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营业中[娱乐圈] (金色的saber)
- 类型:GL百合
- 作者:金色的saber
- 入库:04.09
岑之豌被特别关照了,她少许对上一点楚幼清故作星寒的眸光,不禁唇角勾起,心花怒绽。
……姐姐急什么,知道了,知道了,晚上见,我还不全都是你的!
大漠斜阳,云霞似火。
楚幼清饰演的复国公主,终于发现到,岑之豌饰演的这位贵门千金,原来是一个不要脸的反派二号。
她们相对无言,各自倚剑,粗粝的沙风从秀足下掠过,卷动烽烟,嗷嗷如兽……
郑导演欢欣鼓舞,在监视器前坐下,光是静态画面,就如此夺人心魄,他又要拿奖了,哈哈哈哈!……
谁知,他还没有喊“预备!开始!”,楚幼清已经对准岑之豌眉心,一剑刺了上去!
“叛徒!”楚幼清娇叱一声。
岑之豌正低着眼帘,酝酿情绪,毕竟导演还没发出任何指示,可眼前凭白就是寒光一闪,过分犀利!
呲啦。
岑之豌捂住盈腰,跳开好远,垂眸一望,衣裳被扯出一个大口子!
啊,谁要杀我!
楚幼清二话不说,旋身疾刺而来,一边打她,还一边念台词,“我怜你,爱你,疼你,惜你!你为何背我,叛我,负我,欺我!你怎可以这样对我!”
你这个海王!
岑之豌连连后跳,被楚幼清追得满场找牙,衣裳全挑破了,风一吹,飘飘然,如一颗绽放的火龙果。
“你……说话呀!”楚幼清眸中浮出一层水光,好生委屈气恼的模样。
岑之豌万般无奈,也记不得楚幼清有这样的一句台词,翻动细巧的皓腕,挡开直入心口的一击绝命砍。
“公主!”岑之豌只好接台词,嘴皮哆嗦,严肃自卫,“你我……(罄罄罄!)……今世无缘……(锵锵锵!)……来……来世……”
这话虽然是台词,楚幼清不爱听,奋力出击,“你闭嘴!”
姐姐又加词了。
岑之豌婉约眉角,不禁惊疑地抽了几抽,一时分不清,与她对话的,到底是楚公主,还是楚幼清??
不过,姐姐的剑术,确实了得,捅得岑之豌前后左右,大大小小,全是透明窟窿!……
可是,要捅我们床上捅呀,姐姐想怎么样都行嘛!……
岑之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楚幼清在生她的气?
嗯……
不可能。
那么……
姐姐……她在帮我入戏??
岑之豌好感动,有内味儿了,她好像突然找到了反派垂死挣扎时的感觉!
嗤。
楚幼清一剑,将岑之豌中袖剥开,露出白皙的肩臂,粉玉雕琢般的。
岑之豌不能再辜负老婆的心意。
只见岑流量她,舞转回红袖,倾城逐浪花,芙蓉剑起,对着楚幼清啵啵啵,一口气出了二十多剑,倒打回去。
楚幼清落回原地,嘤咛一声。
岑之豌……她居然敢打我,她敢还手呢!
“你竟敢……”
“公主!得罪了!”岑流量娇喝。
砰砰砰!
锵锵锵!
岑之豌追着楚幼清,一红一白,一来一去,在荒漠上,大战三百回合。
红霞漫天。
剧组围了一大圈,嗑瓜子的嗑瓜子,啃西瓜的啃西瓜。
“怎么回事啊?”
“那位在教人演戏。”
“OMG!好羡慕!”
小郑坐在摄像机后面,问他爸,“天要黑了。”
郑导演美滋滋,观摩着,道:“怕什么。天黑了就明天再拍。
你把机器开着,我晚上琢磨琢磨,现在双方的情绪异常饱满,这种时刻,可遇不可求啊。
你瞧楚幼清有多恨她,岑之豌这个叛徒啊,真是忘恩负义。嗯,说不定就用今天这段!”
夕阳坠入地平线,光束即将消失殆尽。
岑之豌舍不得老婆如此操劳费心,收缓剑势,小声在楚公主耳边递了一句,“清清,该吃晚饭啦……”
楚幼清咬咬唇心,一剑下去,不偏不倚,莫名其妙,就是这么巧,挑开了岑之豌的腰带。
玉缎落地,岑之豌衣袍散开。
岑流量的片约里,是没有“须按情况,宽衣解带”这一条的。
算了,看在老婆的面子上,不加钱!
楚幼清收剑,额上汗珠细密。
助理们赶紧迎上来,送水,递毛巾。
众星拱月中,楚幼清沉沉地看了岑之豌一眼,转身离去。
岑之豌轻喘出一口气,羞怯伸出手,捂住破碎的衣角。
就说姐姐急什么……
人家晚上是一定会来敲门的啦!
