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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从天而降的魔修砸中之后 完结+番外 (bishop)


  众人都松了口气。
  “最近的小鲜肉颜值很高啊。”其中的一位女同学说,“真人不知道是不是也这么帅。”
  张岩忽然说:“我能把他叫过来。”
  “别闹了。”老白走过去,抓住张岩的胳膊,“今天也差不多了,回去吧。”
  “我没闹,真的。”
  “我才不信。”不知道谁跟了一句,立马遭到了老白的白眼:怎么能跟醉酒的人较劲呢,那简直是撺掇他们干蠢事。
  白静泽知道一点张岩和方谦的关系,也知道他们现在闹得很僵,再说把前男友叫来同学聚会又是几个意思?
  总而言之,张岩酒醒了绝对会后悔。
  但现在喝醉了的张岩可不这么想:“我叫给你看,要是他来了怎么说?”
  “……”这位同学不敢接话了。
  张岩于是放下麦克风,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别闹了。”老白说,伸手去够他的手机,还没拿到,电话就通了。老白只好瞪着眼睛看他。
  “谁?”话筒里传来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我是张岩。”
  对面的人沉默了几秒,最后说:“你到底是怎么搞到我的号码的?”
  张岩咯咯笑了:“你在说什么啊,我当然有你的号码了。贺兰玦,我在蓝马KTV呢,你过来一下吧,他们说要看你。”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第66章
  眼前是青年宽阔的脊背,汗水一颗颗顺着蜜色的肌肤流淌下来,在凹陷处汇成细细的溪流,勾勒出他优美而流畅的后背曲线……
  方谦从梦境中惊醒。入眼的是雪白的天花板,与梦境中的别无二致,但身边却没有了那具温暖矫健的身躯,而随这身边空虚起来的,还有他的胸膛,无法形容的酥麻微痛又趁机袭了上来。
  又是这样的梦。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些梦就开始缠上他,每一夜,每一夜,都是那个青年的身影。
  梦境纷纷扰扰乱乱不真切,有时候他们穿着古人的衣裳,凭虚御风于九天之上,微笑相视;有时他们又穿越回现在的世界,并肩躺在草坪上,看着满天闪烁的星子,萤火自水边而起,时光如溪水潺湲;更多时候,他们是在这间卧室,这张大床上,抵死缠绵。
  他似乎已经同他交缠过无数次,他身体每一条起伏的曲线,他肌肤每一处温热柔韧的触感……关于那人的一切一切,他都是如此熟识于心。
  一身的汗水黏腻,他懊恼地掀开被子,披上睡袍下了床,一路走向浴室。
  方谦站在淋浴下,任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张岩……”他闭紧眼睛,那个人的名字却从微开的唇缝间漏了出来。
  只是想着他,方谦就几乎难以呼吸。
  这个叫张岩的男人的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
  是靠近时在他身上嗅到的阳光气息?是他笑起来时亮亮的眼睛?是他丰厚温热的嘴唇?还是他矫健诱人的身体?
  他把垂下来的发捋到脑后,关掉淋浴。
  不,不是的。不只是这样。
  方谦低头盯着泡沫从地漏里流走。
  从他见到他的第一眼起,他就再也无法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所以无论他在哪里,无论他藏得有多刻意,只要他露出一点痕迹,他就能在一瞬间找到他——然后贪婪地把他所有的一切都收入眼里。
  张岩,张岩,张岩……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个青年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绪……
  他又叫了一遍青年的名字,疼痛与苦涩蓦然泛起。
  他认识他吗?又或是……他爱过他吗?
  方谦抬起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论从前发生过什么,都已经过去了。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现在:想见他,想和他说话,同他亲吻……
  他喜欢他。
  张岩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方谦瞪着手机,好像里面有个怪物要跑出来。他犹豫再三,竟然还是鬼使神差地接起来。
  等到他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穿上了外套,满心雀跃地准备出门了。
  车窗外的景物在飞速后退,思绪也一片乱麻。
  张岩又叫了那个名字:贺兰玦。
  是不是因为自己和那个人很像,所以他潜意识里才一直把他当做贺兰玦,还一直叫他这个名字?
  他仍然记得那个吻的甜蜜滋味,就算不愿承认,那依旧是他有过的最美妙的经历之一,心跳骤然加速,血液涌上脸庞,整个身体却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上。
  那天他也叫他贺兰玦。
  如果他一直把自己当贺兰玦,是不是说明,这个贺兰玦,已经不在了?
