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修真逆袭系统[穿越] 完结+番外 (九韶仙音)
※※※※※※※※※※※※※※※※※※※※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夜夜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36104305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0章 红衣鬼火(十)
白皙如玉的脸庞涨成了酱紫色, 想说的话到了喉咙间全部掐回肚子里去了。
脑中“嗡然”作响, 他如同溺水之人, 手脚杂乱无章地扑腾着,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大概是因为要被进献玲珑玉骨的缘故, 温香眸中的杀意倏然褪去几分,收回了将要掐在阮玉脖子上的手。
“咳……咳咳咳……”阮玉俯身,捂着自己的脖子一阵猛咳,看起来似乎想要将方才没吸进去的空气悉数都吸收了。
单薄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如同悬崖之上一朵被飓风摧残的凌霄花。仿佛只要稍稍一用力,这朵花便会枯萎。
温香蹙了蹙眉, 几乎想伸手过去拍拍那咳嗽之人的背,不过还是握掌成拳生生忍住了。
“香香, 怎么样?你的喉咙也很难受吧!”身后猛然传来阮玉的声音。
温香陡然顿住了脚步,却继续听得阮玉的声音继续道, “掐了我,香香是否也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很难受?”
置于身侧的双拳紧了紧,沉默片刻, 却又迈开了步子, 不在理会身后的阮玉。
还没走出几步,温香便感觉左边胸口处一阵火辣辣地疼, 蓦然转身, 却见阮玉左胸处赫然插着一把匕首。
“你到底在做什么!”温香的隐忍终于变成了咆哮, 看着阮玉左胸处那被鲜血浸润的白衣, 温香琥珀色的眸子顿时布满了血丝。
“香香, 你想起来了吗?”心口传来的剧痛让阮玉忍不住拧紧了眉头,一双桃花眼中却充满了坚定,他握着匕首的手柄,薄薄唇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道,“香香,你看,我痛,你也痛!我们是有联系的!不要……不要被那个狐狸精给欺骗了!”
阮玉望着温香的眼神充满了诚恳,温香琥珀色的凤眸微微一动,转而又朝阮玉走了过来。
“香香,你想起来了吗?”
我们的一切!
“欲解开花儡术,只需要挖掉心头那颗结契的血珠!”医仙冯冀的声音在阮玉耳边回荡。
一滴颜色透亮的血珠沿着匕首滚落地上,那是他与温香的血契之珠。
这颗珠子在,温香便永远是他的花儡,若这颗珠子不在了,温香就可以自由了,再也不会因为自己受伤。
温香,疼吗?
你再忍忍吧,因为这次将是我和你作为主人和花儡之间的最后一次契约!
望着眼前朝他一步一步走来的温香,阮玉朝他勾了勾唇,脸上笑得释然。他终于把血珠挖出了,他的香香终于不再是花儡了!
就这样,阮玉神色复杂地望着温香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
如今的温香已摆脱了少年时的青涩模样,他站在阮玉面前,比阮玉高出一个头,唇角挂着一抹邪魅,眼神却是冰冷的,那种强烈的压迫感让阮玉忍不住垂下如刷子一般的眼帘,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阮玉终于扬起下巴,正视温香的眼睛,试探般地问:“香香,你终于想起一切了?”
“不,不是想起来,是我一直都记得!”温香面对阮玉负手而立,虽然这样说着,脸色却越发阴沉的厉害。
“你都记得?”阮玉狐疑的双眸闪起了两抹亮光,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大确定。
“毁我身,拘我魂,结血契,役终生……”一个字一个字从温香嘴里蹦出,如同一把把飞到直扎向阮玉的心口。
血色残阳映照在温香琥珀色的眸子中,仿佛两簇熊熊燃烧的火焰,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诡异弧度,红衣乌发随风而舞,整个人凌冽如夺命修罗。
温香抬手,握住匕首的手柄,缓缓地将匕首从阮玉身体拔出,一边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压制的怒意道,“好一个花儡术,令尊大人的手段实在高明得很!”
双眸骤然一亮,旋即又盈满了几分悲伤。
香香的态度显而易见,他是不会再原谅自己了。
终究是,恨自己了!
