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来一份吧。”
“好的，阿姨你们稍等。”乌乌进去厨房，问杨牧：“牧牧，那天菜市场那个阿姨来了，她说你答应给她打八折是吗？”
杨牧想了想：“是卷头发蓝裙子那个阿姨吗？我是答应她了，以后她来喝灵芝汤，都给她打八折，就是灵芝汤啊。我看她肯定睡眠不好，得调理一阵子。”
“哦，那行。”乌乌出去又跟叶妈妈说了。
叶妈妈得到确认，也满意了：“谢谢你啊，也帮我谢谢你们老板啊。”
“好的阿姨，也请您帮我们多宣传宣传呀。”
“没问题，你看我在发朋友圈呢。”叶妈妈拿着手机给乌乌看。
乌乌凑过去一看，她还真发了朋友圈，配了一张灵芝汤的图，应该就是刚才照的，配了文字：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想不到阿姨还挺时髦的，还玩朋友圈，乌乌立即给她点了个赞：“阿姨您好厉害，还玩朋友圈。谢谢您了。”
叶妈妈得到称赞，哈哈大笑，“没事就玩玩，还有些东西玩不转，还在学还在学。”
还不忘刺探一下灵芝的事情：“对了小伙子，你们灵芝在哪里买的啊？”
乌乌眼珠一转，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诶，是老板老家那边的。”
“那你们汤是怎么煲的？”
“这个我也不太懂。”
叶妈妈：“哎，这么保密啊。”
“是的啊，独门秘方嘛，不然效果哪里这么好，您说是吧阿姨？”
“那倒是。行了，没事了，你去忙吧。”
“好的阿姨，你们慢吃。”
乌乌走后，叶妈妈点开她的群聊信息，在一个叫做“新华街道文艺团”的群里发信息。
她先发了张图片，就是刚才那张灵芝汤的，然后发语音。
“老姐妹们，小山前面这家小饭馆，就是这个叫仙灵饭馆的，他这里的灵芝乌鸡汤效果好好哦，我和我女仔每次喝了都能睡个好觉。你们要是谁睡不好觉的，可以来喝喝看啊。”
完了，想起还有事情没说，又发了一条。
“就是打听不出来他们的灵芝哪里买的，怎么做的。你们谁过来的话，也帮我打听打听好不啦？谢谢啦。”
一会儿，有人回信息了。
叶妈妈打开听了起来。
——那家我也去吃了，听说好像是老板老家那边的灵芝，野生的，外面没得卖的。
——外面现在灵芝好多都是人工种出来，没有野生灵芝好。
叶妈妈回复：“是的啊，我自己去买了来煲汤，也没他这效果。”
——我最近也休息不好，真有效果啊？那我明天也去喝喝看。
叶妈妈：“有效果，我们都试过三次了，你试试看吧。”
……
晚上十点，最后一桌客人走了。
乌乌他们把桌子收拾干净，进到厨房，然后把碗里盘子里的剩饭剩菜都倒进泔水桶里，然后盘子和碗筷直接一个一个摆开在案桌上。
随后，乌乌施了个清洁术，一阵柔光闪过，所有碗筷杯盘都干干净净了。
乌乌拍拍手，“好了，搞定！”
“真厉害啊，这到底是什么原理？”杨牧每次看见都觉得很神奇，很不可思议。
“就是术法啊。”乌乌理所当然地答道。
“所以术法的原理是什么呢？”杨牧问道。
乌乌挠挠头，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术法就是术法，就是利用大自然里的本源力量施展的啊。哎呀牧牧，砂锅都被你问破了。”
“……好吧。”
正说着，任琛过来了。
“老大！”
“老爷爷。”
“琛哥？你怎么下来了？”杨牧惊讶地问道。
任琛看了看，问道：“忙完了？”
杨牧点头：“快了，剩下的整理清洁一下就可以了。”有乌乌他们在，清洁也很快的。
任琛拿出一个手电筒一样的东西，递给他说道：“我给你做了个清洁的法器，你试试看。”
“法器？”杨牧惊讶地接过来，真就跟个手电筒似的，前面还有个圆圆的镜片，中间有一排按钮，写着1、2、3，下方还有个类似手机指纹识别器一样的东西。
他转来转去看了一会儿，问道：“我没法力啊，怎么用？”
任琛点点头：“可以用，里面有阵法。你看这个，分为三档，三档最大，可以清洁100平方以内的房间，二档50平方，一档20平方。你选择档位，然后按住中间的指纹识别器，就可以了。”
这三档刚好可以对应小饭馆、杨牧房间、厨房。
“这个还真是指纹识别器啊？”杨牧好奇地选了个一档，然后把拇指按了上去。
