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文溪倒很坚决,虽然这话说出来很羞人,但更羞人的都说了,也不差这一句两句了,“Alpha的信息素可以诱导Omega发/情的。”
文溪咬了咬牙,又火上浇了一桶油:“不过你要是不行就算了……”
季渝:“……”
Alpha怎么能说不行?
Alpha怎么能说不行???
Alpha不能被说不行!!!
“我今天出门吃过避孕药了呀。”文溪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季渝打横抱起踩着旁边的台阶上了岸。
季渝撑着最后一份理智抓过浴巾给他裹上,抱着人回了房间。
房间门落锁声响起的同时 Alph 的信息素也倾涌而出,原本温和淡雅的茶香里满是 Alpha 灼人的欲念,季渝刚抬腿跪在床边,文溪就感觉到自己被 Alpha 的信息素拢了一身,后颈一阵阵发热,引着他不由自主地散出自己的信息素去追逐,而后明显地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变化。
文溪虽然不怎么后悔,但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看着季渝明显不同于平日温和的神情也隐隐有些害怕。
季渝俯下/身,扯掉 Omega 身上浴巾的动作露出几分急切,连亲吻都是不可抗拒的强势意昧。
季渝一只手扶在他腰上,一只手滑到他胸口不轻不重地捏按着,察觉到 Omega 身体的颤栗愈发变本加厉。
“小溪,你要知道, Alpha 骨子里是很坏的,”季渝放过他有些红肿的嘴唇,在他耳边低低叹了口气,“疼了咬我,我待会儿可能听不到。”
文溪茫然地抬眼看他,漂亮眸子里盈着水雾,很能激发 Alpha 的欺占欲,季渝潦草地给他套弄了几下,文溪还没来得及舒出口气就感觉到 Alpha 的手已经滑到他身后,吓得他清醒了些,但又为自己的反应而感到羞赦。
“宝贝,”季渝笑着在他眼上亲了亲,故意出声,“你好湿啊 ― 要不要自己摸摸?嗯?”
文溪压根想不到季渝这样平日一派斯文绅士的人会在床上说这样的荤话,羞的满脸通红,侧过脸不看他,装听不到。
“怎么不说话?”季渝已经加到第三根手指,听到文溪急促的呼吸,低着头在他下唇上轻咬着,“被单都打湿了,是要用手还是别的什么,宝贝自己说。”
文溪又急又恼,红着眼瞪他,抬腿软绵绵地去瑞他,却被 Alpha顺势按住膝弯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文溪委屈起来,不想搭理他,泪就挂在细密睫毛上。
“宝贝自己故意勾引我还不吭声,要我怎么办才好呢?”季渝像是完全不担心把人逗狠了,硬是逼着文溪带着哭腔一声声喊了“老公”才动作。
文溪无助地抱着季渝的肩,被 Alpha 恶劣地撞到生殖腔口时被刺激得只能在他背上胡乱地留下几道抓痕,无力地哑着嗓子委屈出声:“慢一点. …嗯 …… ”
但进入生殖腔时季渝并没有再说荤话躁他,给他腹下垫了软枕让他趴着,尽可能地温柔下动作不让他感到疼痛。
文溪已经没力气出声了,眼泪断线似的从眼角滑落,闭眼感觉着季渝用手指拨开他后颈的发,露出 Omega 最脆弱珍贵的腺体,珍之又重地落下亲吻,在他体内成结时也紧紧抓住他的手与文溪十指相扣,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而后低头毫不犹豫地咬破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倾注到 Omega 的腺体里,是文溪真正意义上的完全属于自己。
― 从此只能接受他的爱意、他的温柔、他的欲念。这是一种夺取主权式的占有,毫无公平可言。
季渝轻轻舐去他后颈上的伤口处渗出的混着浓重信息素的血,极尽温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宝贝,我永远属于你。”
文溪太累了,只来得及闭着眼勉强对他露出一点笑意便昏睡了过去。
第22章 蜜月【4】
季渝抱着文溪去浴室清洗、让人收拾完房间再抱着他出来都没见文溪醒一下,拉铃让厨师备好了清淡的饭菜,自己又下楼吃了点补充体力才回去搂着文溪睡觉。
两人荒唐了一下午,文溪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又累又饿,嗓子还哑得说不了话,连喝粥都是季渝一勺勺地喂,被季渝搂着趴在他胸口也气呼呼地瞪他。
“是谁先招谁的?”季渝笑着在他腿根揉了揉,“还酸得合不上呢?”
