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简溪飞急得想要完全张开图腾磁场笼罩整个大荒域找人的时候,个人终端上突然来了条消息。简溪飞一看,浑身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大松了口气。
“在齐A那儿,活的。”
宗统还不认识雇佣兵,闻言疑惑的问:“谁?”
“就是上次公会争夺战,帮我上号的那个小伙伴。”简溪飞通俗易懂的解释。
宗统明白了,同时心中警铃大作。这只雄兽能模仿飞飞模仿得那么像,关系肯定不一般,看起来跟小蝎子关系也不错,比我有优势。我一定要仔细不能让他把飞飞的心给抢走了,对,还有那个碍眼的布偶猫亚雄!
他开始诋毁对方盟友:“这只小蝎子比鸟还不靠谱,你都喊他了他还不来,可见对你不忠心,回去我帮你教训他。”
“他不是故意的。”简溪飞神情有些凝重,把个人终端给宗统看。
宗统很满意,对,就应该这样,对你家雄夫毫无保留,外人(鸟啊蝎子啊)就应该设置24位白银密码,哼!
——小蝎子在我这儿,他兽化了,完全兽化!体征还算平稳但一直在昏迷,怎么回事?你们亚兽人不是不能完全兽化吗?[图片](休假中不接单)
图片是一张minisize的玩具床,跟旁边的水杯对比着来看,应该只有一只手掌那么大,床上安静躺着只深紫色的毒蝎,还盖着粉色印花手帕。
——我看你玩得蛮开心= =(J)
——因为这也太可爱了叭!!!妈妈,我要嫁给他!(休假中不接单)
——这门婚事妈妈不同意(J)
那边半天没动静,两人还伸着脖子看呢,宗统的个人终端突然响了一声。
——爸爸,我要嫁给他!!!(休假中不接单)
——……(Z)
宗统老脸一红,原来我误会人家了,这不是情敌是儿媳妇儿啊!这么说飞飞跟他的朋友介绍过我?这么懂事的喊“爸爸”了呢,让人都不好意思拒绝他的请求。
——爸爸同意了(Z)
简溪飞就抬头看他,宗统欲盖弥彰的假装咳嗽两声。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Z)
——我跟你妈商量下(Z)
“孩子他妈……”
“离婚吧。”
宗统哈哈大笑,凑上去就亲:“离就离,反正咱们那次的婚礼糟透了。离了再来一次,我请养尊处优他们都来。”
简溪飞被他亲得痒痒的,也忍不住笑,丢了个人终端准备再来大战三百回合。
正在此时,一个弱弱的声音从办公桌后响起:“那个……两位大人,能放小的们吃口饭吗?已经三天没开囚室放饭了,再做下去得饿死。”
宗统噎住了,简溪飞也有些讪讪,两个人四只眼睛望着角落里那只瑟瑟发抖的斑马,最终还是简溪飞比较节制,硬生生把大猫从自己身上撕撸下去。
“你安排你安排,我们也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
“我们可以是。”宗统小声嚷嚷。
简溪飞假装没听到。
斑马监狱长如蒙大赦,飞溜着逃出办公室。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苏几多”,灌溉营养液+3
读者“南风入弦”,灌溉营养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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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猜出来本章名字的意思,第一个猜出来的发红包~~~
没存稿啦,从今天开始更新不定时掉落
第一百四十九章 骑狮鹫吗
简溪飞并不想要谢斗八跟齐A之福结成配偶,准确来说是很怕小蝎子被雇佣兵拐跑了——能狠得下心把自己腺体割了的Omega, 绝对不是好相处的。
之前虽然也知道这俩人睡了几次, 可兽人本就信奉交/配自由, 两个小孩子找点乐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现在齐A之福明目张胆的跟他要人, 这就不是“找点乐子”的等级了。看看他那代号名, 还齐A之福呢,渣O!病娇!不要脸!简溪飞才不想把一手养大的弟弟托付给这种人。
他正想严肃警告一下雇佣兵,对方突然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嫁妆[图片](休假中不接单)
点开大图一看, 全息投影里赫然是一个昏死在地的Omega,浑身血迹斑斑, 连原本清秀的脸上都被糟蹋得乌青,几乎让人看不清样貌。
简溪飞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谁,气笑了。
这不就是在第12章偷我禁纹笔的小贼付白?当时说三个月抓到, 这都过大半年了,居然还好意思来邀功?