“香香,对不起,对不起……”这三个字,阮玉早就在心里对温香说了成千上万遍了。可是真正对着本人说出来时,阮玉并没有得到解脱,反而觉得罪孽深重。
这些年来,往事一桩一桩清晰地浮现在阮玉的脑海中。这些往事不仅单纯的只是文字,而且有极强的画面感,他甚至能深切地感受到原主的心情。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
时至今日,阮玉已经有点分不清楚自己是穿越过来的灵魂还是自己本来就是原主了。
异物从体内拔出的痛苦,让阮玉不由自主地拧紧了眉,因为花儡术的作用,温香也能深刻感受到这种切肤之痛。
“嗯……”
在匕首拔/出来的瞬间,两人皆不约而同地闷/哼一声。
此情此景,温香不知想到了什么,耳尖通红,双眸愈发赤红得厉害。
阮玉却没有察觉到温香的异样,此时他的心脏如同绑了一块重重地巨石,整个人被拖着,沉入幽深冰冷的湖底。
除了重复地说着“对不起”三个字,阮玉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温香却突然伸出手,扒开了阮玉的衣领。松散的衣领退至肩头,露出莹白如玉的肩膀,微微凸起的锁骨充满了无尽的魅惑,以致于温香忍不住想到在这莹白如玉的锁骨上留下一串绯红项链的场景。
阖下长长的眼帘,眼观鼻鼻观心,艰难地移开视线,在触碰到阮玉被匕首刺中的部位时,瞳孔却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悄然一缩。
该死!
温香在心里狠狠咒骂一声,不知在咒骂自己还是咒骂阮玉。
强行压住身体中汹涌而来的欲念之火,温香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笑意,轻轻抬手,修长的指尖那被修复的没有一丝痕迹的伤口处。
光滑细腻的肌肤如绸缎般在指尖缓缓流淌,强行压住心中产生的绮念,温香的声音冷如修罗:“难怪肌肤吹弹可破莹白如雪,叫人好生羡慕,原来阁下都将这些伤转移到我身上了呢!”
“你说这么好的肌肤,我怎么收回来呢?用刀子划破,用碳火烧焦,还是我直接用牙齿将它咬得皮开肉绽……”像是恶意惩罚一般,指腹按压着阮玉吹弹可破的肌肤,缓缓移动,指尖过处,泛起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不知有意无意,指腹移动地范围渐渐往下,触及到阮玉锁骨周遭的敏感部位。
仿佛是干旱已久的田地被突如其来的一场毛毛细雨所滋润,阮玉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皲裂已久的土地,突然被雨水降临自然有些不习惯,可是渐渐的,又希望这场雨能下得大一些。
“嗯……”一声闷哼从阮玉口中破齿而出,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当头劈下,阮玉顿时呆若木鸡。
早不发/浪,晚不发/浪,偏偏在温香怒火熊熊的时刻发浪。本来就讨厌自己的温香,现在会怎么看自己呢。
一个被一个撩/拨都算不上的触碰就能起生理反应的浪/荡之人?
阮玉垂了眸,不敢再直视温香的眼睛,如果此时他站在悬崖边上,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往下跳去,省得在温香面前大出洋相。
“水性杨花的东西!”温香不出所料触电一般猝然放开了阮玉,狠狠咒骂一声,如果阮玉此时神智清醒,他一定会察觉到温香话语中强行压制的滚滚欲念。只可惜他现在一心觉得在温香面前出了大丑,心慌意乱,根本无暇他顾。
虽然收回了手,可是对方被扒开的衣领依然毫不设防地大大敞开着,喉管修长莹白如玉,如雨后春笋般从衣领中伸出,喉结像受到惊吓一般微微颤抖着,因为方才被触摸的余韵未消,还荡漾着令人想入非非的粉红色,微凸而又性。感的锁骨一览无遗地展露在眼前。
不行,再看下去,自己会狼性大发,将那袭白衣撕得粉碎,欺身上前,将人扑倒,在那莹白如玉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烙上一朵朵红梅……
不,想想殿下,好好想想狐王殿下。
温香艰难地阖下眼帘,从那具诱人的身体上移开,催动灵力,稍稍平复了下心中欲念,脱口而出道:“若非狐王殿下亲手毁去那香囊,又以鲜血灌溉彼岸花花种百年,本座只怕早已魂飞魄散。如今你若真的心存有愧,那便献出你的玲珑玉骨,好好报答狐王殿下吧!”
温香倏然拂袖转身,在阮玉看不到大地方,长长的睫毛垂落,逃过一劫般轻轻舒了口气。
只要在等两天,等两天后狐王殿下将此人献给他的那位尊主,一切心魔便可不攻自破。
阮玉本就沉浸在胡乱发情的羞赧之中,也没刻意理解温香的那一番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温香的身体消失在茫茫暮色之中,阮玉这才想起了一个关键问题。
方才香香说什么!
那只狐狸精亲手毁去那香囊,又以鲜血灌溉彼岸花花种百年,才救回了他!
这些不是他做的吗?什么时候变成那只九尾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