“你才被日得合/不拢/腿!”文溪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什么意思,红着脸瞪他,不解恨地低头咬他喉结,被Alpha捏了捏后颈又一缩脖子松口了。
“好好好,是我是我。”季渝也不揭穿他,抱着他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有一下没一下去亲他,手在给他按揉腰腿时滑过小腹,想起什么,“按下午那程度,也幸亏是吃了药,不然就算不是完全标记也该有了,不过以后药也不要吃了,对身体不好,我来做防护。”
“你不喜欢孩子吗?”文溪目光闪了闪,偏开头。
“谈不上。但是你生的就喜欢,”季渝低头亲他鼻尖,“不过现在不合适,等你再多玩几年,想的时候再说。”
文溪沉默了会儿,哼哼唧唧地屈起腿:“好疼……”
季渝从善如流地让他把腿搭在自己胳膊上,给他按揉大腿。
“以后你不准再说……说那种话。”文溪抱着他的脖子,耳尖还红着,皱了皱鼻子。
“说什么话?”季渝佯作不知,跟他对视,看他目光躲闪的样子。
“就、就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文溪咬了咬牙,说不出口,“你、你不准再说了。”
“哪一句?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哪些话不可以说?”季渝低头用鼻尖与他的轻蹭,故意笑着问他,“是‘宝贝你好多水’还是‘宝贝你太紧了’?”
文溪睁大眼瞪他,想推开他但身上没什么力气,只能松开他的脖子去掐他的脸:“都不准说!”
“好,”季渝被他掐着脸,说话也有些含糊,但也足够让文溪听清楚,“那小溪教教我,该说什么?”
“……”文溪偏开脸不看他。
“那总不能什么都不说吧?嗯?”季渝不肯轻易放过他,脸凑过去看他,“我说的也都是实话嘛,不说点什么分散分散精力你又要怪我顶得太用力,对不对?”
文溪现在就觉得这个Alpha好烦,屏着一口气用力蹬开他,往旁边一滚,扯过被子捂住自己脑袋,不肯再理他。
季渝在旁边看他,没忍住笑出了声,就看着生气的Omega裹着被子翻身滚得离他更远了,眼看着就要掉下床,于是起身过去把裹成一团的人捞过来抱着,用了点力气扯开被角露出他的脸,低头去亲他眼睛,柔声哄他:“好了好了,我错了,不逗你了,别闷坏了。”
“你总这样说!”文溪觉得很委屈,眼睛红红,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宝贝你太乖了,”季渝轻轻叹了口气,动手剥开他身上的被子,把人捞到怀里抱着,“太喜欢你了,就容易情不自禁。”
“我错错,”季渝故意捏着嗓子,“以后不这样惹,原谅我吧?”
“不准学别的Omega说话!”文溪还是有点生气。
“好。”季渝笑起来,低头和他蹭了蹭脸,“已经很晚了,还睡得着吗?”
文溪虽然很累,但是不困,诚实地摇了摇头,但随即想起什么,警惕地看季渝:“睡不着也不要再做那种事!”
“我有那么坏么?”季渝好笑,给他把蹭开几颗扣子的睡衣扣好,想起来还是心疼,“疼成这样,生/殖腔口都该肿了,明天去市里的医院看看。”
“不要。”文溪摇摇头,想到要让医生用奇奇怪怪的冰凉仪器来检查就头皮发麻,抱着季渝的脖子撒娇,“不去好不好?过两天就会好的。”
“那要是过两天还疼就听我的。”季渝最受不住他湿漉漉的眼睛盯着自己撒娇讨好,只能妥协。
“去外面走走?”季渝提议。
文溪一天都没往海边靠近,还是有些心痒的,听他提议便点点头答应了。
海边昼夜温差大,两人又披了件厚些的外套才相携往海边走。
时间已经不早了,再加上涨潮得厉害,海边已经看不到多少游人还在,连临海的餐馆都稀稀落落地关掉灯,准备歇业回家。
海风有些凉,季渝便揽着文溪的肩把人半搂在怀里,文溪不放心,摸了摸他的手:“你冷吗?”
“不冷。”季渝反握住他的指尖捏了捏,“之前我问过哥哥了。”
“嗯?”文溪疑惑地抬眼看他。
“爸爸那边的事,我虽然帮不了太多,但是引荐一下是可以的,”季渝给他把衣领拢好,“虽然没怎么和哥哥有太多接触,不过如果是哥哥去谈的话,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小溪,以后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家里的事也好、你以后工作上的事也好,哪怕是今天的菜不合口了你也要和我说,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你是我的幸运,不是我的负累。宝贝,给你的Alpha一点展现自己能力的机会好吗?”
文溪抬起头和他对视片刻,认真地点点头。
刚标记完的Omega会很依赖Alpha,连文溪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比平日黏季渝得多,散步走了会儿就有些累了,停下脚步拉了拉季渝的衣角,声音软乎乎的:“我腿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