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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营业中[娱乐圈] (金色的saber)


  岑之豌忽然心虚,嘴硬说:“摸的又不是你老婆!”
  杨嘉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楚幼清自己都没什么!你去讨什么气!”
  岑之豌自暴自弃,“你就说我多管闲事好了!”
  杨嘉宝:“我还能说你什么!猫掉到垃圾桶里,你都要上去管一管!我还能说你什么!”
  岑之豌委屈地望向窗外,半晌,才问:“他们不会告诉我妈吧?”
  杨嘉宝哼了一声,“我怎么知道。”
  岑之豌真的开始担心,又问:“宝宝,楚幼清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
  毕竟是形婚,冷静下来,仔细想想,管得太宽。
  杨嘉宝听岑之豌这么可怜巴巴的问,那做人还是有反思、有忏悔的。
  杨嘉宝收敛语气,安慰道:“以后打狗看主人,懂?”
  岑之豌滑进座位中,踡成一团,轻声应道:“嗯……but,可我就是气不过!”精神抖擞。
  杨嘉宝收回对岑之豌的同情,“闭嘴!”
  岑之豌坐直身子,“杨嘉宝,我有点饿。”
  杨嘉宝叹口气,幽幽地说:“我再也无法直视蛋包饭了。”
  岑之豌点点头,“……我也是。”
  杨嘉宝心塞更甚,“自作孽不可活。”
  岑之豌坦白,“我都不敢回家了。”搅黄了楚影后的场子,到头来,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一定是占有欲在作祟啦。
  杨嘉宝笑嘻嘻,揶揄她,“你还是回去吧。回去以后,以色侍人,你还是可以的。”
  “不要这样说嘛。”岑之豌羞了羞。
  杨嘉宝重新组织语言,“以身饲狼?”
  岑之豌认真地思考了起来。


第7章
  #black-viva岑之豌,没礼貌#
  #岑之豌日料餐厅,疑似抢席#
  爆料,言之凿凿。大意是说,投资方大佬,午间聚餐,岑之豌未经任何人的邀请,她就敢凑上去,坐那儿吃。
  混脸熟!
  抢资源!
  好一个抓吗queen!
  杨嘉宝自己抱着手机,八卦爽完,飞速按住岑之豌躁动的指尖,“别看,千万别点开热搜!”
  岑之豌轻扯娇唇,“又说我什么了?”
  杨嘉宝微笑和暖,“都在夸你。说这种事情,只有你做得出来。”
  岑之豌丝毫不推拒任何恭维,闷闷地回应,“哼。那当然。”
  杨嘉宝问:“豌豆,我们还去医院看贺狗吗?”
  岑之豌纤指姣姣,指路左转,“不去了。我回家。”
  杨嘉宝就调戏她,“哎呀呀,回家等楚幼清呐。”
  岑之豌习惯性理顺发丝,指尖蹭过娇美的颈侧,“没胃口。我今天要乖一点。”
  杨嘉宝断言:“喔呀呀,小豌豆。见到楚幼清,就有胃口咯。”
  杨嘉宝大错特错。
  楚幼清深夜回来,给岑之豌捎带了两份蛋包饭,来自那个敌占区日料餐厅。
  童叟无欺,绝无虚假。贴心搭配了番茄酱、芥末、辣椒酱等,一应俱全。
  光是看看,就能瞅出一颗热气腾腾的人头来。
  岑之豌手扶桌面,小心翼翼将蛋包饭推开些,真的咽不下,从此都咽不下的,感受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恐怖威能。
  岑之豌想,楚幼清还是生气了,越发静默下来,等待老婆的发落。
  “冷了吗?冷了热一下。”楚幼清状若无事,在玄关换鞋。灯下,她丝袜的光泽,熠熠生出点点清辉流转,有种迷人的风情。
  岑之豌短暂失神,一时摸不清家中诡异暧昧的气氛。
  她从下午等到晚上,心怀忐忑,独坐沙发,最后兀自做主,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澡。洗完又是后悔,万一今夜,楚幼清想在浴室里开始怎么办。
  所以,她褪下睡衣,重新整装,假装绝没有洗过这个澡澡。
  楚幼清见岑之豌蹲回沙发上,抱膝不语,幼圆的美眸垂了垂,走近岑之豌身后,拿出一件精致玩意,轻敲敲岑之豌单薄的肩。
  “送你的。”楚幼清说。
  岑之豌的快乐,肉眼可见,漫上整个脸庞,“谢谢!”
  她快速拆开包装,是一块精美纤巧的女士手表。
  好吧,我老婆给我买了块表。
  (注:买了个表,拼音MLGB)
  但这一定不是在骂人,因为这块手表,太过贵重。
  贵重到,岑流量可以戴,换作岑流量她妈,岑晓秋局长戴上,那一定会连人带表,被纪委捉走。
  就是这种望而生怯的级别。
  岑之豌不管,她就是喜欢,因为是楚幼清送的,送她一片树叶都可以。
  领证三天,楚幼清第一次送她东西。
  岑之豌并不想还,嘴上乖道:“太贵了!”
