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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 (拾吾两)


  祁韶安被叶久一连串的问题问懵了,她愣了好一会,这才反应过来,疑惑道:“玉胭阁?”
  她去不去玉胭阁,和谢长泽有什么关系?
  叶久见她不明白,便从怀里抽出了一张纸笺递给她,皱眉道:
  “别告诉我你忘了。”
  祁韶安心下不解,伸手接了过来,在看到上面的字的时候,她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她捏着纸笺的手有些颤抖,“所以今日东绯出现在玉胭阁,是你派来……跟踪我的?”
  祁韶安本就聪慧,稍稍一想便理了个通透。
  原来阿久不止早早就发现了,竟然还怀疑她与别人私会,甚至派人监视她的行踪?
  祁韶安只觉的脑子里劈了一道雷,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叶久早已经不信任自己了,偏她还傻傻的怕这过往之事惹她不快。
  原来自己才是最傻的那个。
  而叶久闻言只觉得今天诸事不宜,她家韶儿怎么就挑着偏门下手呢?
  她长叹一口气,这事算是说不清了,东绯是她派去的不假,可怎么可能是去监视她的啊。
  “韶儿,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堪吗?”
  祁韶安望着叶久微垂的面庞,那时府门前的茫然之感忽得又冒了出来,她一时陷入了深深的思量。
  阿久是不是真的……变了?
  从前那个做事一猛子扎到底的人儿,现今变得运筹帷幄、甚至有时可以用老谋深算来形容,她所涉之事越来越广,心性会不会也就此有了变化呢。
  又会不会……再喜欢上别的人?
  这个念头一出,祁韶安便觉得自己心口痛麻酸涩,丝丝缕缕缠绕着自己的胸口,一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想起数不清多少日前,阿久醉酒之时,喊的那个名字。
  久得自己都已经快要忘记了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久得让她以为自己会是阿久心里永远不会抹去的那个。
  可是,那个人,不也曾是自己这般吗。
  祁韶安心底越来越凉,凉的如三尺厚的寒冰,冒着丝丝冷气。她低着头,强忍着眼里的泪意,低声道了句:
  “那我在你心里,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叶久听罢也顾不得自己委屈,只觉得祁韶安这个样子有些低沉的可怕,她连忙说道:
  “当然是最特殊的存在,我只喜欢你啊。”
  祁韶安闻言却只觉心底一股无名之火陡然冒起,她抬起头,冷笑一声:“只喜欢?那你告诉我,子沁,又是何人?”
  叶久一下子愣住了,嗯??
  好端端的提什么子沁??
  “韶儿,你怎么突然说起她来?”
  祁韶安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只一想到阿久曾满心满眼的是另一个女子,做着与自己在一起时相同的事,心里就胀得难受。
  她压下了喉咙的酸涩,冷声道:“你喜欢过何人,难不成自己都忘了么。”
  叶久听着她的话,直直的望着她,很久才反应过来,这话是面前这个平日里软得不行的丫头说出来的。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的够明显了,她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结果到头来,好像什么都不够。
  叶久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好似调料台翻了,什么味道都有。她反复呼吸的几下,声音低沉:
  “是,我承认原来爱过一个女孩,就如现在爱你一般,爱过。”
  祁韶安觉得心脏一下被砸了个稀碎,抓着裙摆的手泛白颤抖,她虽然想到了,可亲耳听阿久说出来,说不难过那是假的。
  她忽得自嘲一笑。
  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难过,本就是死过一次的人,自己的存在都是在拖累着她,又在强求什么呢?
