。因为体质特殊,他的伤势总是好得极快。他瞄了神情寡淡,目光却不离实验室的沈延年一眼,牢牢地捏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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