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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不让位 (妖月空)


  牧远歌愕然,胥礼不再是宗主,现任宗主是谁?
  长生剑宗为避免宗门内斗,基本上与宗主同届的都曾有过一次公平竞选宗主的机会,就不会再给第二次。胥礼退位,按常理下一任宗主应该在年轻弟子中选。
  居然不是阮枫。谁这么大能耐居然能胜过有阮慕安帮持的阮枫?
  “那你又是谁?”虞花烛对牧远歌道,“我看你说话很有某人的特质。”
  “某人是谁?”牧远歌问了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年我有幸在承天府君身边当过婢女,论容貌我大概算是他所有婢女里数一数二的,可你知道,他跟我说过唯一的一句话是什么?”
  牧远歌欣赏她自夸的勇气,但实在不记得了,道:“其实可以不用说。”
  虞花烛道:“他老人家说我,鸦叫也比你的呼吸声好听。”
  猝不及防的噗嗤声从两个方向传来,一个是阮枫,另一个压得很低,牧远歌看向花田某处。
  “我真是从没见过比那位府君更不解风情的男子,”虞花烛继续道,“后来我跟君上去了南承天,我家君上吩咐过,只要看到说话很气人的人就带回南承天去,你可有意愿随我去邪道?我向君上举荐你当左斩使,兴许可免你几十年摸爬滚打哦。”
  牧远歌心说你要夸就好好夸,但胥礼不撒手是怎么回事。
  虞花烛道:“既然你早就猜到了我的身份,为何你不拆穿我,还让他们带着我进来呢,你又有何目的?”
  “这就要问你们了。你不清楚,可见这片地方不是你君上的,”牧远歌要说进来玩玩的肯定没人信,他进来收死气修炼的,道,“他们不清楚,也跟他们长生剑宗无关,那这地方到底是谁的?”
  “你们清楚么,藏着的那两位!”牧远歌耳朵灵着呢,他手中剑丸暗藏,可不等他出手,已经有两道带着冰寒之气的叶片朝着两个方向飞掠而去。
  花丛被划出两条明显的道来,尽头两个人影攒动。藏在远处的人猛地冲了出来。
  牧远歌挣脱胥礼的手,从背后取出那件被衣料包着的宛如长棍似的东西,露出一截漆黑的剑柄,他将包袱往旁边一扔,抖掉了布袋。
  没必要藏,他本来也该回去,虞花烛是自己人,他肯定要护的。
  几乎是那黑剑样式的东西露出来的时候,虞花烛的目光陡然一亮,阮枫的脸色唰地黑了。
  从两个方向纵身扑来的粗衣男子却没有多余的反应。
  牧远歌猛地一把抽出黑剑,咦?
  手感不对。
  不同于想象中的出鞘声,拔得也很是艰难。
  牧远歌低骂了一声,一手握住剑鞘另一端,用膝盖一顶,直接给掰折了,往地上一砸,还踩了一脚。
  而那两人见他身上突然爆涌的杀气,直接绕过他,冲向他后面的那位。
  阮枫见了被他扔掉的那“剑”的真形,险些又没绷住。
  地上弯成弓形的乍看是一把剑,剑鞘是实心的,与剑柄仅有一根长钉相连,那长钉是螺旋着拧进去的,被他硬生生拔了一小半,又掰折了。
  阮枫想笑又得憋,道:“你还说不是牧远歌的狂热分子,拿他本命剑的仿品当成宝。”
  “你管这玩意叫仿品?”牧远歌觉得这玩意不配!
  “确实很,你买的时候不知道打开看看是不是剑么?”阮枫道,机灵是真机灵,傻起来又是真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叫人看低才使出的障眼法。
  “你咋不说给我这玩意的人是个混账呢!”但说实在的,如果是仿品,牧远歌一摸就能摸出差别,可这剑铸得费了心思,重量和他的却灼分毫不出,剑柄的手感也一模一样。
  可他不会御剑术,不打开看看,他甚至不知道那不是他的剑!
  突然,他正儿八经地道:“我说我是牧远歌你信么?你们信么?”
  “……”
  “……”
  胥礼刚要开口,牧远歌道:“你不用说话!”
  阮枫真不知道该说他天真还是异想天开,道:“你说是他儿子我都不一定会信,很多想要模仿那祸害的人,就跟你这着魔的样子一模一样。”
  牧远歌:“……”
  “来嘛,来我们南承天!我越看你越顺眼了!”虞花烛游说道,“到时候我给你弄把真正意义上的仿品却灼。”
  “若我要真的呢。”牧远歌不介意就这样回去,担没有本命剑,他也不能很好地施展剑道第三重,顶多只能动用剑气,大概也就阮枫那个层次,顺便打个火。
  他宁可毫无准备的时候他复活归来的消息传得举世皆知,也不希望剑丢了。
  “这就难办了,”虞花烛道,“谁不知道真的却灼剑在姜袅手里,虽然君上很反感姓姜的,但也不能违背府君遗愿,从府君心上人手里抢吧。”
  他不知道!!