第49章
北漠地形, 温差变化较大,到了晚上, 《大明仙歌》片场室外,几乎无人走动,俱是在安乐窝里享受温暖。
天高地阔,月朗星稀,照耀岑之豌小姐去战斗。
别问,问就是生孩子,生孩子, 过一辈子,老婆饼好吃!
岑之豌挠挠门,楚影后的专属房车, 吱的轻响,自动裂开一道缝, 倾出沁人肺腑的橘暖灯光……
瞧瞧, 这么冷的夜, 老婆还给留门呢, 一生何求。
岑之豌警觉地各处观察一下,娇身掠动, 刮进屋中,跨入门槛的一瞬间, 莫名产生一种被狩猎的感觉,仿佛踏入的, 是一间猎人小屋,璀璨星空下, 请君入瓮,引狼入室。
可见, 岑之豌尚未完全失去理智,楚幼清并不在眼前,房车内却弥漫着一股阴谋的气息。
一把精致的木椅,单独放置在门厅中央。
后面是茶几、环形沙发。
前面直通卧室。
岑之豌立刻计算出今晚的行车路线。
起始点,就是这把漂亮的椅子,楚幼清跨.坐在岑之豌白润细嫰的膝头,呼吸焦灼,脸庞越来越烫……
这段路途,颠簸不停,高抛低吸,一次又一次,上下浮跌,如入云端,如坠棉絮……
她们拥吻得严丝合缝,彼此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面前的汹涌与澎湃……
如果岑之豌可以把握方向,娇啼燕语中,下一站会是沙发、茶几,亦或是淋浴间,也未可知,地毯上应该也可以试着滚上一滚。
楚影后是个传统的女人,终点站,必定是卧房没错的。
月朦胧,花朦胧,岑之豌眼中全是激荡的马赛克,两抹红团儿飞上娇巧的秀腮……
姐姐好凶猛……
喜欢……
岑流量至此,失去了全部的理智,轻合上实木门,主动坐到了那把木椅子上去,兴奋地抖了抖腿。
一片静谧,关门声虽小,格外叩动人心。
楚幼清闻声,从卧室那头飘出一句冷淡,“来了?等我一下。”
磁性的声线,低沉诱人,岑之豌心口发痒,手心冒汗。
真的只能再等一下,多一秒钟,她会破坏楚幼清精心设计的轨迹蓝图,直接冲进入,一番撒娇后,将老婆扑倒在床上,小衣物撕扯得满天乱飞……
“嗯哼……”岑流量垂眸,轻咛一声,是那么的天真无邪,羞巧可人,一点不曾料想,一个成熟的姐姐,会对她犯下什么样的罪恶。
灯光突然被调暗了一些,恰到好处,暧昧至美。
她来了,她来了。
岑之豌水亮的眸子,渐渐深邃迷离,差点向后一仰,掀翻了椅子。
穿旗袍,并不可怕。
怕就怕楚幼清穿旗袍。
楚幼清穿旗袍,也不可怕。
怕就怕楚幼清穿旗袍,还配黑丝……
岑之豌一阵疯狂心悸,年纪轻轻,桃李之际,要发心脏病。
楚幼清笔直修长的美腿,何等雪白匀称,包裹在晶莹透亮的黑色丝袜下面,无限蛊惑……
玉足秀润,饱满似月的足尖,蜻蜓点水于地,涂上了柔婉艳绝的蔻红……
她红唇清冷,压得住这诸般朱红艳色,伸出纤手,指尖亦是娇红一点,顺着门框缠绵有致地抚了抚,人就这么半掩半露倚着,望了一下岑之豌,媚眼如丝的味道……
岑之豌额沁细汗,秀俏的鼻尖,更是挂上一滴巧小汗珠,悬在那里,随主人急促的鼻息,瑟瑟抖动。
楚幼清旋出身来,玲珑曼妙的脊背,曲线曼妙,身段婀娜,轻贴在门框上。
她柔腰纤细,扶风款款,水青色的旗袍,开叉好高,凸出的花绣,若隐若现,好似是凤凰……
女星咖位不够,绝不敢用凤凰,楚幼清就随便穿,至于今晚为什么特地选了这件,大概因为,凤凰是正宫的标志吧。
岑之豌大饱眼福,受够催磨,贝壳似的脚趾,一排踡紧了,欲站起身,迎候大驾。
楚幼清冷如飘雪,沉声,“你坐下!”
岑之豌动不得了,手指紧叩住木椅子的扶手,莹润白净的指尖,因为压迫力,攥泛出娇俏的粉色。
她本是手不能缚鸡,却生怕自己再多些气力,可以徒手撕椅。
楚幼清怪怨地挪走眸光,指腹向旗袍的立领上一搭,慢而缓的,轻而柔的,解开第一粒盘扣,露出性感迷人的天鹅颈……
岑之豌脑中充血,喉咙一下烧干了,很想飞上去,帮一帮忙。
这么多的扣子,有五六颗吧,浩如星海,待楚幼清自己将雪白的身子嫰笋般全剥了出来,岑之豌恐怕已经中风了……
楚幼清再次察觉出对方的异动,严正警告道:“不许动!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