  楚幼清微顿,问:“不喜欢?”
  岑之豌回眸,眉眼弯弯,明眸灿烂,腼腆又无耻地低声抱怨,“……要是一对就好了!”
  虽然是在做梦。
  楚幼清就回答她,“是一对。”
  接着,如讨论公事日程一般,简短地说,“明天回门。去看我妈,还有岑局。”
  她没有问岑之豌有没有空,何时方便,如同布置了一个双人任务,必须完成。
  楚幼清见岑之豌没有再提出异议,转身,穿过客厅。
  岑之豌耳内,有无数只小鸟在歌唱,楚幼清后面的话,什么都没听见,只在心中默念:
  ……楚幼清买的是对表。
  淋浴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惊天动地的喜悦,令岑之豌差点冲了进去。
  今晚,她将成为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
  她要让楚幼清呻.吟,让楚幼清尖叫,让楚幼清喘着,缠着,颤抖着,向她求饶……
  岑之豌感到自己肌肤滚烫,脸颊滚烫,那些痴缠热烈的情愫,呼之欲出,悸动不已……
  飞红了俏脸,岑之豌静静靠入沙发里,细数加速的心跳,为手表重调时间。
  日期是领证的那天。
  时针、分针的位置,岑之豌记得,那天她说“我愿意”,是下午的03点07分。
  就算楚幼清的时间一直向前,而岑之豌会留在那一天。
  那天多雨,楚幼清说要和她结婚,记忆里,就总是一个晴天。
  楚幼清沐浴完毕,岑之豌起身,为自己打气,又到了工作的时间。
  上弦月,清辉微凉,弥漫满室。岑之豌在光影中蹑手蹑脚,掀开被衾,躺去楚幼清身旁。
  床褥柔而暖的,是熟悉的,楚幼清的温度。那柔发散开,如水如云,旖旎缱倦,附着清冷月色,分外妩媚皎洁。
  楚幼清只给岑之豌一个曼妙有致的背影,在岑之豌看来,有些含羞的意思,果然,楚幼清喜欢岑之豌在后面。
  岑之豌更喜欢在前面,因为楚幼清会抱着她。
  不过不要紧,漫长火热的夜晚,当然要从老婆最喜欢的姿势开始。
  岑之豌从后捞住楚幼清的腰身,水润樱唇,已忍不住触碰对方洁白晶莹的耳际,她自己先融化……
  “下去……”楚幼清毫不含糊地说。
  岑之豌一个警醒,人还在楚幼清身上。
  楚幼清别过脸,鼻息埋入羽毛枕,没有眼神交流,“下去。”
  岑之豌反应过来,慌手忙脚,悉悉索索退回自己的领地……
  用被角盖上脸,岑之豌明白了一个重大守则——
  楚幼清不给,她就不能要。
  白白激动了一个晚上,岑之豌现在无法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勇气,戴上楚幼清送的表。
  还有更现实的问题。
  领证以来,楚幼清接连喂了她两顿,顿顿醉生梦死。第三顿突然不给吃了,情何以堪,有没有人性。
  岑之豌是第一次结婚,初尝滋味,跗骨敲髓。
  楚幼清安然入睡,可岑之豌还在发情,情到浓时,要爆炸了。
  无处发泄,岑之豌赤足,走到露台,夜风凉,凉不过她一颗滚烫烫沸腾的心,只得将满腔欲.火,全倾倒在杨嘉宝的身上。
  杨嘉宝半夜三更,接到电话,已经是怒发冲冠,困得话都说不清楚。
  “……要死啊!……什……什么事情!”
  岑之豌顶风哭诉,“楚幼清给我买了块表!”
  杨嘉宝大骂,“我去年也买了个表!”
  岑之豌呼吸都是炙热的,委委屈屈,“楚幼清想在床上整死我!”
  杨嘉宝一怔,清醒了许多,“你们s和m了?……你俩……岑之豌,你给蜡烛烫到了?”
  岑之豌也怔了怔,倒也没有如此夸张,“杨嘉宝,楚幼清她……她突然不给我了。”
  杨嘉宝以为是什么丧心病狂的大事件,还想听点劲爆的,看来没戏,了无生趣地告诉岑之豌,“那你自己解决一下啊。”
  岑之豌非常抵触,“不会,不想,不知道。再说,这怎么行,会对不起楚幼清的。”
  杨嘉宝奇了,问,“你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怎么就对不起楚幼清了?”
  岑之豌振振有词,“我有老婆,还要自己解决。不就等于……我老婆成了没人疼、没人爱的弃妇?”
  “被抛弃的人,是你,好不好?”杨嘉宝有种想打人的冲动,自问是一介柔弱的女子,也就仅限于想想。
  岑之豌在电话那头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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