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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剧本系统 完结+番外 (奶黄包和喵喵)


  在他的肉物触及霍宁体内的某一块软肉的时候,霍宁突然过电般挣扎了起来。图尔斯覆上他的后背,一手从腰腹滑动到前胸,玩弄霍宁的乳头分散他的注意力。在霍宁状态稍缓的时候,他的腰部陡然发力,将那根火热的肉棒正正杵进了霍宁的生殖腔。他的生殖腔只是第二次遭遇进犯,哪怕此次恰逢信期,腔口主动打开,外物进入的酸胀滞涩之感依旧挥之不去。但是很快这样的感觉就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淹没了,生殖腔内的每一寸软肉都敏感至极,图尔斯随便动一下都能给霍宁带来灭顶的欢愉。他的腹部随着肉物的抽送胡乱抽搐着,刚刚泄过精的肉棒又不管不顾地再次挺立起来,有粘稠的清液顺着铃口落下,在空中拉出细长的丝线。
  霍宁又想射了,图尔斯察觉到他的细微反应,眼疾手快地掐住那根微微抽搐的肉物,霍宁哭闹着挣扎胡乱扭动身子,却反而给自己增添了更强烈的快意。他的肉棒被图尔斯握住无法射出,体内的生殖腔开始规律地痉挛起来,软肉一阵阵挤压被包裹在当中的肉物,大量温热的液体随着腔体的蠕动往外涌出,却在生殖腔口被巨大的肉茎堵了个结实。随着图尔斯一口咬上霍宁的后颈,他的阴茎在霍宁生殖腔内成结,精液被一股股送入敏感娇嫩的腔体,和霍宁高潮当中分泌的体液一起停留在窄小但弹性惊人的生殖腔当中。漫长的成结过后图尔斯收回肉棒,生殖腔随即闭合,将大量体液留在了霍宁的体内。
  霍宁就此昏睡过去,而图尔斯深知他的信期还未结束。这一波情潮过后他暂时清醒过来,垫在身下的外袍早已湿透,混合着腥膻的体液气味和信香的气息。四周的环境实在不适合再发生点什么,他揉了揉眉心,将霍宁揽在自己怀中,低声吩咐道:“递一身我的衣服并干净毯子来,让马车在外头候着,车上要有糖和温水。”
  “诶……再来点伤药,霍宁咬我咬得可真狠啊。”
  霍宁:嗷呜嗷呜嗷呜!我要标记你!
  图尔斯:(什么话也没说并干了个爽)
  车好像还有半辆,马车车震了解一下(捂脸)


第94章
  霍宁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被颠得头昏脑涨。他处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身上黏腻的血渍和汗渍似乎被清理过了,耳畔是马车轮子轧过石子路的辘辘声,上方有人平稳而轻缓地呼吸,周身笼罩着浓郁的冷杉气味。他抬头,看见做工精美的面具和男人线条熟悉的下颌,而他自己则被一床暖绒绒的毯子裹了个结实。
  霍宁费劲地把自己的手臂从毯子里抽出来,伸手去摘图尔斯的面具。图尔斯双手抱着被裹成蚕茧的霍宁,弯下腰方便他的动作——并顺便在他的脸上偷了个香。图尔斯的脸上有一点点淤痕,霍宁回忆了一下,心虚地发现这可能是自己干的。
  随着他的回忆,情潮汹涌时的记忆纷至沓来。面目模糊的陌生天乾,从血槽中喷溅而出的鲜血,被浸得湿透的小被子,绞缠的肢体,牙齿咬上皮肉的触感——图尔斯后颈的伤口。
  “图……咳咳。”霍宁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图尔斯拿起放在小台桌上的水杯,并假装不认识地扔掉了杯中的麦秸。他将杯中水一饮而尽,随后俯下身来将水哺入霍宁口中。甜甜的糖水伴随着冷杉的气味涌入,霍宁小口咽水,眼睛享受般地眯起。
  他把糖水一点点全部咽下,图尔斯把人扶起,好让他舒服一点。毯子的茸毛擦过皮肤带来轻微的痒意,霍宁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根本没有穿衣服。
  “你的信期还没有结束,”图尔斯看穿了他想说什么,开口解释,“穿了也是白……咳!”霍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了他的脖子,力道很轻近乎玩闹,但图尔斯还是被他唬了一跳,一口水卡在喉咙里,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星主?”守在马车外室的朱雀阁星宿发问。
  “无事……咳咳!”图尔斯拿自己的额头撞撞他的额头,扭过身子给霍宁看他血肉模糊的后颈,“小没良心的,在小屋子里你差点把我脖子后面连皮带肉咬下来,现在还掐我。”
  “对不起,”霍宁真心实意地道歉,把自己的后脖子亮出来,“让你咬回来?”