  祁韶安背过身,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溢出了眼眶,汇聚在了下巴上。
  叶久看她不愿与自己多说,不由得苦笑一声,她定定的看着祁韶安的背影,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道:
  “可从我对你说那句‘我喜欢你’之后,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了。”
  叶久深吸一口气,“这一辈子,只要你愿意要我,我绝对不会离开你。”
  说完她连忙转了头,蓄积的泪珠随着转头的动作被甩了出来,飞溅到地板上。
  叶久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累过,不论是被众人诋毁时,还是强逼着自己应酬时,她都没有皱下眉头。
  可是韶儿的不信任,让她多日积攒的情绪顷刻崩盘,好像开了闸一样,不停往外冒。
  她以为自己做的对,可最后发现,只是她以为。
  叶久觉得此时再聊下去,只会让两个人嫌隙更大,她也想让自己乱得跟蚂蜂窝一样的脑子停止躁动。
  两人是背对着的,而祁韶安在听到叶久那句动情之语时,便渐渐软了下来,只是这么多事摆在眼前,便在犹豫着该怎样面对她。
  就在此时,屋子里响起了阿久低沉沙哑的声音:
  “我们都好好冷静一下吧,不要让这些无谓的小事,毁了我们得之不易的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我可能是jj里最没地位的作者。(秃头)


第223章 冷门
  祁韶安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只听见身后几道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一道熟悉的拉门声。
  她连忙转过头,然而那门边的缝隙里,只剩了一道藏蓝色的残影。
  祁韶安一瞬间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
  她怎么也不相信,阿久就这样离开了。
  就这样,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甚至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祁韶安怔愣在原地,仿佛阿久关的根本不是房门,而是她的心上那道门。
  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空了,她觉得自己好似立在面摊上的面人,只剩下了一个躯壳。
  而叶久出了门,反手靠在了门上,低垂着头,紧咬着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一直等在门外的东绯微雨等人见此场景,面色都有些担忧。
  虽然两人刚才已经压低了嗓子,也没有大吵大闹,只不过还是时不时的溢出了两三声,她们在外面听得担惊受怕,生怕两人真的吵翻了天了。
  只不过现在看叶久这个模样……
  东绯和微雨对视一眼,默默的站在房门两侧,暗戳戳的交换眼色。
  东绯:微雨你熟你问。
  微雨:我?开什么玩笑??就他这个样子,谁上谁死好吗!
  东绯努努嘴:那一人一个。
  微雨:成交!
  东绯收回目光,轻咳了一声,“呃,公子,那个……你还没吃饭吧,我……”
  “莲清在哪?”
  东绯刚鼓起勇气开了口,就被一道沙哑的声音打断了。只见叶久慢慢直起身,头也没抬,而那身影看着有些踉跄。
  东绯愣了一下,下意识答道:“没,没看到啊……微雨你瞧见没有?”
  微雨也反应了一会,这才答道:“我瞧着她好像去了紫茹苑那边。”
  叶久捏着手里的囊袋,良久,她丢下一句:“照顾好夫人。”
  随后头也不回的进了对面的书房里。
  东绯和微雨望了望右边书房的门,又望了望左边卧房的门,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弱小可怜无助”六个大字。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认命的往各自那边走去。
  ……
  叶久直到进了书房的门,整个绷紧的身子这才突然放松下来,她几乎无意识的随意走了几步,最后背靠着博古架滑坐了下来。
  她一手扶额,两指手指抵在大阳穴上,缓缓地平静着情绪。
  她也不知道为何今日自己会这样激动。
  许是因为谢长泽,又许是韶儿的不信任,反正所有的负面情绪一下积在了脑海里,就像点了一只窜天猴,而此时偏偏又刮了风。
  叶久看着手里的紫色囊袋,手指抚摸着上面的绣图,准确说,是抚摸着那只落单的鸳鸯。
  她分的出来,那鸳鸯是韶儿绣的。
  这只囊袋自己天天挂在身上,上面的图案早已烂熟于心,而且就单论绣工,祁韶安的针脚细密,平铺严谨,几乎看不出违和的地方,相比之下,这旁侧的竹子圆月就显得粗糙许多。
  叶久懊悔的拍了拍头。
  她当时怎么会鬼迷心窍的认为莲清会能把这个修补好了呢。
  再说即便是她修好了,那又有什么意义,这是她和韶儿的结发之物,旁人又岂能染指?
  叶久半仰起头,小口微张,长叹了一口气。
  无怪乎韶儿那么生气,好比人家把一颗砰砰跳的真心捧到你的面前,结果你端了一会没端住给摔了,还拉了旁边一个人拿快黑布挡上,妄图瞒天过海。
  可那终究是人家的心啊,你捂的再严实,她又岂会不知。
  叶久被自己蠢没脾气了。
  好像明明一件跪搓衣板就可以解决的问题,最后却闹到了离婚打官司的境地。
  叶久微微叹息,鼻尖又一次泛起酸意。
  韶儿的心,别人不知,难道自己还不知吗。
  她把什么都给了自己,甚至毫不夸张的说,她是在为自己活着,就这样的她,自己又有什么理由起疑心呢。
  叶久看着手里改的惨不忍睹的囊袋,皱了皱眉,随后一股脑的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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