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初蕊挑了一下眉,了然地“哦”了一声,悄然抬手攀上她雪白的后颈,缓缓起身,将她压在身下,接着微微一笑:“那我现在就好好照顾你。”
一个吻像翩翩白雪一样落在了陶又晴的莹润的鼻尖上,像是想要从她身上索取什么,又像是在安抚她方才的委屈,轻轻软软的,痒得她羽睫轻颤,如晨间被微风拂过的花瓣。
袁初蕊一只手托着她的后颈,一只手扣着她的手腕,唇瓣上的温情落在了那两片嫣然之上,带着这几天绵延不休的思念与渴慕。纠缠在一处的鼻息逐渐变得混乱,越发的分不清彼此。
情到深处,袁初蕊情不自禁地松开了她的手腕,缓慢地、悄悄地往上游移,指尖沾着缱绻的情意,暧昧地滑入她的手心,穿过她的指缝,紧紧相扣。
唇齿间的逢迎,唇瓣上的深情,轻盈又霸道地搅乱了平静的心湖,掀起挠人心扉的涟漪,叫人不由自主地往下深想,渴求更多更加细腻温柔的纠缠。
陶又晴被亲得晕晕乎乎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袁初蕊的唇像水果果冻一样软乎乎的,让她总忍不住多亲几口,多咬几下,无穷无尽地索取。
慢慢地,袁初蕊的动作放缓了,像早有预谋一般从她的唇上撤离,轻轻地抬起她的手臂,引得她用一双眸光迷离的眼睛看去。
袁初蕊不轻不重地握住她的手腕,侧首温柔深情地吻在她微凉的指尖上,乌黑的长发悄然从肩上滑落,托衬得她的肌肤白得像窗外纷纷而落的雪。那个吻并不甘于指尖,逐渐往下而去,在她的手心里,在她的手腕上
陶又晴出现了片刻的怔然,呆愣愣地睁着眼睛看着身上的人,袁初蕊那双半眯半睁的眼睛里眸光暧昧不清,眼角染着慵懒的妩媚,像一杯醇香的酒让人迷醉不已。
陶又晴的目光不由得汇聚在她不点自红的唇上,眼睁睁地看着她似挑逗又似疼爱地亲吻着自己的手,三秒后,她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难为情地用另一只手手背挡住了自己的眼睛,羞怯地缴械投降,声音里不自觉地带着一缕哭腔,告饶似地说:“不要了,袁初蕊我不要了”
再这么下去就要出事了!
袁初蕊适时停下,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然后俯身在她挡着眼睛的手手心里亲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抹得逞的笑意:“好,那就休息吧。”
说完就在她身边躺下,搂住她的腰,脸上没有一点害臊的样子。
陶又晴捂着羞红的脸,过了一会才撑开指缝悄咪咪地看向她,发现她面无异色之后,又羞又气地问:“袁初蕊,我跟你睡一块是不是送羊入虎口?”
哪怕不深入到那方面,也丝毫不妨碍袁初蕊把她吃得死死的——看,亲个手臂她就受不了了,总怀疑她们下一步就要滚在一起了。
“嗯。”袁初蕊没有否认,笑容出奇的灿烂,“大概是吧。”
陶又晴见她居然还能笑得这么灿烂,脸上顿时烫得更厉害了,但还不忘质问她:“你还笑,你刚刚是不是打算把我吃干抹净了?!”
袁初蕊轻笑:“是想,但在我转正之前,不会这么做。”又补充了一句,“除非你同意。”
她馋她身子馋得光明正大,坦坦荡荡,但绝对不会在她不同意的时候强上,她没有这么心急,也不会这么不尊重人。
陶又晴比划着自己的手臂,磕磕巴巴地说:“那你、你亲我的手干嘛?”
袁初蕊无辜道:“不做就不可以亲你的手吗?”
陶又晴:“……”她别过脸去,尴尬又害羞地挠了挠脸,“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她不介意被她亲别的地方,就是觉得她方才亲得实在是太糟糕了,不是吻法糟糕,而是看得人心里很糟糕,像哄诱夏娃的那条蛇在勾引她,引诱她跨过那条防线摘下禁果,心甘情愿地把身心都托付给她。
陶又晴小声逼逼:“谁要你亲得色气满满”
这话被袁初蕊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于是靠在她耳边,暧昧不清地问:“那是我亲得色气,还是有人想得色气?”
陶又晴立即回头红着脸瞪她,模样又娇又俏,看得人心都软了:“袁实习生,你说话真的很嚣张,你再嚣张我就不跟你睡觉了。”
袁实习生从善如流:“嗯,是我色气,陶董说得对。”
陶又晴的表情这才好看了不少:“哼,算你识相。”
陶又晴:“睡觉,我明天还要练舞呢,蕊妹妹晚安!”