  田裕不喜姜袅,他是知道的。他的剑在姜袅手上,所以是还在长生剑宗?牧远歌幽怨地看向胥礼。
  为什么要把他的剑给姜袅!?给谁不好偏偏是姜袅!?搞得像他被分了还痴心不改死了还要强迫别人拿他的剑一样,他要脸的!
  这不像是胥礼能干出的荒唐事啊!
  就这点时间,胥礼已经拿下了那两人,将他俩冻在半截冰块里,其中一个两颊凹陷意识模糊,另一个冻得瑟瑟发抖,声音也在哆嗦。
  “太上宗主啊,我俩出来是想给您下跪的,您其实不用冰冻我们!”
  “你们为何而来?”胥礼不为所动。
  “实不相瞒,听说您在此地现身,我等为承天府钥而来,”那人很恭敬地说,“您是正道首座,为何总占着我们邪道的东西不撒手?”
  “撒谎!”胥礼道。
  “是真的只为承天府钥而来,会发现这里只是意外,我们也是碰巧闯入,要不是听你们的人说起来,我们甚至不知道这片花田有那么大的价值。”
  “还在撒谎。”
  那快被冻僵的人面黄肌瘦,说:“你们真不该进来的,这是片吃人的林子,这地方是埋骨之地,地下全是尸骸。”
  胥礼问:“先前作乱的异植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我们又不是蝠族,哪有那本事,您不信用我的血浇灌这异兰花试试,只会化水不会变红,我们如何能操控异植?有那个本事,也不至于被困在这里出不去啊!”
  牧远歌有个不祥的预感:“如果说那异植被村民豢养,肯定不是吃蜜蜂的,难道是……”这群毒蜘蛛的天敌?
  “不好!”牧远歌听到狂风呼啸的声音,但上层那些白云似的蛛丝并没有动摇,半点风都没有渗进来,如果那不是风,还有什么东西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他抬脚往进来的方向走,胥礼紧随其后。
  “那死去的村民又是怎么回事?”阮枫想到那人腿上被割下的肉,只觉无法容忍这群恶徒。
  “哪有什么村民?村民不是都在外面吗,死的该不是我们的人吧!”这唯一还有力气开口的汉子都快哭了,“我们原先有五个人,其中一人突然失踪,村长就说让我们别进林子,可大哥觉着,这片林子肯定有古怪,就想说也许四弟就在里面呢。可我们四个一路进到这里来顺顺畅畅,毒蜘蛛的毒,这里的红色花卉可解。但是等我们要出去的时候,外面一下子就变了……出不去了!”
  “怎么出不去,怎么就变了?说清楚点。”
  “外面有大片的异藤群妖乱舞的,只要被捅出个伤口沾了毒丝或者被蜘蛛咬伤就会中毒,只能回到这里解毒了再出去。这里没吃的没喝的,大哥每次出去一趟,就不知从那里弄一块肉回来给我们吃,他出去了三趟,第四趟就再没回来过。”这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说着眼泪直掉,“你们看到大哥二哥三哥了吗,啊?”
  “这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你们。”那个几乎晕过去的人有气无力地流眼泪。
  “少装模做样,邪魔歪道满口胡言!”阮枫还是不愿相信,那人不是村民而是他们大哥,那为何又穿着村民的衣服,难道真像牧挽说的,那群看似淳朴的村民其实……
  “别说了,”牧远歌表情很难看,“你就没听到什么声音么?”
  “风很大没听……”阮枫陡然一颤,哪有风?
  “是藤鞭抽动的破空声。这片瘴气林里有成片的虫枯藤!”虞花烛说完,心下了然,“难怪那群村民说从来没有人活着走出去过,也难怪花田下这么多白骨。”
  “这究竟是什么人扶持的!或者说什么势力扶持了这样一个吃人的寨子?”阮枫想到了那个躺在地上的人为何穿着守林村民的衣服!
  村民是会进林子的,这片花海也需要精心打理。
  那群手无寸铁的村民要想进出林子总得有倚仗,倚仗就是虫枯藤。
  所以牧挽没说错,所有村民都是蝠族!?而跳崖的卢畅是被逼死的!?
  为何要把人困死在这里,因为人可以是培育花的养料。
  那群看起来淳朴老实的村民,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却干着吃人的勾当……想想却是头皮发麻。
  不对,牧远歌心道,那死去的村民身上死气很重,如果是他们大哥,自愿割肉死的会走得非常安详。若是村民动的手,那后来死的两人身上不可能没死气,但凡心有怀疑被喂毒惨死肯定会死气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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