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起哈尔大人…就…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唔…」朱利安羞耻得眼睛都红了，但还是顺从地继续说：「那里…那里…就…硬了…想到哈尔大人的声音就…」
「然后呢？」红龙耐心地继续问。朱利安这么笨拙乖巧的模样让他胸中的慾火又稍得更炽烈了，腿间的性器早已经把袍子顶起了一个帐棚。虽然已经忍得有些辛苦，但少年可爱的反应还是让他压下了直接一干到底的冲动，哈尔舔舔有些干的薄唇，催促著问道：「说啊，接下来呢？你是怎么做的？」
「嗯、我…我回忆著哈尔大人的动作…然后…自己…」
朱利安像个听话的好学生，一边说，湿热的小手一边犹犹豫豫地伸向自己的腿间。哈尔让开了一点位置，让他自己握住挺得笔直的阴茎，接着才将手包覆在那只要小得多的手外头。
少年从喉头发出一声类似哭泣的哼吟。
「来，开始吧，我们再做一次？我陪着你一起。」
男人低沈沙哑的声音蛊惑著朱利安。少年忍不住回想起当时在欧森宿舍的那张床上，自己一边想像著哈尔的声音一边自慰的情景，手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哈尔握着他的手指，带领著节奏，朱利安一声声断续的呻吟传入红龙耳中，他忍不住又吻了吻那已经有些红肿的唇，朱利安迫不及待地伸出软舌迎了上去，细白的腿难耐地曲起，夹着他的腰臀。
「喜欢接吻？」
「喜欢…」朱利安轻咬他的唇，瞇著眼睛，一边喘一边回答：「很幸福…的感觉…好像整个人轻飘飘的…」
「…你啊…」
听见这个回答，哈尔没忍住，吻了他一次又一次。这小子简直甜的无法形容，虽然淫魔的本性还没上来，所以这时的朱利安的体液，并没有那么强烈的催情效果，但一来一回几次，哈尔还是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是为了你，才如此失控。
「朱利安，你那时候，就这样做到高潮吗？不会吧？只摸前面…你能满足吗？」哈尔挺了挺腰，用已经涨得发疼的硬挺顶了顶他的大腿内侧，「继续吧，接下来呢？」
「接、接下来…」
朱利安望着那双慾火炽烈的金眸，咽了口唾液，才道：「我…我…自己…插了后面…」
「用手指？」
「嗯…像…这样…」
少年松开了握住阴茎的手，往下摸索著来到早已经湿润的穴口。那里早已经被里头流出来的体液浸湿了，他瞇著眼睛，将手指插了进去。
细微的滋啾水声伴随着手指的动作轻轻响了起来。朱利安还没喘过来，就听见哈尔又问：「做得很好。那你在做的时候…都想着我吗？」
「嗯…我…我想像著…想像著…哈尔大人的声音…」
朱利安越说脸越红，几次羞耻到快要说不下去，但被哈尔一催，又断断续续地逼出了几句。
「我…想像…哈尔大人教我…这样做…」
「然后…进去的时候…想像著那是…你的手指…」
「哦…像这样？」
红龙听到这里，笑了笑，从善如流地将自己的指头也插了进去。
「啊！」
朱利安整个人弓了起来。隐密的性幻想被实现的同时带来的心理满足感远大于生理上的快感，逼出了更深一层的愉悅－－他浑身颤抖，始终与哈尔十指交握着的那只手，也忍不住用力地握紧了。
「不会吧，刚进去而已，而且还是手指呢。这样就不行了吗？」
哈尔调笑地问，粗长的手指开始在软穴内抽插。朱利安的手指也随着他的动作翻搅著自己的小穴，无法言说的羞耻感与异样的快感汹湧地淹没了他，少年将额头抵在男人肩上，不敢看他的脸。
简直…就像是…明明要被吃掉了，还自己帮著煮水下调料似的…
「又想什么？」
「啊！」
哈尔一边问，一边狠狠地往他的前列腺顶了一下。朱利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幼小的阴茎弹了一下，点点清液溅在柔软的小腹上。
「自己做舒服，还是跟我做舒服呢？朱利安？」
红龙明知顾问地继续玩弄著身下已经快要崩溃的恋人。朱利安颇为哀怨地瞄了他一眼，那双水润润的通红眼睛格外让人有种想好好疼爱的冲动。
「当然是…当然是…跟哈尔大人做…我的手指…顶不到那么深…」
说到这里，朱利安深吸了口气，他抬起身子，靠近红龙耳边，咬著他的耳垂，道：「我那时候…好希望…哈尔大人进来满足我…所以你…快…快点嘛…」
