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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BE之后 完结+番外 (神经不正常)


  “是啊!不过这都不是本小姐关心的。”季孙三小姐凑到刘小姐身侧指指冯长乐,嬉笑道,“你看郡主的脸难看到什么样子!”
  “谁让她去踢徐家那块铁板……”王小姐细声细语地补充了一句,又是引得众贵女一番轻笑。
  贵女这边一笑,冯长乐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徐长歌怎会在这次高台上跳出前世的成名之作呢?
  冯长乐记得清楚,前世徐长歌成名,身边奏乐的是一个叫“春儿”的丫头。奏的乐也是一曲清清淡淡的春日游。
  徐长歌起跳前,冯长乐还在想,那小家子气的乐曲奏与一群武将定是无人买账。谁料澜皇女竟是横插了一杠?
  当然,冯长乐不会为澜皇女这个人伤脑筋。她记得清楚,澜皇女过两月就该病逝了。
  想着两个月后,自己就会见到青川,冯长乐的心宽了些许。
  至于舞剑一事……
  冯长乐心底清楚,既是徐长歌提前打了她的底牌,那她再上场便也没有什么胜算,还不若直接退出。
  “长歌姐姐这支剑舞真是举世无双!”
  在徐长歌收尾时起身,冯长乐径直认了输。
  见冯长乐认了输,徐长歌也没有多言,只是淡淡与看客拜拜,转身下了高台。
  徐长歌下了高台后,高台又起了歌舞。
  歌舞之后,酒过三巡,宾客便各自散去,带走的只是徐府嫡女善舞的传说。
  ……
  众宾客散去时,徐长歌也带着珲春与同行几位小姐辞行。
  同行的几位都善饮,故而徐长歌也被劝了几杯酒。
  辛辣的酒水入口,徐长歌眼前又是浮现了早前在高台上看到的那张脸。
  准确说,她看到的不是一张脸,是一个人,一个戴着面纱的美人。
  那个美人浑身都是逼人的寒气,端坐在姑祖母最爱惜的檀木椅上。
  美人身侧还有一张寒玉床,玉床上躺着一个明黄色的身影。
  徐长歌瞪大眼睛,想看清身影的面庞,却怎么都看不清。
  她这是怎么了?
  是醉了么?
  徐长歌用力攥紧珲春的手腕,口中轻喃出一声“主上”。


第37章
  见徐长歌醉了, 珲春没有耽搁。匆匆答谢过诸位贵女,珲春便寻了婢子一同扶徐长歌登上来时的马车。
  徐长歌被搀上车辇时, 口中还在说胡话。
  那一声连着一声的“君上”, 弄得珲春不知所措。
  “这是怎么了?”
  珲春扶徐长歌登车时, 青帝已坐在了车辇上。
  青帝上车辇前小酌过几杯, 此时也有些微醺。
  “醉了。”
  珲春将徐长歌扶到青帝身边, 心急如焚。
  “喝了多少?”
  青帝侧卧在车辇上,眉目间尽是饮酒后的惬意。
  “一杯。”
  珲春应过声后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论怎么说,徐长歌的酒量也不会是一杯。
  “是不是酒有问题?”
  青帝曲臂让徐长歌平躺在自己的膝上。平躺的姿势会让徐长歌舒服些。
  “贵女们都有喝。”
  珲春凑到徐长歌身侧把了把脉。这一把脉,珲春觉察出几分不妥。
  出声命马夫驱车, 珲春借车轮滚动的声音遮掩住自己的问话。
  “冯长乐当真有那般大的胆子?”
  珲春问完后,又觉得自己真敢想。郡主府摆庆生宴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冯长乐作为事主,如何敢在风口浪尖上下毒。
  “师妹都敢在郡主府内下毒,郡主如何不敢在郡主府下毒?”青帝与珲春对视片刻,佯装随意地提点道:“酒杯!酒或是没有问题,但装酒的器物就说不清了。”
  “酒杯?”珲春皱眉想想,却又觉得哪里不对。
  “席间酒杯都是同一种。”珲春低声向青帝描述她在席间看到的酒杯, “就是那种一寸高的, 玉质的酒杯……”
  “嗯。”青帝在郡王府饮过酒,自是知道冯长乐在宴会上用的是哪种酒杯。
  当下她想知道的是冯长乐有没有在酒杯里下毒。
  “如何?”
