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疼。
分开的时候银丝牵牵,被荆天月用拇指抹去,最后坏心眼地在肖绒脖子吸出了个吻痕,大发慈悲地说:“走吧。”
肖绒还在喘气,她盯着吊灯,只觉得心跳如擂,最后一言不发地坐起缓了两分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背对着荆天月说:“谢谢。”
荆天月挑了挑眉,“谢什么?”
肖绒摸了摸戒指,“我好高兴。”
荆天月揉了揉她的脑袋,“行了行了尾巴都摇断了还撒欢呢快走吧。”
电梯有些慢,肖绒等电梯的时候还回味了一下,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容淮跑过来。
“绒啊等等我。”
肖绒:“你不是陪则哥加班吗?”
容淮:“他觉得我烦。”
肖绒:…………
是洪则的风格。
“那你去看我练习?”
容淮点头,他们一路聊了两句,聊容家,说起容筝,容淮还是有点难过:“我哪天去看看小姨。”
“不怕你妈妈生气?”
容淮:“不是\'你妈妈\'是我们的妈妈,虽然她不称职。”
肖绒:“我还没准备好。”
容淮:“对不起,我不该勉强你的。”
“那容谜呢?”
容淮摇头,“不知道,小谜一向跟我没话说的,她可能也很难过。”
肖绒:“等你们搬家完我再去看她。”
容淮点点头。
梁伊衣她们一直在联系室,最近的强度高得人都要瘫软,肖绒这货中途跑路不说,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个帅哥。
赵茗砚眼睛都发直了,被温扶叮嘱:“口水,擦擦。”
等她真的去擦,发现被骗了。
梁伊衣坐在一边喝水,她的目光落在肖绒脖子的痕迹上,吹了声口哨:“你不会出去打炮了吧?”
肖绒:“…………”
作者有话要说:姐:计划通
——
第104章 看望
【104】
练习室下午本来还有不少人,不过吃过晚饭后也都散了。
梁伊衣觉得自己太久没练,当然不能这么早走,温扶和她住一起,也就一起。
赵茗砚就更了,舞痴级别,最后的舞台她巴不得自己每分每秒超常发挥。
肖绒进来的时候还带了个帅哥这事让她格外亢奋,温扶在一边笑得不行,听到梁伊衣这么一问,也看向肖绒。
“哪、哪有啊。”
肖绒摸了摸脖子,心想也没时间啊。
她摸脖子是假,炫耀戒指是真,被梁伊衣抓住手,“哟,戒指都戴上了?”
赵茗砚也顾不得帅哥了,蹭得跑过来,“靠靠靠月神跟你求婚了?”
肖绒:“不是,就是订婚戒指。”
赵茗砚:“订婚是不是还要办一次啊?还是咋的,唉你们好烦啊怎么都这样。”
梁伊衣跟温扶早就确定关系了,现在四个人又是她单身,赵茗砚有点着急。
虽然她们年纪都不大。
肖绒:“就是家里人见一见,而且我找到我亲妈妈了。”
之前她一直没说,怕说了又不是真的,今天的见面总算给了她一种真实感,包括手上的戒指。
梁伊衣:“真的吗!谁啊!也在北京?”
温扶都很好奇,赵茗砚整个人都要贴上来了。
肖绒看向容淮,“他是我哥哥。”
容淮看打扮就一股青涩嫩苗味,长相根本不比艺人差,略长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个小揪,但是跟花里胡哨根本不沾边。
梁伊衣觉得怪清纯的,而且越看越觉得哪里见过。
温扶若有所思,“她不是有次粉丝见面会,一个粉丝说的那个跟绒有点像的素人帅哥么?”
肖绒看着容淮,容淮笑了笑,“你们好,我叫容淮。”
梁伊衣眯了眯眼,“姓容……那你跟……”
容家的生意也做的很广,梁伊衣虽然自己不太关注这些,但是饭桌上还是能听到父母的议论。
肖绒:“总之,他想了看看我是怎么训练的。”
赵茗砚看着容淮,然后拉了拉肖绒的衣服,小声说:“我能做你嫂子吗?”
肖绒:“……”
吓得容淮后退了一步。
梁伊衣的:“……”
温扶也难得沉默了,
心想你不能看看人帅哥的嘴唇吗,肯定不是肖绒咬的。
肖绒咳了一声,“他有对象的。”
赵茗砚失落地哦了一声,又看了容淮两眼,看得容淮又后退两步,差点后背贴墙。
大概是赵茗砚的如狼似虎让容淮站立不安,没看一会就走了。
梁伊衣又跳了几首,然后勾起赵茗砚的肩,唉了一声,“老赵啊,找不到对象啊。”
赵茗砚把猴一样的队长往一边甩,然而梁伊衣在这方面特别难缠,嘴贫得完全可以改行,“你要不成全了我们姬佬天团算了。”
“靠你要死啊!!!我被你们害得风评受损!我妈都问我!”