袁初蕊见状,在她的脸颊上又亲了一下,温柔地回应她:“小朋友晚安。”
陶又晴:“……”
淦。她好喜欢袁初蕊喊她小朋友。
她慢腾腾地看向袁初蕊,轻声道:“蕊妹妹,你不许喊别人小朋友哦。”
袁初蕊懒懒的:“嗯?”
陶又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挠着她缎面光滑的黑色睡衣衣领:“我喜欢听你喊我小朋友,但你要是喊了别人,这听起来就没有特别的意义了。”
袁初蕊不由得轻笑一声,双臂一收,将她揽回自己的怀里,柔声表明态度:“我的小朋友只有一个,别的都不是。”
陶董事长对这个答案感到十分的满意,双手环住她的腰,脑袋往她的颈窝里一埋,高高兴兴地睡去了。
陶又晴正式开始了练舞的日子,为了让她好好练习,月咏并没有在这个期间给她接综艺,不过允许她自己开直播跟粉丝聊天、刷刷存在感,适当地提升一下大家对新专辑的期待。
练舞期间,阿庆鼓励她把自己的意见说出来,众人拾柴火焰高,这样才能让编舞尽可能达到最优化。她也没有藏着掖着,大胆发言,积极交谈,双方合作过程十分和谐顺利。
袁初蕊每天都会陪她去月咏,然后待在办公室里看看月咏近期的新人情况,偶尔还要跟高层们开会商讨新团体风格,方向,抑或是要让哪几个人去参加选秀。
中间她时常会收到袁耀文亲切的问候电话,多半是来问她有没有追到陶又晴。对于她能不能追到陶又晴,他这个当爹的比她还急,仿佛追不到陶又晴,她就要孤独终老了一样。
除了袁耀文的电话,袁初蕊还能收到安娜的电话,不过几乎是为了陶又晴的打歌服的事,偶尔才会问上一嘴想知道她成功脱单了没有。就连迟雪莹都会来八卦一下,问问进度。
她一一回应,能说的都说了,不能说的一句不漏,然后继续自己的工作,做那个冷漠无情的商人小袁董。一月月底她还要和月咏高管们一起对月咏进行今年的规划,届时会忙上一两天。
时间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去了大半个月,期间陶又晴的练舞一直很顺利,花了几天时间就把动作全部记下来了,紧接着就开始了排舞练习,预计要练习两三个月的时间,以求把编舞的记忆融入肌肉中,最大程度减少在舞台上出现舞步缺失遗忘的情况。
这两三个月的时间里,她还要练歌,这两项已经成为了她每天的必备功课。与此同时,她还不忘关注一下江雅菱,江雅菱似是为了不让她赶上,拍戏都特别认真,急迫地想靠一部戏让自己在影视圈站住脚跟。她对此表示无所谓,只要江雅菱不要在她准备新专辑的期间跑来作妖,妨碍她就好,她才不舍得把宝贵的练习时间分给她呢。
陶仙女:有空练练歌练练舞,亲亲女朋友,难道不香吗?
不过江雅菱没来妨碍她,别人来了——有不少豪门世家想通过她和江家联姻,那些贵家子弟们,对她这朵漂亮的江家玫瑰充满了好奇和探知欲。
蔺婉清作为她的母亲,认为她有资格知道这些事情,联姻的事情不可以草率需要和江海明夫妇商量,但是交朋友是她自己的事情,她有权决定自己要不要和那些千金、少爷们接触,让他们融入自己的交际圈。
当然,有很多豪门之间的联姻也是如此发展出来的,孩子们看对眼了,父母权衡对方的条件,认为可以结亲,便这么成了。
她琢磨琢磨,拒绝了。
这些通过江海明夫妇来见她的人,多半都是怀着和她结婚的心思来的,而不是想要和她当朋友,这不是她想要的交际圈。更何况她现在有袁初蕊了,如果她在这种情况下跟这些对她居心不良的人来往,那置袁初蕊于何地?岂不是会伤她的心?
而且联姻这种事情不是还有袁家嘛。袁氏集团那么厉害,袁耀文和江海明夫妇又认识,如果她和袁初蕊真的能走到结婚,这对她们,对江、袁两家都好。
蔺婉清尊重她的意见,从容地回绝了别人联姻暗示。
袁初蕊知道她这么做的考虑中有自己之后,心里十分高兴。小朋友已经知道为她拒绝别人的示好,这说明转正指日可待!
一月底眨眼便到,陶又晴在练习室里排了一遍舞之后,忽然想起点什么,在休息的空隙里溜出去找今天没有工作,超级清闲的陈森宇,让他帮自己去打印东西。
“一定要彩印,东西我微信发给你。”陶又晴拍了拍陈森宇的肩膀,“辛苦了兄嘚!”
陈森宇耸了耸肩:“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回去继续练吧,我现在就去帮你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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