  不能暴露出自己会医, 青帝出声问询珲春的把脉结果。
  “说不上来。”珲春将徐长歌的手腕放回到青帝腿上,眉间是青帝从未见过的凝重,“依脉象, 像是梦断,又像是红尘。”
  “红尘和梦断本就是一味药。”青帝盯着徐长歌不断开合的嘴,下意识要去寻徐长歌的手腕。
  红尘原是如意宫的秘药,但冯长乐有红尘的配方。
  而那该死的配方,还是她亲手写给冯长乐。
  青帝记得清楚,如意宫内,学完《药典》即算在毒道上初窥门径,学过《药经》,即是在毒道上有了小成。
  而以她前世十岁通《药典》,十三熟《药经》论,说少年得志也不为过。
  少年得志时,难免张扬,更遑论彼时长乐时常寄信与她,言青都贵女不善,喜欢与她一丧父的郡主处处刁难……
  青帝在毒道小成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写一个药方赠与独居青都的冯长乐。
  红尘是《药经》的精髓所在,又恰好毒性不强。想着众贵女都是没吃过苦的人,青帝便将红尘的药方写与了冯长乐。
  不过,彼时青帝也留了心眼,将剂量写少了些。
  但这并没有防住冯长乐。
  青帝皱眉想想临死前那坛红颜醉,握徐长歌的手颤了颤。
  “君上……”
  徐长歌的眼睛忽然睁开。
  徐长歌眼里的深情让青帝仿佛回到了那个丢卷轴的清晨。
  “你……”
  青帝艰难地张口,忘却了守在一旁的珲春。
  “君上失约了……”
  徐长歌盯着青帝的眼睛。
  “我……”
  青帝被徐长歌的痛苦的眼神震到背脊发凉。
  想想立后时的种种,青帝按下心头的不安,喃喃道:“是孤的错……”
  “阿澜怎么会有错了……都是长歌的错……长歌……长歌该早早告诉君上……长乐她暗藏祸心……”说到长乐,躺在青帝膝上的徐长歌开始剧烈的挣扎,那胡乱挥动的双臂让青帝从过往旧事中清醒过来。
  当机立断按住徐长歌的双臂,青帝与珲春使了个眼色。
  珲春见状,以为徐长歌毒发,忙跳车去寻救兵。
  目送着珲春离去,青帝无端生出一种感觉——此时的徐长歌并没有毒发,她只是醒了,像冯长乐那样醒了,她记起了前世的事情,她……
  “孤都知道……都知道……”
  认命般凑在徐长歌耳边轻喃,青帝发觉自己虽两世为人,却从未像此时这般温柔过。
  发觉眼前人在不但在听,还听懂了自己的话,徐长歌忽然伸手环住了青帝的脖颈。
  徐长歌这次的举动与平日不同。
  青帝隔着薄衫都觉察到了徐长歌腕下那毫不遮掩的占有欲。
  “那就说些君上不知道的……”环住青帝的徐长歌似乎想将上一世来不及说出的话一次说完,“长乐是死在长歌手下的……珲春是长歌的妹妹……是……”
  徐长歌的声音在颤抖。
  青帝从徐长歌的声音里听出不安。
  但徐长歌的话并没有如徐长歌所想的那般令青帝震怒。
  这些事她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青帝想想跳车而去的珲春,心底浮起一丝迷惘。前世她以为长乐离世是珲春的手笔,现在看,似乎是一场合谋。
  长歌是如何参与到那件事中去的?又是为什么除了长乐?
  青帝想知道,但这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
  “这些孤也知道……”
  青帝与徐长歌轻轻地应声,似安抚,又似在说,这些都已经过去了。
  “是吗?”环住青帝的徐长歌忽然笑了起来,而青帝颊边的湿意则提醒着青帝徐长歌在哭。
  “长歌一直以为方才说得哪些君上都不知道……既是君上说知道,那还有一事,长歌猜君上不知道……”
  徐长歌又哭又笑地将面颊埋在青帝的肩头,声音愈发低沉。
  “何事?”
  青帝伸手带着徐长歌坐起来,目光直视着不远处的车帘。
  青帝耳根发红,有些慌乱。
  她有些怕,虽然说不清楚怕什么,但她有不良的预感——她无端觉得徐长歌接下来的话会带来一些可怕的东西。即便她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似是洞察了青帝的秉性,徐长歌声音愈发低沉:“君上……君上附耳过来……”
  “嗯?”青帝想说不,却终是将怀中人侧了侧,附耳到了其嘴边。
  徐长歌道:“长歌猜,君上不知道长歌自君上更名那日起就一直追在君上身后,无论是在如意宫,还是在千里之外的边塞……君上就像是长歌的眼睛,替长歌看完了锦绣河山……而长歌就像君上的影子,君上永远看不见……”
  徐长歌的语速极缓,却将青帝想起了前世那些回不去的从前。
  譬如第一次被季孙氏唤作“皇儿”时的惊恐,譬如第一次在与长乐同行时的悸动,譬如第一次被珲春唤作“师姐”时的开怀,譬如第一次使毒时的不安……
  这些从前都随着她的重来变得苍白。准确说,这些从前,都随着她的重来变得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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