手电筒前方的圆形镜片散发出一阵淡青色的光芒，然后一秒钟之内整个厨房都充满了这种光芒，包括他们几个人。
随后，杨牧便眼睁睁地看着灶台上、油烟机上的油渍、锅里的油渍像海水退潮一样，一点一点地消失。而案台上剩余的蔬菜全都自己飞起来归拢到一起，剩余的碎屑全部合拢然后自己钻进了垃圾桶里……
半分钟不用，整个厨房洁净如新。
杨牧再看看自己，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干净了，他脸上、身上的汗水也没了，整个人都感觉干爽了。
杨牧：“……我去！好强大！”
旁边朱豪见了，问道：“任前辈，这个里面是用灵石的吗？”
任琛点点头：“是。”
朱豪露出羡慕的表情。
现在地球上灵石产量日渐稀少，而且灵脉大都掌握在一些大妖族和人族门派手里，他们这些无门无派的野生小妖精都很少能拥有。
要是拥有一块两块的，都是用来修炼的，谁能舍得用来做一个清洁法器的驱动能量呢？
乌乌见了很高兴：“哎呀，那以后都不用我们弄清洁术了。”
“对啊，好厉害啊！”杨牧如获至宝，这简直是清洁神器啊！
他兴奋地抬头问任琛：“琛哥，这个，真的给我啊？”
任琛点头，眼带笑意道：“就是给你做的。”
“谢谢琛哥，你真是太好了！”杨牧太高兴了，上前一把搂住任琛，给了他个兄弟间的拥抱。
没想到杨牧会来这么一下，任琛愣了一瞬，身体稍显僵硬，随即又很快放松下来，抬手放在他腰上，揽住。
“你喜欢就好。”嘴角怎么都抑制不住地翘了起来。
“喜欢，太喜欢了！”杨牧放开他，拿着手里的清洁法器爱不释手，“我去外面试试。”
他风一般地刮走了，留下任琛半抬着手，独自摩挲。
外面香香和芝芝正在规整椅子，还没开始打扫。他们准备放好了椅子，再使用清洁术的。
杨牧拿着清洁法器调到三档，然后按下了指纹。
如同刚才一样，地上的垃圾自动钻进了垃圾桶里，脏污痕迹都消失了，桌上的桌布也焕然一新。
真是太方便了啊，省了多少人力物力啊！
连清洁桌布的钱都省了！
而且，特别神奇的是，明明自己没有灵力，竟然也能用。
杨牧对这方面充满了好奇，很玄幻，但是又特别想知道是什么原理。
他兴冲冲地回去厨房找任琛，没人。
“琛哥呢？”
乌乌指了指楼上：“上去了。”
“那乌乌，麻烦你们锁下门，我先上去了。”
“好。”
杨牧在客厅找到了任琛，他正在看新闻。
“琛哥。”杨牧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拿着法器翻来覆去地看，问道：“这个到底是个什么原理啊？我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
任琛转头看着他那纠结的样子，轻勾嘴角，拿过法器，拧开法器后面的盖子，给他解释。
“这个就是我根据手电筒的灵感做的，里面的灵石相当于电池，提供能量源。手电筒里形成了一个闭合电路，而这里面，有阵法。”
杨牧一边捏着胳膊，一边看任琛给他展示的手电筒的里面，果真看见了内壁上隐隐有纹路。
“哦，原来是阵法啊。那阵法又是什么原理？”
任琛看他一直捏胳膊，眉头立即皱起，他放下法器，拉过他的胳膊，给他捏起来。
“很酸？”
微温的掌心按揉着酸痛的肌肉，杨牧愣了一下，琛哥的掌心温度都比旁人低啊。
想起还没回答，他又点头道：“有一点，这几天炒菜炒的，没有长时间炒过，还有些不适应。没事，琛哥，我自己捏捏就好，过几天习惯了就好了。”
说着，他就想把胳膊抽出来。
“别动。”任琛又把他的胳膊拉回来，一手直接按住了他，“我给你缓解缓解。转过去。”
杨牧便听话地转了过去。
任琛站起来，双手给他按揉肩膀、脖子、胳膊。力量适中，手法特别到位，每一下都能按到杨牧正好酸痛的点上，特别酸爽。
舒服！
按了有好几分钟，任琛忽然坐到他前面，一手握住了他的手，手心贴手心的那种。
杨牧：“？”握、握手干嘛？
他抬头看向任琛，却只见任琛低头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给他按着胳膊，眼神特别专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