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机场疯狂打我电话,发消息威胁我去带他的时候,那会儿我正跟M大一个设计学院学长在约会......”
苏夜纯:“......”
苏夜纯在逼仄的沙发上笑得前翻后仰,笑岔气了,小腹一个劲抽疼,她还是忍不住继续问:“后面呢?你去了吗?”
“嗯。异国他乡,他语言不通,我再怎么说也不能放任他一个人在机场,万一出点事......我跟韩家实在不好交代......”
“哈哈哈哈,那你去时应该跟他说,我是为了给韩家一个交代才去的!哈哈哈哈,不是为了爱情!”
豪华酒店内,季又夏全身只围了一条一米五的白色浴巾趴在床上,赤|裸在外的两条笔直长腿交叠在床边,一边发消息一边笑。
身后咔嚓一声,有人推开浴室门,边擦头发边走过来,来人伸手握住那乱晃的脚踝,往自己跟前拉。
“啊!”
季又夏被这动作吓了一条,浴巾摩擦床面,扯歪了遮|挡Ⅰ物,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凝白水润,仔细嗅能闻到淡淡的玫瑰香。
韩焕仅下身裹了一圈,强|劲厚|实的小|腹线条上还有未擦干的水渍,连珠短线似的往下滑,有的浸湿了浴巾,有的滴在季又夏的腿上。
“你干什么呢?”韩焕将人翻了个面,弯腰||覆|上去,坚|实的双臂撑着季又夏脸边,神色不明地俯视对方,“我问你干什么呢?”
季又夏好笑地看着他,这幅臭脸该是又吃醋了!
怎么办?
哄呗。
“跟夜纯聊了会儿天。”季又夏弯着眼角笑的花枝乱颤,抬手搂住韩焕的颈间,轻声细语地询问,“吃醋了?要不要我哄你?”
“哄,把下面的伺候好了,说不定我还有更好东西‘赏’你呢!”
韩焕说的煞有其事,屈膝,在对方浴|袍半遮半掩的地方。
轻|蹭着。
季又夏徒劳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在对方往下伸手,将要扯Ⅰ掉浴|巾的前一刻,忙道:“等会儿!我们还没聊完,我继续......嘶——”
异常的触感。
推开门摸索进来的那一刻。
整个身躯宛如果冻似的一颤。
修长的指节被温润的。
不断描绘着形状。
之前浴室内蒸腾的水汽,仿佛再次徘徊在两人相差毫厘的距离间。
滚||烫的呼吸。
夺命的温度。
让人失去理智的放下一切。
韩焕享受式的紧眯深邃的瞳孔,戏谑地欣赏透着诱|红灼|热的脸,勾起淡淡笑意的嘴角。
“还记得我在机场威胁你说了什么吗?”
猛然多加的粗糙触感,像是在面团里搅|动着。
这地方,该加点水。
韩焕这么想着,自问自答地说:“我说,你给我等着。你让我不开心,我就让你不舒坦。”
灼热的呼吸裹着粗重的喘息,徘徊在季又夏耳边,属于女性特有的柔软身躯,在线触到点时,极其细微地轻颤了一下。
“我......那是,成,成全!”
季又夏猛地仰起下颚,暴露在男人视线下白稚皮肤,包裹着数根清晰的血管和颈骨,勾勒了一道弦月。
并了三根指。
韩焕猛地往前,戾声地道:“屁!”
“啊——”
蜿蜒九转的音调,很美,韩焕心叹道,不愧是学过音乐的人。
季又夏忍不住蜷缩着身躯,不舒服死扭动着,“我成全,你跟程烨画!是你自己不信,哼嗯........”
“我要是你成全了?!”韩焕越想起那日的事,心中那股郁闷便越发旺盛,“我要你多管闲事了?自以为是的女人。”
说完,韩焕抽手,随便抹了抹,不留余力地学起方才
季又夏失神的瞬间,软弱无力地抬手在耳边摸了摸,原本想着给苏夜纯发条消息,让对方早点休息,刚碰到手机一角,就被人黑着脸打开了。
“别动!”