  是去世的前任?那种压抑而复杂的神情也是因为他?
  嫉妒如同一条毒蛇,盘上他的心脏,噬咬他的血肉。
  他回想起那天张岩撞见他和易寒亲吻时的神情。
  其实他并不想伤害他。
  他只是忍不住。
  面对张岩的时候,他总是无法控制自己。
  就像现在,尽管理智告诉他,不要去,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行动起来。
  想见他。
  一听到他的声音,想见他的渴望立刻变得强烈起来。
  张岩这个人啊,对他来讲,大概也是一种毒品吧。
  方谦叹了口气,推开大门。
  在他出现的一瞬间,包厢内陷入了彻底的寂静。
  所有人,包括白静泽在内,都没想到真的能见到方谦。
  所以当他推开门,摘下口罩的时候,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着他,只有张岩还没心没肺地笑着,搭着他的肩膀对老同学说:“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哥们,贺兰玦。”
  白静泽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游移,最后放弃了似的,对方谦说:“他喝醉了,你把他弄回去吧。”
  方谦点点头,跟所有人打过招呼,真的把张岩带走了。
  但他没把张岩送回自己的公寓,而是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家里。
  张岩一进门,不用指路就直奔卧室,理直气壮地躺上了方谦的床,好像那是他自己的床似的。
  他似乎对这里的所有摆设都非常熟悉,整个过程绕开了所有的障碍物,没有被绊倒一下。
  方谦看着他晃晃悠悠地动作,心里隐隐约约感到一种异样。
  这个人对他的公寓,简直比对自己家还要熟悉。
  “张岩,把这个喝了。”他弄了杯果汁,刚坐到床边,就被张岩一把抱住,果汁晃了出来,溅在了衣服上。
  他看了一眼洇湿的外套,却没有挣扎。
  “你回来啦。”张岩迷迷糊糊地说,露出开心的表情,脑袋一下扣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低语:“我很想你。”
  他越抱越紧,声音却愈发沮丧:“对不起。”他说了很多句对不起,却没有说为什么。
  “没事的。”方谦叹了一声,认输似的回抱住他,“睡吧。”
  听到这句,张岩好像突然安下了心,沉睡过去。
  方谦忽然想起他小时候养过的狗仔,它也常常这样,一歪头在他的怀里安然睡去。
  “我也很想你。”他的心脏柔软了下来,亲了亲张岩的眉眼,“还有,我是方谦。”
  第二天早晨,当熟悉的房间摆设落入眼里时,张岩一度陷入了恍惚之中,仿佛贺兰玦还不曾离开,只要走出这扇门,就可以看到他站在厨房里,煮着每天早上咖啡。
  但他又很快清醒过来——贺兰玦早就不在了,这里是方谦的家。
  方谦?!
  这两个字洪钟一般在耳边敲响。他怎么会在这里?
  昨天他和老同学聚会喝了点酒,后来去了KTV唱歌……
  然后呢?之后的记忆是一片空白。他是怎么会到了方谦的家里,还睡在了方谦的床上?
  他飞快地摸了摸周身,好在身上的衣服都很完整,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紧接着又懊恼地一敲脑袋,明明一整年喝酒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为什么每次都会闹出幺蛾子?
  张岩掀起被子,从床上下来,想悄无声息地离开,还没出卧室门,就撞上了走进来的方谦。
  他在溜走这方面似乎特别的没有天赋和运气,总是会被发现,窘迫的红晕登时爬满了脸和脖子。
  要怎么面对他?要说什么话?要用怎样的神情?他看着方谦绞尽脑汁,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还是方谦先开了口:“昨天你给我打电话,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东西,又喝得人事不省的。我想你到底也算我的脑残粉,总不能让你去睡马路吧,所以才善心大发地把你带回来了。”
  台阶虽然生**一点,但好歹也是一个台阶。
  张岩僵着脸想了想,决定顺着这个台阶下:“谢谢你。昨天……打扰了。”
  方谦背靠着门,抱臂挑眉,桃花眼里的水光犹如月影下的河流,静谧深邃:“你想对我说的,就这一句?”
  想说的有很多,想问问他最近怎么样,一切都还顺利吗;想问问他遇见了哪些人,发生了哪些事,想知道他的一切,想听他亲口告诉他,而不是通过朋友的八卦,通过媒体谣传,通过别人的镜头。
  但他真正能问的却只有一句:“能告诉我,为什么和易寒分手吗?”
  方谦一皱眉:“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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