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营业中[娱乐圈] (金色的saber)
- 类型:GL百合
- 作者:金色的saber
- 入库:04.09
岑之豌是想去床上的,她试图抱起楚幼清,抱了半天,没抱动,不知是心虚,还是腿虚,反正两件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岑之豌娇红的下巴,印在楚幼清肩窝里,任对方浓密性感的柔发肆虐在脸颊上。
她张口去咬,她喜欢吃姐姐的头发。
楚影后肩颈纤美修薄,该丰盈的前后地方,恰到好处的美妙,怀中感觉,非纸片一般,从各种意义上说,都是一个有份量的好女人,真是福相。
想和姐姐多生几个孩子……
岑之豌怅然若失,噘嘴吻了吻她的红唇,轻而浅,认真地看了看楚幼清,作别似的。
楚幼清压紧的瞳孔深处流光闪烁,冷气逼人,悬在岑之豌脸上,空气寸寸凝结。
岑之豌稍一移动眼眸,楚幼清的手,已不知不觉攀住她后背,将人往自己身前按。
“你今天怎么不行了?……”
那炽缠的温度也更紧得黏上来,岑之豌心口首先抖了抖,楚幼清故意含住她耳廓,吮弄不放,放肆深入,勾出剧烈的迷醉,朦朦胧胧地责备,将岑之豌轻而易举击溃。
饭厅里,孤1寡0共处一室该有的吵闹声,毫不留情,喧嚣起来。
掷地有律,层次丰富,木头摩擦的吱嘎响,桌缘与墙面的撞击响,许久以后,被一段女性婉转迷离的娇吟终结。
岑之豌胸口起伏,满脸滚滚的热汗,掌心湿乎乎的,不倚靠着楚幼清,简直无法站立。
楚幼清鬓角柔长温软的发,微凉,冷汗浸湿,她觉得疼了,却不住叫岑之豌快一点,今天怎么这样没有用……
饱满如月的足尖绷直,仿佛踩入湖中,水波剧烈冲击,楚幼清赤足浣白纱,一弯新月凌波浅,整个身子愈发像湖心深陷……
岑之豌露出圆浅的腰窝,惹人心醉,楚幼清在岑之豌的遮挡后面,一截雪腻腰身,白得反光,肌肤像冷玉一般,因身体涌上的熟悉情.潮,泛出热红。
理智残存,像没有多少时间,楚幼清仪态万千,旎坐在桌面上,眼底霾色氤氯。
岑之豌在她耳边直叫唤,“姐姐……姐姐……”
燎心的疼痛,挡不住从骨髓里一丝丝渗透出来,饭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真的舍命在抗争……我特么快散了!
她们明明将要分离,互相伤害,却还能找到彼此融化在一起的感觉。
楚幼清推开她,咬唇忍疼,还有极度羞耻,还有极致隐秘的兴奋,沁人心扉的刺激,走到厨房不透明的玻璃门后,双手撑住,冷柔地牵动她,“来抱我呀……”
姐姐腿功了得,岑之豌晕眩,混混沌沌跟着去了,一片欢腾,她们绰约完美的影子,身形不断变换摇弋,细碎的嘤咛低唱,转为高亢娇腻……
砰的一声。
楚幼清扑撞在玻璃门上,手心的纹路压在水汽弥漫的温凉平面上,清晰可见……
玻璃嗡嗡抖动……我特么快碎了!
反正不过了,要离了,她们携起手来,要把这个家里里外外,全副拆散,才算大地白茫茫一片好干净。
别问,问又是一整夜。
灰蒙蒙的天光,映出床上少女娇巧剪影。
岑之豌抱住白嫰的膝盖,犹如一只备受惊吓和恐惧的小动物,深感昨晚这个爱做的,十分之惨烈,特别是对于楚幼清。
可她又不晓得如何去控制,每当她稍微松去点劲头,楚幼清就用言语刺激她,用身子挑战她,用一双妩媚如丝的冷眼,深深地嘲笑她……
岑之豌毛绒绒的头发,窝在羽毛枕下面,噗叽噗叽淌眼泪,她觉得楚幼清好坏,实在不懂得姐姐的世界。
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岑之豌,还要这样折磨楚幼清自己……
不过,若问岑之豌有没有享受到,那可真是太享受,太美妙!
所以这都是什么鬼!