虽然说得断断续续而且最后还十分底气不足，但光是这样，就足以剪断哈尔的理智线。他抽出手指，抓住少年的双手压在床上，另一只手撩开袍子下摆，将热烫的肉柱抵在湿软穴口。
「做出刚刚那个要求的，是身为淫魔的你？还是身为人类的你呢？」
红龙拋出最后一个问题。
「是、身为人类的我…」朱利安甜甜地笑了，他舔舔唇，又在哈尔的慾火上舔了点柴，「快点…啊啊！」
这下烧得有点太旺了。哈尔猛地一挺腰，巨大的肉刃就捅进了少年窄小的肉穴，体内忽然涨满的感觉让朱利安忍不住仰头尖叫。
比想像中还要更加强烈。
朱利安觉得脑中一片白，缓了好一阵子，才总算又捡回一些思考能力。体内淫魔的那个部分因为强烈的情慾而有上涨的趋势，但远远没有到能支配身体的程度，顶多就是加强了他在性事上的感受度。清晰的快感让朱利安有些害怕，这种感觉前所未有，比之前的几次都还要更加明确。
「要动了啊。」
哈尔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接着放开自己的欲望，猛力且迅速地一下一下用力捣弄起来。
「啊、啊！」
锐利清晰的快感逼得少年发出甜美的尖叫。哈尔熟悉他的身体，每一下都朝着最容易有感觉、最敏感的地方捅去。快感一波叠著一波，像长浪一般不断拍打着，似乎没有尽头。
以前在做的时候虽然也很舒服，但跟现在的感觉又不一样。朱利安现在可以很明确地感觉到，是『自己』在跟哈尔做爱，而且并非因为任何其它因素影响，不是肚子饿，跟淫魔体质无关，一切…都纯粹的、自己的意愿。
「嗯、啊、哈尔、哈尔大人、快要…嗯…」
也许是心理的满足，还叠加了无可避免的淫魔体质的影响，这次的高潮来得比平时还要快，而且更加剧烈。哈尔还没有顶几下，朱利安就觉得自己已经要不行了，前方鼓涨的射精感已经快要到达临界点。
「比平常还要不耐操，这样不行啊，朱利安…」
哈尔虽然这样调侃著，但手却摸上了他前方硬挺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
「不、不要、不要、这样…这样很快就…啊、啊…！」
在前后双重攻击下，朱利安没能多忍几秒，他仰著头，抽搐地射了出来。
高潮时软穴抽搐著吸吮肉茎的感觉让哈尔觉得自己的控制力又下降了几分。他掐著朱利安的腰，没能等他完全缓过去，就失控地再次横冲直撞起来。
「啊！嗯、啊…」
朱利安咬著手指，一声一声地哼着。虽然刚高潮就继续被插干的感觉有些不好受，但他并没有多做什么抗议，只是温顺地承受了下来。在哈尔的持续攻击下，快感很快地又重新升温，他主动地扭著腰，配合男人的抽插动作著，嘴里不停喊着红龙的名字。
「哈尔、哈尔…大人…」
「朱利安…」
哈尔一边挺动一边亲吻著他。男人摸索著恋人的手指，朱利安立刻主动地扣了上去，紧紧地缠住。千百年来，哈尔第一次感受到另一个生物对自己的万分依恋，这种感觉出乎意料的美好，美好到自己愿意为这个小东西撑起一方天地，将他收拢在羽翼之下，期望能阻隔世界带给他的所有悲伤。
伟大的红龙从没想过，自己竟会爱上一个淫魔。而且这还不是个纯淫魔，还混了一半的人类的血统。
明明就是两种说不讨喜都算客气的种族，为什么会诞生出你这样的人来呢？
哈尔知道这问题没有答案。他看着表情迷离荡漾的朱利安，舔舔唇，干得更加卖力了。粗大的龟头一次次都磨过少年敏感的前列腺，接着又撞进肠到深处，疯狂的快感让朱利安受不住，他攀著男人的臂膀，嘤嘤地讨饶。
「啊、轻、轻一点、哈尔大人…啊…又要、又要…」
「我也…」哈尔亲了下他的耳朵，低喘著问：「这次不是吃饭，要射在哪里？嗯？」
「里面、射在里面…」朱利安立刻回答，他搂紧了男人的脖子，软声道：「就算不吃饭…也想让哈尔大人灌满我…」
…你到底要挑逗我到什么地步才甘心？哈尔在心里吼著。他猛地封住了少年的唇，拖起他的腰，用力地深顶了几下－－朱利安呜呜的高声呻吟全都隐没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而在少年抽搐著夹紧他的腰、前方又喷洒出点点白液的的同时，哈尔也将大量的精液灌满了他最深的地方。
「哈、哈啊、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