赵茗砚特别悲愤,双眼含泪质问队友,而温扶拿着手机自拍,不小心点到视频,最后把这段发到了自己微博上。
一时间评论底下全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完了期待第二年的舞台。
荆天月那边跟洪则商量了一下新的行程,还有在播的《仙海定潮策》的宣传,最近公司在扩充,需要新的艺人,不少选秀节目成为投资的重要项目。
她一时间很难抉择。
“白天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洪则坐在一边沙发上问她,荆天月一只手撑着脸,“你让我想想。”
洪则:“也不用这么费劲地想吧?愿不愿意的事儿,反正你也不差钱,也不用上综艺捞金。”
“剧本烦呐,现在的综艺看上我的原因不就是我就一□□,往哪炸都能炸出不花钱的热搜么?”
荆天月喝了口水,洪则托了托眼镜,“很好,你对自己总算有了精准的认识。”
荆天月:“而且你和老羊递给我的综艺本子不少都是第二季,你看这个,我服了上山砍柴都有,我才不做,整我呢么。”
“这什么?街头卖艺?我不能自己掏钱买啊?”
“还有什么竞技类的,体操?我有病吧我参加?”
“带着爸爸上综艺?我爸有那时间只会跟我妈腻歪。”
“这个?野外求生?我差这个通告费?”
洪则只觉得荆天月嘚啵嘚啵烦人得很,粉丝眼里迷人的性感女音在他耳朵里是嗡嗡嗡。
不过这些年好歹也免疫,冷嘲一声,“我觉得邀请你参加综艺的也有病。”
荆天月:“……”
“反正这些都是长期综艺,肯定要等跨年肖绒那个团的演唱会结束再参加,也是明年的行程,还有四个月给你考虑。”
洪则在做荆天月经纪人这些年每天都要量血压,明明是黄金年龄,却操心出了五旬老汉的味,床伴受不了他的忙碌,也受不了他的不定性,几乎在一起没多久就分了。
他自己家里到现在都没和解,父母还生了个可以当他儿子的弟弟,更是有种要跟亲儿子对着干的气势。
荆天月跟他认识那么多年,几乎就没见过洪则回去过。
按理说出柜的,父母这么多年也应该想通了。
但是在洪则这里,他父母嫌他独自一人还给荆天月打工,半点出息都没,更是大有不要了的意思。
“我说洪则,要不我给你放个假?”
想到回来的时候容淮的表情,荆天月觉得自己这个好朋友兼经纪人这些年也不容易。
这个恋爱再吹恐怕要孤独终老。
“干什么?开了我?我现在可不仅仅只是经纪人了哈。”
洪则本来想说的是自己在公司好歹算个管理层,结果荆天月下面一句话让他差点被咖啡噎死。
“知道知道,小哥夫。”
正好容淮在外面探头探脑,荆天月抬了抬下巴,“综艺的事儿我回头问问肖绒,让她挑吧,她以后的重心都在音乐,不愿意也就算了。”
“最近都是剧的宣传期,还有时不时的品牌见面会,这些事让老羊张罗,给你休年假恋爱去算了。”
洪则:“……”
容淮站在门口等他,那么大高个,瘦了吧唧,都大学要毕业,还有一股很难得的少年感。
以经纪人的眼光看,容淮做艺人商业价值并不比肖绒低,现在不少人好这口。
不过他是容家的人,容谨对儿子比对有愧疚的女儿要狠心得多。
偏偏……
洪则被荆天月踢了一脚。
他瞪了对方一眼,荆天月让他滚,她自己也起身,打算去看小未婚妻了。
电梯一起往下,氛围怪异,只有荆天月格外悠闲,问容淮:“看过肖绒的练习了?”
容淮点头。
荆天月:“怎么样。”
容淮:“挺好的。”
他对国内的演艺圈压根不了解,如果不是容谜对荆天月的狂热
,他都不可能接起洪则。
“只是挺好?明明是顶级。”
荆天月笑着说。
洪则在一边抽了抽嘴角,电梯门一开,荆天月出去的时候洪则立马关门,荆天月笑得意味深长,笑得洪则一身鸡皮疙瘩。
跟舞台不一样,练习室的练习看着就有点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