岑之豌深感自己多么无情的一个人儿,心力交瘁,难得困倦,一下就陷入梦乡。
楚幼清这一晚,身心在天堂和地狱间往返,哪里都容不下她。
岑之豌睡得呼呼的,轻小喘息,娇人惹爱。
楚幼清小心翼翼旋过身,忍着各种疼痛,坐起来,想抚动岑之豌的脸庞,却怕将她打扰,指尖沿梦中人妙曼的曲线,空浮往下,柔握向岑之豌白皙精致的脚踝……
岑之豌就有些痒痒,微动着,踹了楚幼清好几下,踹在姐姐的怀里,蹭来蹭去。
足底有些凉,冰得楚幼清一个激灵,急忙搂抱着捉住,贴上平坦柔软的小腹,努力捂暖些……
“岑之豌,我喜欢你做的好……”
楚幼清低低地道,像是一种练习,终要学着说出口。
第69章
月光隐匿在云层之后, 给乌黑的阴云勾勒出一层银边。
这是家中夜晚,一仰头就能望见的场景,楚幼清晃动的视线中, 依稀记得。
她用尽极致的力气抱紧岑之豌,岑之豌腰身劲瘦纤盈,轮廓起伏滑动,以至于楚幼清冷眸中时而激烈,时而茫然,四肢就像溺水一般, 展开着, 收紧着,整个身心旋转着。
不清楚自己是上浮,还是下沉, 意识脱离体感,在双方巨大的喘息和嘶吟里, 忽然崩裂。
楚幼清香汗淋漓, 于无边无际的混沌里,飘荡多久,方向何处, 皆然不知, 甚至察觉不到自己躯体的完整性, 分裂为无数的晶莹碎末, 泼洒的流星群一般, 让岑之豌弄得支离破碎……
清晨,楚幼清怀抱一种沉沦爱怜的态度, 倚溺在岑之豌身边, 修长迷人的曲线重叠, 搂着她,小憩。
她再也找不到什么丢下岑之豌一个人起床的借口。
岑之豌娇羞羞的,肌肤粉润,睡得正深沉,开始发梦。
梦见两座山一样的雪白大馒头,热气散发,压着视线,滚滚从两侧向她夹击过来。
岑之豌娇唇微张,左边咬了一口,右边咬了一口……幸福地去吃……
待睁眼起床,楚幼清居然也刚醒,人还斜坐在床上,衣衫未整,也没有衣衫,胸前一片亮莹莹的湿润嫣红,岑之豌揉揉眼睛,挥去睡意,下意识抹了抹唇角边银丝般娇甜的口水。
楚幼清怨念地瞥了岑之豌两眼,玉白脚心踩去羊毛毯垫,下地穿衣,一弯腰肢,去捡小布料,小腹忽的冷热交替……
楚幼清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要见红了,做了一个晚上,因为过于刺激,雌激素分泌过多,生理期提前来临。
这不是报应吗?!
骗岑之豌。
说自己是因为即将到来的生理期,身子敏感。
骗小妹妹上床。
自从遇上岑之豌,她的身子每天都很敏感好不好!
楚幼清且羞且忿,冷声道:“你出去!”
岑之豌莫名其妙,被赶出了卧房,心下有些领会,又对着门,悲伤地质问:“楚幼清?你不是说还有好几天的吗!”
你骗我。
太惨了……
一来就是七天。
这七天岑之豌可怎么活!
离婚前,楚幼清的每一个夜晚,都是属于岑之豌的,理直气壮。
现在要分一半给大姨妈,大姨妈可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
岑之豌去别的屋梳妆打扮,这才结婚一个月,诺大的婚房,她连到底有几个房间,都没看清楚。
待美美哒的,抿上唇釉,立在玄关望了望全身镜,她轻跺一下高跟鞋,蓦地就想感叹人生——
我这么漂亮居然也会离婚??
换我自己我都舍不得!
是谁这么没良心!没眼色!
楚幼清妙曼的身姿,出现在她身后,镜子里也是。
岑之豌越发觉得,面前的一对璧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般配极了,不接受反驳。
对了,她们还没拍过婚纱照呢……
楚幼清凝着镜中的岑之豌,淡淡表扬道:“我喜欢你做的好。”
岑之豌的营业微笑刀枪不入,仰着下巴,扬起唇,“那就好。”
楚幼清默然几秒,缓缓挪避过眼眸,轻浅地问,“……你会签字的吧?”
离婚协议书。
“嗯。”岑之豌从鼻息中,轻巧扬了一个调子,似怕太轻巧,楚幼清不信,补充一句,淡然道:“如果条款合适。”
楚幼清几不可查地蹙了眉心,牵着心口痛起来,低声答:“当然。”
岑之豌出门,楚幼清思绪飘到天空上。
她望着飘窗外的白云,肆意流动,自问太了解人。
人性并非善恶,人性是反复无常。
她怕岑之豌反悔不肯签字离婚,她更希望自己反复无常,落不下笔。
楚幼清本不该多问,她自诩铁石心肠,人家不签,逼着签。她是出名早,在圈里这么多年,难道没有一点手段,为什么一把年纪,在岑之豌面前却像个小女孩似的,将心迹袒露。
她都这样动摇了,岑之豌为什么不对她撒娇,为什么不接住她抛过去的小树枝,小小的橄榄枝……
楚幼清简直想一走了之,不过是两张飞机票的事情,她谁都不想管了,谁都管不了,只想带着妹妹私奔到月球。
臭妹妹!
楚幼清浓密多情的羽睫,不住闪动,非常性感诱人,她第一次这样深刻地察觉,自己并不了解岑之豌,甚至,还没有人能够真正的去了解岑之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