季又夏苦笑着,抬手遮在眼上,挡住刺眼的白光,二次被人打开。
随后,漆黑的身影当头而下。
遮着整个世界,也遮住了她。
晋江市,暴雨连绵两天,现在还在倾盆而下,苏夜纯等着季又夏的消息,良久没了回复之后,叹息一声,关了手机枕着夜雨声入睡了。
一夜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换了一种写法,简洁明了,因为特别适用于摇摇车。
第63章 番外二
八月二十八号, 天气阴,远处天际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萧瑟的街道铺满浓浓厚重的阴郁。
朝阳区高铁站依旧同往日一样人满为患, 黑色短款夹克包着一圈窄劲纤瘦的腰肢,黑色的破洞牛仔裤勾勒出笔直的腿型, 简短拉直的黑色中短发在风中凌乱轻扬。
面前的女人带着一个无框眼镜, 佯装斯文,将屁股底下的玫瑰金色的行李箱转出来, 推到她面前。
齐寒拢着黑色中长款的风衣, 微扬起下颚,抬手在脖颈出轻抚了一把,“你说我这是不是少了点东西啊?”纤细的手指点在自己的脖颈处, 弯起眼睛, 笑着示意她。
齐寒以前就是个养尊处优惯了的人,皮肤自是纯天然的不像话, 之后又经历过一趟美国旅行后,那皮肤白如皎月, 润嫩如水。
就她目前所见, 对方仰头时露出来的那脖颈的皮肤, 就如凝脂一般。若是沾染上什么不可言说,不可描述的痕迹, 那该是有多昳丽酴醾?
苏夜纯不顾对方翘首以盼的目光, 四下逡巡一遍后, 挑眉问:“你确定?现在?当场?这么多人, 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从对方手中接过行李箱的同时,又抬手打在对方的手臂上。
两人正站在高铁站外的一个巨型平台站道的玻璃护栏旁,阴晴的天气, 这个巨型站道上还是人来人往,或留或走,随时有人能从两人身边擦肩而过。
苏夜纯认为现在的时机不怎么好。
齐寒露出手腕上的腕表,看了一眼时间,“一点四十五呢。现在才一点半。你还有十五分钟!”
这语气中微乎其微的急切被严格缜密的思维强压下去,她催促着,“快,亲完,我送你进高铁站。你能早点回去,我也能早点去处理案子的事。”
一提到案子的事,苏夜纯头脑就发晕,她是在不想听到这两个字,“既然你这么急,你就赶紧回去嘛!你干嘛在这儿浪费时间!”
说实话,她还是非常介意在公共场所做一些伤风败俗的事,虽然社会上大多不乏比这更严重的事,可她就是不想同那些人一样。
齐寒也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明明以前的素质一流,再看看现在,简直像个随时随地就能发|情的野兽。当然,这只是在某种情况下,例如,状似分道扬镳。
齐寒上前一步,在苏夜纯有些催促的目光中,狠狠将人拥住,双臂死死箍住对方的身子,连同两条手臂一起。
力气之大,令苏夜纯忍不住痛呼,耳边逐渐聚集了些热气,齐寒细细轻吻着苏夜纯的耳边,温润的唇瓣带着缱绻与爱意,不断侍弄着俏皮的耳尖,继而犬齿微露,狠狠咬了上去。
“唔!女人!”苏夜纯吃痛,忍不住反抗挣扎,“你脸呢!”
在做亲密这种事情面前,齐寒向来是不有余力的慷慨,时间已经过去五分钟了,在过一会,苏夜纯就该检票了,她这么一走,起码也得半个月后才能见面。
这么长的时间呢,任谁都会思念吧!
这么想着,齐寒又狠狠噬咬了一口,确保能留下一个妖艳的痕迹才松开。
齐寒拍拍苏夜纯的肩膀,说:“你走吧,我替你解决所有的事,他一两年两三年都不会出来了。”
她盯着带有些水渍的脖颈和殷红,满意的笑笑。
听她这么说,苏夜纯很安心,有好奇问:“笑什么呢?”
“没有,赶紧走吧女朋友!”齐寒推着人往里高铁站的大厅里送送,“再不走就改签吧!”
齐寒走时,还将她的衣领紧紧扣上,苏夜纯坐在高铁上有些喘不过气,又不能解开,上面有一颗红草莓,她知道的。
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位金发碧眼,气质突出的中年妇人,见她老是揪在衣领,以为她出什么问题,观察了半晌。
“你不舒服吗?”别扭的中国口音,听着异常柔和。
苏夜纯回以一笑,摇摇头。
“哦!”妇人继续问,“那,你是热吗?”
苏夜纯非常了解妇人的好意,但是她不热,只是为了遮掩痕迹而快要窒息了。
高铁路途异常的短暂,下午时,如时抵达C市的高铁站,颜绒在家听闻她回来的消息后就让苏夜泽派车来,直接把人接回家。
苏夜泽在C市的公司稳定之后,就搬回家住了,回来的前一天,颜绒女士说家中多了一个人,让她嘴勤快点,该喊人时,就得喊。
下高铁站时,苏夜纯才知道颜绒女士说的那个人是谁,苏夜纯提着玫瑰金色的行李箱,迎向不远处,正收起手机朝她走过来的男人。
高腰腿长,嘴角自带笑意,神态有些轻佻,穿着破洞牛仔裤,外罩着一件皮夹克。
苏夜纯走过去喊了一声,“姐夫!”
齐澈脚步微顿,过去自然而然接过苏夜纯手里的行李箱,笑说:“小嘴挺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