——嫁妆??这是你还我的欠款!还有利息呢?(J)
——刚抓到嘛, 重哥哥~人家披星戴月呕心沥血才把这个小贼抓住呢, 必须加钱, 就加一条沙漠紫蝎吧(嫁人中不接单)
——滚(不加)
——[沉思]再免费附送一份拷问口供?这小子嘴巴紧着呢, 我撬点消息出来不容易(恶婆婆·指指点点)
[Z加入群聊]
——冒泡。(恶爹爹)
——……(J)
——噗哈哈哈哈哈哈(恶婆婆·指指点点)
——等等雾草,这样我岂不是跟老虎成一对儿的了?(恶婆婆·指指点点)
——改了改了(蝎蝎的小甜心)
——劝你们善良(J)
——图里那个什么情况?(Z)
——一个偷了婆婆禁纹笔的小贼, 但其实他背后是那啥啥啥势力,想知道吗?(蝎蝎的小甜心)
——说。(J)
——你把蝎蝎嫁给我,我就说~(蝎蝎的小甜心)
——[再见](J)
——飞飞别生气, 我马上让人去查(Z)
——么么~(J)
——么么哒~(Z)
——雾草,你们俩简直了!= = 有功夫腻歪,还不如出来处理下事情。知道现在外面乱成什么样了吗?(蝎蝎的小甜心)
——mua~~(J)
——muuua~~(Z)
[齐A之福退出群聊]
不用雇佣兵强调,两人也知道现在外面局势很混乱——宗家大少爷在火葬礼上突然诈尸跑了,可不得闹得鸡飞狗跳?
他前脚冲进大荒监狱,各方打探的人马后脚就到。只不过那时候简溪飞动了情,整个大荒监狱沦为淫域,外面的兽只要进来就被迫发情,脑子里除了OOXX不剩别的事儿,哪里还能打探消息,更遑论将传消息传递出去了。
监狱内虽然混乱不堪,但得益于简溪飞最后下的那道命令,没有出现暴动,各种叫喊呻/吟声也就止于房间里,隔着十米厚的钢板传不到外面去。所以从外面来看,大荒监狱安静得诡异,瞭望台、塔楼上空无一人,原本应该巡逻的狱警不翼而飞,有胆子进去的人全没了声息,简直就是死亡之地。
各方折了几波人马,偏偏各种探测上都显示大荒监狱里没有任何不干净的东西,一时之间忌惮不已,全都在监狱外徘徊,愣是没敢再派“死士”进去侦察。
这种情况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
第四天中午,禁闭了三日的监狱大门忽然打开。周围远远近近的飞舰被惊动,有的甚至抬起炮管。
然而监狱黑黢黢的大门里并没有爆射枪林弹雨,也没有跑出什么七个头八条触手的怪物,一只穿着监狱长规制军装的斑马走了出来。
他先四下望了望警惕的注视着他的各方人兽,看到离得最近的那辆飞舰上喷绘的虎兽后眼睛一亮,上前一步:“请问是宗家的使者吗?”
瓦尔陀不顾安全人员阻止,亲自从飞舰中走下来:“我是,少爷在里面吗?”
斑马忙不迭把人往里请:“在在,两位都在。”
瓦尔陀挑了挑眉,两位?
他一进监狱就蹙眉,这里体/液独有的膻味已经到了刺鼻的地步,更何况半开放囚室里那些正在打桩运动的兽们也根本就懒得遮掩。站在外面听不到,进到里面那些酥酥/麻麻的呻/吟和喘息就太清晰了。
瓦尔陀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不是进了什么监狱主题的情趣夜店。
然而这地方是斑马监狱长亲自带他进来的,他认得斑马监狱长——上个月对方还去宗氏庄园賟着脸求物资补给费——所以可以确定对方不是什么夜店老鸨cosplay的。
瓦尔陀审视的看了斑马监狱长一眼。
这眼神就有点严厉了,带着责问的意思。别看瓦尔陀在宗家只是个小小的少府管家,放在外面那绝对是局级的地位,区区一个监狱长当然不敢开罪他。
他脸色一冷,斑马监狱长立马察觉到不对,慌忙解释:“您别生气,这是有原因的。我这,也不是特别清楚,但是真的不是我干的!我马上带您去见宗大少爷,他知道的。”
确实解释不清楚,难道说整个监狱突然被人下了强力春/药,现在空气又瞬间净化了?忽悠人也得打点草稿,现在整个监狱里除了J液的气味,没有半点“药”味儿,这谎话半点依据都没有。
但瓦尔陀确实是急着确认大少爷的安危,既然已经冒险进来了,不管这只斑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得先看一看。
管家矜持的抬了抬下巴,示意前方带路。斑马监狱长如蒙大赦,抹了把额头汗,一路开了七八次密码锁,总算来到最高的监狱长办公室。