  图尔斯倾身,轻轻咬了咬他的颈后。霍宁的后颈有三个齿印,其中一个早已变成淡色的疤痕,而另一个则刚刚结痂,现在又有了一个未破皮的齿痕。图尔斯看看他的后颈,伸手把霍宁的脑袋掰回来。
  “不要对一个天乾做这样的动作。”他点点霍宁的额头,警告。
  “因为……”因为,我会忍不住,忍不住想让你的后颈盖满新鲜的、未愈合的印迹,忍不住想将你藏起来,想让你只能看我,看到我的时候就温驯地展示自己的后颈,任我为所欲为。
  霍宁的表情看起来还有点懵懂,他叹了口气:“因为我会忍不住咬你。”“咬你”一词被图尔斯加了重音,与此同时他舔舔自己的唇做暗示。霍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腾地红了。
  “可是那是你……”霍宁的后半句话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吻打断。图尔斯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信香的气味倏然浓郁,他与霍宁唇舌相交,口鼻之间满是二人信香的味道。霍宁信期未过,本身状态不稳,被自己的天乾一刺激,情热再度来袭。他的体温开始升高,保暖用的绒毯已无必要。霍宁挣开毯子,循着本能攀附于图尔斯的肩颈,苍白色的躯体上是十分显眼的红痕,从前胸到后背,蔓延至臀部与腿根,密密麻麻,暧昧至极。
  他贴着图尔斯的身体,随着马车的晃动微微扭动,像一条修行的蛇妖,选中了自己的猎物。霍宁舔舐图尔斯的唇瓣,随后逐渐下滑,他轻咬对方的喉结,满意地听到图尔斯粗重的喘息。霍宁的舌头舔过图尔斯的颈项,循着气味一直舔到他的颈后。后颈原先被霍宁咬得血肉模糊的皮肉已经上了药,霍宁猝不及防一口舔上去,苦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他一屁股坐回图尔斯腿上,对着空气呸呸呸。
  图尔斯在他的身后善意地调笑,看到霍宁委屈巴巴的脸终究是不忍心。他掰过霍宁的下巴,将舌伸入霍宁口中扫荡,与他分担药物的苦涩。霍宁被他吻得情动,随着图尔斯直起腰他也渐渐直立起来,仿佛舞蛇盯着驯蛇人的笛子,将自己慢慢展开。图尔斯腾出空间解开自己的裤头,撩开长袍下摆,将底下那个鼓鼓囊囊的东西释放出来。他扶住霍宁的腰,带领对方缓缓坐下,霍宁的后穴早已松软湿透,不费吹灰之力就吞下了那硕大硬挺的肉物。
  马车突然碾过石子,整个车身都跟着弹跳了一下,图尔斯还没来得及动作,那根深埋在霍宁身体里的肉棒就已经自发地戳弄了一下。这一下操得狠且深,霍宁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喘。图尔斯眯起眼睛,在霍宁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跟着挺动一下腰肢,紧接着就是一连串暴风骤雨般的抽送。
  马车自顾自地在路上行驶。霍宁之前躲藏在京畿地区的最周边,此处乃荒郊野岭,路况堪忧,石子和巨坑到处都是,颠簸大而猝不及防。这马车车厢极大,分内外两室,守在外室的朱雀星宿听着内室的动静忍不住红了脸,自发地撩开帘子去和马车夫并排坐好。
  内室,霍宁和图尔斯已经研究出了新玩法。绒毯被撕成长条穿过车顶的横梁,将霍宁双腕吊起,另有两根布条分别拴在霍宁的两个脚踝和马车角落,逼着他双腿大开。于绳艺一道图尔斯可谓是计算精准,霍宁双腿被打开的距离令他无法靠深蹲保持平衡,身子不住地往下坠,全靠上方拴着手腕的绳子避免身体倾倒;而他的身体不断滑落的下方,则正好是图尔斯硬挺的肉物,每当马车颠簸之时,肉棒便会借着弹起的力道没入霍宁的穴中。马车颠簸的时机与角度都随机,霍宁不知那肉棒何时会嵌入自己的身体,只得徒劳地收缩双腿企图维持身体平衡。霍宁喘息着,被情潮所折磨的身体泛着绯红,清亮的黏液随着交合处缓缓流下。
  行至后来,马车上了大路,车辆行驶平稳。见已无便宜可占,且霍宁的确体力消耗极大,图尔斯终于大发慈悲解了绳索,将霍宁纳入怀中。他外袍长裤均未脱下,着装整齐,唯有下腹肉物突出,插在霍宁体内。霍宁浑身上下未着一丝,身上是情潮翻涌的绯红,手腕脚腕均有捆绑的痕迹,不知廉耻地大张着腿,被天乾按在窗棂上操弄。马车窗放下的是竹帘,隐约可以看见外部一闪而过的景象,大路上车马不多,却偶有擦肩而过,因而更添羞耻。霍宁泪眼婆娑地被迫看着窗外,连叫都不敢叫出声来,只在被图尔斯顶弄的时候小声哼哼,哪怕是被操进了生殖腔,也不过是发出一声带哭腔的喘息,随后就被他自己捂住了嘴,再不敢发出声音。
  随着天乾成结,精液被送入生殖腔,霍宁感觉下腹酸胀,自己伸手竟摸到了轻微的凸起。
  “无碍,”结还未消退,图尔斯一边舔霍宁的后颈一边说骚话,“必是上回的精水还未消化的缘故。你这生殖腔贪馋,只许进不许出,若是情潮间隔时间短,说不定肚子都会被精水灌得大起来。”霍宁累得懒得骂人,只是发出几声啜泣,权当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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